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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这十一位手机号码输入进去时，肖一凡的心七上八下。
坐在病床上，嘴唇毫无血色。
听着那边传来“嘟嘟嘟”的声音时，他真的很怕没有人接听，也害怕李子琪不接他的电话。
响了很久很久，在肖一凡万念俱灰时，那边有人接了电话。
“喂？”
说话的声音并不是年轻女人会有的，这个人的声音听起来很沧桑，像是年迈的老奶奶一样。
“喂？你找谁啊。”
声音全部出来的那一刻，肖一凡的心，仿若被人千刀万剐一样，疼痛到他开不了口，也无法呼吸。
那边的人想挂断电话时，肖一凡沙哑着嗓音开了口：“您好，请问李子琪在您身边吗？您认识她吗？”
前两天，她不是刚来医院照顾过自己吗？
老奶奶沉默了片刻，说出了一句话。
这句话，让肖一凡跌入万丈深渊。
“你说琪琪那孩子啊，她……出车祸，死了。”
“你说什么？死了？怎么可能！”
肖一凡不敢相信，站了起来，对着电话那边的老奶奶大声的吼道：“不可能，她前两天还在医院照顾我，一直陪着我，怎么可能会出车祸。我拜托您，不要说这样的话来骗我好不好？”
他实在是承受不住这样的重创，更加不想听到她去世的消息。
“是真的，她真的去世了……这种话，我怎么会随便说呢。”
老奶奶的话，更是让肖一凡有些无法相信。
“不可能，我不相信。您在哪里，我现在就过去。琪琪还有孩子，有我们的孩子，她怎么可能会死！孩子呢，孩子在哪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