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是的呀。”程锦晶指着照片，指尖都有些发颤：“死的地方是一样的。”
“你说什么？”曲青青听到程锦晶的话，转过头看过去，乌黑的眼眸紧盯着程锦晶：“你的意思，董慕宁跳楼下来的位置，跟两年前的女生跳楼的位置是一样的？”
同样是天台跳下来，这本就已经非常巧合，如果连位置都一模一样，这件事，就显得非常诡异了。
程锦晶点点头：“一样的，位置都是一样的。”
程锦晶说着，指着照片中女生旁边的白色油漆印记：“这个印记，我记得，董慕宁跳楼的时候，我也去看了，也看到了这个白色的油漆印记。”
油漆印记应该是划线的时候不小心留下的，没想到，却成了两个女生跳楼时候的位置对照。
位置对照？又是什么东西在曲青青的脑中一闪而过。
曲青青快速找出另外两张照片，放到程锦晶的面前：“你看看这两张照片。”
程锦晶看了过去，两张照片。
第一张照片，地点是在学校后面的小树林，一个男生，被一根麻绳吊在一棵树上，男生的舌头伸的长长的，眼睛瞪得很大，眼球突出，脸色青灰，显然已经死了很久。
程锦晶的手有点发抖。
她看第二张照片，是一场事故的现场，学校对面的那条马路上，一个男生被一辆货车撞死，满地的鲜血，照片上看，还能看到不少围观的群众。
“这些……”程锦晶的脸色变得非常白，人吓得眼神都有些僵直了：“真的是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