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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沿途亮光的建筑越来越少，几乎不见路过的车辆和行人。
南慕离通过后视镜，瞥了一眼后排的秦沐染，冷冽的目光从她平静的小脸刮过，“你应该感到害怕。”
“怕什么？”秦沐染忍着痛，小脸尽量表现出平静，淡淡反问一句，“你会要我的命吗？”
“脏了我的手。”
秦沐染摁下按钮，车窗缓缓落下凉爽的晚风吹进车里，沙沙的树叶声传入耳畔，身子不由微微一怔。
她似乎意识到什么，关了车子后排的灯，朝车外两侧的风景看去。
郊外，山路。
“你来这里做什么？”她秀眉蹙起。
“你不说你怕吗？”他冷嗤反笑。
秦沐染拧着眉头，她倒是不怕南慕离真要了她的命，只是荒郊野外，她难免心里不踏实。
谁知道他这样的人会做出什么事。
突然，南慕离踩下油门，车子左摇右摆，漂移转弯。
秦沐染身子不受控制，随车子的摆动而摆动，她连忙按下车门的按钮，将车窗关上。
车子摇摆猛烈，她的右腿磕在边缘，痛得她倒吸一口冷气。
南慕离从后视镜中满意地看到秦沐染泛白的小脸，勾了勾唇，眼中一片冰冷。
山路蜿蜒崎岖。
在秦沐染的印象里，她记得附近都是深沟悬崖，走夜路十分危险，所以夜晚几乎没人敢走这条路。
这南慕离是疯子吗？想和她同归于尽。
她紧咬下唇，右小腿阵阵作痛，却不敢碰，疼痛持续，无法缓解。
疯狂的山路漂移，维持了半个小时左右，秦沐染发现窗外的景物重复了最少三遍，她不禁开始怀疑南慕离的心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