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的女的。”
“小女孩。”
“那行。”顾清越一笑，低头凑上去亲吻她刚吃了水蜜桃的嘴巴……
“你是病人家属？过来签字。”祁茉刚走到手术室门口几步远的地方，一个护士就从里面推门出来了，手里拿着一张A4纸和一个垫纸板。
“……”祁茉握了握手，走了过去。
她把笔拿在手里，仔细的看着上面的字——病危通知书！
“愣着做什么？快签啊！”一边的护士看着迷迷蒙蒙的样子急了，“时间就是生命啊！”
“我不签会怎样？”她转头问她。
“……会死。”
“……”祁茉挑了挑眉，“术后风险。”
“苏醒过来的概率百分之五。”护士有些被她冷静的姿态惊吓到，然后转念一想，“你到底签不签？”
“我……”
“哐当。”手术室的门再一次被推开了，这次出来的人有些多……
穿绿色防菌服的护士推着一个病床出来了，后面还紧跟了一个。
一个上了年纪的医生走过来摘掉了口罩，“小姑娘，节哀顺变。”说完话叹了口气摇了摇头便迈着些许沉重的步子离开了。
火灾足够惨烈，可两个人昏迷在了家中，肺部吸入大量的烟尘，肺功能严重衰竭，这是这次抢救不成功的主要因素！
而祁茉签字时的犹豫也正好推动了主治医生没法下重手医治的原因。
两条生命就这样离开了。
而她，也终于解脱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