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扇轻轻地动了动唇，没有马上说话，缓缓抬起眸，眼中的阴冷渐渐显现。
陶飞烟又深笑道，“或者我这么说，不为折火考虑，只想你自己，你内心，非常，非常想得到折火，对吧。”
无扇双眸冷静地看着河水，淡淡地“嗯”了一声。
“那么，何不直接点，遵从本心。”
无扇静了一瞬，“你的目的又是什么？”
陶飞烟低头一笑，随口胡诌：“我也挺讨厌洛轻寒这种人的，或者说，折火是个好姑娘，理应得到更好的幸福。”
然后，犹如蛊惑一般，声音缓缓慢慢地在他耳边响起：“折火是你的。”
无扇眯起眼眸，轻声地重复他的话，“折火是我的。”
陶飞烟笑了，“是的。”
无扇眼里愈见清晰地阴冷，又加重了语气，“折火是我的……”
无扇冷然转身离去。
留下的陶飞烟，笑意不复，静静地看着河面半晌，轻轻眨了下卷翘的睫毛，那双漂亮的桃花眼里流露出淡淡地悲伤。
惹人怜，没人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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