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早就知道顾厉琛结婚了，他是个大名人，半年前刚到这个城市，便听闻了他的消息。
“这么快就忘记是谁刚才跪着求我的吗？”顾厉琛的声音很冷，带着嘲讽听不出喜怒。
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他，他明知道我刚刚是迫不得已，可是他依旧乐此不疲的羞辱我。
我想了一会还是低下头去，闷声道，“没忘……我知道怎么做，我会听话的。”
顾厉琛的眸子却危险的眯了起来，声音不温不热，“看来这些年你伺候过很多男人。”
听不出喜怒，我却感觉脊背处一寒，手掌紧紧的握住。
我咬着唇辩解，“我这些年……”
“我不想听你的放浪的过去，五万一个月够包养你了吗？”
我楞了楞，喉间发疼，很想硬着骨气说不需要，下一刻却想到家里的情况。
看着顾厉琛的眼睛，半晌我才回应。
“够了。”
“真贱。”
没过多久他把车停在一个高级公寓的楼下，我很自觉的跟着他下车。
公寓里很暗，根本没有人，我之前担心看见他夫人也只是我的多虑。
顾厉琛打开灯，冷不丁的对我命令道，“滚上去洗干净。”
我知道我已经没有退路，神情复杂的看了顾厉琛一眼听话的走到楼上的房间浴室洗澡。
打开喷洒的水，我将头埋在水中，想着今天发横的一切，眼睛红肿。
心酸，不是滋味，这么多年都熬过了，见到他我却一下子委屈的不行，第一次感觉我像个妓女。
过了许久门外传来顾厉琛愠怒的声音，“许安暖！你要洗到什么时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