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希茗单手抻在一旁的椅背上，眼睛微微眯起。
“全芳的女儿，先天不足，因为这一点，所有人都不会怀疑，你是有点问题的。”
全真舌头打结，“我不懂......”
“不，你懂。”
韩希茗哂笑，“你挺厉害，就连我也被你骗过了！所有人！”
全真张了张嘴，好像一张皮被撕了下来，手足无措。
但是，她的慌乱又迅速收住了。那种冷静，像是面对任何风雨，都无所畏惧了。
韩希茗觉得，越来越有意思了。
“你......到底是什么来历？”
“嘁。”
全真哂笑一声，神色和以前，简直是判若两人。
很神奇的，一个人的气质变了，整个人......当真是完全不同。
“你说笑了，我是楮家失散的女儿啊。”
韩希茗拧眉，默然。
“怎么？”
全真挑眉，伸出了胳膊。
“当初，可是当着楮家人的面抽血、化验的，都是楮景博的人，难道，你以为我还能动手脚？”
韩希茗蹙眉。
“嘁。”
全真笑笑，“你要是有疑惑，可以叫我大哥来，再抽一次血，多化验一次。”
她如此笃定，再化验自然是毫无意义。
韩希茗垂眸，“不必了。你知道，我问的不是这个。”
“哦？”
全真扬声，失笑。
“那你还想问什么？”
“为什么？”
韩希茗蓦地欺身靠近，“为什么装傻？这件事，全芳知道吗？”
一个人刻意藏拙，不可能没有原因。
全真笑了起来，“呵呵，我听不懂，我是傻啊，不然能被你捉弄的团团转？”
“哼。”
韩希茗哂笑，知道她不会开口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