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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正常。
帝久覃眼中神色浮动，是思忖。
不过，很快的，他看向齐远侯，“侯爷在遇见帝临百姓期间，可有觉得异常？”
齐远侯一瞬顿住。
异常……
他仔细回想，摇头，“未有。”
“老臣未发现异常。”
“难道殿下有发现异常。”
帝久覃眉头皱起来，眼中浮起回忆，“当时本王与辽源将军激战，帝临兵士与辽源兵士厮杀，未有人任何人注意四周。”
“但待本王与辽源将军退开时，本王感觉到了异常。”
“似有什么东西出现。”
“也就是那东西的出现，百姓倒下。”
齐远侯不是外人，帝久覃也就实话实说了。
若是别人，他不会说。
齐远侯脸上神色绷住了。
东西。
有什么东西是能让那一万百姓倒下的？
想想都觉得颤栗。
“也就帝临百姓倒下，我帝临兵士未有？辽源兵士未有？”
帝久覃顿了下，说：“一万帝临百姓，一个辽源将军。”
“除此，未有。”
这下，齐远侯说不出话来了。
一万个帝临百姓，一个辽源将军，看着似在帮帝临。
但若是帮，怎的不把辽源兵士一起解决了？
这是帮，还是不是帮？
齐远侯觉得此事着实诡异。
帝久覃亦未说话了。
齐远侯觉得诡异，他何尝不是？
到现下，那一万个百姓他都在时刻让人盯着，就怕出现什么问题。
书房安静了。
四周亦跟着安静。
包括院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