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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宣夜辰，我不管你现在是真的难受还是假的难受，你到底是记起了什么还是没有，总归，我说的都是真的，你爱信不信。”
季慕涵整张脸冰冷的可怕，那个催眠宣夜辰的医生曾经说过，这种催眠最忌讳的就是有人在被催眠人的面前说起过往的一切，尤其是被催眠人在那段痛苦的日子里熟悉的人。
她自从和宣夜辰见到第一面的时候起，整整快一年的时间几乎都陪在他的身边，就算他没有从心底里爱上过她，她也算是他熟悉的人了吧。
季慕涵想，总归，她和宣夜辰在一起也差不多一年的时间了，应该是在他的脑海里挥之不去了，她所说的话想必也是可以让他多多少少的想起一点，进而想起全部，然后再想起那被人虐待的一年，去享受精神上的折磨了。
宣夜辰的表情越来越痛苦，脸庞也越来越扭曲，看起来他似乎正在经历着非人的痛苦。
宣夜辰的痛苦是季慕涵现在最想看到的，但是为什么当她看到了宣夜辰这痛苦的表情自己的心里非但没有好过反而觉得更加痛苦了。
季慕涵突然间大笑了起来，笑着笑着眼泪就不自主的流了下来。
“报应，这都是报应，因果循环，宣夜辰，这就是你该付出的代价，而我也受到了报应，宣夜辰，或许真的是我上辈子欠了你的……哈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