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不是。”霍湛北摇摇头，“我另外在外面单独住，你现在的情况，我也怕让你一进门就要适应孝敬婆婆的生活太辛苦。”
哦。程诺松了口气。
实在不是她眼中没有长辈，而是她现在连对着霍湛北都不知道该怎么办，要是再加上婆婆……那她就更不知所措了。
到了时间，霍湛北带着程诺出门了。预约的时间，分毫不差。
霍湛北轻轻握住程诺的手，程诺微怔，像是被吓了一跳。霍湛北微微低下头，小声说，“这里有阶梯，人多……我怕你摔着。”
“哦。”程诺点点头。
霍湛北能感觉到，程诺在微微颤抖。他心里暗暗叹息，霍想真是造孽，这么年轻的一个女孩——他没有别的可做的，只能尽量对她好、甚至是有些小心翼翼。
毕竟，程诺是可以告他的。
道德感这种东西，霍想或许没有，可霍湛北却是实实在在有的。
进了民政局，霍湛北和程诺办完手续，最终签字登记、拿到了两个红色的本本——结婚证。
霍湛北牵着她从里面出来，柔声问她，“你一本我一本，还是都让我收着？”不等她回答，霍湛北做了主，“还是让我收着吧。”
“……哦。”程诺点点头，没有什么意见。
“走吧。”霍湛北扶着程诺上车，吩咐司机开车。
车子平缓的往前开，并不是原路返回。霍湛北跟她解释，“我们这就直接去我现在的住处，都准备好了，那边更方便。”
嗯。程诺握紧双手，僵硬的点点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