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怎么不用呢……是我没想周全，大小姐刚下车回到家，肯定口渴了，要不喝果汁？您最爱喝橙汁了，要不……”
不知道为什么，管家在苏葵的沉默下，忽然就说不下去了。
装修豪奢的客厅狼藉一片，很多人直接站在碎片里。
一地的古董，不知道值多少钱。
空气安静，氛围压抑。
“呵……”
苏葵红润如花瓣的唇轻轻勾起，卷翘眼帘掀起，露出一双水雾昭昭的眸子。
“继续说，怎么不说了？”
她眼仁又大又黑，却氤氲着一层浓雾，看人时似乎永远带着一股子散漫，毫无焦距。
可在场的每一个人，都觉得阿烟在看他们。
冰冷的，毫无温度的……
冷意从脚底一直蹿上天灵盖，脊背仿佛有什么滑腻濡湿的冰冷物体在爬。
就像是——
被蛇盯上的感觉。
一群人面面相觑，像是被点了哑穴，一个字都不敢说。
秦晴没见过女儿这样，心里有些忐忑，“阿昭……”
“你别说话。”苏葵瞥了她一眼，秦家把她保护的太好，身为秦家上一代唯一的继承人，却根本无法保护自己家的资产，甚至还引狼入室。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