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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花母女的屈辱奸(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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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市警局的秘密会议室里,一名身着警服的女郎走上小型的主持台,蓝黑的警服包裹着她凹凸曼妙的身材,高耸的胸脯几乎要脱衣而出,里面是雪白的衬衣和领带。下半身是黑色及膝警裙,露出被闪光肉色丝袜包裹着的玉腿,足蹬一双长过膝盖黑色锃亮的皮靴,细长的高跟足有十二公分,船型警帽下戴着一副大口罩,挡住了脸庞,只露出一副水汪汪的大眼睛。
女警摘下口罩,俏丽的瓜子脸妩媚的笑着:「刘局、徐局,你们好/员周莹莹前来报道!」
沙发上的两名警官,都在盯着台上的女警,目光中有佩服,有仰慕,更有各种各样的欲望。
「太不可思议了!」
「怎么做到的?」
刘局、徐局惊呼出口,眼前的这位美女警官在1个月半前还是一位俊朗潇洒的男警官。而短短的40天多时间就让他来了个大变样,简直比魔术还让人惊奇。
女警站在会议室中微微一笑,「怎么,不认识我了么?」
「你的声音怎么也……」徐局很惊奇。
没错,这位女警官就是我,周正方,1个半月前我还叫这个名字,直到我奉命来到w市接受这次危险的卧底任务。接受任务前,我就知道任务的危险和艰难性,但是我没想到这次任务竟会改变我的一生……
1个月半前,我还是c市一名猛探,在我刚刚破获一起贩毒大案后,局长秘密的会见了我,征询我的意见参加一次危险的卧底行动。我的任务是假扮t国大毒枭的女儿去w市与飞鹰会洽谈一宗15亿的特大毒品交易,而任务最艰巨的是毒枭的女儿并不是一个真正的女人,而是一个人妖。电脑专家经过配比,认为我的外形与目标人物是最相似的。
我经过几天的思索,作出一个艰难的决定,执行这次的卧底任务。短短一个月半的时间里,我被秘密送到一家特别的医疗机构,作了全身脱毛,隆胸,睾丸隐藏,喉结切除等一系列的手术,让我更没想到的是,我要卧底的对象是一个被毒枭对头摧残虐待后心理变态到极点的双性人妖。
于是最后半个月的时间,我简直是在地狱中渡过,每天被迫与人交欢,甚至是与兽类,各种s的道具在我身上施了个遍,而且在受虐的同时,我还要极力学习并模仿那死人妖的动作,口气,神态,好在我还兼修心理学的硕士学位,不然早就人格崩溃了。我咬牙坚持了下来,一切都为了任务,我安慰着自己。
刘局和徐局紧紧抓住我的手,「辛苦了,周……莹莹同志!」
我坚定的回答:「我对自己有信心,也做好了一切的准备,请按既定行动方案开始吧!」
w市机场,一名身穿大红色的长袖薄纱上衣,黑皮的迷你窄裙,暗紫色的吊袜带配上亮紫黑色的长筒鱼网袜,紧紧包住修长匀称的双腿,全身上下风骚无比的女郎下了飞机,留下的是飞机上猪哥们一地的口水,女郎在安检的门口被拦下,身后的两名保镖刚要发难,安检表示飞机上有人携带流感病毒,所以所有的乘客都要进行身体检查,女郎眉头一皱,不过还是勉强答应了。
医护人员把女郎和保镖请到一边分男女检查身体,女郎似乎不太情愿的随医护人员走到一边,很快,检查结束了,一名怀疑是感冒的人被放在担架上给抬上了救护车走了。
女郎和保镖会合后来到机场外,一辆超长的房车与几辆奔驰一字排开,他们就是来迎接女郎的飞鹰会来人,领头的叫阿水,是飞鹰会的堂主,阿水恭敬的把女郎等请上汽车,呼啸而去。
女郎半卧在房车的座椅上,阿水拘谨的坐在对面,「爱莎小姐,你好,我是飞鹰会的阿水,我们会长在t国和您的父亲正在商谈这次买卖的细节,吩咐让我好好接待你!」
女郎摆摆手,高个的保镖从怀里拿出一张鎏金的名片递给阿水,「小姐现在用的是这个身份!」
阿水接过名片,「周莹莹、爱尚艺术团副团长兼艺术指导。」女郎打了个哈欠,「好累啊,今天有点乏了,先找个地方休息一下吧!」矮个的保镖殷切地帮女郎把脚上的高跟凉鞋脱了下来,吻上了女郎的脚心,他一路吻上去,轻轻地用嘴把女郎的丝袜给叼了下来,露出晶莹剔透的脚趾,然后矮个保镖开始慢慢吮吸她的脚趾。
阿水清楚的瞟到女郎的内裤里凸起的一块,露出不屑的目光,忽然他感到一阵杀气,只见高个保镖目露凶光紧盯着他,他鼻尖冒出几丝冷汗,想起了会长的交代,他知道眼前这位可是喜怒无常,手黑心狠,搞不好自己的小命就交代了。阿水慌忙说道:「爱,呃,莹莹小姐,我们已经为你准备了接风的晚宴和余兴节目,相信您一定会满意的!」
女郎抬眼看了一下阿水,呃了一声,继续享受矮个保镖的服务。房车在一座豪华的会所门口停下,阿水殷勤的引着女郎走入会所中,在会所对面的大楼的一个房间中,刘局与徐局正通过高倍望远镜监视着一切。「行动终于开始了,希望她能完全进入角色,保护好自己,顺利完成任务。」刘局说道。「嗯,等下我也要粉墨登场,来演一处好戏了!」
徐局与刘局对视一眼,露出一丝不觉的苦笑。这次任务涉及两地的警方的配合,涉及账款数额之大,人员之广,都是前所未见的,希望这次能顺利的把飞鹰会一网打尽吧,两人心里说道。
■■我在阿水的带领下,迈着轻盈的步子走进会所,在机场,我在徐局的配合下,来了个偷龙转凤,成功的替代了爱莎这个目标人物,而根据t国警方的情报,我也顺利的与卧底探员矮个保镖接上了头,相信在他的掩饰下,我的身份更不容易被揭穿。
阿水带着我们来到会所的顶楼豪华的包厢中,在走廊里,我看到一名身穿红色劲装,黑色蛮靴,一副女侠打扮的女郎,被一名西装男子压在走廊上,她的红色劲装被拉至腰间,男子一手捏着她的乳头,另一只收向下摸索着她的蜜穴。阿水微微昂首,骄傲的说:「飞鹰会的这家会所最大的特色就是提供各类角色扮演的服务,而且女服务员都经过培训,什么ol、空姐、眼睛萌娘之类的,只要你想到,我们都能提供!」
阿水一边介绍,一边偷偷用眼睛瞟我。我不动声色,如按爱莎的想法,她最喜欢稀奇古怪的变态玩意,这个游戏她一定想要参加的。想到这里,我装作眼睛一亮,「真有趣,我都想尝试一下了!」
阿水笑道:「莹莹小姐也有兴趣么,我看还是先用过晚宴再说吧!」
我杏眼一瞪,「看来,我的行程,飞鹰会都替我给安排好了啊!」
阿水连说不敢,引着我和保镖来到后面的换装间。换装间里满是各类的制服,什么水手服、ol制服、空姐制服、连各种动漫人物的服装都一应齐全。我一眼看去,顺手拿起一套衣服换上,阿水和保镖连忙转过身去。
「怎么样,有点意思么!」阿水和保镖转过身来,我换上一套黑白色的皮质女仆装,头上顶着布满蕾丝边的白色小帽,黑色的束腰向上延伸撑住了我的双乳,让浑圆雪白乳房挺立,白色的蕾丝的飘带包裹着我的肩膀,系到黑色的皮质束腰上。黑色胶袜裹住我粉嫩的纤足,一直延伸过膝直至大腿根部,将我的玉腿包裹的紧紧的,胶袜延伸出四道吊带,系在我下身性感的黑色皮质丁字裤两侧。
「阿里,过来,帮忙,傻站着干嘛!」我娇声呼道,矮个的阿里快步走过来,他俯下身子,帮我穿上一双黑色的矮根皮鞋,完成了女仆的装束。「怎么总感觉少了点什么?」我皱着眉头,「啊,阿里,帮我把那个黑色的项圈拿来!」
卡吧一声,阿里帮我锁上了项圈,我站在镜子旁左顾右盼,镜子里是一个俏生生的小女仆,看起来感觉还真不错。阿水和保镖恭敬的站在一边,阿里低声向阿水打招呼:「水堂主,不好意思,我家小姐的兴趣很特异,给你们添麻烦了!」
阿水连声说道:「哪能啊,我们合作了就是一家人了,老大说了,莹莹小姐来了,就是我们飞鹰堂的大小姐,她的一切要求我们都会极力满足!」
这时,有人从换装间的外面推门进来,「432号,还不出来招呼客人!」一个浓妆艳抹的胖女人扭捏着身子走了进来,她径直走到我的身边,拍拍我的屁股,「哎,这次小兰找过来的货色真不错,便宜588号那群小子了!」水哥站在一边,看着这个有点大条的女人,心说,你胆子够肥的,不怕这个女魔头把你给大卸八块了啊。「咳咳!」他用力咳了几下。
胖女人这才转过身子,吓了一跳,「水哥,我不知道,您老人家也在,我……」
水哥正要说话,我悄悄摆手示意,阿里跳了出来:「阿水啊,你不是还要带我们参观下别的地方吗,别让这个「人妖」婊子坏了我们的兴趣啊!」阿里故意把「人妖」2个字念的很重,阿水吓了一大跳,他战战兢兢的看着我,生怕我会发飙。
我低眉顺眼的听着阿里的训示,刚才我打给阿里的手势意思就是我现在是人妖婊子,顺便怎么玩弄,这个手势也是爱莎最喜欢玩的性游戏之一。阿里向阿水使了一个眼神,阿水愣了一下,连声打着哈哈,「抱歉,抱歉,走走,阿里兄弟,我带你去看看我们会所里独特的精彩演出!」阿里与阿水嘻笑着走出换装间,进了隔壁的监控室中。
矮胖的女人走到我的身边,把手伸进我的内裤里用力一捏,我不由皱了一下眉头,「唉,看不出来啊,还真是一个带把的小妖精呢!刚好,511号房间要人,来,把这个穿上,跟我走!」
我接过脚铐俯下身子把双脚铐住,拿起一只黑色的口塞把小嘴给堵上,双手被塞进一副拘束皮手套在身后绑好,在靠近手腕的地方还用皮带固定了,另外的皮带穿过腋下扣在胸前绑好。手套的底部的铜环与脚铐相连在一起。矮胖的女人带着我来到511号房间,房门打开,一阵热气铺面而来,现在可是夏天啊,可房间里的温度起码超过了38度。
房间角落里,一个戴黑色熊形假面的男人只穿着一件内裤,站在打开门的冰箱边上喘着粗气呢。房间里有一位女人被吊起离地面大约有一米高,她全身包裹着透明的乳胶衣,连头部都被包裹着,手脚一起反弯到背后驷马捆住,背上面下被吊着。拇指粗的绳索在她的肩臂上缠了
几圈,还绕过她的胸脯交叉的紧紧的缠了两圈。
这样的绑法让她饱满硕大的双乳更加突出。房间中的空调较热,而她全身包裹着透明的乳胶衣,这样的绑法令她身体难受不受控制的流了很多汗,汗水大都往下流到了她的好像怀了好几个月的身孕而变成已经圆滚的肚皮上。透过的胶衣可以看到她雪白饱满还滴着亮晶晶汗水的双乳,还因为汗水浸湿的原故,两颗凸起的乳头在胶衣上更是清晰可见。
除了双乳上交叉缠着地绳索外,还有几圈绳索缠在她圆滚的肚子下和双乳上,令她变大了肚子的线条和丰满浑圆地双乳更突出,看起来诱惑之极。在她的下身则被黑色的皮革贞操带封死,在贞操带下有两处凸起的地方,看来她的蜜穴与菊穴里另有玄机。
而她的口中,则被塞了一个红色的口球,连着两根皮带绑在脑后。她的脸除了小嘴和双眼都包裹在半透明的乳胶头套中,长发被梳成马尾从脑后穿出用绳子系在手腕上。她的头被迫抬起,双眼无神的看着前方,看她这个样子,我就知道她的双眼带着不透明的隐形眼镜。
矮胖女人把我带到面具男的面前:「熊少,你要的人来了!」熊少瞥了一眼我,「唔!」了一声,挥手让她走人,矮胖女人媚笑的走出房间,关上了大门。
熊少大咧咧的问道:「那个谁,你叫什么!我娇声应到:「我是432号,我叫莹莹!」这时,被吊在空中的女人浑身颤动,不断扭动着身体,好像高潮了一般,熊少顺手拿起皮鞭给了她一下,「贱货!」他低声骂道。他一把抓住我的头发,把我拉到女人的身边,把我的项圈拴在女人身上,「来来,小妖精,哥哥请你喝破!」
说着他摘掉我的口球,给我换上一只带中空口塞的皮口罩,口罩把我的下巴和鼻子都包裹住,我只能通过口塞上的凶呼吸。熊少取下被吊缚女人的贞操带,果然,女人的蜜穴里是一支粗大的电动阴茎棒,这种阴茎棒还可以自动射精,并且还可以放出安全电流来刺激阴蒂。而她的肛门里则是一只冲气的肛门塞。
我有一种不好的预感,很快预感得到了证实,熊少拿起一只软管,把一头塞进肛门塞上,接上反流阀,另一头则塞进我的口塞里,他插的很快很深,我感觉软管过了喉咙,直接到了食道。熊少嘴角流露出邪淫的笑容:「小乖乖,美酒来了啊!」他刚才往女人体内起码注射了一打的350毫升/罐的破,加上女人分泌的体液,够这个小美妖喝上一壶了。
熊少打开阀门,我感觉有液体不断汹涌过来,一部分流入食道下了胃部,另一部分则反冲到我的嘴里,我感到胃部有点发胀,过了大约一分钟,竟然还有破反灌过来,我感到有点气闷,脸都涨红了。更糟糕的是,一部分破竟然呛到鼻子里,我不断扭动身体想要挣扎,可是熊少死死抓着项圈,不让我走开。
我的胃部都翻天了,连黄胆水都冒出来了,头也晕晕的,胸口发闷,都有点站不住了。终于,软管里没有破的灌入,熊少也松开了手,我一下子瘫软在地上,妈的,这个灌水的游戏太危险了,下次我一定不再尝试了。
这时候阿水与阿里在监控中发现情况有变化,立刻带着矮胖女人也赶到了,他们向熊少打了招呼,把我给换走了。我喝下了大量的破,连晚宴都懒的参加了,我和阿水应付了一下,就让他送我去别墅休息了。第一天的卧底,我差点就送了小命,看来今后的行动我要更加的小心,一定要顺利的完成任务。
■■我躺在别墅客厅的沙发里,阿里和高个保镖阿巴一个为我按摩头部,一个站在一边警卫。我对自己今天的表现十分失望,估计飞鹰会里肯定有人对我起了戒心,看来短时间的特训还不能让我成为一个彻底淫荡变态的s人妖婊子。我狠下心,决定采取另一套行动计划,就是特训教官给我作的半催眠计划,让我在给自己一个暗号后可以进入半催眠的状态,变成一个淫荡变态的人妖。
不过这个计划的副作用是会加大我生理与心理的淫荡变态程度,以至于完全沉沦性欲与s,彻底的失去理智。不过现在我也顾不得许多了,还是要先取得飞鹰会的信任再说……
w市,环山别墅花园的竹林里,一个身着红色劲装女,黑色皮靴,背插宝剑的蒙面女侠疾步而来。「站住,什么人?」一个头套黑色皮面具,全身包裹在黑色的皮衣里,只露出双眼的蒙面人从树后走出,「是我!」我低声应到,我正低头看手机上提示的台词,这阿里,写的什么鬼台词!
我狠狠的瞪了别墅里一眼,无奈的说道:「是我,嗯,肉棒女侠,我妹妹蜜穴女侠呢,她在哪?」我知道自己还没有得到飞鹰会的信任,而一举一动都在飞鹰帮的监视之中,所以我要竭力扮演好爱莎这个角色,赢得他们的信任,找到飞鹰帮制毒的基地与交货的地点,将他们一网打尽。所以依照爱莎留给保镖的日程,今天的他们要玩的性游戏就是《侠女舍身救姐妹》。
柔和的月光下,我的脸庞美丽动人,细细的弯眉下面是一双迷人的大眼睛,在眼线的衬托下,显得更加迷人;樱红的嘴唇娇嫩欲滴;一头披肩长发用金环束起,散发着无限风
情。穿着一袭红色的紧身纱衣劲装,修长的玉腿,妖娆的曲线毕露,脚底下一双黑色的细跟皮靴,鞋跟足有十公分高,唯一不和谐的是下身多了一条肉棒。(这样也是女侠)
■■「对不起,肉棒女侠,你武艺高强,为了防止意外,请交出兵器。」蒙面人认真的按剧本回应。我冷哼一声,交出宝剑。下面呢,我看了看手机,我没有台词了吗?「肉棒女侠,对不住了!为了安全起见,请多包涵!」蒙面人伸手揪住我的衣襟,两手一分,将我的上衣劲装扯了开来。我的两只雪白37e的乳房耸露在外面,中间是深深的乳沟,束腰的绸带被松开,长裤褪到了脚下,我的肉棒露了出来。
蒙面人仔细的检查了我的双手,又靴子里仔细搜了一遍,确信我身上再没有武器,然后取出一块小黑布递到我面前。「肉棒女侠,请把这个塞进你的小嘴里,你旧不听我们的,只不过,你妹妹蜜穴女侠就……」我接过有点湿漉漉的黑布,原来是我昨天穿过的内裤,昨晚这条内裤还在我的小嘴里呆了一夜,我一闻,还有精液的味道,我浅笑着把内裤塞进嘴里,不过这样就够了吗?蒙面人又递过一只实心的橡胶口球,「肉棒女侠,请多包涵!这只是堵口之用!」
我心想,怪不得没有我的台词了,原来在这里等着我呢,我费力的把口球塞进樱桃汹,把皮带在脑后系住。「好,肉棒女侠,够爽快!现在要将您绑起来,
请把手背后。」我只能默默照办,双手倒背,丰满的双乳一下子挺的老高,蒙面人用一副手铐把我的双手反铐,我直翻白眼,古代有手铐吗?这爱莎玩的真没文化。
接着冰凉的铁链缠绕到我的身上,我的双腕先被仔细加固,铁链跟着在我的双乳上部横着勒了一道,连同双臂一起在我的身后捆紧,铁链接着绕过我的小臂,又在我双乳下部勒过,最后在锁在住我双腕的手铐上。我的双臂被向上捆得紧紧地,试着挣扎一下,一动也不能动。一副皮铐环扣在我的双脚上锁紧,中间用一根横杠固定。
蒙面人走到我背后,我有一种不详的预感,果然,「呜……呜……呜……」我的菊穴撕裂般的疼痛,我知道那是什么,那是爱莎收藏品中第二大号的电动阳具,至于一号,那个已经不是人类的范畴了。没有采取任何的润滑措施,粗壮的黑色电动阳具朝我的菊穴中不断深入,菊穴被撕裂所产生的火灼般的疼痛源源不断的冲击着我的神经。
「啊……啊……啊……啊!」强烈的剧痛,令我不由自主的呻吟着。口塞有效的阻止了我的呻吟,只是发出「呜……呜……呜……」的轻呼粗壮的黑色电动阳具终于齐根没进了我的肛门,露在体外的只剩黑色的圆形底部,没有人的帮助,我向我怎么也不能把它排出体外了,我很惊叹我小小的菊穴又怎能容纳如此「巨大」的东西?
刺激竟然让我兴奋起来,我的肉棒立刻挺立起来。蒙面人拍拍手走到我的面前,满意的看着被他打扮好的肉棒女侠,从怀里取出一个小盒子,里面是泡在药水里的一副隐形眼镜,蒙面人扒开我的眼皮把隐形眼镜放进我的眼中。
我估计的不错,这是一副盲片,我戴上后,一片漆黑,什么都看不见了,我感觉蒙面人又给我戴上一副皮眼罩。蒙面人悄声对我说:「亲爱的莹莹大小姐,最刺激的要来了哦!」我还没注意她说的刺激是什么,只觉得肉棒一紧,一只卡环扣在肉棒的根部,哦,竟然是一只刺环。「呜呜!」刺环上的一圈钉刺深深的扎入我的阴茎的表皮中,我不由再次发出了闷声的惨叫。
我觉得肉棒又是一紧,估计是被绳子扎了起来,蒙面人牵着我的肉棒,拉着我窈窕的身子,向别墅走去。我肉棒上的刺环让我的身体变得异常敏感,菊穴的电动棒的刺激更令我举步维艰,我踉跄着随着蒙面人的脚步,艰难地走着。在别墅里,阿水找来的几名壮汉正全身赤裸,肉棒耸立,等着我这只美味可口的小羊羔上门呢。
第二天一早,我身穿低胸的紧身衣和短裙,再加上一双长筒高跟鞋,带领阿里和阿巴来到「爱尚艺术团」的驻地——逸风剧场,这个艺术团就是毒枭用来联络飞鹰会和散货的基地,我这个兼职的副团长也要来走走过场的。艺术团的负责人丁灵是一位精明干练的女士,她大约三十五六岁,身穿一身灰色的紧身西装套裙。
她带领着我们来到剧场的舞台中,向我介绍:「莹莹大小姐,这里就是我们在w市大本营了,货都藏剧场的暗室里,平时为了掩饰,我们都宣称这些暗室是为了表演魔术的需要!」
我微微点头,表示清楚,舞台上正在排练,六位舞者正在跳着肚皮舞,这时阿水从门外走进来,大声说道:「灵灵,你在啊,我带了几个朋友来欣赏你的绝技,你可不要藏私啊,呃,原来莹莹小姐也在啊!」阿水立刻变得恭敬起来。我微微笑道:「哦,是阿水堂主啊,你也来了啊,不过,董理,你可没提过你有什么绝技啊,我也想见识一下了!」
丁灵连声说道:「哪里是什么绝技,不就是抄袭了大小姐您在前年的年会上的表演啊!」
「前年?」
我一愣,哦,是爱莎,爱好稀奇
古怪玩意的她在t国的时候曾经练过一阵s魔术,还曾登台演出过。阿水接过话头:「是吗,就不知道我们什么时候能有幸欣赏到莹莹大小姐的精彩演出啊!」他带来的几名大汉也连声附和,这时,我发现阿水偷偷向丁灵使了一个颜色。
我心里咯噔一下,看来这次是阿水察觉到了什么,想要试探我这个爱莎一下,如果我提出异议,只会加深他们对我怀疑,想到这里我瞄了一下阿里,阿里会意:「是啊,大小姐,您表演的s逃脱魔术真是很精彩啊!当时我们都惊呆了!」
我伸了个懒腰,「好吧,今天便宜你们了,让你们饱饱眼福,欣赏下逃脱魔术与s结合的表演。」我看了一下一边的丁灵,「不过,董理也要配合我一下哦,我们来一个双人表演!」剧场很快被清场,只留下阿水等几人,他们都坐在头排,等待着我和丁灵的登场,好奇我们要表演什么样的逃脱魔术!在z市刑警大队工作,是一名小队的队长,丈夫在3年前因公殉职了,有一个17岁的女儿,虽然已经三十多岁了,但保养的很好,白皙嫩滑的皮肤,丰盈的乳房,挺翘的雪臀,纤细的腰肢,乌黑顺滑的长发,典雅的瓜子脸,一双媚眼泛着淡淡的雾气,眼角微微上翘勾勒出一道妩媚的曲线,水光流转间媚意展现无疑,一双柳叶眉加上小巧的琼鼻,殷红的唇瓣,绝不会输给十七八岁的少女,却又多了一种熟妇特有的妩媚动人的气质。
现在我正走在大街上,穿着低胸白色短袖衬衫,酥胸有一大半暴露在外面,双乳挤出一条深深的乳沟,蕾丝边的黑色超短裙,穿着黑色丝袜的美腿踩着一双红色露趾高跟鞋。
我艰难的迈动着脚步,面色潮红,眼神中露出掩饰不住的淫靡,贝齿紧紧咬住下唇,不时还发出「啊」的娇吟声,白皙娇嫩的乳房随着剧烈的喘息上下抖动着,黑色美腿互相摩擦着,因为我的粉色蕾丝情趣内裤肥硕的美臀内两根一大一小的假阳具正分别插在我的粉穴和菊花内,「嗡嗡」震动着,一波波的快感涌了上来,使我不住的喘息着,我内心无法抑制的涌起了羞耻的感觉,我感觉大街的人都可以看见我淫秽的行为一般,就像自己赤身裸体的走在大街上任人亵玩,周围人的眼都在看着我,将我的淫靡一丝不落的看在眼里。
我感觉自己就像原来最看不起最低贱一类的妓女婊子一样,在大街上做出这样的事情是我原来无法想象,我的心里充满了羞耻,愤怒,无奈,却又有一种异样的快感,让我异常的亢奋,想要放声淫叫出来,想搓揉着自己的乳房,让人用力的草烂自己的骚穴,让人将自己绑起来任意的奸淫,任意的鞭打亵玩自己,让白浊的精液灌满自己的子宫,这种想法让我感到耻辱,我是一名光荣的刑警,是专门打击这些阴暗淫秽的,而现在我居然沉沦在了肉体的快感里,我居然想变成那些我坚决打击的人。
n一想到刑警的身份和现在淫秽的模样,我居然有了一种变态的快感,从一名光荣的刑警渐渐的堕落变成一个可以任意让人奸淫的妓女婊子,一想到这我居然有了一种渴望,一种不可名状的异样变态的快感。
受到这种快感的蛊惑,我快速的左右扫视了下,找到一个隐蔽黑暗的角落坐了下去,我眼神迷离的看着街上来来往往的行人,樱唇微微张合着,细碎的娇吟从嘴里传出。
我左手从衬衫下摆伸入,将粉红色蕾丝奶罩推上去,一把捉住雪白滑腻的乳房,食指左右拨动着早已坚硬挺立的乳头。
「嗯啊……」
我仰头娇叫了出来,右手丝毫不停的窜入了黑色超短裙内,然后碰到了内裤,
我右手隔着粉色的情趣内裤用五根嫩白手指扣住了插在蜜穴里的震动假阳具轻轻
抽动了起来。
「嗯啊……哦……呀啊……用……用力……狠狠的干我……啊啊啊……草烂我的小骚穴……用你们的……啊……大肉棒……用力的干我……啊……嗯啊……」
淫荡的语言和呻吟声不断的从我红润的小嘴中传出,我想象着自己赤裸的躺在大街上,旁边的人扳开我的小穴晶莹的淫水不断流出,搓揉着我涨的紫红的阴蒂,几个人用手大力的揉弄着我娇嫩的乳房,粉红的乳头被人用食指和大拇指捏住往上拉扯成长条,嘴里不断的抽动着肉棒,骚穴和菊花被巨大的肉棒不断的抽动着,骚穴里的嫩肉随着抽动不断的翻出挤进,一股股的精液不断的喷射入我的子宫和菊花内。
「呃……嗯啊……都射进我的淫穴里……啊啊……我要丢了……啊……要…
…要到……高潮了……啊「
我感觉自己被一个壮汉猛烈的抽插着,随着每一次的插入拔出都能把我带到云端,巨大的肉棒快速摩擦着阴道内的嫩肉,好像有一道道电流在体内窜动一样。
「啊……要……要高潮……了……呀啊……不……不行了……要丢了……啊」
随着最后一次大力的抽动大量温热的液体喷射而出,我大声浪叫了出来,假阳具和阴道嫩肉间被挤开道道缝隙,大量温热液体就从这些缝隙中喷射而出,大量的液体喷射出来打湿了内裤,渐渐的渗透出内裤滴
到了黑色丝袜上,将丝袜打湿了一大片,紧紧贴在了大腿上。
〈着这一片狼藉我忍不住流出了眼泪,自己真的堕落了吗,居然在大街上公然自慰了起来,还想像行人一起轮奸自己,我真的连妓女都不如了吗,至少妓女不会在大街上自慰还达到高潮,为什么会这样,我忍不住想起了出门之前。
………………
我穿着刑警的制度坐在家里客厅的沙发上,沙发前的茶几上摆着一个白色的盒子,当我回家的时候这个盒子就摆在了我家的门口,看着这个盒子我有一种不详的预感。
我咬了咬牙,鼓起勇气打开了盒子,只见里面有一堆衣物,衣物上摆放着一个白色的信封。
我伸手拿起了信封,里面有一叠照片,和一个黑色得手机,我拿起里面的照片看了起来,一个十七左右的少女赤裸着身体,媚眼半闭,嘴唇张开似乎在呻吟,嘴角大股大股的精液滴落到饱满的乳房上,双手扳开自己的美腿成形,粉红的蜜穴暴露在灯光下反射着淫靡的颜色。
我翻开下一张,同样的少女浑身上下只穿着黑色的吊带丝袜和一双白色高跟鞋,黑色丝袜上沾满了干枯的精液形成一块块白色的精斑,双手被反绑在身后吊在房梁上,双乳被两条绳子紧勒着,前方一个男子握着自己的肉棒向少女的嘴里捅去,后方一个男子用肉棒狠狠的抽插着少女,双手抓揉着少女的奶子。
「滚蛋!禽兽!」
我一把将照片扔在了墙上,各种淫秽的照片散落满地,照片中被奸辱的少女就是我的女儿,愤怒充满了我的内心。
我拿起信封里的手机,翻到了通讯录里,里面只有一个备注为主人的号码,我按动拨号键。
「你这个混蛋,人渣,我不会让你好过的,你准备在监狱里过下半辈子吧」
「你是陈嫣,z市刑警小队长吧?」
一个低沉的男声从电话里传来。
「你是谁?你到底想要干什么?我警告你,你对我女儿做的事情已经可以让你永远待在监狱里了」
「这不用你操心,马上我就会成为你的主人,你会求着让我草你,你如果还这样跟我说话我可不能保证你女儿的安全」
想到女儿正在这个恶魔手里我只好强压住怒气问「你到底是谁?为什么要这样做?」
「我是江豪,我哥哥是江威,江威你还记得把,当年我哥哥在z市的时候,你居然闯入我哥哥的别墅将他的右手臂打断,然后送进了监狱,我三年前就发誓要报仇了,现在你终于落到了手里,你放心我会好好伺候你的」
「你哥当年无恶不作,烧杀抢掠……」
「闭嘴,现在你把盒子里的衣服穿上然后到步行街的广场上再给我打电话,记住只有你自己一个人,如果不听话,你就不要想在见到你的女儿了」
「嘟嘟」江豪直接挂断了电话。
想到女儿在他手上我心里焦急如焚,这种为自己亲人报复的罪犯是最危险的,一个让他不高兴了就会拿人质来发泄,随意的打骂人质,根本就是毫无忌讳可言。
我只好先按照他的要求去做稳住他,根据情况随机应变在他松懈的时候直接制服他,不给他暴起伤人的机会。
我拿起盒子里的东西摆在桌上,一件低胸短袖女式衬衫,大v领的设计让人穿上这件衬衫后一大半的乳房都露在外面,一件黑色蕾丝边的超短裙,可以说只能刚刚包住臀部,一套带着蕾丝边的粉色镂空情趣奶罩内裤,一条黑色吊带丝袜,一双深红色的露趾高跟鞋,最后还有两根粗大的假阳具正「嗡嗡」的震动着,酷似肉棒的造型显得狰狞无比,想到要将这两跟东西插入自己的蜜穴和从未开垦过的菊门内,我居然感到一丝惧怕,可又有一种渴望弥漫在心中。
我3年没有被开垦过的肉体竟然慢慢升起了一丝燥热,蜜穴中分泌出丝丝的淫水。
我伸出手将刑警制服的上衣和黑色长裤脱下,而后将双手伸到背后解开了奶罩的扣子,一对丰盈的乳峰一下弹跳了出来,晃晃悠悠的荡出一层层乳波,右手抓住内裤边缘往下一拉,茂密的黑色森林下粉红的蜜穴便暴露在了空气中。
我慢慢换上盒子中的衣物,看着镜子中的自己已经从原来严肃英武的女刑警变成了一个衣着性感暴露的女人,埋在翘臀内的两个假阳具更使我脸上透出淫靡的神色。
我不愿再看这样的自己,镜子中的模样让我羞耻不已,我转过眼打开房门走了出去。
………………
我休息会儿,感觉力气已经恢复大半便拿出电话打了过去。
「我已经到地方了,接下来我该往哪走?」
「别急,好戏才刚刚开始,你右边小巷内有几个人,你就这样做…………」
「什么!?不,不可能,」
「你女儿可在我手上,你如果不照着我说的做,说不定会对你女儿干出过激的举动」
「好,我做,只要你不动我的女儿」我几乎用了全身的力气从牙缝里蹦出了这句话,耻辱和难受的感觉布满了全身

我放下电话迈着散乱的脚步朝小巷走去,接下来要做的事情心中是我无法想象的,想到这件事我几乎想要转身而逃,可女儿对我来说比什么都重要,我不能丢下她。
进去小巷首先看到的就是6个流里流气的将头发染的稀奇古怪的小混混,那6个小混混看见一个衣着暴露的成熟美妇走进来明显一愣,紧接着便用火热的眼神上下扫视着。
「你们好,我是一名淫荡的女刑警,同……同时也是一个变态的暴露狂,我正在被我的……主人调教,我渴望像……像母狗一样在大街上撒尿给人看,希望大家喜欢」我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才把这这句话说了出来,捏紧的手心已经被汗打湿完了,紧张的心情竟然让我全身僵硬。
我缓缓坐到冰冷的地上让我打了个冷颤,我紧紧捏住裙边,将黑色的超短裙撩起到腰际,粉色的镂空情趣内裤暴露了出来,黑色的阴毛温顺的贴在肌肤上在月光下透过内裤若隐若现,几根细长的阴毛还弯弯曲曲的冒了出来,两根假阳具也被粉色内裤勾勒出了狰狞的轮廓,「嗡嗡」的响声在寂静的小巷特别的明显,我的俏脸已经通红一片,眼中泛起水雾,脸上混杂着羞耻和屈辱的神色。
「咕嘟」六个混混狠狠的咽下了口水,胯下支起了一顶顶小帐篷,眼睛死死的瞪着这副美景。
〈着眼前6个小混混死死的盯着自己下体,等着我亲手将女性最隐私最羞人的蜜穴展现在他们眼前,以前我只在自己的丈夫面前露出过自己的蜜穴,现在竟然自己要在6个混混面前展露,被人仔细的观看自己的蜜穴,还是自己请求的。
早上,我穿着刑警制服去上班的时候,也遇见过这样的小混混,当时那些小混混远远看见我还连滚带爬的跑了,现在我居然要自己脱掉内裤露出隐私的蜜穴,尿道和菊门,在他们面前表演当众放尿,像个妓女母狗一样,求着他们来看自己淫秽的表演,羞愤让我几乎想一头撞死在旁边墙壁上。
我颤抖着手指将粉色内裤脱下,露出了三角地带阴毛覆盖下的女性器,我右手将还在蜜穴里震动不已的假阳具拔了出来,粗大的棒身上还粘着晶莹的淫水在月光下反射出淫靡的颜色,蜜穴口一时还不能闭合,女性最神秘,隐私的地方展露无疑,阴道内粉红的肉壁缓缓蠕动着,不时分泌出一丝丝的淫液。节握得发白的手指、死命的抓住床单,用尽体内一切力气抑压逃走的欲望。
绷紧的身体不断颤抖,或许是因为光裸的身体一直暴露在冷空气之中、也或者在害怕即将面临的羞辱。
男子把头埋在雪白的枕头,秀丽得如刚修整过的眉,纠缠在一起。双眼用力的紧闭着,彷似这样做,就不用面对接下来的戏。四肢趴在床上,只有臀部跷得老高,男人的手和嘴,快要在他身体上游走,而他则要像狗一样迎合……光是想象就觉得恶心。
除了床之外,房间还放置了各式各样的道具,可以想象得到,用在性爱上的各种施虐物品。床也是特制的,边缘满满的铐,手的、脚的,方便不同的体位,锁紧了挣扎也无用。
灯火通明的房间,没有什么遮掩的。那个男人的兴趣,他喜欢一开始就看清楚玩物的所有地方,享受他们在光芒之中感受到羞耻的快感。
那个男人正推门而入,50多岁的身体而言,他是保养得很好,肌肉就是肌肉,没什么多余的脂肪。脸上的笑容却让人冷澈入骨,病态又疯狂的笑容,就像那种小孩子拿到玩具后把它支解后露出的满足笑容。
慢慢走近床上的新玩具,高高在上地欣赏那害怕又迫於无奈的屈服,在精神上已侮辱玩弄了对方一遍。成熟修长的手指,安放在雪白娇小的臀部,像放在椅子把手上般自然,甚至还没有移动,却令床上的紧张得透不过气。
双手都紧贴在雪嫩的臀,感受对方慢慢渗出来的冰冷汗水,艳红的小穴收缩开始加快,男人很高兴。这是他惯用的技俩,把玩物压迫得走头无路。玩弄,让你一直拉紧神经,不知道魔鬼会在何时侵入,只能绝望地等待。
床上的玩物,虚弱地喘息着,只是单纯的注视,却彷佛在精神上被贯穿、再贯穿。他不知道这种精神的虐待比较痛苦,或是肉体将会面临的痛苦比较会让他崩塌。反正他已经无退路了。
终於男人像厌倦了似的,双手用力张开紧合的臀,完整美丽的内部表露无遗。
没有任何前戏的,拉低了裤子就直接进入,他喜欢清爽的处子之身,以血液滋润乾涸的禁地。他深信不论男或是女,只有鲜血可以成为烙印,永远记得屈辱是由谁加於身上。
两个男人一直交合。床一摇晃,铁铐互相撞击,冰冷的声音贯彻脑海,每一声都代表自尊碎裂的声音。
由他被那个男人买回去后,就注定了他是游戏中被玩弄的一方,连输赢也说不上。
(2)
静静地躺着,他的主人已经离开良久,而奴隶现在方敢打量四周,深怕有什么不敬。这间小套房以后就是他的个人小天地,客厅、浴室、厨房。唯一的房间,就是现在身处的,充满情欲的房间。
到底
这算是善良或是残忍,给予你完全的自由,可以随意活动、外出、甚至招呼朋友回家,但每晚却不得安宁,闭上眼就记起被虐待的细节,黑暗中尤其能刺激每根神经。男人的手滑过身体、被道具不停贯穿、摆出难堪的姿势……
躺着的身体移动一下,寻找更舒服的睡姿,虽然他知道这只是白费心机,由内到外的痛苦不会因此而减轻。由一开始的交合,痛苦就没停止,他感受到鲜血汨汨流出时,还以为最差的不过如此:趴着被男人从后面瞬间进入,未被触碰过的肌肉硬生生地撕裂,可怕又灼热的庞然大物深入直抵内脏。
未经人事的他,真的以为前菜就是尾声,在男人抽离身体后,还自我安慰「总算完结了」。但他却看到他的主人,拿着像跃上岸的鱼般活蹦乱跳的震动器,带着笑容步步迫近,把无力卷曲着的双腿,左右大开地锁在床的双侧。他呆看着这一切进行,没有反抗也不敢表示什么,在他反应过来之前,震动器早已像电钻般在他的体内搅动,颗粒状的突起不断磨擦内壁。
牙齿紧咬着下唇接受这非同猩的冲突,差点吼出的尖叫转化成闷哼。为了控制呻吟声,闭着双眼紧绷着身体,后穴因为紧张不断收缩,更明显地感受到那凹凸不平的异物在体内转动。痛苦得指甲深陷进掌心,丝丝血痕为狼藉的床单锦上添花,却还是不哼一声。
主人对他抑压痛苦并不欣赏,恶意地把震动器推得更深作为惩罚。但他还是忍住想呕吐的欲望,脸上毫无感情波动,除了额汗渗出、滴落的汗,暗示着他承受的折磨。男人冷冷的看着自己的新玩具,终於觉得没趣似地放弃,一声不响地离开了房间。
被留下的他,还不了解今天的戏已经结束,任由震动器留在体内。良久才发现房间早已死寂,主人是离去了,才虚弱地坐起身,拔掉体内的异物。忘了关掉就拔出的震动器,还是不断颤抖,他苦笑地想到,它跟我都是身不由己。
慢慢解开脚上的铐,告诉自己要下床清理身体。没勇气细看鲜血淋漓的伤口,他只知道最好在血液乾涸、后穴的麻木感消失前,就冲掉男人宣泄在自己体内的东西。勉强下了床,双脚却酸软得站不起来,只好步步爬向浴室。运用四肢在地上爬行,让他深感自己跟狗一样,像一开始也是匐伏在床上,等待男人宠幸。
他还算是人吗?成为了男人的玩物,好听点叫做包养,诚实点可以直接叫奴隶,反正哪种都会引来别人的鄙视。哈,那又如何?自尊一斤值多少。钱,他需要钱,管他什么过程什么方法,反正到最后他能够得到他要的。
这是他唯一的价值,对他妈的家庭的唯一贡献。
(3)
家,陌生的语汇。怎样才算一个「家」?如果是指居住的地方……那这间小套房,也算是他的家了。可是他没有家人,很久以前还是有的,不知不觉间却不见了。
并不是说,他们死了或是什么的。
他的家……暂且把那称之为家,除了父母外,还有一兄一妹。哥哥很优秀,妹妹受宠爱,而他像大部份排行中间的,是多出来的那一个,不起眼也不被重视,顶多拿来做被比较的物件。
很不幸,他不但称不上出色,甚至还有些愚昧。就像他永远想不通为什么母亲要在优秀的哥哥诞生后,还需要碍手碍脚的自己;既然他已经是多余的,比他更迟来的妹妹却受万人爱护。
「你哥他了不起,考进了研究所。你妹也要升中学了……」老母亲难得拉着他,说上两句「你知道咱们环境不好……」
家中没有他的位置,别浪费米粮。但是养你这么久了,总要有点贡献吧?
他听罢,点点头,明白母亲的意思。默默离开房间,看到阿哥迎面而来,看到他,避他彷如蛇蠍。
留不下……留不下。
夜半三更跑到街上,他没甚么擅长的,只就有脸蛋漂亮。老母亲也是这个意思吧,迟钝如他还能找什么工作,唯一的武器就是身体。
雨和汗湿透了衣服,没命的跑,终来到一间酒吧。很久以前他就有留意了,出入的都是男人,总是看上去光鲜的,带着漂亮或可爱的男人离去。简单直接,这儿是买男人的地方,他要进去做男妓。
湿漉漉的他推门而至,空气突然一阵静默,侍应和客人无不惊骇,目瞪口呆看着这格格不入的入侵者。褴褛的他处於高级俱乐部,就如混在天鹅群中的丑小鸭。侍应有礼地围上来,双手却相反的抓起他手臂。挣扎、反抗、他高声大叫「我要工作!不要赶我走……」
「吵什么。」男人一出现,气势就震压全场。原本拉扯的全都一字站好,他跌坐在地上,看着帝王步近,方发现什么是恐惧。伤心与屈辱涌上,化成泪水滑下了脸颊,他这步棋走对了,男人看来他就像艺术品般单纯无害。
「我就是老板、莫尉宗。」扬起手上的雪茄,一缕轻烟飘过又消失无痕「想在这工作?你是处男吗?」
「是的。我是。」伏在地上仰望着男人,他如此高大而自己多么卑微。
「我买了。做我专属的。」男人以烟蒂指着他,
命令式地答允他的要求「你叫什么?」
「奴隶。」
在众人面前,把上衣脱去,露出洁白无暇的肌肤。他跪着爬到男人的脚边,神圣地拉过他的手,以烟蒂在左方突起烙下印记,强忍住火辣的痛,直视着主人的眼睛起誓「从今天起,我就是你的奴隶。」
他就这样以每月十万元的价钱,把自己卖了。称不上是牺牲,他只有这种利用价值。
(4)
奴隶……他当然不叫这个。原本的名字是什么?好像是大伟、或是阿强,就是再普通不过的名字,随处可见、不突出却深刻。深刻得,别人往往只记着了名字,却忘记了人。
反正以后再也不需要了,什么鬼名字,只要记着自己的身分。
放弃了一切,感受、自尊、爱……及、他自己,已经一无所有,他也不明白,活着到底是为什么。直至他把第一个十万拿回家,看到老母亲眼中闪过泪,第一次抓着他双手。
「工作会不会累呵?」
「一个人在外面住,多不方便,有空多回来,我给你煲些汤水。」
「辛苦你了……妈也不想、要你去工作……别怪妈,我们都不想的。」
他哭了,抱着老妇。不要紧……一切都不要紧!卑贱的都留给我吧,只要你们幸福就好。
骨瘦如柴的手颤抖地抓着他,含泪。他一瞬间还以为老妇就要跪下,亲吻他的右手。关怀备至的声音,献给救了他们全家的神。损失了一个,余下的都得到救赎。
「妈……我不累……不打紧的……我还可以撑下去。」我的工作只是躺着,不累的。只是活着好累、好累……
自开苞后,莫先生又来过几次。每次都是直接抓起他的双腿,或绕在腰间或放在肩上,直入最深处柔软脆弱的,恣意疯狂摆动、又静止待在里面不动。根本没必要理会身下的人是睡是醒是喜是痛,即使高潮或是昏迷,都不响一声。
洋娃娃……性爱专用的洋娃娃。除了这个名字,他想不出其他更好的用词。
日子就这么过去吧,一直被男人干直至支离破碎,到时候钱也赚够,家人的生活不用愁了。
老母亲夹了块肉在妹的碗里,妹正在为父亲倒汤儿,哥默默吃饭、脑袋在考虑研究所的事。和谐的家庭大概就是这样,生活富足、有目标,而且平静。不用饿肚子,也不会再因为没有钱而烦恼。
看到这一切就满足,纵然自己处於这是多么格格不入。
「妈,我先走了,你们早休息。」留下小套房的位址,需要钱或是什么的,就来找我。我派得上用场的。
来不及在幸福中抽离,就回到冷冰的窖。
「回来了?」男人带着笑意的声音,随着门锁「喀」的开启声,同时传到耳边。
「嗯……」前进不是、退更不敢,就站在门外犹豫不决。他的困惑令男人感到高兴、或男人今天本来就很高兴「没关系,我说过你能拥有自由。」
率先站起来,男人才是游戏的主导。「呯-呯」步向房间,嘴角难得地上扬。
脚步声彷如心跳,重重敲上心。
「进来吧,今天我准备了新的玩意。」
一道门,相隔了天堂与地狱。虚构的天堂、和真正的地狱。
(5)
「嗄……」淫秽的色欲喘息声,微弱但清晰地不断逸出。床上的雪白肉体,双手大开被床缘的铐锁上,双脚则弯曲后锁在较下的位置,胸膛充满节奏地起伏着。
除了首天以外,第一次被铐住,加上双眼被布条蒙住,不同於往日的恐惧感油然升起。他想到主人刚刚说过「准备了新的玩意」。
还不够吗?他都已经被任意索取,却还未能满足到主人的需要?
主人在他的腰部下放个枕头,臀部离开床铺升了几寸,他感到手指的触感在后穴附近打转,左手慢慢移向后穴,以食指及中指把入口撑开了点。异物钻进去的感觉让他皱紧起眉,还没滋润的后穴,并不是很能接受,内壁倒是实实在在感受到异物的质感。
一颗颗接连起来的圆球,正逐渐进入自己的体内。形状并不是很大,每颗约一粒弹珠的大小,只是又凹又凸的通过感觉并不好,而且没有玻璃的冷冻、不能舒减火热的不适。好不容易都深入体内,很长、比男人的阳具要长上很多,他怀疑是否已接触到内脏。
插入这种东西后,主人就没再进一步,像在找寻些什么,不断发出「呯呯碰碰」的响声。终於男人的脚步声返回床边,一把抓住他的前端,套上了皮绳子并拉紧,床上的痛得弹起身体。
手接着伸到下面,拉了拉后穴中的珠棒,磨擦的感觉让他不知觉收紧后穴,男人像估计正确似的,扬起微笑一下子把整枝都拔出,鲜血不断从后穴渗出。痛得整个身体都向上弯,手脚也因为突然拉紧而被锁铐磨擦出血。
鲜血染红了雪白的肉体,男人发出高兴的笑声「漂亮……好漂亮……」粗糙的手抚上了他的发,主人把圆球塞进他的口腔,再把皮绳绕到后脑锁好「接下
来可能有点痛,我怕你咬到了舌……忍一下呵,反正你也不用叫,没差吧。」
男人的抚摸及故作温柔的声线,令他回想起不堪的回忆,身体颤抖得更利害。
渐渐冰冷的身体,令男人更升起虐待的快感「害怕了?真可爱。」
尖锐冰冷的触感抵住了腹部,刺痛的感觉慢慢升起,他感到刀峰探进血肉,顺着刀在腹部滑行,肌肉被硬生生撕扯开,化成又长又深的血痕。男人的动作很慢、但力道很深,刀片一步一步地划过肌肉,腹部的血痕越来越多。
「你知道吗?我很喜欢画画啊……尤其是像这样,在人体上作画。」声音兴奋得都变调了,男人丢下刀子,低下头以吞尖舐舔腹部的伤口,湿润却刺痛让他咬破了唇……身上好像没有一处是完好无缺的。
啊……不对,还有那、被绑住了的阳具。像是知道他的想法般,男人解开前端的束缚,那痛得根本没有高潮过,还是软软垂着。男人拿起放在身旁的一堆工具,挑了支针和银色的环,什么消毒都没有就把粗大的针刺进表面。
「呀!!!」针强行穿过阳具的痛苦让他失声大叫,听到他的叫声男人更快乐地以另一支针挑起伤口,露出空位。他早已痛得疯狂地摇头,手脚用力拉扯撞击锁铐,手腕及脚踝都渗出大量血液。主人终於完成最后神圣的一刻,把银环套进肉及肉之间,把再环的空隙合起。
「这是我送给你的礼物,很漂亮吧。」主人终於解开他的布条,用力扯着他的头发拉起上半身,他看到全身上下都血肉模糊,呕吐的欲望升起……这是他自己的身体,怎么他却认不得了。
玩弄过后……就是破坏?那接下来是毁灭吧。死心地闭上眼晴,没想到来得这么快。可是男人接下来的说话,却令他看到了地狱的更深处,除了身体的痛,他记起了精神上久违了的被虐回忆。
「还喜欢吧?其实我很怀疑,明明是处子的身体,为什么会引起男人的欲望?
你真的没被别人调教过吗?「凝视的眼神变得疯狂,早在数次前就觉得自己不是他第一个男人,尤其那死命不喊叫的模样。
抱着报仇与肆虐的心,狠狠地折磨他一顿。男人可不希望,自己每月花钱,却买来次等货。
(6)
灼伤的热水冲着伤口,混和着血红流向地面,浴室化成一片血海。随着血液流失,生命也随之而慢慢消逝、他的肮脏能否被鲜血洗涤……
布满了大大小小伤口的身躯,在主人尽兴后,被丢进浴室交待好好整理。没有任何帮助的,刚开始只能让自己像破布般摊着,艰辛地以手磨擦地面移近浴池,也顾不得身上的伤口在地上留下多少血痕。
好不容易终於走到浴池,平常只是几步的路程,却足以令他晕头转向。趴在浴池边缘大口吸着气,骨骼的突起在露出的背肩上清晰的起伏,连肋骨的纹理也一清二楚。
家里的人身体渐渐降,跟骨瘦如柴的他成个对比。
吸入足够的氧气后,以仅有的气力站起,一把拿过挂在墙上淋浴用的蓬头,拔出的冲击力让他再次跌回地面,也省了他坐下的动作。伸直的指尖探索到热水的开关,冒烟的水一下子直射出来,来不及调较温度,已直往伤口冲去,痛得他差点失声尖叫,把冷水那边开至最大。
过於冰冷的水冲洗伤口,刺痛跟麻痹的感觉一直交错传来,手腕跟脚还好,痛苦的是虽然没被男人插入还是鲜血淋漓的后穴。顾不得羞耻地张大双腿,渗满鲜血的内壁接触冰水那瞬间,晕眩的感觉令他眼前一片漆黑。
当他两睁开眼,却望见腹部如虫般交缠的刀痕,胃部一阵翻腾,强烈的呕吐感涌起,混杂腥甜味的黄色胆液顺着嘴角滴下,脸上终於滑过两行水珠。冰冷的水还是一直打在滚烫的身躯,他却无力地动也不动。
「你真的没被别人调教过吗?」
小男孩睁着无神的双眼,看着平时总是默不作声的男人走向自己,脸上还带着丑恶的微笑。粗大的、总是向自己挥拳的手,现在却抚上自己的发。强烈的恐惧及厌恶、没来由地升起。
「来,乖乖喔、让爸爸疼疼你。」粗大的手由头发滑至腰部,把男孩的衣服脱掉。尚未发育的娇小身体因寒冷及害怕而颤抖,男人露出高兴的笑容,以指尖捏着男孩左边胸前细小的突起,以不同的角度用力拉扯搓揉,甚至低下头以舌舐舔以齿哽咬。
「不……不要……我怕……」夹杂呜咽的童音小声地哀求,男人却惩治地以指甲更用力的捏紧他原本粉色、现在已变得又红又肿的乳头。不能忍受的男孩痛苦地想叫喊,男人却坐到他的身上把下体那长满毛的庞然大物强塞进他张大的口「给我舔!敢咬下去的话看老子打不打死你!他妈的杂种。」
肮脏男体的腥膻味充满口腔,过大的阳具直顶喉咙,别说讲话、连呼吸也成问题,为了空气而用力吸着,却只能感受口中恶心的东西越胀越大,父亲还紧抓着他的头前后摇摆抽插。
「就是这样……下次再敢说话老子就插死你。」因缺氧渐渐昏迷的男孩,只记得男人这样说过
,就在快将窒息的瞬间,男人终於在口中泄出黄白的精液,并掩着男孩的嘴巴说道「喝下去吧,他妈的瘦骨嶙峋的,给你补补身。」
看着男孩听话地喝下去后,男人高兴地离开儿子的房间。男孩以毫无焦点的眼神一直呆坐,嘴角还留有一丝精液。九岁的哥哥回家后,看到的就是衣不蔽体的弟弟,满身伤痕地坐着,年幼的他并不知道那是情欲过后的痕迹,只以为弟弟是被谁欺负了。
「咏存,你怎么了?」轻抱着弟弟,为他抹去嘴角的液体,男孩听到自己最信任的声音,终於反应过来,眼泪默默流下。咏豪轻拍着弟弟,安慰他没事了、自己会陪着他,咏存心一热,想把什么都说出来,却想到父亲的话「你敢说话就插死你!」所以他只是默默摇头,告诉自己不要紧的,他还有最爱的哥哥。
(7)
指尖的质感抚上了额,冰凉凉的好舒服,好像哥哥的手。以前哥老是牵着那只小手,生怕他会跌痛;总是微笑着为他拨好额前的浏海说「小弟我最疼你了。」
偷偷把自己的点心留下,拿给不受宠爱的他,兄弟俩一人一口分着吃。纵然份量小小的、甜蜜却好多好多。
减少自己的温习时间,为脑筋不好的弟弟温习,没什么效果,但每次他看到哥拿着课本,以温柔有耐性的声音为自己讲解,就感动得要哭。
母亲生气的时候,第一个、也是唯一会跳出来为他求情的,甚至为他挡下母亲怒火下的巴掌……虽然下场是他会被打得更惨、但心却不会痛。
哥哥是世界上最爱他的人、也是他最爱的人。
就因为有哥哥,所以无论老父亲做了什么,都不介意了。因为他知道哥总会抱着他,跟他说无论如何都会照顾他,并代他流泪。哥用他凉凉的双手,为单薄的身体上药,手指心痛地抚上那弟弟无论如何都不愿解释的伤口,一下一下地把凉沁的药剂涂上。
药还是暪着母亲不吃午饭,把钱省下来买的。
哥哥是世界上最好的人。
只是什么时候、一切都变调了呢?哥哥不再是保护自己的人、他也不(能)
再一直追在哥的后面走。
因为妹妹出生、哥哥成为公认的天才、他更加受家里冷落、母亲对他的讨厌
指数上升、父亲的虐待变本加厉。
以前父亲对他做了「那种事」之后,哥都会用凉凉的指尖放在他高烧不退的额头上,他每次都好喜欢这种感觉,甚至期待父亲在自己身上多点施加虐待,因为哥哥都会心痛、好好地爱他。
那种凉凉的感觉,就像现在额角感受到的。
「哥……你回来了吗?」就跟现在一样,他脸上挂着单纯的微笑,睁开眼睛后总会看到哥哥担心的脸容望着自己。
他却看到男人带着调侃的笑容彷如欣赏小丑独脚戏般看着他。
寒心的感觉由额头传至全身,男人的手正覆在他的额上,那双手「并不是哥哥的」。
事实上,在他因为被虐待而进入医院三天而哥却没有探望过他一次,那时候早就知道,他已经失去了阿哥。父亲恶劣的事迹也因此而败露,可是家人全都用鄙夷的眼光望着他,彷如在看什么肮脏的垃圾。没有人责怪父亲半句、更不可能有人同情他。
「家门不幸。」妹冷笑一声,并不是指父亲的行为,而是暗示他的存在。
回家后被狠狠打了一顿,还有一星期只能吃面包以抵还住医院的费用。没有人再偷拿点心给没饭吃的孩子,也没有凉凉的手安慰烫热的额头,当然、父亲也没兴趣再对他的身体做点什么。
虚弱的身体竟然还瘦了十公斤……医生说他营养不良。他倒怀疑为什么这样还能活下去。
人其实并不脆弱,饱受折磨也不会轻易死去,像他被面前的男人用各式方法虐待,还不是活下来了吗?
「主人……你来了。」脸上又回复平静的表情,成为启动了的洋娃娃,等待接受下一个指令。男人的手从额头滑向脸颊,再以手指托起下巴「知道吗?你的小命差一点就丢了。」手指来回於脸颊上下移动,像无意识的动作,又如有意挑逗、或恐吓。
躺在床上布满丑陋疤痕的肉体唤回记忆。
「一直淋着冷水、伤口也不止血。」手又移下几分,停在脖子的位置「想死吗、你。」挑高的眉配上疯狂眼神的野兽,扬起冷笑。
手指渐渐使力,隔着皮肤可以感受到脉搏微弱沈重地跳动。冷静地看着苍白的脸慢慢因缺氧泛起不自然的绯红,为了空气而张开的口及伸出的舌,男人满意地再用力捏紧、再放开。
「很好。既然你不想活……就让我好好地」玩「。」连生死都置之度外,应该不会介意身体被如何残酷地对待、才对。
(8)
虚弱苍白的身体在床上苟延残喘,连吸一口气都这么痛苦,却为了活下去而不得不拼命。后穴中迫得挤拥的迷你震蛋,正跳着只属於它们的舞蹈。
「可要好好记清楚数量、不然留下几个在入面……」以不同速度震动着的
独立跳蛋,被男人一个一个塞入体内,直至他已数不清到底有多少、大概是十来个?
男人曾高兴地说,由於体型细小的关系,很容易就可以深入内部。
阳具理所当然被束缚,特长粗糙的皮绳缠上一圈又一圈,再把尾端一直延伸至上半身,紧缠着纤细的脖子,生与死窒息与氧气之间徘徊的快感。为了吸日气必需用力仰高头,可动作却每每牵动下半身的痛不欲生。
「还是不求饶?哼嘿、哑巴。」毫无怜惜地一把扯住绳子,突然的紧箍令他不自觉张大嘴巴以求吸入空气,男人顺势把自己的火热送入口中。腥脏的气味直达喉咙,连最后一点空气都被夺走。
「不是的……我想说不要、可是每次我一摇头父亲就打我。」绳子深陷入肉,勾勒出美丽的血痕。血红淫媚地滑下、代替不能落下的泪。
后穴的震动、阳具的束缚、窒息的疯狂的抑压的……思绪飘远。
无论是七岁或是二十岁的他,世界都没有他的容身之所。他彷佛又看到哥的手温柔地抚上自己的发,这是唯一的慰藉。好温柔……他看到哥哥的笑容。
解开已经昏迷的他脖上的绳子,男人抓着他的手臂拖进浴室,丢在地上开了冷水就射在脸上,冰冷的水冲入眼耳口鼻、好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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