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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成帝被莫公公扶起来，看向杨惜婉：“大夫，怎么样？”
杨惜婉脸色有些凝重：“你这是得了心脏病，也就是心绞痛，病症已经开始严重起来，若不赶紧防止，只怕情绪一但失控，就......”一命呜呼，难以挽救了。
当然，杨惜婉后面没说，可齐成帝和莫公公都一下子听懂了。
莫公公急着道：“那大夫，你有没有什么办法治这心绞痛，我们是知道你能医治这心绞痛，慕名来求医的。”
杨惜婉认真的看向莫公公和齐成帝：“这心绞痛从来没有人会治的，我能做的只是防止你这病发的几率。”
“什么？”莫公公那尖细的嗓子叫了起来：“你不能治？”
这嗓子？
杨惜婉目光一怔，听到怎么像是变态人的声音，倒像是前世那电视剧里的太监一样。
莫不是这个人是太监吧？
面的杨惜婉疑惑的目光，莫公公立即收敛了夸张的肢体动作，知道自己在这么说话只怕是要漏泄了。
齐成帝冷冷瞥了一眼莫公公，才看向杨惜婉道：“大家不是说你能治吗？怎么你又说不能治？”
杨惜婉心里疑惑这个仆人是不是太监，也疑问这个老大爷是谁，不过她还是耐着性子，和气回道：“心绞痛是不能医治的，防比治更重要，这防的好，发病的几率就会减轻，这样同样是延年益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