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已经离去了,只剩下我和我的记忆,成为她曾经存在的证据。我曾经回到我们做ai的公厕,黑dong长大到可以将人tun没。</p>
我怀疑她是否走进了这个dong,沿一条秘道走到我不知道也没可能找到的地方。</p>
往后我的生命都存在她的dong,存在缺失。我想起她背上的伤,从此我成为她的病疮,在某一点我的rou身或幻影接近她的时候,就会绽开浮现,在她背上,在一个看不见也碰不着的位置。</p>
我也会想起周宗棂,想起tunqiang以前,他的表情。情绪的痛楚,将他的五官刻得很深,几乎变形。</p>
但他始终没有变成长man牙齿的怪物。我曾经想过他为什么不能相信我?虽然将心比心,我也曾慑于房东的变异。</p>
在他眼中,我是怎样形象的怪物?最后我回到那间厕所。厕所是太初太始。早在我们还没有能够拥有自己的房间之前,我们就有了拥有一间厕所的权力。</p>
幼儿在厕所是自由的,大到爸爸不可以进门,大到可以将长辈呼来喝去:“妈妈,帮我擦。”</p>
在厕所一切皆不可视、不可触、不可说、不可闻。厕所里只有自己。我回到那间厕所,那团焦黑的痕迹飞出墙壁长成丑陋形貌,我之前不愿形容:</p>
那是人的样貌,飞出墙壁的是人的半身。我拿出铁槌,将眼前打成一片片碎片!每一槌都有灰蛾四散。</p>
停下手来时已经不知觉liu了一脸的泪,整个身体酸软酸痛的累;man地都是碎片,man脑都是所活过的秘密。</p>
所有俗yan的情节都纠在一起没有结果。声音隐约渺远,无线电播的是,井上大辅,相逢。</p>
【全文完】</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