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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是什么意思？
慕允笙的眸子看着江衍一，江衍一似乎也在等着楚总发话，他原本坐直的背，都靠在了椅子上。
就连脸上的恭敬，都变了样。
“如果不是小女非要我合作的话，我是不可能和你们合作的，所以，只要你和我家女儿在一起，我就跟你合作。”楚总再次的开口。
这话，引得慕允笙恨不得拍桌而起，但是却被一旁的江衍一抓住了手，他冷冷的看向了楚总，“楚总，我以为我们的合作，是单纯的。”
以前，的确有过类似的情况，但那个时候江氏的情况不好，他可以委屈一下自己，但是现在，他做不到。
江氏已经渐渐的稳定了，再加上他还有一个女朋友，怎么可以……
“现在的合作，哪个不是商业合作？再说了，我是看你年轻有为，所以才答应的。”
一脸不屑的表情，看的慕允笙都是火大的。
江衍一的声音，听不出有任何的波澜，他再次开口：“那恐怕，这一次要让楚总失望了。”
“你，你知道失去这样的机会，会怎么样吗？我会让江氏倒闭的信不信！”楚总脸上的怒意毫不遮掩，厉声道。
蓦地，江衍一起身，拉住了一旁慕允笙的胳膊，轻笑一声：“要是楚总没事的话，那我就先走了，单我买，您随意。”
说完，直接走了。
语气没有丝毫的变化，但是慕允笙能知道，江衍一是一百个不愿意的。
“那，江氏怎么办？如果楚氏做对的话。”慕允笙有些担忧的开口。
不过好像那个楚总从头到尾都没有看过慕允笙，或许觉得只是过来的一个秘书或者助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