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福身告辞,越过晋王身侧,往亭子入口走去,走了不过五步,手腕上,陡然传来了一阵温热的牵扯,那温度,隔着她厚重的棉衣,传到了她的肌肤上,男女授受不亲,这辈子除了和凌澈有过分亲密过外,从未和其他同龄男子这般亲密,她瞬时红了面孔。
“还真走。”
他语气中,几分玩味。
“王爷,若是你没事,我家中真有事。”
她抽了抽手,却不得出,只惹的他拉的更紧。
“呵,你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吗?”
“臣女不知。”
“如果本王说,今日是本王的生辰,你可否愿意留下,陪本王小酌几杯。”
生辰,晋王的生辰,不是在上半年吗?她应该没有记错,今年的晋王应该是二十有一,她记得四年后晋王二十五生辰,宫中大肆操办了一番,那次凌澈也去了,回来时候,给她带了一把蔷薇花,手也叫蔷薇花刺给扎破了,她还心疼了好久,蔷薇花开,五六月间,她记得清楚,因为恨太深,深到往昔的虚情假意,全部都历历在目,她绝对不会记错,就是五六月间。
如何,会是今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