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晃悠了一下，他的朋友这时从后面追了上来。
“肖然，怎么了。”
几个人扶住了肖然。
再一起看向了打人的顾陌漓。
“你，你这个人怎么打人呢。”
顾陌漓没出声，只是伸手拿过来一边的一个纸巾，竟然先慢条斯理的擦了擦自己的手。
肖然这时也好了一点没那么晕了，强撑着自己站的直了，看着顾陌漓，“顾陌漓，别以为我现在怕你，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你以为现在谁还怕你。”
他后面的人也说，“对肖然，是他先动手的吗，要我叫人来吗，不像话，肖少都敢打，”
肖少？
肖然现在都是肖少了吗。
顾陌漓哼了下，“现在什么人都能随便叫少了？”
顾染也是看着几个人，“你们干嘛，他先来拉我，不然去调监控来看，到底是谁先骚扰谁的。”
肖然看着顾染。“顾染，你还帮他说话，你过去不是很讨厌他的吗。你跟我还抱怨过几次，现在你是怎么回事……难道传言是对的，他离开顾家是因为你？是因为你跟他有什么……苟且的关系？”
苟且？
顾染一怒“肖然你给我闭嘴，什么叫苟且的关系？”
肖然看着两个人愤然的道，“他是你哥，兄妹之间难道不是苟且的关系吗？”
顾染直接道“那你搞错了，他不是我哥，一直都不是，他跟我没有一星半点的血缘关系，不说你随便一句就说什么苟且，是在污蔑我们，就是我们真的睡在一起，也没人能说我们一句不是！男未婚女未嫁，法律都允许我们在一起，我们也没有伤害任何人，你凭什么侮辱我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