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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白燕青将视线落到他手边上的那台平板电脑的时候，闫承世终于漫漫开口了：
“白先生，你真的很宠爱白瑾。”
白燕青的视线有片刻的滞留，视线转向闫承世，并没有说话，视线深沉的打量面前的这个男人。
几年的时间，已经足够白燕青弄清楚很多事情，比如闫承世和白黎川争斗的时候，为了分散白黎川的注意力，和焦小棠假结婚。
比如焦小棠的那一次落海。
焦小棠前半生的苦难，由闫家造成，后半生的痛苦，也由闫承世一手缔造。
还有他……
如果当时，他没有制造一个假的白瑾出来。
那一次的落海，焦小棠是否就能避开呢？
闫承世微微蹙眉，白燕青此时的沉默，又在想些什么？
“白先生，你知道的吧，我是真想要你的命的。”
白燕青骤然眯起了眼睛。
闫承世脸上带着几分疑惑：
“我是真搞不明白，你明明很清楚这一点，今天怎么还会来这里，就这么渴望为白瑾报仇吗？”
白燕青冷冷睇了他一眼。
闫承世冷冷的笑：
“白燕青，我不会让你死的太容易的。”
清冷的语气中是满满的威胁。
“我该死。”
白燕青忽然抛出了一句。
这句话让闫承世微微愣住。
“你说什么？”
白燕青已经从座位上站了起来，面无表情的道：
“不过你也没比我好多少。”
他们的手上都有罪孽，谁也不比谁强多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