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翌的声音依旧淡得出奇，指尖随意地在身旁的桌子上画着圈圈！
脸上的表情平淡得让杨妃看不出一点的怒气，甚至，就连说话的口气都平淡得出奇。
可即便是这样，皇甫翌这一句话，还是吓得杨妃立即朝地上重新跪了下来。
“臣妾该死。”
皇甫翌画圈的动作在这时候停了下来，眉眼一勾，朝面前跪着的杨妃投了过去。
如刀锋般的薄唇在这时候缓缓勾起，露出了一丝杀气。
“你当然该死。”
他的口气并没有加重多少，虽轻，却极具冲击力，吓得杨妃下意识地挪动了几下膝盖。
跟着，眼眸猛然抬起，对上了皇甫翌那双漆黑又深邃的眸子，此时已经散发了几分冰冷。
“皇．．．．．．．皇上，臣妾．．．．．．．臣妾不知做了什么事让皇上生气了。”
她故作无辜地开口，咬紧牙关地跟皇甫翌对视着。
但见皇甫翌闻言，不怒反笑：“你说呢？”
他在椅子上站起，在杨妃的面前俯下身来，手指捏住了她纤细的下巴，黑眸微微眯起，透着几分阴戾之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