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是在哀悼着自己的亲人去世一样。
“是我的软弱了吧。”
他看着夏宛的眼神，带着一丝从来都不曾有过的暖意，“也或许是，我在怨恨你的同时，心里早就承认了你的位置。”
只不过一直被仇恨所迷惑，一直不能看清楚自己真正的心。
夏宛忽地缓缓闭上眼睛，“事到如此，你再说什么，也不可能弥补过去已经发生的事情。”
原来自己跟夏宛的孽缘这么深吗？
即便他什么也没做，自己最终还是辗转去了夏家。
或许是重生的关系吧，夏宛并不相信命运，但与夏家的遇见，却不得不让她承认。
她跟温柔……
永远只能做仇敌。
因为那是……命中注定。
“这点我很明白，也正因为这样，我根本没有任何想要逃避的想法。”
“那你的目的是什么？”
她猛地睁开了眼睛，眼神凌冽地注视仇毓真。
仇毓真轻轻地勾起唇角，“夏宛，我希望由你自己来，亲手将我了结，了结我们之间的这种恩怨。”
“当你在我们第一次相遇那时，你给我的感觉，跟前世相比，简直判若两人。”
他之所以会那么了解夏宛，清楚她的一举一动，都是因为长久以来的观察所导致的。
或许，在这个世界上……
除了黎瑾外，最了解夏宛的人，就只剩下仇毓真了吧！
“你那时候的眼神，简直跟我的眼神一模一样。那是想要复仇的眼神，而之后所发生的事情，都恰恰在证实，我猜测是对的。”
“小宛，你所遇到的事情，都是因为我的关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