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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长昭一离开交警队，就立刻给陶述打了电话。
陶述一直以来，都是和杜卿妍直接联系。
这还是第一次，接到顾长昭的电话。
而他根本就没有顾长昭的联系方式，所以，在他那边，顾长昭的来电，也只是一个陌生的号码。
他接起来之后，问了句：“谁？”
“顾长昭。”
“顾少？请问有什么事要交待的？”
“陶述，你们杨总队这个人，怎么样？”
陶述万万没想到，顾长昭会直接联系他。
更没想到的是，联系他之后，问的却是他们那五马三粗的总队长。
“杨总队？顾少你想问什么？”
“今天，他把我们现在追踪米歇尔的案件，透露给了他弟弟。”
“他弟弟？交警队的那个总队长？”
“没错。”
“顾少你大可放心，他们两兄弟绝对信得过。”
顾长昭蹙眉，“我倒不是说他们信不信得过，而是……这次张尧的案子，牵扯到米歇尔，我是希望越少的人知道，越好！刑警队这边，AB组联合的事情，我本来就很抵触了，现在，杨总队不问缘由，直接将案子暴露出去，这件事你觉得，应不应该追究？”
陶述闻言，心道：杨队啊杨队，你怎么这么糊涂！？这下完了！
一边暗自替杨槐祈祷，陶述一边回顾长昭的话。
“顾少，或许你可以先和杨队谈谈，看看他是怎么想的再下定论？”
“他现在在哪儿？”
“在队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