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喜欢他吗？”
牧白垣真的很痛苦，问出这个问题的时候，他的心都是提着的。
他很担心，真的很担心，很害怕得到的答案是肯定的。
贝小舒笑了，笑的特别讽刺，没有想到牧白垣既然会问这么可笑的问题，最终，贝小舒狠狠地握紧拳头。
“当然了，如果不是，我为什么要嫁给他呢？牧白垣，可以放开我了吗？”
这个答案，真心的讽刺。真心的伤人。
牧白垣的身子冰冷，可没有松开的意思，就这么紧紧的扣着她，感受着她身上那熟悉的温度。
嘴角的笑容也瞬间变得苦涩起来。
牧白垣好恨，好恨这样子的自己，更加的痛恨着贝小舒的移情别恋。
“你给我闭嘴，说你不喜欢他，不然的话，我都不肯松开。”
牧白垣愤怒的威胁着，明明就知道这样子的威胁其实是最可笑的，可他还是这么做了。
贝小舒笑了，笑的讽刺，甚至是笑的有些残忍，对于牧白垣如此幼稚的举动，她只是感觉到了可悲。
“我的答案是一样的，这一辈子都不会改变的，牧白垣，我恨你！”
“够了。贝小舒。”
牧白垣激动不已，他不想要听到这样子的答案，绝对不想要听到，这个女人应该是爱着自己的。
这一辈子都该是爱着自己的。
“贝小舒，为什么你要这么对我，难道你不知道我对你的付出吗？”
“够了，你的付出。”
这句话真心的可笑。
他付出了什么呢？
贝小舒完全没有办法感觉到，这一切，都仿佛就是一场笑话，他从来都是自以为是在那里付出着。
曾几何时想到过，其实这些付出完全就不是贝小舒想要的。
这个男人，他的一切都是最可笑而又最可悲的。
“牧白垣，你的付出真的很多，但是有没有想到过，这是不是我想要的？你让小可怀孕，是我想要的吗？你让我见不得光的做你的情妇，是我想要的吗？”
“我可以娶你。”
牧白垣很是激动，一把推开了贝小舒，认真的扣住她的肩膀，温柔的宣布着。
这回答，让贝小舒笑了。
贝小舒的眼泪都笑出来了，这个男人，难道真的还以为他们的一切都没有改变嘛？
“晚了。”
“贝小舒，只要你愿意，什么都不晚的。我可以随时都改变这一场婚礼。”
牧白垣很是骄傲，那话，让贝小舒笑的越发的肆无忌惮起来。
“我知道，那么你想过没有，改变婚礼之后呢？你还想要改变什么。我妈看到了会怎么样，你想要再度的害死我妈吗？”
瞬间，牧白垣完全的傻住了，没有想到贝小舒既然会这么的反问自己，一切，都似乎变得可笑起来。
贝小舒一把用力的挣脱了他的牵制，讽刺的看着他那痛苦的模样。
“牧白垣，你从来都是自私自利的男人。”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