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存钦俯身向前，挑逗道：“还是……你觉得实在过意不去，想以身相许吗。”
“呃。”莫念熙瞬间涨红了脸，谁要给他以身相许，臭不要脸。
叶存钦轻声一笑：“既然什么都做不了，那就不要做了。”
莫念熙咬了咬牙，对韩枫伸出手：“把档案袋给我。”
韩枫不解：“干嘛，明天要上交的。”
莫念熙说：“给我。”
韩枫便递给了她，莫念熙当着叶存钦的面，抽出其中两张纸，然后“唰唰”两下给撕的粉碎，随手一扬，说：“我的确不能偿还太多，这是两张不法账目，咱们就当不知道。”
叶存钦无奈的笑：“念熙，你还是这么倔强，宁愿天下人负你，都不愿意欠别人一丁点。”
莫念熙梗了梗嗓子，说：“你知道就好。”
“我一直都知道，如果你像我，那么我早就死了百八次了，所以无论你做什么，都不会亏欠我。”
莫念熙万事求个心安，听见叶存钦这么说，她便不觉得那么愧疚了，把纯白抱了起来：“给叔叔说再见。”
纯白对韩枫挥了挥小手：“疯子叔叔再见。”
“纯白再见。”
纯白又转向叶存钦，称呼就变了：“爸爸再见。”
莫念熙一脸无语：“叫叔叔。”
“唔……那叔叔再见吧。”纯白大概不知道不懂爸爸和叔叔的区别，只知道爸爸叫着亲切，下次莫念熙不在的时候，他还是会叫爸爸。
莫念熙抱着他扬长而去，叶存钦直到看不见他们的背影，才缓缓蹲下身，捡起散落在地上的碎纸片，这是莫念熙又一次心软，这样一个单纯又善良的女人，叶存钦当初真是良心被狗吃了，才会欺骗她一次又一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