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没带护士过来吗？”
理直气壮的语气，透着明显的冷意，差点让对方下针的手抖了抖，随后没好气地应道，“这位先生，现在是凌晨四点半。”
谭铭点点头表示赞同，能在十五分钟内找到一个家庭医生过来就不错了，还指望要护士？
护士光起床化妆都不止十五分钟呢好吗？
对于医生的这一解释，卫霆钧显然还不是特别满意，一双黑眸依旧紧紧盯着他握着顾向晴不放的手，依旧冷声道，“下次过来记得带上护士。”
医生，“……”
输完液的时候已经是清晨，折腾了半宿，顾向晴原本灼热的呼吸终于恢复了平稳，身体的温度也跟着降了下来，卫霆钧阴沉了一晚上的脸色也稍稍缓和了几分。
扭头，对着某个全程看热闹的人只道，“你可以滚了。”
谭铭闻言，不怒反笑，“卫总，您这过河拆桥的本事真是越来越好了。”
黑眸睨过，不冷不热道，“我还可以更好，你想试？”
“……”
赶走了谭铭，卫霆钧站在床边看着已然熟睡的顾向晴，他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他要这么紧张她的死活？
看她在他面前无力反抗却不得不挣扎求生的样子，不正是自己希望的吗？
长指幽幽抚上她略显苍白的颊，黑眸渐深漆冷，英俊无虞的脸上又是阴鸷的冷漠。
顾向晴，你是打算一次次地在我面前假装柔弱，好换取我的怜悯吗？
……
如果是，你一定会后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