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什么？”傅达都已经开始结巴了。
“傅家真正与X先生有来往的，是傅菁菁。而且，傅菁菁是见过X先生的真容的。”
这是顾湛给侯良下达的指令。
侯良其实是觉得这样问有些冒险的。
可是又觉得老大不会判断错误，所以，想也没想，直接就问了。
“不，这不可能！他们怎么能出卖菁菁！”
傅达没想到，自己一个控制不住，竟然就说走了嘴。
侯良眯眼看着他，“再说一遍？”
“不是的，不可能是菁菁的。她一个女孩子，是吧？哪里来的那么大的胆子？”
侯良没心思跟他再继续打太极了。
“傅达，你现在只有一个选择，要么老实交待，要么，就是你自己去承担这一切的后果。拒不交待实情，你可是罪加一等的。哦，对了，忘记再提醒你一句了，你们背后的那几座大靠山都已经彻底地倒中了。而且，傅菁菁也在我们的监控之下，你觉得，我们能不能查得出来？”
“什么？”傅达的眼底仍然还有几分的期待的。
“傅达，你自己想想清楚吧。机会不是一直都有的。现在他们两个正在交待着这几年的一些交易记录，如果功都让他们母子立了，那你可就一点儿指望也没有了。而且，我再提醒你一句，你以为的那个X先生，是不可能来救你的。”
傅达的脸色微变，其实，他也猜到了，自己走到这一步了，应该也是X先生的弃子了。
“机会给你了，能不能把握得住，那就不是我们能说了算的了。事实上，你说不说，对于我们来说，问题都不大。”
侯良故意轻笑了一声，“我们已经有了他们两个人的口供，所以，你交不交待，只会影响到你自己，并不会影响到我们的审案进度。傅达，这里头的滋味儿不好受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