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一个眼神，酒保就明白了他的意思，拿出一个干净的酒杯，给他倒了满满一杯的烈酒。
陆凡的眼里是哪种从心底涌上来的烦乱，就像是一潭泥沼一般。
陷入其中就会一直把人拉入无底的深渊，那是一种根本开解不了的绝望。
酒保阅人无数，尤其是借酒消愁的人。
但是陆凡绝对是一个特殊的存在。
特殊到酒保一边不忍心看他喝如此多的酒折磨自己，一边却感受到了他的烦乱希望能用酒精帮他暂时脱离痛苦。
而酒精就是这么奇怪的一个东西，它能麻痹人们的大脑。
让大脑没能力去思考那些烦恼，但是它也能吞噬掉人最后的一丝理智。
陆凡已经喝了不知道多少酒，但是他非但没有减缓喝酒的速度，反而喝的越来越快。
对莫向暖的感情，对王涵的感情，交织在一起。
不断的搅动着陆凡的大脑，仿佛要把他的头搅成了一团浆糊。
从进门到现在酒保和陆凡之间一句话都没有说过。
只是默契的像是达成了一种协议一般，一个喝酒，一个倒酒。
陆凡喝的已经有些目光涣散了，酒保再一次熟练的拿起了陆凡的手机，拨通了王涵的电话。
“对不起，您拨叫的用户已关机……”
接连打了两三次，都是一摸一样的提示音。
因为此时同样是心烦意乱的王涵不想听到任何的电话，甚至是任何的声音。
无奈酒保只能换一个电话拨打。
世上的事往往就是这么巧，在众多的电话中酒保偏偏选中了莫向暖的电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