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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翠！”一个不同于祈牧瑾阴冷的声音在紧张的氛围下显得格外突兀。
“是！”
“现在我问你一些问题，你可以回答也可以不回答，都看你自己的意思，好吗？”顾念常笑着说道。
“是，少爷！”
“你在上官家做了几年？”
“回少爷，六年！”
“你是上官小姐的婢女？”
“是，少爷！”
“一开始就是吗？”
“不是，一开始我是大奶奶的丫鬟！”
“大奶奶？是蓉儿的母亲？”
“是的，少爷！”
“那不知当年蓉儿的母亲对你可好？”
“回少爷的话，大奶奶对下人都很好！”
“那你是从什么时候开始跟随上官小姐的？”
“从大奶奶死后！”
“哦？大奶奶什么时候离开的？”
“四年前！”
“喂，你问些没用的做什么啊？”忍不住的祈沐楚冲顾念常喊道。
“穆平！”一个阴冷的声音回答了祈沐楚。
“我的小祖奶奶，求求你了，别再说话了！要不然小人我就得死翘翘了啊！”穆平愁眉苦脸的看着祈沐楚。
“哼！”祈沐楚扭头不看他。
“我们继续好吗？”顾念常仍旧温和的说道，“小翠，那上官小姐对待下人可好啊？”
小翠停顿了一下，抬头看了看上官静，低头说道，“很好！”
“那和大奶奶相比谁更好一些？”
“大，上官小姐！”
“小翠！”顾念常柔声叫道，可是却是命令似的坚决。
“是！”为什么她觉得这个顾少爷看起来很柔和，可是却给人感觉和祈大少爷一样呢？
“小翠，你可以告诉我是谁让你联系老鸨的吗？”
“是，是小翠自己！”
“你自己吗？你确定吗？”
“是，是！”
“那我问你小翠，蓉儿的娘对你很好你的动机是什么？还有你哪来的五万两？”
“这，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