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树跟陈巧凤的成绩差不多，两人坐的也近。
姜小轻抬头的那一瞬间，正好看到陈巧凤给熊树悄悄扔了张纸条。
还好大家都在读书，也没注意到那边。
熊树接到陈巧凤的纸条，也愣了愣，做贼似的四处张望了一下，见没人注意自己，才偷偷摸摸打开了陈巧凤的纸条。
上头写着“你咋了？”。
熊树见此，表情有些郁闷，唰唰写了几个字后，丢给了陈巧凤。
姜小轻也不知道他们到底在传什么内容，也懒得继续偷看，大不了下课后问问。
早自习很快结束，姜小轻逮住了准备下楼的陈巧凤。
“你早读的时候给熊树传纸条了？”姜小轻压低声音问道。
陈巧凤一慌，赶紧拉着姜小轻离开教室。
这咋能在教室里说？
要是被听到了，影响多不好啊！
看她这副做贼心虚的样子，姜小轻哭笑不得。
很快，两人来到了教室外头的走廊，人来人往的，也不会有人特地去偷听她们说话。
“你咋看到了？”陈巧凤神色诡异的盯着姜小轻看。
姜小轻翻了翻白眼，说道：“我就是那么一抬头，看到你给熊树扔纸条了。”
陈巧凤闻言，有些窘迫的干咳一声，才道：“我这不是看他样子太奇怪，就问问吗？”
“问出什么来了？”姜小轻好奇道。
“还不是跟我们早上猜的那样？”
陈巧凤叹了口气，说道：“他爸妈今天早上回来的，一回来就给他找茬，他急着跑出来，就那个样子了，笔袋都没带，待会我还得借他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