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了一会，就把自己的双眼收回来了。
庭审休息的时候，陶月依旧是一言不发，她请来的律师只是一个摆设，没有什么有力的证据，只是嗯嗯啊啊回答，到了最后因为对方罪证的举例，已经开始反过来厌烦她了。
“这场庭审你是必败无疑了，你难道就没有什么要说的嘛？”
律师走过来的时候，只是抱着一种拿人钱财替人做事的想法，但是一想到这钱的来源，心里早就是有些顾忌了。
“你不要担心，这是我的第一笔工资，你尽管放心地拿着好了。”
休息之后，陶月的脸色越来越差，孕吐已经让她开始有些吃不消了，但是这场庭审她一定要忍下来。
这是她必须承受的，也是她需要偿还的。
陶月从没想到这个时候会见到那个人，那人还是之前的样子，永远是板正的西装，只是消瘦了不少。
他不是请假出去度假了吗？这是回来看她的笑话了吗？
她只是看了林夕两眼，林夕也只是看了她一眼，只可惜两个人没有什么交流，就像是陌生人一样交换了眼神。
那眼神里很简单，没有鼓励，没有埋怨，只是淡漠，淡漠的不曾相识。
“根据证据和证人证词的存在，确定陶月犯故意杀人故意伤人并致人死亡罪成立，被告陶月是否认罪？”
审判长站起来的时候，陶月才从思考之中回神，她思考了良久，缓缓起身。
她摸着肚子，在别人看不出来的角度安抚了一下那里的小生命。
好孩子，你会好好活着，那个时候一定要好好做人，我不是一个好妈妈，也不是一个好朋友，更不是一个好人。
“我认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