硬生生将已经涌到喉头的血，给咽了下去。
更甚至连身形都摇晃了一下，如果不是咬牙控制住自己，恐怕是要失态的。
顾慕城垂在身侧的手不断抖动着，他不动声色的将手背在身后，装出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然而因为血气上涌，背在身后的手仍旧抖动得厉害。
这是顾慕城千算万算都没有想到的！
自己竟然会有失手的时候！
失手就算了，竟然还会反噬得如此厉害！
龙炎，他到底是什么人？
通灵术士？
驱魔一族？
妖邪？
鬼怪？
吃了暗亏的顾慕城，心思急速转动着，想要猜测出个结果来。
但是脑海中所有的可能性，全部都被一一否决！
无论是通灵术士，还是驱魔一族，又或者是妖邪鬼怪，身上都会有着特定的标签，灵魂里也会有命定的印记，他不可能察觉不到的！
眼前的龙炎明明就是一个平凡人，他跟任何通灵有关的东西，都沾不上边！
普通得不能再普通！
他到底是什么来历？
又或者说，他身上是不是有什么了不得的东西，帮他挡过了这一劫？
“阁下看上去，面色似乎有些不大好。”龙炎观察细致入微。
若是没有看错的话，顾慕城眼下的面色比起刚才，多了一丝莫名的灰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