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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江绵绵以为自己听错了。
邵沉亦抬头看着她，“为什么不可能是我做的？我也可以先帮你安置摄像头以取得你的信任，然后再故意换掉。”
“……”她惊讶看着他。
邵沉亦站起来，从蹲着改为倾身，在她额头落下一吻，然后再给她整理发丝的时候道；“不能这么随便相信别人。”
“是你也不行？”她懂了，他是在故意教她。刚刚的话只是一种假设。
“……”邵沉亦眸光中的火焰跳了跳，然后低头，“对你来说，我是什么？”
这么深奥？
她想了想，“是爱人，也是家人。”
“……”他修长的手指在她的脸颊肌肤上停了下来，“你知道吗？做我的家人和爱人，我可是绝对不会放手的，是一辈子的事情。”
江绵绵缩了缩肩膀，“你到底干嘛啊，肉麻兮兮的。这种台词偶像剧都不用了吧。”
她大大咧咧转动椅子避开他的攻势，然后看了桌子上放的人事资料，“看来看去都没有什么可疑，沉亦，我看你办公室是时候装一个监控了，抽屉最好也装那种保险柜的锁。”
“好，我会安排，那这次……”
江绵绵大大吐口气，然后站起来，“也不算太糟糕，至少我已经跟我爸说了，而且，算是跟她们正式开战。我不怕正面对着干的，只是恶心以前的自己，居然被当成傻子一样耍。”
说着她还上前一步帮他整理了领带，抬头笑着说：“所以你看，情况也不算太糟，你也就不要太内疚了，嗯？”
邵沉亦只是眼神灼灼看着她而已。
爱是什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