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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瀚也跟着轻声笑了下。
是啊，有些伤害已经造成了，无论是为着什么样的原因，都不是一句“对不起”能够弥补的。
然后问她：“在北海冰牢，大长老是不是给了你一块令牌？”
青栩对他这么快转换了话题还有点懵，但这也是她今天来的目的之一，于是点了点头。
“北海冰牢之中关的的确是百年来瑶光帝国最为穷凶极恶的罪犯，但是这些人之所以留着不杀，是因为他们跟帝国签订了一份契约，一旦帝国有难，他们将拼尽全力守护帝国。你手中那个令牌，就是号令他们的契约令。”
“栩栩，帝国还是要交给你的。”
“呵，”青栩不禁再次冷笑：“你可别告诉我，你这么多年坐在这个位置上，就是等着有一天我回来，将这个位置交给我，你以为我会信吗？”
明瀚却是答非所问：“你母亲是自杀的，当着夜重的面，被逼自杀的。”
青栩一瞬间变了脸色：“你说什么？？”
“原本我没打算这么早告诉你真相的，但是现在若是不说，恐怕就没时间了。”明瀚轻叹了一声，转头看了一眼安静躺在水晶棺中的明桑，微微顿了片刻，才继续开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