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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这个，是决定我是否能够成功的第一步。”薄佳音紧握着手机，深呼好几口气，感觉自己似乎还是有那么一丝的慌张。
封以宸停在了红灯路口，一直胳膊撑在了方向盘上，微微侧身，眯眼看着她，“佳音，你到底是对你自己没信心，还是对我没信心？”
这个作品，封以宸参与了七八十。
“师傅的作品怎么会不好？我只是紧张而已。”轻咳了一声，薄佳音调侃了一句。
“那你紧张什么？紧张作品不好销量不好吗？那刚才那个问题不是一样的吗？”要是有信心，薄佳音可不会露出这个表情。
薄佳音一个咬牙，“不是。”
这种，不关乎产品的紧张感，薄佳音也说不出来是因为什么，反正就是害怕，害怕各种因素，毕竟这个东西，还是非常的……重要。
“佳音别紧张，你别紧张得睡不着觉。”
“嗯。”
可是，薄佳音真的一个晚上没有睡，商场十点钟就关门了，自然是没有销量了，可是她还是盯着厂家发给她的销量，完全没有困意。
次日的时候，她非常犯困。
“昨天没睡吗？你这黑眼圈可不是一般的严重。”黄文乐递给了她一杯咖啡，脸上挂着担忧，“销量是很差还是什么？”
薄佳音抿了一口咖啡，“其实还好。”
“那你熬夜干什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