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沐染没想到祁敖会这么清楚，倒不是她质疑他的能力，他想调查一个人还不易如反掌，只是惊讶他会有时间和兴趣了解她的学业。
“那是因为我花了大把的时间在学习上，如果我不用功，及格都是奢望。天才也需要后天的努力，不进则退，何况我不是天才。”对于她执着的事情，胆子往往大了很多，她还没意识到自己在做什么，一心想着学业。
口齿清晰，应对有素。
祁敖见此眉尖微扬起，放下手头的工作，身子向后慵懒一靠，双腿交叠，不知哪来的耐心和她对峙，没有厌烦也没有不高兴。
深邃的黑眸波光点点，升着难以察觉的笑意。
“上个学期，你也在请假。”他淡淡道。
“那个时候已经临近期末，没有新课，但现在新学期才刚刚开始，尤其是文化课，落下一堂，我整个星期上课和听天书没什么两样。”
“文化课？恩，我可以教你。”
“这怎么能和在学校上课一样……你？”秦沐染猛地意识到祁敖的意思，目瞪口呆地望着他，不确定的开口，“先生教我？”
“质疑我？”祁敖蹙了蹙眉，冷冷道。
“……”
秦沐染现在的感觉难以言喻。
是……惊悚吧？
“过来。”祁敖从抽屉里抽出一张崭新的白纸，拿起钢笔在上面写着什么。
秦沐染走到祁敖身边，带着疑惑向白纸看去，不禁愣住了。
“不会。”祁敖瞥了眼秦沐染，语气笃定，“认真听。”
这道题是秦沐染课本最后期的学习内容，祁敖曾经翻过她书本几眼，没想到便记住了，他讲解思绪清晰，简单易懂，有些地方比学校教的更为实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