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沐染闻声抬头，拧了下眉，不打算理会魏秋雅，收起手机，绕过魏秋雅，站在祁老先生房间前轻轻敲门。
叩叩叩——
“进来。”
“秦沐染，你别得意太早。你充其量不过是只我侄子花钱养的宠物，有你哭的时候！”魏秋雅瞪大眼睛，充满怒色，说到最后带着幸灾乐祸。
秦沐染开门的手微顿，转身进了房间。
房间内。
“是小染啊。”祁常康坐在轮椅上在书柜的一旁，看到是秦沐染时，露出慈和的笑容，不由自主流泻出亲切感。
“老先生。”秦沐染规规矩矩地打招呼。
祁常康见秦沐染还是那么乖巧懂规矩，不禁叹了口气，“唉，你这孩子啊。刚才外面和你说话的是敖儿的小姨吧？”
“恩。”秦沐染点头。
“秋雅说话直，性子倔，爱认死理，不招人喜欢。当初她姐姐健在的时候，就叮嘱过我要照顾好她……她其实人不坏的，如果她说了什么过分的话，希望你不要放在心上，我提她向你道歉。”祁常康望向高高的书架，眼中划过一抹黯淡的光芒。
如果秋淑尚在，一直陪在敖儿的身边，敖儿是不是至少可以多点笑容？
“老先生，您说得严重了……”秦沐染还真不会把魏秋雅的话放在心上，不然面对这群苍蝇嗡嗡嗡，不得把她气死？所以根本没有必要，拿别人的愚蠢惩罚自己。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