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记得那女子被打得腾空而起时,紫袖中飘出一道长长的彩绫,就那么随风而散。
还有从她嘴里一股股涌出来的血,好像将整个儿夜空都浸得满是血腥之气。
后来听说那女子被人救走,来搭救的是个男人,一身玄色长袍,样貌看不清楚,只是那样飘逸的轻功身法,似与紫衣女子如出一辙。
……
海边的空气总是很好,那种湿湿咸咸的风吹在面上,潮潮的,十分舒适。
有女子躺在滩边,身上只着一身淡紫薄裙,连鞋袜都没穿,就由着自己的脚半伸到海水里。
每一阵浪来,溅起的水花都会没过足踝,风稍大一些,便会湿了一大片裙衫。
她对此毫不在意,反正夏日娇阳下,就算全身尽透也不会着凉。
她只是懒洋洋地双手向上,整个儿人像是散了骨架一般,慵懒得令人发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