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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沐染在张姥姥那里待了三天，接到季若雪的电话，便回到北乐，去了季若雪那里。
“你和祁敖现在怎么样了？”季若雪把果汁递给秦沐染。
两人一同坐在飘窗上，面对面。
秦沐染低头吸了口果汁，摇了摇头，什么也没说。
“他……”季若雪想了想也不知道该怎么开口，“这个男人让人看不透，倒是最近，他确实变了不少。”
一个男人看一个女人的目光往往代表了心底的想法，虽然她看不懂祁敖，但那份冰冷消褪，必然会是另外一番景象。
正如现在顾衡看她的目光，只有恨意，哪怕他前一秒笑得在开心，下一刻在对上她时，无法控制的怨恨从身体涌现。
孩子……那个无缘来到这个世界上的孩子。
成为她与他之间永远无法跨域的沟壑。
“是啊，所以我现在脑子很混乱。若雪，我该怎么办？”秦沐染颔首，抬头看向季若雪，露出一丝苦恼。
会不会是他一时兴起？
“我现在这种状况……”季若雪苦笑一声，提了口气，恢复正常。
她神色变得严肃，对秦沐染说道，“小染，我收回以前说过的话，顺其自然吧。感情的事，谁也无法预料。刻意之下，说不定适得其反，痛苦的是两个人。”
秦沐染微微一怔，咀嚼着顺其自然这四个字，片刻，眼底不由划过一抹黯然。
依照眼前的形式，一个祁老太太的出现，如何顺其自然？
“别想了，今天说点开心的事。”季若雪举起杯子，“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