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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子兴奋地分开了双腿把粗大的阳具插进了我微微开启的樱唇中间(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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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子进卫生间洗澡去了,我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拿着遥控器不断地变换着频道,
液晶电视的屏幕闪来闪去让我有点头晕,我把遥控器放在茶几上,双手按住了自
己的太阳穴使劲地揉捏着,一闭上双眼,几小时以前发生的那一幕又从我脑海里
涌了上来,子阳那狰狞的面孔,那粗暴的动作,以及我在他身下瑟瑟发抖的屈辱,
想起他逼迫我抬起头来,看着我和丈夫的婚纱照凌辱我时得意忘形的笑声,我忍
不住握紧拳头在沙发垫子上发疯似的捶打着。
"妈妈?您在干嘛?"儿子的声音把我从混乱的思绪一下子拽了出来,我猛
然睁开双眼,儿子站在卫生间的门口疑惑地注视着我。
"没事没事,刚才有个电视节目里的坏蛋让人太气愤了。"在儿子面前如此
失态是我预想不到的,编造的借口也有点苍白无力。
"什么坏蛋惹妈妈生这么大的气啊?"
"一个……一个强奸犯。"我下意识地脱口而出,刚说完就后悔了,赶紧把话
题岔开了,边站起身来边问儿子:"晚饭又是吃麦当劳吧?这些洋快餐没什么营
养,妈妈给你煮碗面吧?"
我已经开始往厨房走了,这时候我才想起来自己也还没吃晚饭。
"妈妈,是不是我在您眼里永远都是傻乎乎的,什么都不知道?"乐乐在我
身后突然说道。
"当然不是,我儿子这么聪明,要不然怎么会每次考试都排前三名,为什么
这么问呢?"我站在厨房门口转身看着儿子。
"您今晚有点反常,一定有事情瞒着我,但是您又不想让我知道,对不对?"
"真的没事啊,难道妈妈今晚对你表现得太热情了,把你吓到了?"
"我不是说这个,我觉得,您今晚一定受了什么委屈。"
我吃惊地微微张开了嘴巴,儿子的思路这么冷静清晰实在有点出乎我意料之外,
难不成他早已经发现了什么蛛丝马迹?我跟子阳的私情一直都处理得很小心,跟他
闹翻也是今晚刚发生的事情,他还不至于失去理智到强奸了我还要去跟乐乐炫耀吧?
"小傻瓜,你想多了,妈妈真的没事。"我心虚地冲儿子挤出一丝笑容。
"妈妈,我不是小孩子了,别骗我了。"儿子走到我面前,睁大双眼紧紧地
盯着我看。
"我……妈妈哪有骗你,你说什么呀?"我一下子心慌起来,心想完了,儿
子一定知道了一些事情。
"一定是爸爸又惹您生气了,对不对?"儿子牵住了我双手,一副肯定的表
情。
原来如此,儿子以为我跟丈夫又吵架了,自从丈夫戒了赌以后最近两年我们
夫妻俩的关系有所改善,虽说是比以前好了很多,但是为了夫妻长期分开的事情
我没少抱怨,偶尔也会爆发一些小吵小闹,好几次儿子是看在眼里的,每次跟丈
夫吵完架以后我都去儿子那里找一些安慰,今晚我情不自禁流露出来的软弱,让
儿子想当然地认定为我又被丈夫欺负了。
"没什么,反正你爸出远门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情了,妈妈都习惯了,还好
有你陪着妈妈。"我暗自松了口气,顺势把儿子搂进了怀里,一只手温柔地抚摸
着他半湿半干的头发。
"妈妈,您是不是觉得寂寞了?爸爸经常一走就是十多天甚至几个月。"
"妈妈不寂寞,这不还有你嘛。"
"可我又不是爸爸,有的东西是代替不了的,您也不让我代替爸爸。"
儿子歪着脑袋,我看见他的双眼闪烁着一丝狡黠,一下子明白了他指的是什么,
脸上一红,用手指拧住了他的耳朵。
"我还以为你那么好心安慰妈妈,原来一肚子坏水哪?"
"我说的是事实,人家说女人三十如虎,四十如狼,说的可不就是妈妈您这个
年龄段吗,实际上,爸爸能做到的我不也一样可以做到嘛。"儿子缩着头,朝我挤
了挤眼睛。
"呸呸呸,谁教你的这个?"我脸更红了。
儿子从我怀里挣了出来,反过来搂住了我纤细的腰肢,把脸凑了上来就势要
吻我,我条件反射地往后缩了一下,但是在经历了今晚子阳的施暴以后,一种无
助感从心底涌起,在儿子面前,女人的软弱再也隐藏不住了,当儿子再度不依不
饶地把嘴贴上来时,我把头往后仰起,让儿子的双唇重重地压在了我的樱唇上。
母子间的吻是热烈而冲动的,儿子是因为对母亲纯粹的依恋,而我则是迫切
地想找一种安慰。
"妈妈,别伤心,不管爸爸怎么欺负您,我永远都爱您。"在努力地把舌尖
伸进我的嘴里之前,儿子断断续续地说道。
"嗯……唔……"我只是轻轻地发出几声低低的呻吟声,但对儿子却是一种
再明确不过的鼓励,他的舌尖一下子窜进了我的嘴里,搅动着找寻到它的另一半,
我们的舌头像一对热恋中的小情人一样纠缠在一起,恨不得把对方的每一滴甜蜜
的甘露都吸吮得一干二净。
我被儿子的热吻弄得满脸通红,按着他的肩膀气喘吁吁地说:"乐乐,妈妈
要喘不过气来了。"
"妈妈,亲不够,怎么亲都亲不够,好香好甜。"儿子松开嘴唇缓了口气,把
鼻子顶在我的额头上轻轻摩挲着,嘴里呼出的热气喷在我的脸颊上一阵酥痒,刚刷
过牙的薄荷牙膏味混合着他身上的阿迪达斯运动沐浴露香味,让我一阵晕眩,太喜
欢男人身上这种干净清新的味道了。
"小傻瓜,妈妈一肚子气,晚饭都还没吃,你总得让妈妈先煮个面啊,妈妈
又跑不掉,你急什么。"我低了头,嘴唇滑到儿子的耳垂轻轻地呵了口热气。
"那我也要吃,我陪妈妈吃,给我加两个鸡蛋。"
"好好,两个鸡蛋,给你好好补补身子。"
"把身子补好了,好好孝敬您,对吧?"儿子轻轻笑了。
儿子的话外之音我怎会不明白,在他腰上用力掐了一下,趁着儿子身子后缩
的时候,我扭着腰挣脱了他的搂抱转身跑开了。
我在厨房煮面的时候儿子回到了他的房间里,我绷紧的神经总算是暂时松弛
了下来,在跟儿子的一番嬉戏之后,被子阳施暴而产生的怨恨和羞耻感减轻了很
多。
仔细想想,对我伤害最深的并不是他用一种强制的方式跟我发生了关系,而
是我对他的信任被完全摧毁了,我怎么能想到一个14岁的少年内心会如此复杂,
这种被欺骗的痛苦更甚于强奸本身,当然这跟被一个陌生人强奸是有天壤之别的,
毕竟之前我跟子阳早已有过这种关系,今晚他违背我的意愿更接近于婚内强奸,
就像妻子不想做爱,丈夫通过强硬的手段迫使她就范,伤害的程度并没有那么深
刻,简而言之,我对子阳只是反感,到如今也算不上一种真正的恨。
煮好了面,我把儿子叫了出来,母子俩在餐桌上面对面坐着吃面,好像很久
都没有这样安安静静地跟儿子享受饭桌上的二人世界了,想起儿子以前吃饭的时
候故意把筷子调羹之类的小物件掉到地板上,然后钻到餐桌下偷窥我裙底春光的
那些情景,我嘴角不禁泛出一丝微笑。
"妈妈,您笑什么?"儿子哧溜哧溜地把面吸得很大声。
"嗯?我笑了吗?"我抬头看了看儿子。
"笑了,而且笑得很甜蜜,想起什么了?"
"想起你以前的傻样。"我边说边把碗里的一根火腿肠夹到儿子的碗里,看他
吃面吃得很急,额头上冒出一层晶莹的汗珠,我又赶紧扯了几张纸巾替他把汗擦干
净了。
"什么傻样?"儿子挠了挠头。
"你还记得以前吃饭老被妈妈骂吗?说你老是吃饭的时候把筷子什么的掉到
地板上,没点规矩,那时候我想啊,怎么乐乐钻到桌子底下老半天都找不到筷子
呢?"我边说边朝儿子抿着嘴微微一笑。
儿子直愣愣地看着我,表情竟然有几分痴了,喃喃道:"妈妈,您笑的时候
真是太美了。"
"油嘴滑舌,妈妈都快40岁的人了,老了,还有什么美不美的。"我被儿子
那火热的眼神盯得两颊发热,低下头用筷子在碗里胡乱地搅拌着面汤。
"哪里老了,在我眼里,妈妈永远都那么美。"儿子固执地说着。
我刚想说话,只听得两声脆响,抬头一看,儿子手上的筷子又掉到了地板上,
他的脸上挂着贼兮兮的笑容,一下子从我对面消失了。
"刚刚才说你……啊……"我只说了几个字,小腿肚就被儿子的双手紧紧抱
住了,我往后靠在了椅背上,看着儿子的脑袋从餐桌底下冒了出来,就在我白嫩
的大腿中间。
"我就说呢,以前我每天吃晚饭的乐趣就在于猜测妈妈今天又穿的什么颜色
的内裤,每一次筷子掉到地上,我都能看到您裙子里的色彩,原来那是您故意让
我看到的。"儿子坏笑着把我的短睡裙一点点地往上撩着,粉红色的蕾丝裙摆

缩上去一分,大腿的白腻便增加一分。
我的心跳得很快,儿子的餐桌小把戏如今已经演变成更直接的挑逗,从偷窥
到直接的触摸,这当中经历的过程也正是我和儿子的母子关系转变的微妙过程。
"小坏蛋……吃个面也不安分……好讨厌。"我软绵绵地说着。
"妈妈,让我再看看您的维纳斯之丘,我突然好想看。"儿子喘着粗气,他
的手指已经把我的睡裙裙摆撩到了大腿根部,因为坐姿的关系,白嫩的大腿交汇
的地方,黑色蕾丝内裤鼓起一个小馒头。
儿子赤裸裸的要求让我的脸一下子红了,想起第一次让他观看我这隐秘的部
位的时候,他冲动得几乎插进去的情景,我内心不再惧怕,反而涌起一丝兴奋,
这桃源圣地今晚刚被他的同学粗暴地进入过,我竟然迫切地想让儿子窥看这受辱
的部位,我怎么这么淫荡了。
"不要,你又要使坏。"我故意逗着儿子。
"妈妈,好妈妈,求您了,我好想看。"儿子抱住我丰满的大腿不住地摇晃
着。
"那说好了哦,就只准看看。"我急促地喘息着,再也按捺不住,微微抬起
屁股把黑色内裤拉了下去,从右脚脚踝处脱了出来,并没有完全脱掉,而是让黑
色的蕾丝钩挂在左脚的脚踝上,我往后靠在椅背上,两条丰满白腻的大腿抬了起
来,双脚踩在椅子的边角,呈一个大大的""字面对着儿子的脸。
小腹下茂密的黑色倒三角,饱满而富有弹性的肉丘毫不保留地袒露在儿子的
眼前,不知什么时候,两片暗红色的肥嫩阴唇竟然已经微微张开了,上面是薄薄
的一层晶莹的液体,早在跟儿子一番纠缠中甜蜜地湿了。
"这地方,是不是只有老公才能碰?"儿子喘着粗气问,这小傻瓜的双手居
然很安分,倒是让我很意外。
"嗯……"我犹豫了一下,按理说是只有老公才能碰,但是如今我早已经失
陷了,儿子的问话让我一阵羞愧,但我又果断地说:"当然只有老公才能碰。"
"那我不要做儿子,我也要做老公。"
"坏蛋,妈妈怎么能嫁两个男人……"话还没说完,我已经忍不住笑出声了,
看着儿子那傻乎乎的样子,我伸手揽住了他的脖子,把他的脸往我的两腿中间一
拉,喘息着说:"今晚妈妈的这个地方对儿子也开放,来……"
儿子惊喜得身体不住地颤抖着,柔软的嘴唇轻轻地贴在了我敏感的阴唇上。
"啊……"我的脑袋往后一仰,两条白嫩的大腿软弱无力架在了儿子的肩膀
上。
儿子的嘴唇在我的肉丘上贪婪地吸吮着,动作虽然生涩,但是这毕竟是一张
男人滚烫的热唇啊,我的身体在小小的椅子上难受地扭来扭去,一只手按着儿子
的头发,一只手从顺着我平坦的小腹滑了下去,从黑色的森林中间穿过,放荡地
用手指把自己肥嫩的阴唇朝两边撑开了。
"宝贝,用你的舌头,伸进来……"我用娇嗲的声音诱惑着儿子。
儿子真是个聪明的好学生,舌尖一下子就无师自通地伸进了我的阴道里,在
我满是褶皱的阴道内壁来回舔弄着。
"啊……对……就是这里,用力点,再深入一点……"我已经完全失控了,哪里
还管什么伦理道德,我只知道儿子的舌尖此刻让我很快乐。
儿子一边替我口交一边迫不及待地把自己的短裤脱掉了,他猛然站起身来,
餐桌被他掀了起来翻倒在地,桌上的两个海碗哗啦啦地在地板上摔成了碎片。
他叉开腿站着,胯下的阳具直挺挺地上下晃荡,那嫩红的龟头膨胀着像是要
喷出火来,他再次俯下身来,挺着胯就要把粗大的阳具往我阴户上顶,我赶紧把
原本分开得老大的双腿并拢起来,一边伸手顶住了儿子的小腹一边说:"停下,
先停下,乐乐,今晚不行,还不可以,后天就是你十四岁生日,妈妈把自己当做
生日礼物送给你,好不好?"
"真的?"儿子半信半疑地看着我,"随便我怎么样都可以吗?"
"嗯,随便你怎么样,那晚上,妈妈整个人都是你的。"
"那我要您先给我一点保证。"
"什么保证?"
"我不要做儿子,我要做老公,我要您叫我老公。"儿子依旧冲动地用粗大的
龟头顶在我大腿上来回蹭着。
听到儿子的要求,我脸一下子红到了耳根,双手握成拳头在他的胸膛上轻

地捶着。
"小坏蛋,你……得寸进尺。"
"快点叫,快点,妈妈,我要做老公,我做梦都想。"儿子把我的双手紧紧抓
住,把我往他怀里使劲一拽,我从椅子上失去了重心,摔进了他的怀抱里。
儿子对我的爱是绝对不容置疑的,我心底再也没有半分顾虑,把脸紧紧地贴在儿子
宽厚的胸膛上,娇羞着轻轻喊了一声:"老公……"
这一声嗲到骨子里的老公把儿子的魂都勾没了,他捧起我的脸在我的嘴唇上疯
狂地亲吻着,直到我喘不过气来。
"妈妈,不对,老婆,要后天才能洞房,但是现在我这个怎么办?"儿子一
副苦恼的样子,双眼盯着自己胯下那雄赳赳的大肉棒。
我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伸手轻轻握住这根宝贝,把脸贴在儿子的耳根咬了
咬他的耳垂。
"别那么心急嘛,今晚先用嘴,好不好?"我边说边抱着儿子的大腿蹲跪在他的
面前,儿子兴奋地分开了双腿,把粗大的阳具插进了我微微开启的樱唇中间。
苏蘅和王行之在一条狭窄的土路上走着。王行之搀着妈妈,仿佛她是三岁小
孩。两人的脚步声中夹杂着路边碎草的悉簌声响,颜色青白的路面上叠印着数不
清的花瓣蹄印和半圆蹄印,各色的粪有的像干萎的苹果,有的像被啃过的薄饼,
那稀拉拉瘪瘪的黑豆似乎是羊儿们的遗留物。
「应该到了。」苏蘅手搭凉棚,看着掩在树中的村落,丰饶的丘陵峰峰绰约
有致,夕阳铺陈了一片金黄,真是壮美啊!
村口稀稀拉拉站着些人,走近了便有一个老汉迎上来,殷勤问道:「两位是
来写生还是旅游?我家便宜的很,四十快一晚。」苏蘅看他朴实的脸诚挚热情,
皱纹纵横交错,让人觉得质朴可信,点点头:「好吧。」
「张开口除了吃喝还要笑,
一闭眼都在黑里就睡美。」
苏蘅觉得这个贴在门边的对联实在是意味隽永,就不由得多看几眼。这是一
户普通人家,进了院门,老汉就喊老婆烧开水,说城里的讲究不喝生的。高大的
老婆婆把开水端来,老汉打开柜子抓了一把冰糖放到碗里,看着苏蘅母子俩痛痛
快快的轻抿一口,脸上舒意的笑了。苏蘅发觉水是温的,解渴得很,感激地看了
老婆婆一眼,说谢谢。
忙完这些,老汉就坐下聊起来,什么李家的为了治病,把自家的椽子拆了卖
钱;王家的老光棍穷得四十岁才娶了个女人,那女人带了三个孩子,热闹得很;
老陈家的儿女争家产打起来,把老陈气病了。
「想不到乡村里还这么苦。」苏蘅叹道。老汉说以前生儿子是老蒋的,现在
生下的儿子姑娘都是城里人的!又说妹子苦瓜不苦怎么叫苦瓜呢?
苏蘅就觉得肩上添了很重的担子,自己该做的要做的还有很多。等他说完,
又问了问村干部乡干部的情况,老汉一顿,问道妹子你是领导干部吧?苏蘅不置
可否,老汉接着说我看你就不像是一般的干部,你要往那群村干部里一站,那就
是土豆筐里的苹果,鸭群里的天鹅呢。把苏蘅逗得笑起来。
王行之坐不住了,和苏蘅说了声,独自出去乱走。沿着河翻过几道丘,看到
一座黄土坟,低矮简陋。竖直的碑石后边似乎有个恍惚的黑影,发出「呜呜呜」
的声响,听起来像狐狸的兴奋鸣叫。王行之低着身子走近,那动物早跑了,
王行之一看碑上仅刻着「去病」二字,隶书写成,凄惨悲凉。他想起自己的偶像,
那封狼居胥的十九岁的霍去病,心潮起伏,双手合什拜了拜,幻想自己有一天也
能像他一般,有气敢任,闻名天下。
正神思不属间,王行之突然听到一声低吼,他吃了一惊,抬头一看,我的妈
呀!一只似狼似狗的野兽就伏在他的几步外,青色的毛发,张开的血口龇着利牙,
腹部贴着草地,肩宽腰窄,大眼冒着野性的凶光,狠狠地瞪着他!王行之慌得四
处找石头,偏偏只有一地的野花青草。他看着那四条修长有力的腿,心想跑是跑
不过的,正急得不行,突然想到刚才就是这东西在碑后打转,眼角扫到碑上的字,
急中生智的对着野兽喊道:「去病去病!」
那野兽眼里多了一些困惑的神色,耳朵支楞起来,脖子伸得老长,粗粗的尾
巴尖来回动。王行之去病去病叫个不停,那野兽眼里竟露出依恋的光,柔柔的扫
了王行之一眼,转身而去,王行之才发现自己浑身都湿透了,赶紧往回走

在老汉家吃过晚饭,苏蘅就想洗澡。可这户人家连洗澡间都没有,更别提什
么热水器了,只得拿自己带来的毛巾擦脸擦手,她看到外头天已经黑透了,儿子
王行之白天走得累乏,睡得正香;再仔细聆听,对面房间老汉夫妻的说话声依旧
听得见,她抬头看着繁星璀璨,就想出去走走。
夜静谧肃穆,弦月冷冷勾在天的一角,一张看似吝啬的瘦扁脸,偏偏把大地
都浸在莹白月光里。成熟的麦被沉甸甸的穗压弯,由内而外的喜悦。松树肃然挺
立,卫士一般默然不语,针状叶子蘸过水银一般,汩汩生辉。苏蘅站在田埂上,
周围的麦香松香泥土香聚过来,散开去,待到玩腻了,便相互嬉笑着,扭成麻花
状;或组成黄绿相间的飘带,悠悠起舞。
夜虫压根就受不了静默中的别扭,感觉气氛到了,便在令人微醺的夜香中卖
力的摩擦起坚硬的翅膀,娴熟用起那像锉样的短刺,像刀一样的硬棘——左右两
翅一张一合,相互摩擦,振动起来。先是寥寥几声,犹带着几分羞怯的试探,随
后大家都按捺不住蠢动的心,「唧唧吱、唧唧吱」在沁凉的月色里此起彼伏,互
相应和。
苏蘅俏立星空下,白嫩皮肤散发出一种莹莹的光泽,玉做的一般。夜风徐徐,
她素手一拢柔发,眯了眼轻声漫吟:「银烛秋光冷画屏,轻罗小扇扑流萤。天阶
夜色凉如水,坐看牵牛织女星。」
回到房里,苏蘅又洗了脸冲了腿,静卧床上,很久不能入睡,她是个爱清洁
的人,一天不洗澡就觉得全身不自在。又想到今天走了许多路,背上顿时起了一
阵痒。她忍耐不住,小心翼翼起身,到院子里地井边打了两桶水,一试,温温的,
很是舒服。换盆端到房中,走到王行之床前低声唤了唤,毫无反应。苏蘅轻轻一
笑,连灯也不开,就着月华的清辉轻手轻脚把自己褪的只剩内衣裤,洗涤起来。
苏蘅三十二岁,正是女人风情最盛的时刻,丰腴的身躯如同熟透的果实,散
着媚人的气息,虽然还穿着内衣裤,那妩媚诱人的风韵在不能尽览的遗憾中,更
加显得诱人无比。她虽然是个公务员,可平时爱好锻炼,那浑圆的肩和紧致的腰
身,修长结实的腿,使得娇躯在柔美丰腻中,另有一股子英姿飒爽的婀娜。
苏蘅仔细濯洗,心中舒适无比。她原先就想洗洗腰背,这时却停不下来了,
想要彻底洗一番。转头看看儿子靠外的睡脸,苏蘅把胸罩解下,那一对白嫩饱满,
大小适中的翘乳登时弹跳而出,乳尖因为触到冷空气而变硬,翘得更高了。苏蘅
做贼似地快速而轻柔的擦拭,再回头看看儿子,沉沉而睡,她左思右想,终究忍
不住,索性脱下内裤,露出丰耸浑圆的臀和坚实平坦的小腹,那迷人的维纳斯之
丘像对半剖开的白梨,光华玉致,让人想起那「造就罗丹」的卡米尔。
苏蘅此时正拿起另一条毛巾,缓缓擦拭腿间的私密之处。快结束之时,忽然
屋外头起了一阵风,月亮登时隐没云后,随后「啪!」的一声响,窗户突然关上,
苏蘅吓得一跳,拿毛巾掩住自己的腿间羞处,屋里伸手不见五指,也不知儿子醒
了没有。
「行行,行行?」苏蘅轻声试探,王行之没有回答,苏蘅手摸到干净的内裤,
快手快脚换上,蹑手蹑脚就着微曦的星光走到窗下,踮脚关窗。如水月光重新洒
进屋,王行之的眼贼光四射,恰巧看到妈妈踮着脚尖,拉直身体。喔!那腿儿并
得紧紧,光洁白净;耸翘的圆臀儿包着一条内裤,脂肉分外的嫩白光滑;腰儿纤
长柔韧,扭得美极了;最销魂的是,在臀腰之间,有一对可爱至极的肉窝窝,仿
佛是酒窝挪到了这里,小而深,如同水波中的旋涡,瞅得他眼都舍不得眨一下。
苏蘅搭了窗勾回来躺倒床上,不久就想起均匀的呼吸声,苦了王行之,一夜
翻身不知翻了多少遍。
第二天,母子俩在村民的指引下来到红磡小学,这个学校离村有些距离,在
大山脚下。孩子们去了宗祠上课,诺大的学校荒芜寂寞。苏蘅与王行之走走停停,
苏蘅拿相机「咔嚓咔嚓」拍了几张。塌方的墙,斑驳的门,生锈的铁栓,带着裂
缝的柱子,砖块瓦砾堆了足有一层楼房高。王行之心惊胆跳,一步不拉的保护着
苏蘅,剩下的砖都是碎砖,好的估计被人捡走了。
「吱吱吱吱!」两只两只短尾巴的、脏兮兮的灰鼠从脚边窜过,苏蘅吓得叫
起来,王行之抱住她,灰鼠并不怎么
吃惊地望他们一会儿,消失在洞里。
「还要照吗,妈妈?」王行之看着脸色发白的苏蘅,苏蘅点头,两人来到唯
一完整的教室里。王行之看苏蘅低头拍照,他依然听得见老鼠在某个角落窸窸窣
窣,搅得石沙哗哗响。王行之侧耳听着,突然有一种不祥的预感。正惶恐间,讲
台正对的一面墙出现裂缝,整面墙体迅速变得歪斜,就要倾倒下来!他一瞬间觉
得时间静止了,一切都变得忽远忽近,四周静极了,他的心脏像水泵一样把血液
输送至四肢,砰砰直响。
逃啊!这是他的第一个想法,他怕死!怕极了!可朝门口飞出一大步的他转
头一看,妈妈依旧呆立在讲台下,似乎毫无所知!王行之一声嘶吼,恐惧像渺小
的虫豸一般飞散,他猎豹似地飞身扑向苏蘅,右手护住她的后脑勺,左手垫在她
身后,把她压倒在地,死死抱在怀里。就在这一刹那,整面墙哗啦啦倾倒,呛人
的灰尘腾起,王行之背上挨了几下,强忍着没出声。
幸好两个人靠着水泥制的讲台,大的石块砖头没砸到身上。苏蘅眩晕中睁开
眼,恰好看到天花板上的水泥块摇摇欲坠,就要呼啸而来!苏蘅来不及尖叫,抱
住身上一百三十多斤的儿子往讲台内一滚,把他压在身下,像老母鸡保护鸡仔一
样掩盖住王行之的身体,王行之透过涅白的尘灰看到一大块石头往苏蘅头上直坠
下来,鼓起一股劲,一挺腰一翻身再次把苏蘅压在身下,把她的头搂在胸口。与
此同时,偌大的水泥块狠狠地撞在讲台的边缘,距离王行之那毫无保护,裸露而
脆弱的脑袋只有几厘米!泥块像碰到礁石的浪花一般四处飞溅,然后水泥块砰得
弹开打着滚儿,划着曲线栽到离母子俩半米外的地上。王行之只觉得脑袋上挨了
一下狠的,眼一黑登时失去知觉……
也不知昏了多久,几分钟,几小时?王行之张开眼,觉得头轻脚重,脑后闷
闷的疼。他定定神,就看见妈妈哭红了眼睛鼻子,在他身上清理着碎石和泥块。
「妈妈——」王行之声音虚弱。
「行行!」苏蘅惊喜的一扭头:「你终于醒了!妈妈当心死了!你要是出事
了,妈妈也——」说完泣不成声。王行之看到苏蘅脸上黑灰相间,被泪水冲了两
道小沟般的泪痕,柔嫩的嘴唇也破了,就想抬手摸摸她的唇瓣:「妈妈,你嘴巴
疼么?」
「妈妈不疼——行行你脑袋疼么——」苏蘅情绪激动,一时哽咽的说不出话
来。王行之左右一瞧,他们还在讲台底下狭小空间内,苏蘅用木头和砖块支撑加
固有些裂缝的讲台,两人都没受什么伤,不过四周都是瓦砾砖块,看来是挖不出
去了,王行之心有些凉,偏偏转头看着苏蘅,攒住她冰凉细滑的手,挤出笑容:
「妈妈我们一定会出去的!村里人会来救我们的。」
苏蘅心疼的看着自己的儿子:「行行,都是妈妈害了你。你要是不跟来就好
了。」话未说完泪如雨下。她自责不已,心如刀割。儿子在危难之时的举动让她
切切实实感受到男子汉的无畏和坚强,她小心翼翼的抚摸着王行之的头发,又骄
傲又内疚。
「没事的妈妈,我们大难不死必有后福的呀。」王行之正安慰妈妈,忽然听
到几声渺渺的狐狸叫,咦咦哦哦。王行之猛地坐起,大声呼唤:「去病去病!」
然后他就听见沙沙的细碎脚步声越来越近,真是去病!王行之亢奋起来,不
顾一旁苏蘅的惊异表情大叫:「去病这里,这里!」接着就从不远处传来石子被
扒拉的声音,呼哧呼哧的喘息声,「呜——呜——」犹如犬一样透着委屈和焦急
的呜咽。
「去找人去病,去找人!」王行之兴奋的发出指令,听得那轻捷的脚步声越
来越远,心里一阵欢喜,松了口气。他本来就疲惫不堪,强用力气之后,又觉得
眩晕感一阵阵袭来,看着妈妈迷惑的脸,他想我要保护妈妈一辈子,不惜一切!
「妈妈亲亲!」王行之脸上浮着笑意。
苏蘅毫不迟疑的吻了他的脸,「这里。」王行之撅着唇,「啵」地一下,苏
蘅的唇蜻蜓点水般碰触儿子的。
「妈妈我爱你!」王行之定定看着苏蘅,眼里布满晶亮亮的情意。
「妈妈也爱你行行!」苏蘅疼爱的抚摸儿子的脸。
「不是那种爱,是那种男人对女人的爱!」王行之一脸严肃。
「妈妈我愿意为你献出生命!」王行之像个战士一般发出诺言。
苏蘅仿佛第一次认识王行之一般,
眼里带着从未有过的迷惘和疑惑。她本来
还以为这是句玩笑话,可儿子刚才奋不顾身的举动烙印般刻在她心里,她又觉得
不能把儿子的话完全当做孩童之语。男人对女人的爱,这时儿子该对妈妈说的话
吗?苏蘅一时间怔怔看着儿子,竟无话可说。
「妈妈——你要答应我,出去以后,要做我的女朋友——」王行之断断续续
的努力讲话,眩晕感像网一样罩着他,眼皮千斤坠一般沉重。
「行行,你怎么了?说话啊,快说话啊,醒来啊,别吓妈妈啊!」苏蘅慌了
神,平时冰雪聪明,冷静镇定不翼而飞,只是大声叫儿子的名字,慢慢的哭出声
音:「好答应你,妈妈什么都答应你!」
「嘿嘿——说定了。」王行之艰难无比的挤出几个字,再次晕了过去,偏偏
还咧着嘴角,大胜一场的将军般得意无比。刚刚就读高中,我妈叫朱闵月,五年前和我爸离婚,自己带着
我开始过着单亲家庭的生活,虽然单亲家庭开销由我妈一肩扛下,但随着妈工作
升迁,日子渐渐富足起来,平时一早总是我备足早餐顺便叫醒老妈,两人优闲的
享受早餐,接着目送我上学后,妈才去厂里上班。
由于妈在上班,所以家中大小事务,打扫买菜,常常都是我在做,她常说有
我这么乖又会做事的孩子真是幸福。
妈妈是一家食品公司的食品研发主任,除了管控厂里的产品,还必须参予新
商品的企划研发,同时也要跑客户端接洽合作,虽然工作繁忙,不过俗话说得好
,认真的女人最美丽,有几次去妈的公司,看着那忙碌的身影,带领着小组运作
,优秀的工作态度不仅让身为儿子的我感到自豪。
她虽然已到不惑之年,但岁月并没有让她显老,只让她更显熟韵。一头乌黑
柔顺的秀发,坚毅不失抚魅的面容,工作上是专精的女强人,回到家中则是慈爱
的母亲。
回到家中她总是穿着宽松无肩的轻便居家服,也不穿胸罩,每次早上叫醒妈
后,总是可以看到衣衫不整的她在家中走动,不时领口还会大露春光,乳尖不时
隔着薄布在空中画圈圈,就算我看到她也笑笑的不以为意,偶尔还会调侃我,问
我好不好看。对于这个毫不在意走漏的春光的老妈。让我这做儿子真是哭笑不得

虽然是单亲家庭,不过身为人母的她总是尽量抽时间来陪我,下班也尽早回
家,有这么好的母亲已算的上很幸福了。
其实我蛮好奇的一点,那就是妈的男女关系,就我所知,公司至少有好几个
人为我妈的风采所迷倒,今天妈公司办团亲会时,带着我去参加,从我眼里总是
能看到那些叔叔伯伯目光不时盯着我妈的美胸和丰臀。
身着深v领洋装配上那及膝的淡紫百花裙,真的是人比花娇,老妈就像花蝴
蝶一样在人群中谈笑风生,我自个心里颇有些自豪、却又觉得有些吃醋。
现在她正拿着饮料在跟火旺叔有说有笑,火旺叔跟我们家最常往来,因为他
好像是和妈妈同期进入公司的同伴,从小相处到现在早就不陌生了,有时我甚至
觉得他比亲爸爸还亲。
其实就算不是明眼人也看得出火旺叔对我妈有意思,有时我晚上补习回来就
看到两人在家里聊天喝酒,甚至几次衣衫不整,脖子上还留有明显的草莓印,显
然才刚刚亲热过,我也心知肚明两人一定有一腿。
但我不在意两人的情事,毕竟妈妈辛苦扶养我,付出实在很多,况且旺叔平
时也对我不错,重要的是妈能快乐就好。所以每次碰到这个场景我总是装作没事
的跟旺叔问好,有时我看到门前的车还会假装在学校温书,溜搭一段时间才回家
,好让两人相处。
虽然不敢偷窥两人的情事,不过自从发现每次旺叔来我家后,当天洗衣篮里
妈的内裤总是湿湿咸咸的,不知为何,我超爱那淫靡咸湿的气味,常常趁洗澡时
拿来套住鸡巴打飞机,一边幻想的刚刚两人偷情的画面,一面将精液洒在内裤上
那黄黄污渍,然后再冲水洗涤。
有一天就如往常,下课回家时,看到旺叔拿着一袋酒坐在我家门前的车上发
呆,我上前跟他打招呼,原来老妈出差临时会晚点回来,于是我们就先上楼去。
两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叔叔带来的酒自己干了快一半,这时我突然心血
来潮问了他一句。
“叔叔,你什么时候要娶我妈过门啊?
旺叔听了一呆,尴尬的抓了抓头。
“小安…
你你都知道了喔?”
我不可至否的点了点头。
“嘿嘿,其实我也问过你妈,不过她不答应,她说过去已经了解到婚姻的责
任对双方有多重,况且这个家中有你们俩母子,对她来说已经算是完整的家庭了
,她自己也很满意现下的生活,到处玩不用承担什么。”旺叔腼腆的笑着说。
“啊!?到处玩,这什么意思!!”
“糟糕,没有啦,我喝醉了自己也不知到再说啥,别在意。”旺叔知道自己
似乎说错了什么,急忙的撇清。
尽管他不想告诉我,不过在我的逼问跟不断灌酒,甚至还拿出家中厨柜的陈
年xo,灌的他醉醺醺才套出了实情,原来其实老妈在厂里玩得很开,不止旺叔
,好多人都跟她有一腿。甚至那些厂商的老板也可能跟她欢好过,只是她从不让
他们来这个家里。只有旺叔因为认识的久,住的又近,才算唯一的特例。
“其实你妈是十足的大骚货,在床上有时候我都怕自己喂不饱她呢。”旺叔
已经醉的开始口无遮拦,露出一脸淫笑的像是在回味的表情。
我内心不断的震荡,忆想着那温柔婉约的母亲,竟是个在无数男人躯下承欢
的荡妇。一直以来慈母的形象却在今天彻底颠覆破灭,心中实在不想接收这个事
实,一面想着应该是旺叔喝醉胡乱讲的。
眼看旺叔越喝越醉,已经开始酒后失态,我一看时间11点多,一边压下心
中的震撼一边收拾桌上的残局。一边扶起旺叔安置在沙发上,突然门外一阵开锁
声。老妈回来了,她一进门看到现场摇摇头苦笑。
“安仔,不好意思。妈回来晚了,还要你陪旺叔。”
妈一边道歉一边开始帮忙收拾桌子。
这时躺在沙发上的旺叔,一个转身滚下来直接亲上了地板。撞的他立时爬起
来叫痛,叫完后一转头看到妈呜着嘴在偷笑,恼羞成怒的劈口骂道。
“贱货,你笑什么!你今天又跑去哪里卖肉了!!”
我们母子俩当场傻眼,看来这次我灌酒灌的太过火了。连一向憨厚的叔叔也
会如此失态,只是从先前谈话中,我不确定今天妈妈不是单纯的外出跑业务,刚
刚旺叔也说有时公司一些较艰钜的案子都是交由妈去跑,而且大部分都很顺利。
老妈在一旁故作镇定的对我说。
“安仔啊,你叔叔喝醉了,你帮妈妈一起扶他回家好吗?”
我应了一声表示同意。
“阿旺,你喝醉了,来吧我送你回去。”说着伸手要带住旺叔的胳膊。没想
到他大手一挥直接甩开,双手直接去扯老妈的衣装。
“马的!!约好了今天肏你,居然放我鸽子,他马的看现在都几点了!!”
也不管我是否在现场,旺叔直接在客厅中跟我妈拉扯着。
这时妈已经气到连假笑都笑不出来,沉着脸对我说:
“小安,你先去帮妈买个醒酒药,我跟他沟通一下。”她交代我去买,顺便
要我到24小时营业的卖场买明天的菜回来。
我知道妈怕旺叔又会胡乱讲些什么,不愿让我听到。于是我拿了钱包假装出
门去买药。然后等了5分钟再折回来,刚刚出门时我故意没有把门全扣死,留一
道缝隙可以不发出声响的开门。
我慢慢的潜回家中,躲在电视柜后方看着两人的一举一动。
客厅中,只看到女子正伏在男人的胯间,不断摇着头上下吞吐着肉棒,那喝
得满脸通红的男人正是旺叔,女得当然是我老妈,一直以来不敢窥视的偷情场景
如今就在我眼前上演。
只看到旺叔舒服的躺在摇椅上,双手抚着老妈的秀发享受妈的口活,随着起
伏不断加重撞击我妈下颚的力道,以我估算那摆动的幅度,一定有顶到喉咙。每
次一顶但老妈也只是微微皱起眉头。
整个客厅只有啧啧的声响跟叔叔舒爽的呻吟,偶而会传来老妈得闷哼声,我
猜八成是顶到喉咙了。
过一会儿,摆动的频率开始加快,叔叔双手按住老妈的头,往下狠狠的压住
不放,妈也反射性的双手撑起头想要吐出来,两者较劲的结果还是我妈输了,双
方全身抖动的僵持十几秒,旺叔仰头哼了一声,妈只能用喉咙接住一波波的射击

之后妈咳着吐出肉棒,哀怨的对他说:
“咳咳!!……阿旺今天你喝醉了,我不怪你,但你以后别在小安面前提这
方面的事好吗。”刚被精液呛着,脸部表情有些痛苦的妈说道。
“操!!老子都还没干你,你就敢跟我摆架子。”谁知
道旺叔一听反而莫名
生气起来。
说罢伸手扯老妈的衣服,就算妈极力反抗,但女人的力气还是比不上壮年男
子,只见衣服扣子上随着大手往下一扯而弹飞,包住半奶的乳罩随之绷了出来,
旺叔色急的直接将嘴裹住胸罩上那突目的一点,双手继续动作,胸型不断的在手
里变换出各种形状。
此刻我已经忍不住用手搓揉我硬梆梆的下档。
面对旺叔猛烈对自己敏感部下手,全身像脱了力气,反抗的力道大大减弱,
很快的裙子、内裤也被扯破,连胸罩也被旺叔用嘴大力一咬甩到一旁。自己也被
压在地上。
那白皙硕大的乳房,挣脱了束缚,完整袒露在眼前,旺叔马上将两只木瓜奶
挤凑一块,狠狠的把两颗发紫的硬葡萄吸进大嘴里。虽然下意识的想冲出去阻止
,但错过了今天以后很难有机会看到妈的另一面,所以最终我还是选择隐忍下来

平时常看的春光一角,如今几乎袒露在我眼前。这时我才能全览母亲的体态
,老妈的胸部很有料我早就知道,不过现在两只奶子一起摊在眼前才发现两只形
状有些微的不同,就是俗称的大小奶,不过不影响美观,乳晕范围都很大一张嘴
不知道能不能一口叼住,褐色的乳头直直站立,平时就是这两颗葡萄在家里跳圈
圈舞。
腹部肉感十足,随着动作些微晃荡,这时妈挣扎的转了一边,这时才撇见那
孕育自己的神秘峡谷,虽然有一半被破烂的亵裤挡到,不过阴户上黑压压的一片
耻毛早已透出来。
没多久,内裤整个被扯下,这时才看到妈阴户的全貌,黑绒绒得阴毛在下腹
交织成一片丛林,包围着中间的大小阴唇。本来以为妈的私生活很乱,水鸡的卖
相应该不会好到哪,现在看见才发现并没有想像中难看,颜色有点深,两片小阴
唇皱皱的稍稍外翻。
“不要!!小安随时会回来…阿旺你住手!放手啊。”妈似乎很怕我回来会
目睹这个场景,气急败坏的抵抗,但她却不知我已经在后头整整看了十多分钟。
这时旺叔已经压在妈妈身上,正准备进一步挺入,突然动作一停,他呆呆的
望着刚刚探下阴户的手掌,过一会,狠狠的甩了妈一巴掌。
“你这贱人!!你还真的去卖肉。居然夹着哪个杂碎的洨回来。”
躲在后面的我也因为老妈真的跑去勾男人这件事呆在当场,心中涌起了一股
不甘、愤怒以及不知如何形容的情感。当下心中确定了一件事。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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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换个角度来描述,望请见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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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老子被你弄得没胃口了!!”怒极的中年男子如此的骂道。
其实闵月今天去洽商,对方的小开一看到闵月姣好的身材,出众的气质,整
个眼睛都亮了起来,坳不过对方色急的索求,于是两人才去旅馆欢好,后来急着
赶回家陪儿子,没盥洗就直接夹着秽物赶回家。
虽然被当场揭破,不过闵月听到这句还是松了一口气。只是火旺却还是没停
止动作,将阳具沿着深沟往上移,继续在屁股摩蹭,看来目标似乎是自己的后庭
花!!闵月脸色大变,虽然她这把年纪,男女经验丰富。但到只试过普通的性交
,观念里还是不能接受用肛门来寻求快感。
没想到今天会临如此的窘况,看火旺醉成这副德性,理性的沟通绝对没有用
,闵月惊恐用力挣扎想挣脱火旺的压制。但这时火旺已经将她的身子翻了一圈,
死死的压在地板上,丰厚的乳肉像麻糬般得压扁在地上、莲藕般嫩白两臂向后被
一手抓住吊在后头,另一只手则扳开闵月屁股,想将阳具硬塞入那深藏谷底的菊
花洞。
“别、别碰那啊!!”“你嫌脏,我洗洗就是了,别玩后面!我求你了。”
感觉屁股嫩肉顶着火烫的龟头,闵月宁可作贱自己,也不想让自己的肛门被捅。
其实火旺自己也没尝试过肛交,也不知道事前该做哪些动作,当下只想把肉
棒捅进闵月菊穴里狠狠的发泄。结果弄了半天不旦没进展,还磨得自己龟头外围
肿痛。这才想到润滑不足,于是朝着菊蕾吐了口口水,然后伸出食指插入那黯沉
的菊蕾,顺着肉丘的皱摺,再菊肉里抠挖。
见火旺不理会自己的哀哼求
饶,闵月只能自己想办法抵抗,用力的鼓起肛门
的括约肌,拚命的将闯入的食指给挤出去。总算粗鲁的食指只能深入到第一节环
,括约肌和指头的对决在抖颤的屁股中僵持不下。
火旺手指又酸又累,这时恼羞成怒张口啃住眼前白嫩的臀肉,闵月一时没准
备,大呼叫痛的同时菊关也跟着懈怠,火旺手指感到肛门里的压力变小,机不可
失顺势长驱直入,将整根手指深深插入那陈年嫩菊中。
闵月三十多年来只用来排便的屁眼,第一次受到外来力量的侵入,指头每往
里头探一分就换来一声痛苦的闷哼,先是一根、两根,最后三根手指同时在自己
的肛门肠壁中又抠又戳,哀嚎的同时,她只能尽量的放松,别让自己更痛。
“呜哇………呜呜呜…疼…疼啊!!”直肠内壁在外物的快速摩擦下,整个
都是火辣辣的痛感,难受到自己快流出泪来。
等到菊穴在长满老茧的指头抠挖下,慢慢绽放成一朵鲜红的熟菊,菊瓣中的
黑洞还带出浓黄混着血丝的腥臭肠液,火旺拿起地上碎裂的衣物将耻部的秽物一
抹,顺势将龟头插入那发红肿胀的菊肉,这次由于有肠液润滑,闵月只闷哼了一
声,菊洞很顺利的将肉棒吞入,肉棍开始在肠壁里前后抽插。
“啊…啊…咿~~好痛、住手!!啊…”火热的阴茎烫着自己的菊穴,像是
刚拉完肚子,屁眼里满是火辣辣的感觉。
“我肏死你,干死你这贱人!!”肉棒被菊肉紧紧包住,肠壁还不时扭动带
给自己无比的新鲜感,火旺整个人感觉生龙活虎,看着女人在自己身下不住哀嚎
,一股男人天生的征服感在心里油然而生,抓着闵月的大嫩臀开始猛烈抽送。
被压在地上强奸肛门的闵月,在痛苦的同时不禁深深后悔着为何要把儿子支
开,如果小安在的话也不会变成这种情况。才刚有这个想法,就突然发现眼前视
线中多了一双脚。
原来躲在一旁的小安此时再也忍不住了,从柜子后走了出来,在地上的两人
也惊觉眼前有人停止了动作。
首先查觉的闵月,看到来者居然是自己的儿子,被压在地上的她呆住了,接
着小头刚刚闯关成功的火旺,酒也吓的醒了一半。正当两人正不知要如何开口,
却听到小安开口:“不用说了,刚刚我在后头全部都听到了,没想到自己的妈居
然是公司的跑单妓女。”
“为什么你要出卖自己的贱肉!!”眼前的儿子的手气得发抖,愤怒的对着
闵月咆啸质问着。
先是被老友羞辱强破后门,如今被亲身儿子看到,还被揭破自己放荡的行径
。闵月如今完全没了主意、脑子一片空白,人生中从未经历如此的窘境,眼泪不
止顺着脸颊滴落。三人无语的看着对方,火旺这时也不敢妄动,呆呆的看着两人
,不过他的肉棒却依然在闵月的肛门中挺立着……。
“小、小安我不…”等闵月急忙的想解释时,却被儿子的怒吼打断。
“闭嘴!!妈你喜欢被干是吧!?今天我这个儿子就好好的来肏你个够。”
“旺叔,帮我抓住她的脚,你不帮我就报警抓你,告你强奸我妈!”
想也没想过会演变成如此,作贼心虚的火旺呆呆的应了一声,萎缩的生殖器
脱离了红肿的肛门。站起来抓住闵月两只脚踝将她到立在地上。
“小安你做什么!?你疯了吗?我是你的母亲!你不能……呜、呜……”脖
子、肩膀压在地上承受全身重量,表情有些难受的闵月,说到一半就被自己的丝
质亵裤将嘴给塞得满满。
闵月现在嘴巴被自己沾满淫液的亵裤塞住,双手则是被小安用衣服捆双腕,
双脚被火旺抓住立起来,小安拿着酒瓶走了过来二话不说直接将酒倒灌入母亲的
阴道里。闵月张大双眼惊恐望着儿子,大腿努力的想阖起来,完全不懂为何儿子
有此举动。
“安、安仔,你在做啥!?”看着小安的惊人之举,火旺代替不能开口的闵
月问了句。
“你不是嫌脏吗?我这就在帮老妈洗干净啊。”
在澄黄黄的液体冲刷下,骚穴中一丝丝白浊小块状的精液被酒冲浮上来,沿
着黑色浓密耻毛流过小肚、顺着奶尖一路流到头发,淋的闵月满身都是。待酒瓶
流空,小安一口贴上母亲的阴户,大口大口喝着蜜穴里的酒,嘴中吸的啧啧作响

羞得闵月双手遮住自己的脸,下半身承受儿子舌头在蜜穴钻动,不时还会吸
吮、轻咬自己的阴蒂。浓密的
阴毛感受着儿子鼻中的热息,一面心中充斥着背德
感,一方面肉体在那不纯熟的口交下隐隐又觉得兴奋刺激,实在不知如何形容此
刻的心情,
将阴户里剩余的酒水含入嘴后,小安鼓着双颊蹲下身扶起闵月身躯,挪开母
亲嘴里的亵裤,一口吻住那诱人的红唇,在交会的双唇里用舌头撬开牙关,将口
中的液体一并送入母亲的口中。舌头也拚命的探索对方的香舌。
先是被火旺粗鲁的玩弄肛门接着又受到儿子温柔的爱抚,莫名刺激加上刚吊
立后些微的脑充血,舌头不自觉的与儿子交缠在一块,与最爱的儿子忘情的在火
旺面前深吻。
小安一边应付母亲突如其来的急剧索吻,手不停的向母亲那丰腴肉体肆意摸
索,手到之处满是光滑的嫩肉,胸前微微下垂的笋峰细致又滑溜,拇指与食指捏
着前端发硬的紫葡萄,挤奶似的一直向下拉,每当扯的太用力,母亲的眉头就会
紧紧皱起。放松轻轻搓揉时深锁的眉头又跟着纾解开来。
品尝够母亲的樱唇,小安从后颈一路向下吻,每当颈上种下一颗鲜红的草莓
,闵月就随之发出一声娇吟,如今这具成熟的肉体已经完全掌控在自己手中,小
安心想。
吻到那处满是奶香的儿时回忆,捧着那沉甸甸的乳房在手中揉捏,深色的紫
葡萄在眼中越发越诱人,忍不住大口贴了上去,将母亲得乳头连着乳晕一口含进
嘴里,吸的滋滋作响。嘴中满满的都是奶肉,牙齿对着奶头不断轻咬磨啃,舌头
同时舔逗着乳晕上的疙瘩,逗得闵月舒服乱颤。
此时火旺已放手让两人在地上缠绵,自己在一旁呆呆的关注,听着母亲在自
己的爱抚下呻吟发浪,小安半起身握着早已发直发烫的肉棒分开地上发软的两条
大腿,对准那浓毛围绕的流着淫水的阴户,准备与母亲做最亲密的结合。
闵月双眼盯着儿子那青茎浮现的肉棒,又粗又硬的样子……心中念头只有好
想快点插进来替自己的淫穴止痒,不知道被这肉棒贯穿会有多爽,自己辛辛苦苦
养了十几年的肉棒………等等不对!!要是让眼前的凶器进到自己身体就真的
变成乱伦了。
想到这里,闵月稍微清醒些,急忙的想脱离小安的控制。看着母亲眼神从迷
惑转成惊讶,小安没有一丝犹豫,将胀得发紫的龟头往前突刺,一举攻进母亲的
阴道,闵月阴道里皱摺发痒的穴肉被火热的肉棒一次贯穿,抵不住那舒服的快感
,在仰头一声迷魅的娇吟,小安终于将自己的分身送回十多年前生出自己的通道

在潺潺流水的肉穴中,年轻的阴茎猛烈在阴道里进进出出,随着激烈的抽插
整片的小阴唇包着肉棒被抽了出来,又插了回去。从骚穴中溅出的透明淫液跟着
飞散,在两人交合处下的地板慢慢积成一片水渍。
“妈我爱死你了!!喔…你穴里又湿…又舒服…以后我每天都要跟你做爱!
!”小安感受着母亲那穴肉温柔包住自己的肉茎,又湿又黏的肉感给自己小弟弟
舒服的快感,不禁兴奋的叫着。
“喔~小安,妈也是,妈也爱死你了。喔…啊啊…妈、妈也好爱你的肉棒。
插的妈……啊…插的妈里面一蹋糊涂了~!!”沦陷在乱伦的快感之中,上半身
紧抱着儿子,下半身快乐迎合着儿子的肉棒。
“再来~喔…再来……顶死我这淫荡的妈妈…啊~”现在的闵月已没心思去
管那世俗的眼光,只想跟眼前这个年轻的小伙子一起共赴巫山,脸上挂着愉悦的
泪痕,放声叫春。
不一会,肉棒在穴肉的摩擦下越来越敏感,将母亲双腿扛在肩上的小安,更
加猛烈摆动自己的下半身,高速打桩似的将肉棒钉进母亲的阴道。
“唔、唔……我快、快射了,妈!!”闵月被这一阵高速抽送插的快感直冲
大脑,嘴里乱吟着断断续续的浪叫,双脚死死勾着儿子的腰。
“射、射…喔~吧、进…来、啊~~~~”一声嘶吼中,两人同时攀上高潮
,阴道里的阴茎胀到最大,将精子直直的射进发烫的阴道中,闵月手掌上的指尖
用力勾着儿子的背,高亢的叫出声来,全身发颤感受儿子阳精打在自己肉穴穴壁

压着母亲的身躯瘫在地上,两人喘息着感受余韵的快感,小安头埋在母亲胸
前那香汗淋漓的乳沟中,静静闻着奶香和汗味,闵月满脸潮红,俏脸像快滴出血
似的。半阖着眼皮呆滞望着天花板,小安将头探出乳峰,眼睛对上母亲那涣散的
瞳孔又忍不住爱怜的吻起那嫣红双唇。
被晾在一旁的火旺,半卧在地上看着眼前上演的人伦悲剧,两人忘情的交沟
,人的本能将这对母子俩回归最基本的男女身份,靠着原始的欲望,疯狂得用彼
此的生殖器互相抚慰对方,将亲情升华至禁忌的彼端。今晚发生太多事了,酒醉
得火旺慢慢的抵不住睡意,晃着身子倒在一旁睡起大觉。
“啊哈……啊………啊……噢~”
而客厅中淫乱的场景继续上演,小安手里把玩着成熟女人的嫩肉,鸡巴从头
到尾没有离开过那发浪的淫穴,阴茎不停的在里头抽插抖动,将对精子化作满满
的爱,全数灌注在母亲花芯之中。
随着阴茎抽动的空隙,总会有一阵阵白浆混和着闵月的淫液从两人交合处被
挤出,沿着大腿流到地上,房子里到处都有两人做爱的痕迹,从沙发、墙角到玄
关甚至是门窗前,客厅地板上都留有两人用体液画的淫靡地图。
已经不知道丢了几次,闵月此刻双手抵着墙边,一只玉腿被扛在小安的臂上
,屁股翘着老高被儿子用后背位干着,如今小安也不再胡乱的只是狂抽猛插,放
慢速度抽插着阴户、每一次撞击,龟头每下都确实亲到子宫口,肏着墙边的闵月
又酥又麻,无力的靠在墙上任由儿子发泄。
“妈!我又要射了!!”小安忍着冲动对着母亲耳朵说道。
“呜!喔…啊!来、来吧…宝贝儿子……要死了……妈、妈也要泄…泄了!”
两团肉体像触电般的抵在墙边,敏感的马眼先是被一阵温浆冲刷,肉棒颤抖
的再一次将精子从收缩的卵袋中喷进闵月的阴道深处。
“噢噢噢噢……啊咿~~!!又来了!宝贝儿子滚烫的精液又射进来了~”
闵月又一次被火热的精浆灌进阴道里,烫的她眼白上吊,喔喔喔的叫起来,全身
僵直了十几秒。
这波高潮后,两人无力的搂着垂卧在地,沉沉的睡去。住宅区中一户不知名
的乱伦戏码,就在一个平静的深夜淡淡落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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