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开始的震惊，到后来直接失望了起来。
“你现在，竟然为了一个不相干的人，来威胁我？”夜雾看着夜殇。
“你是夜家的人吗？”她质问。
还是那个，从小对她的话言听计从的小伙伴吗？
还是那个承诺过，“大小姐，不管多少年，不管你在哪里，只要你一句话，我什么都能为你做。”
“我如果不是，你早就被我送回去。”夜殇盯着夜雾。
就因为她是夜雾，因为她是他心中无可替代的大小姐。
所以一次又一次，明明知道她危险，却还是纵容她的一意孤行。
明明知道，现在的夜雾，看似很好，实际上危机四伏，却因为她想要，而且喜欢在祁墨身边，从而沉默不语。
纵容着她。
这一切一切，全都因为她是夜雾，是他心中，答应过要言听计从的大小姐。
答应过，不管何时何地，都要保护一辈子的大小姐。
“那你还阻止我灭掉鬼邪吗？”夜雾质问夜殇。
“你忘夜家的组训了吗？”
禁术是要禁，但若遇见无法对抗的鬼邪，纵然禁术都要用。
不计后果，不管代价，都要把鬼邪消灭。
“现在，你是在包庇一个怪物，你明白吗？”
“夜殇，我会连你一起对付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