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我还住在我家老屋。那不是像现在的单元楼,而是栋老房子,我家在四楼,这层楼共住了两家,前面是两家的正房,每家各有两间,外面有间公用的堂屋连着楼梯,接着是一条过道,过道上依次是一个水池、我家的一间后屋和两家公用的厨房和厕所。 表姐名叫左巍,1967年9月11日生,大我9岁,我喊她巍巍姐姐。小 时候表姐一直随参军的父亲在北方,大概在我上小学三年级时间,被送回武汉, 来到我家。我们就把后屋让给表姐住,那时她上高二。后来的高考,表姐成绩一 般,到了医学院读大专,是走读,因此仍然住在我家后屋。 转眼过了好几年,她毕业后进了一家医院,在检验科工作。这好像是到了8 9年,表姐22岁,我也上初二了。 正值青春期的我,对异性产生了浓厚的兴趣,那时我性格比较内向,和女同 学接触不多,而表姐虽称不上国色天香,但在普通人群中绝对可算得上美人,又 是我身边最接近的年轻女性,于是她自然成为了我第一个暗恋的对象,从早到晚 我都密切的关注着她的一举一动,以至于逐步发展到对她的偷窥。 我的偷窥一开始没有看到很多稀奇的,只是有一次偷看她换衣服,看见了只 穿三点式的表姐,现在觉得不算什么,但那时,近乎裸体的女人身体对一个青春 期的小男生来说视觉冲击还是很大的。 表姐身材娇小,容貌端庄,讲一口标准的普通话,看起来很文静的样子,但 她性情开朗而活泼。表姐平时不爱涂脂抹粉,穿金戴银,显得很清秀,但她衣服 却很多,特别是夏天的衣裙大多比较暴露,显示出她优美的身体曲线。 刚上班的表姐,朋友很多,其中绝大多数是男的,主要是她中学、大学的同 学和医院的同事。表姐平时对我很好,一直以来经常带我到学校和医院里去玩, 所以她的好些同学、同事都认识我。 我注意到自从上大学起,表姐就经常和来找她的男人出去玩,有时一直玩到 很晚才回家。前前后后的男人大约共有十来个,其中几个男的看起来和表姐还挺 亲密的。特别是有一个姓喻的,好像是医院的一名司机,长得高高大大的,很英 俊的样子,表姐有两三次和他出去直到第二天早上才回来,我记得当时我妈还很 严肃的找她谈过话。 当时对性问题还不是很清楚的我,对女性的身体觉得很神秘,由于经常看到 表姐晾晒的内衣裤,我对此产生了浓厚的兴趣,于是经常翻看洗衣机和她的衣柜 以及手提包,每次我几乎都有感兴趣的东西发现。 表姐有乳罩五六件,各式三角裤十多条,甚至还有一条性感的丁字裤,八十 年代末,这可是非常新潮和前卫的。乳罩上面的型号是85c,当然那时我并不 知道是什么意思。 表姐还有三条月经带,那时妇女卫生巾还刚面世,表姐一直使用月经带,所 谓月经带其实就是一根布条,两端穿上带子,妇女来月经时在布条上垫上草纸, 然后兜在裆部,再用带子系在腰间,换洗后重复使用。卫生巾当然先进和卫生多 了,我开始偷窥了几个月后,我发现表姐已经开始用我那时还十分陌生的卫生巾 了。 那时我家的洗衣机是我的乐园,因为表姐没洗的衣物总是扔在里面,我每天 都要去翻看,还时常把脏三角裤和月经带裹在自己的阴茎上手淫。我的第一次射 精就是穿着表姐的那条穿脏丁字裤,把玩着她的乳罩完成的,当然由于怕表姐知 道,我射的时候把鸡巴掏了出来,没射在上面。 我直到现在都印象深刻的是,她换下还没洗的三角裤上总是糊满了白带,特 别是和男友玩晚了后换下的,白带更多,有时候上面还有几块周围微黄、中间是 浅浅的灰白色,略显发硬的斑迹,那时我不知道是什么,后来当然知道了,那是 男人的精斑!但那时已经我知道表姐不是处女了,因为我经常在她的手提包发现 有避孕套。 表姐的白带有时是白色的,上面还有泡沫,比较清稀,气味较淡,而有时却 是黄白色,粘稠得象凝胶样,闻起来很重的腥骚味,尝起来味道咸咸的。这个问 题困扰了我很久,表姐的白带怎么还会变化啊?后来当然知道了,这体现了女人 的生理周期。 每个月的有些日子,表姐的三角裤上还会有明显的经血,和粘过卫生巾的胶 痕,她有时甚至还把用过的粘满经血的卫生巾随手扔在书桌上。所有这些,都可 以 说是我的性启蒙。 我原先就知道表姐便秘,在她手提包里我还发现过开塞露,她三角裤上偶尔 还有大便,现在想起来真够脏的。由于厕所在屋外,晚上解手很不方便,表姐每 天晚上都要用痰盂,我经常看见她早上端着满满一痰盂黄色的尿往水池里倒,有 一次我还在水池里看见她未冲下的很粗大的大便。 那段时间我还干了四桩坏事,第一桩是我把表姐晾在衣架上的内裤取下,把 裤裆处在厕所粪池里抹了一把,再挂回原处,不知道的表姐后来一定穿上了。 第二桩是一次我取出表姐的一条三角裤,把开塞露抹到上面,可又怕表姐发 觉,于是把那条三角裤扔到了堂屋里的一口水缸后,那里属于卫生死角,从来没 用清洁过的。 几天后,我担心表姐发现不见了一条内裤,引起她的怀疑,就把它捡起来, 塞进了她已经不用的一个手提包里。可没过多久,我看见那条三角裤挂在了晒衣 架上,一定是表姐发现了,洗过后又穿了起来。我想表姐可能会疑心是我干的, 可她并没说什么。还好这两次把表姐的内裤弄脏没让她生病。 第三桩是一天早上我看见表姐下楼去上班,我站在楼梯护栏边往下撒尿,撒 到了表姐身上,她抬头看了看,但没搞清怎么回事,便喊了一声,我应声说我在 泼水!表姐信以为真,穿着沾有我的尿液的衣服去了医院。 第四桩是一次我给表姐冲咖啡时,趁机偷偷往杯子里挤了几滴尿让她喝下去 了。 时光过了大约半年,突然发生了一件令我意想不到的事,那天是初冬的一个 晚上,我在里屋,睡得较早,但一直没睡着,而表姐不知道,也可能觉得我是小 孩,没在意,她居然端了盆热水到我屋里洗屁股。大家知道,女人如果不洗澡, 每天都要洗下身的。 那是我第一次见到女性最神秘的地方,我眯着眼睛盯着表姐的下体,而表姐 却浑然不觉,在她褪下内裤的那一刻,我兴奋到了极点,她的阴毛很多,而且较 长,浓浓密密的呈倒立三角形,从下腹一直延伸生长到肛门,白皙的屁股浑圆而 肥大。 表姐在盆里坐了几分钟后,蹲起来居然用手分开了阴部,用毛巾轻轻擦洗, 我可以清楚的看到她柔软而膨胀的大阴唇包覆着紧密的小阴唇,小阴唇的边缘颜 色较深,而中间为橘粉红色。在擦完前面后表姐又分开屁股,露出黑黑的呈菊花 状的肛门,慢慢擦洗,此时的我异常激动,终于忍不住在被子里射了。 在这以后,我对表姐的身体更加痴迷,也更加痴迷的偷窥着她。几天后,有 了一次好机会,我见她拿了一卷草纸,去了厕所,料想她一定是去大便,就跟了 过去。 我家的厕所是两家公用的,以前有把锁,后来锁坏了就把它拆了,而改由在 厕所内安装的插销锁门,这就在门上留了个小小的锁孔,因为平时都是自家人, 与邻居的关系也很好,所以大家对这个小孔都没太在意。这正好被我所利用,当 然我也是早有准备,用两块镜子对着小孔利用反光刚好可以看到里面的一切。 表姐蹲在粪池上,整个阴户呈现在我眼前。前面说过,表姐便秘,她在里面 蹲了好长时间,我都有点不耐烦了,可正在这时她小阴唇突然一开,阴户往后一 紧,一条水流在中间喷射而出,水流由大至小,我听到一声轻微的呻吟声,然后 就是一个屁,浑厚有力,掷地有声,是那种存货很久的“雷声”。一条黑色的东 西在她屁股之间慢慢下坠,接着又是一条,五条之后,她屁股一紧,又有水流在 阴户中散落,整个过程持续两到三分钟,接着就是一股恶臭从门缝里飘了出来。 在看过表姐洗屁股和大小便后,我对她得身体已经不是很陌生了,可半年后 我看见了更令人惊讶的一幕。 时间已经是90年的4月了,武汉已经很暖和甚至有点热了,中午过后,可 以穿件单衬衣,这天下午,我放学比平时早得多,家里没人,他们都上班去了。 我去上厕所,路过表姐住的后屋时,见门锁着,窗后拉着窗帘,可突然听见 里面隐隐有女人的呻吟声,怎么回事呢,表姐应该没下班啊,好在窗帘没拉好, 露出了一角,我好奇地向里面张望,天啊,表姐和那个姓喻的司机!他们一丝不 挂的搂在床上,纠缠在一起,而几件男女式的内衣内裤散落在地上,这是我第一 次看见男女做爱,我惊呆了! 一对裸体男女全身都清 晰的展现在我的面前,我这也是第一次看见全裸的表 姐。因为是第一次,我特别的观察了她饱满的胸部,那球形的乳房坚挺而胀鼓, 又长又大乳头直挺挺的竖立着,乳头上满是皱纹,乳头下面是布满勃起肉粒的褐 色乳晕。 一男一女激战激战正酣,他们对窗外一双偷窥的眼睛当然全然不知,我看见 这时姓喻的正用两个手指不停的捻表姐的两个乳头。表姐的乳头此时已经明显变 大了,接着姓喻的低下头去,含一颗乳头在嘴里,用上下牙咬住,一咬一放,还 用舌头舔着表姐乳头及周围,搞得表姐胸脯起起伏伏地,上身不停地扭动,嘴里 发出愉快的呻吟。 几分钟后,看得出表姐已经更加兴奋了,她起身跪在床上捧起了姓喻的那硕 大的男性生殖器,把阴茎含在了嘴里,吞吞吐吐地吹起来,现在想起来,在90 年,表姐居然进行口交,她可真是挺开放的! 姓喻的用手在表姐光滑的屁股上摸探着,他一定是陶醉在肉体的抚摸和口齿 的滋润双重享受中。表姐耐心地舔着,含一阵,又用舌头舔一阵龟头,姓喻的手 不闲着,继续摸表姐的屁股,而且看来中指还伸到屁股沟里,抠着表姐的肛门。 姓喻的接下来可能需要更强的剌激了,他让表姐停止吮吸,并把表姐两条大 腿打开,从我的角度刚好见到了表姐阴部的全部,她阴唇已经微微分开,由于张 开了腿,中间的缝也开了,我见到了粉红的嫩肉及阴道口好象有一些晶亮的液体 的闪光。 姓喻的被撩得性起,两手捏着表姐的脚腕,把两胯拉得开开的,低下头去吻 住了表姐的阴唇,由于角度问题,我看不到局部的细节,我只能看到姓喻的的黑 色大脑袋前前后后在忙活,估计是在用舌头舔刮阴缝吧!表姐的两腿不时抬起又 落下,估计刺激得够呛。 此时估计表姐已被刺激到了极点,她推开了姓喻的,姓喻的立起上身来,跪 在表姐胯前,表姐两腿张得大大的,我隐约看到表姐阴部潮乎乎的,姓喻的手扶 硬硬的阴茎,对准阴道口,表姐伸手来接应,拉着龟头向阴道口送去,姓喻的轻 轻地压了上去,阴茎一寸寸地送进了窄窄的阴门。 姓喻的的腹部终于贴紧了表姐平滑的小腹,表姐很自然地把大腿往自己这个 方向压,姓喻的以直冲向下,狠狠的插入,表姐两条雪白大腿包住姓喻的的腰, 姓喻的每一次挣起都带动表姐的一次活动,两人象结合紧密的一套设备,同时运 动起来。 姓喻的开始只用阴茎的前三分之一进出磨擦,动作轻巧缓慢,逐渐的动作越 来越大,而且每次都插得很深,当姓喻的腹部向上提的时候,表姐好象很难舍一 样阴部跟着向上送,结果所谓的抽阴茎也没离开阴道,不过是两样东西连接在一 起小尺寸内部磨擦。 姓喻的双手按在表姐肩膀两旁的枕头上,身体成了一条直线,一次次快速地 向下俯冲,与下边的阴户激烈的冲撞,撞得空气中好象能听到“啪”的一声,表 姐脸红红的,呻吟声也更大了。 姓喻的在眼花缭乱地冲击好几十次后,突然压在表姐腹部不动了,而表姐左 右摇晃着脑袋,雪白的大腿夹紧了姓喻的的腰,两条腿弯成一个圈,包住了姓喻 的整个腰部,绷直的上半身猛烈的抖动着,双手紧紧的抓住了身下的床单。在姓 喻的起身后,看得出一股白色的精液从表姐的阴户中流了出来,打湿了臀下的床 单。 几分钟后,他们又进行了第二次,这回是表姐先采取主动,她不断用手套弄 姓喻的疲软得像毛虫一样的阴茎,揉搓他的睾丸,很快姓喻的那东西就涨大了, 膨大的龟头紫红发亮,这时,表姐起身一坐,骑到了姓喻的身上,男人的鸡巴噗 的一声齐根没入了表姐的阴道。 表姐主动在姓喻的身上起伏,做活塞式的运动。搞了大约20多次,姓喻的 好像突然来劲了,他一翻身,让表姐趴在床上,高高的挺起屁股,他就跪在表姐 身后,把阴茎刺入表姐体内狂抽猛插,而双手则近乎野蛮的抓捏着表姐的乳房。 他每一次的冲击,就引起表姐的一声呻吟,我数了一下,顶了大约一百次。 突然一男一女都不动了,好像全身肌肉都在痉挛,随后两人长嘘了一口气, 脸上露出陶醉的表情,姓喻的脱靶了。姓喻的抽出鸡巴后,接着居然用手拨开表姐的肛门,往里塞进了开塞露!天啊,真恶心! 不一会儿表姐的脸就憋得通红 ,全身赤裸地一屁股坐在痰盂上劈里啪啦的排 泄了。这时时间已经快5点半了,我听见表姐娇滴滴地劝姓喻的离开,说放学的 下班的都要回来了!我怕他们看见,急忙跑下楼转了一圈,然后装作放学回家, 这时,表姐正忙着倒痰盂,洗床单。 在偷看了表姐做爱后,我觉得非常刺激和兴奋。但令我意外的是,过了不到 一个月,表姐的神情忽然变得忧郁起来,在家里也沉默寡语甚至有些木然,她每 天下班都正点回家,对于来找她的男人,她也是很快就把他们打发走了,不再一 起出去玩了。 更令我奇怪的是,我每天都可以在洗衣机里找到表姐换下几条内裤,一般两 条,有时竟然又三四条之多,上面都糊满了黄白色的白带,很粘稠,还好像有脓 一样,而且量很多,整个裤裆部几乎都是湿漉漉地,闻起来很臭。这时我意识到 表姐可能有病了,也不再敢把自己的鸡巴和表姐的脏内裤接触了。 我很想弄清到底是怎么回事,不过这个秘密几天后我就揭开了,那天我在表 姐的包里发现了一本病历,上面写的具体我记不清了,大意是:左巍,女,23 岁,患者白带增多一周余,外阴严重骚痒、红肿、有烧灼痛,下腹坠痛,尿急、 尿频、排尿困难。 检查情况是:大小阴唇红肿,周围有抓痕,阴道口有大量黄白色分泌物,恶 臭,阴道壁、子宫颈充血,宫颈轻度糜烂,阴道内有大量脓性分泌物自宫颈口流 出,尿道充血,压迫尿道口,感疼痛且有脓溢出,有不洁性交史。 诊断是:淋菌性阴道炎、宫颈炎。 我的天!表姐得了淋病,这可是一种性病啊,90年代初,女人得性病可是 一件身败名裂的事啊!我当时觉得很可怕也很同情表姐。不过看得出她应该进行 了积极的治疗,因为通过对她内裤的观察我可以知道。 一个月后,表姐已经逐步恢复正常了。而那个姓喻的我再也没有见过,估计 是表姐认为性病是他传的,不再理他了吧! 但不久后,我在表姐的屋里发现一封信,是姓喻的寄来的,信中他大骂表姐 是臭婊子,他列举了一些男人的名字,有些我认识或知道,主要是她的同事、领 导或同学,有些则是没听说过的,我数了一下,一共有12个人。 他好像对表姐很了解,表姐和那其中有些人发生性关系的时间和地点他都写 得很详细,他还说威胁表姐说:“你别以为晚上到娱乐城拉客,五十元一次的事 我不知道,要是不乖乖的陪我睡觉,我就这些丑事捅到院长那儿去。”哇!表姐 原来还在卖淫,我几乎要晕了!不过事情好像并没有发展的那么严重,不知是表 姐是暗中又恢复了和他交往,还是用了其他什么方法把这事摆平! 这以后表姐的男友好像少了一些,不过她还是和有几个男的经常晚上出去, 但回来得一般不是太晚。 转眼到了91年初,忽然听说表姐要和一个以前我从未听过的男人结婚了, 这人就是我的表姐夫,在一家公司工作。据说表姐认识他的时间也很短,因为表 姐漂亮,那人很快就看中了她,但表姐一开始并不想和那人成婚,主要是嫌他个 头较矮。那人的鸡巴可是十分争气,第一次约会就把表姐给上了,而且很快就搞 大了表姐的肚子,生米煮成了熟饭。 1991年3月18日,他们匆匆举行了婚礼,这个表姐未婚先孕的说法后 来得到了证实,当年9月17日,表姐就产下一个男孩。是剖腹产,比预产期提前一周 生的,据说还同时结扎了输卵管,这时表姐刚满24岁。分娩前的表姐肚子挺得 像座小山、生了孩子后,她的身材虽然不如以前,但却更加的丰乳肥臀,显示出 成熟少妇的风韵。 结婚后的表姐搬走了,我对她的偷窥也随之结束,不过,我仍然关心着她的 生活,总是有意打听着她的一切。 这段时间只有两件事让我稍微有点兴奋,一次是听说因为膨大的子宫压迫膀 胱和直肠,孕妇大小便的次数会比平常人多得多,那次表姐怀着大肚子,穿着孕 妇装和姐夫一起坐公共汽车出门,忍不住在车上撒出一大泡屎尿,弄到身上,座 椅上到处都是,引起乘客的围观,搞得真够丑的。 还有一次是她坐月子时给孩子喂奶被我看见,哺乳期的表姐乳房很大,奶头 变得很长,像根指头,足有两厘米,乳晕也比原来差不多大了一倍,颜色深了许 多,几乎是黑色的,喂 完奶后,表姐用纸把乳头擦拭干净。 一年后,表姐的风流韵事在医院终于还是传开了,大家整天议论着她,还给 她取了个外号,叫“小便池”——男人撒尿的地方。 我还听说,医院皮肤科搞的防治性病宣传栏里张贴的一张女性淋病的照片就 是表姐的,我当时认为不可能,但转念一想,也说不定,表姐性病的病历就是本 院的,真不知道表姐那时怎么想的,可能是觉得外面的性病门诊靠不住,自己医 院,找个熟人倒更容易保密吧,可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啊!想着想着,我自 己跑到宣传栏前去看了看。 那幅女性淋病的照片,是个女人阴部的特写,只见那女人大小阴唇红肿得很 厉害,中间的阴道口被戴手套的两根手指翻得很开,阴道粘膜充血发红,里面淌 着大量黄白色的分泌物。光看照片根本不知道是哪个女人。 但照片下的文字说明,除了患者姓名用xx代替外,上面写的和表姐的病历 几乎一摸一样,病历上描述的情形和照片上也是一致的,一定真是表姐的!表姐 的性病照片被半公开了!迫于压力,表姐在医院办理了停薪留职。 辞职后的表姐在一家医药公司当上了医药代表,但没多时,她和经理之间也 传出了绯闻,据说是一天晚上,经理把表姐叫到公司,企图对她非礼,经理正搂 着表姐,在她身上乱摸,还疯狂地吻她,表姐的上衣都被解开了。可这时恰巧被 一名到办公室去拿下班时忘在抽屉里的东西的同事看见。此时表姐已经结婚,又 有了孩子,当然不可能再有风流的生活,于是只得又辞职回家。 随后她开了一家小服装厂,但没维持多久,就停产了。 后来,到了95年,姐夫去了新加坡,表姐独守空房,儿子由公婆照料。耐 不住寂寞的表姐,恢复了和一些以前男友的来往,有时晚上还继续去娱乐城。我 几次造访表姐家,总是可以碰到她和不同的男人单独在一起。 有一次,我有事去表姐家,在她家门外敲了好长时间的门,还喊了好几声都 没动静,我以为她不在,正准备走时,表姐开门了。 那是初夏,站在门前的表姐头发有些零乱、脸颊潮红,喘着粗气,像刚跑完 800米的女生,她身上穿着一件半透明的睡衣,没戴乳罩,勃起的乳头突兀挺 立着,饱满的乳房随着她急促的呼吸上下起伏,小肚子似乎可以隐约看见那次剖 腹产留下的手术疤痕,她下身穿的一条粉红色带有彩色圆点的的小三角裤清晰也 可见,性感极了! 表姐说:“你来也不早说一声!” 我进屋后看到表姐卧室的门虚掩着,但我还是很快就发现床上乱七八糟的, 一个光着膀子,只穿一条内裤的男人躲在卧室的阳台上,电视机旁放着一盘录像 带,片名是“淫女十八招”。我已经完全明白了,表姐正在和那人交配,我坏了 他们的好事!表姐和我都觉得很尴尬,我该干的事也没干就匆匆告辞了。 最令人震惊的是在97年5月3日,我记得很清楚,那天正是五一劳动节假 期,忽然听说表姐头天卖淫被公安局的扫黄行动抓住了,而且是在和一个50多 岁的男人在床上玩花样时被捉了现形,关进了妇教所。几天后,交了三千元罚款 才出来。 我家人对表姐进行了猛烈地批斗,表姐哭了好久,央求我们不要把事情告诉 他丈夫和公婆,保证以后不再这样了!家丑不可外扬,我们当然没让更多的人知 道。 到了这年10月,30岁的表姐终于带着儿子到了新加坡和姐夫团聚,直到目前,她已在那里定居。也不知道会不会是打着夫妻团聚的名义出去卖淫。 2000年秋,表姐回了武汉一次,据说是因为月经不正常,经检查怀疑是 卵巢囊肿,因新加坡治病费用高昂,所以回国治疗,但经彻底检查,情况还好, 没多久就好了。 新加坡不实行计划生育,表姐这次顺便作了输卵管复通术,2001年,表 姐再次怀孕,年底,34岁底她又生了一个女儿,表姐的一双儿女年龄相差正好 10岁。今年夏天听说表姐又怀孕了,不过这次她没要,而是去做了人流。 表姐去了新加坡后,我们来往就很少了,偶尔通一个电话,交谈间我总有一 些异样感觉。现在她已经36岁了,又当了两个孩子的母亲,但从照片上可以看 出她风韵不减当年。每次端着表姐新寄给我的照片,她当年的裸体,性交的样子 就会我脑海中浮现。如今我 已不是小孩了,但回想起表姐的风流韵事,还是会感 到莫名的兴奋。 喧闹的都市人来人往的,我又回到了我可爱的家。这一别就是四年,看看如今这座城市确实有太大的变化,门前的树长高了,记得我走时它刚刚种上,古老的台阶有些松动,当年楼中的叔叔阿姨也变得苍老了许多,哥哥姐姐也都全成家了。我向他们打招呼,他们只是点头笑应,并没有认出我究竟是谁,331这个门牌便是我家了…… 转眼我已经回家两天了,这天我闲着无聊便乘车去旧校玩。这里变了,楼装修新了,我慢慢地上了楼,细细的回味着当年的情景,那令人难忘的一幕幕不时浮现在我的眼前,让我觉得好笑…… 「韩辉!」 谁在叫我?声音是从楼上传来的,我抬起头,是个女人,好面熟啊,可就是想不起来是谁。不一会儿,那女人跑到了我面前,她穿着一件红色的风衣,留着齐肩的头发,长相属於中上等,眼睛大大的,只是皮肤有些黑。 「我叫你,你怎麽不吭声啊?」那女人疑惑地问。 「我……你是……?」我吱吱唔唔地说。 「怎麽,你连我都忘了是谁,我是王珊啊!」她有些不大高兴。 「噢,原来是你,哎哟,你的变化可太大了。」 「你不也一样吗!」我费了好大劲才认出来。 我俩席地而坐聊了起来,我问她怎麽会来这的,她说是闲着没事来玩玩,倒和我不谋而合了。她又问我现在在哪里发财,我说我现在在海南一家公司当按摩师,紧接着又问她,她摇摇头说︰「你比我强多了,我现在没工作,先靠老公养着。」 「啊!你都已经结婚了。」 她对我笑了笑没说什麽,我们又聊了一阵儿,王珊拉起我的手说︰「走,到我家去玩吧。」 「这合适吗?你丈夫会不会……」 「没事,他那人整天不着家。」 我心想︰「也好,反正也没事干。」 的士把我带到了她家,她家挺有钱的,四室一厅,她给我拿了些饮料,我们边喝边聊了起来。 「天气可真热啊!」王珊说着脱去了外面的衬衣,里边只穿着一件白绸子的小衫,可以很清晰地看见她里面穿的深黑色的奶罩,这时我才发现我的这位老同学的身材早已是丰满了起来︰她的胸脯鼓鼓的;腰枝纤细;曲线优美的肥臀微微上翘。 「你不热吗?」她问。 「还行啦。」她接着又问︰「对了,你在海南学了那麽多年的按摩,手法一定不错,不意给我也服务一回呢!」她淫秽着望着我。 「这个嘛……啊……可是……」 「怎麽,怕我不给你工钱吗。」说着从抽屉里取出了200元递给我。 「我不是这个意思,」我说︰「如果你老公突然回来撞见了怎麽办?」 她笑着说︰「不会的,我老公他自己还经常出去拈花弄草呢,料他也不敢管我,快点开始吧!」接着她背过身去,脱去了胸前的小衫,解下黑色的奶罩,褪下了长裤,身上只留了一条透明的针丝裤头,勉强遮住了私处,趴在了沙发上,回头对我说︰「快点来啊!」 「好的,好的。」我赶忙脱掉大衣来到她跟前。 此时她已似裸体一般,周身上下散发着一股股诱人的香气。我心想︰「今天可真是没有白来。」我开始在她身上进行按摩,双手在她的背部、腰部、颈部、大腿,臀部上用力地滑动着,她的肌肤相当的滑腻。 她晃着头呻吟着︰「哎哟……好舒服,嗯……啊……往下一点儿,对了,就是那儿……好爽,哎……!」 忽然她转过身来,双手勾住我的脖子,脸帖在我耳边说︰「我的前面也要按摩一下嘛!」 「当然行了,不过吗……前面可要用嘴才行噢!」说着我的手已经抚向了她的小腹。 她吻着我的脸,娇里娇气地说︰「小色鬼,就依你说的,快点动嘛!」 我脱去了上衣,光了膀子,下身只留一条小裤衩,由於刚才受到了刺激,我的那根大鸡巴早已挺得竖直了,把个王珊看得直咽口水。我飞速扑到了她身上,狂吻着她绯红的脸蛋、性感的嘴唇,她的双手也拥住了我的臂膀。我顺着她的脖颈往下吻,吻到了她的胸脯、她的乳房,她的乳房丰满而富有弹性,两粒褐色的乳头已高高地挺起,我兴奋的把脸紧贴在她的乳峰上,把两个肥大的奶子挤得凹凸不平,我又用嘴猛烈地拱着,用口吮吸着它们,长长的舌头舔着那颤动着的乳头,用牙齿咬着,看上去就像是一个将要渴死的人找到了源泉一般。 「啊……小乖乖,轻点,噢……奶头都快被你咬掉了,快,我要……我要嘛……快让我也爽爽吧!嗯……哎……我受不了!」她乱扭着屁股,狂摆着头。 我继续吻着,小腹、大腿,最後该是她诱人的「仙洞」了。我慌乱地扯掉她的内裤,擗开了她的双腿,刹时,她那迷一般的「仙洞」完全暴露在我的面前︰乌黑的阴毛像一簇簇戎草生长在两腿间, 那泛着红润的大小阴唇微微外张,似乎还在冒着热气,鲜红的阴蒂充血後鼓胀,一条溪水由穴口缓缓流出。 我被这奇异的景色深深地吸引住了,我再也控制不了心中的慾望,把头探到了她叉开的双腿间,贪婪地吮吸着小溪,舌头很努力地伸入小穴中,又用牙齿轻轻咬住她的阴蒂。 此时她已是汗如雨下了,吟声震天︰「啊……要死了,再深点,用劲儿,好哥哥……我快受不住了,快把你的也给我玩玩吧!爽死了……!」 又呆了一会儿,我站起身来,脱掉了裤衩,把那根早已挺得涨紧的大鸡巴伸向她面前,王珊就像个没奶吃的孩子见到了奶瓶一样,双手死死握住,大口地吮吸起来,一会儿又吐出来用牙咬,用舌舔,有时还拿着鸡巴往脸上乱涂。 「噢……好妹妹再快点,再用点劲儿,爽死哥哥了……」 过了一阵儿,我又言道︰「行了,该干正事了。」 王珊叉开了双腿,小腿架在我的肩上,我把鸡巴对准她的穴口,臀部向前一挺,「噌」的一声插了进去。王珊的身体立时一抖,淫喊道︰「啊……啊……好大喔……好壮!快,快,快动啊……」 我双手抱住她的腰,飞快地抽插起来,每插入一下都使她激动不已,吟声不断,我先使用的是「九浅一深」的战术,爽得她泪眼汪汪,但仍拚命地狂叫着︰「再用点劲儿,把我干死好了,嗯……哎哟……!」 过会儿我又改用根根到底的棍术,她更疯狂了,两只手狠劲儿地揉挫自己的丰乳,拧着乳头,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 这样子的做爱大概持续了十分钟,我示意让她起来换个姿势,她却误以为我没兴趣了,抱着我的腿说︰「好哥哥,别停下来,接着干嘛!妹还要,妹还不够呢!」 我告诉她是要换姿势,她这才松开手,我让她双手扶着沙发,成直角90度站着,我站到她身後,抚摸起她的臀部来,她的屁股丰满浑圆,我在那丰满的屁股上轻轻地拍打了几下,接着又吻起来,王珊笑吟道︰「好哥哥,请快一点嘛,别再折磨小妹了……啊!」她晃动着屁股。 我扶正了鸡巴,在她的穴口上蹭了蹭,使劲儿往穴里一顶,便全根没入了,我扶着她的腰肢,屁股不停的前後移动,使鸡巴均速在她小穴中出出进进,毫不停歇。 「韩大哥,你好棒喔!花样可真多,我老公可从来都不会这些的。」 「我会的还多着哩,以後有机会再慢慢给你演试吧。」 已经半个多小时了,鸡巴的狂操与王珊的呻吟仍旧持续着,从她那扭曲的面孔上可以看的出她的淫荡与慾望是多麽的疯狂。 「再深点儿,啊……好爽,哥你的鸡巴真历害,小妹的屄都快被它插穿了,哎……哟……哥,小妹受不了了,我要……」 话还没说完,我就感到穴里一股热流直冲龟头,一种触电的感觉让我再难以控制,要射了!我抽回鸡巴,对着王珊的圆臀使劲儿撸着,大股的精液射在了她的屁股上,我用手把精液涂均匀後,便倒在了沙发上。 我吻着她,有些疲倦,王珊对我说︰「今晚就不要走了,再陪陪我。」我点了点头。 晚饭後,我正在看电视节目,王珊又凑到我身边说︰「韩哥,你……」她有些害羞︰「你不是还会好多种玩法吗,再给我露两手吧!」 我笑了笑搂住她说︰「当然行了,你现在先去冲个澡吧。」 「好吧。」她快活地跑去了浴室。 我心想︰这个浪娘们,一会儿非把你给干穿了不可。想到这我便从大衣口袋里掏出两片药,用水服下了,这是南非生产的一种壮阳药,叫「克立尖」。 十分钟後,王珊身披浴巾走了出来,我叫她先在床上等我,便也进了浴室,此时药劲开始发作了,我的鸡巴已在不知不觉之中挺了起来,紧紧帖在我的肚皮上,相当威武,体内一股无名之火直冲单田,我对自己的「家伙」还是非常自信的,因为它挺起时可达到17.6,服药後可达20,凡是被我玩过的女人都深知它的历害。 「韩哥,你快点嘛。」王珊有点性急了。 「来了,来了。」我光着身子走了出来。 此时床上的王珊也是一丝不挂,在猩红的灯光下更显得妖媚动人。这时她也注意到了我勃起的鸡巴,兴奋地说︰「想不到你这麽猴急。」 「为人民服务呗。」我爬上了床,躺在床上,对王珊说︰「这回你也给我服务一下吧!」 「色狼,竟欺负人家,嗯……」 她坐在我的肚子上,俯下身亲吻我的眼,我的脸,一会儿又浮在我的胸膛上咬着我的乳头…… 「小妹,你真有劲儿啊!啊……舒服……哈……」 王珊开始吻我的鸡巴,她先是把整根都含在口里,像吃冰棒一样含着,一会儿又用门牙轻轻地撕咬着龟头,她的左手握住了我的双睾,揉搓着、掐按着,而且手劲儿是愈来愈大…… 「啊,好妹妹轻点,你把哥的卵蛋都掐碎了……啊!」 我猛 地把王珊按在身下,拉开她的双腿,疯一般地吮吸她的下身,右手同时伸向她的胸部,抓摸着双乳。此时王珊的两腿擗得大大的,右手按在我的头上,左手指挥着我的右手在乳峰上游迁着,全身上下抖动着道︰「辉哥,你饶了小妹吧,哎……哟,我好怕你喔!」 「妹,好爽,再等等我就上。」 我俩侧身躺好,面对面,我抬起王珊的左腿,把鸡巴对准穴口,双腿一蹬床栏,让鸡巴丝毫不剩的进入了她的骚穴中。 「啊!大了,哥,你的鸡巴怎的变壮了?小妹的屄可吃不消了。」 我紧抱着她,右手托着她的屁股使劲儿推摇,我们胸对着胸,她的两个大奶子被我的胸膛压得扁扁的。大鸡巴飞快地在屄中抽送着,像一台钻井机,睾丸撞击在王珊的屄上发出「啪、啪」的声响。 她双手紧紧地抓着床单,满脸淫痛的表情,大声呻吟︰「嗯……哎哟……啊啊……好哥哥,再用力一些,啊……干死我好了,嗯……再深点儿……咬我的奶子,快,使劲儿……啊……爽……」 听了她的话,我立刻去咬她的奶子,我用手把她的两个肉球攒起,在上面舔咬着,不大会儿的功夫,那雪白的乳房上便留下了一片红润和一排牙印,我顺手又在她那肥大的屁股上拧了一把。 就这样又持续了4分钟,王珊突然拥住我的头,右手扯住我挺进的鸡巴,娇声问道︰「辉哥,还有没有再好玩一点的啊?」 「小妹,你好骚啊!这麽猛还不满足?」 「哎啊,人家浪嘛!好哥哥再帮帮小妹嘛!」 「好,好,好,你拿条被子到桌子上等着去。」 她把写字台上的东西全都推开,把一张毛毯舖了上去,自己先爬上了桌子,把两条腿叉得大大的,把整个丰润的下身暴露给我。我走到她的面前,站在她两腿间,鸡巴顶在穴口,双手勾住她的大腿向後一拉,把鸡巴塞了进去。我尽力地推拉着她,让那条「巨蟒」在她的穴中飞驰,使我和她都很快地进入了高潮。 王珊双手扣住桌子,头往後仰,两个朝天挺着的大乳房剧烈地晃动着,不时发出尖叫︰「辉哥,你好过分噢,把人家都弄痛了,哎哟哟……不好,小屄就要让你给捅烂了,嗯……噢……」 「妹,怎麽样?还爽吧!」 「爽,爽死了,你再加点儿劲儿干吧,插死我好了……」 「咦,怎的又不怕痛了?」 「嗯嗯,讨厌,你坏死了……」 她的娇态使我更加有了劲儿。我绷直鸡巴在她屄里乱顶乱撞的,一下快似一下,一下猛似一下……她泄了。 但她的淫水并没有让我也泄掉,而是更让我产生出一种胜者的自信。於是我骑在她的胸前,对她说︰「妹,你用手按紧乳房使劲儿挤,明白吗?」 「你是指胸交吗,辉哥,你可真坏,这样整人家。」 「来嘛,你一定会喜欢的。」说着我用鸡巴在她胸口蹭了起来。 鸡巴在双乳间抽送着,这刺激更胜於阴道性交的快感,不多时,我便耐不住那强烈的刺激,一下子喷了,精液射在了王珊的乳房上、脖颈上、嘴唇上,我用手把精液均匀地涂抹开,搂抱着赤裸的她一同睡去了。 一觉醒来天已大亮,王珊正在熟睡中,我抚摸着她赤裸的胴体,不禁想到了昨夜的激战,鸡巴又在不知不觉之中勃了起来,我伸颈去舔她的乳房。这时她醒了,看见我的样子,生气地说︰「你这个淫魔,昨晚上还没玩够啊。」说着一掌打向我的小腹,正好打在我挺起的鸡巴上。 虽然并不很痛,但我却故意失声大叫︰「哎呀,好痛啊,妹,你打到我的命根子了,呀啊……」 「怎麽样,要紧吗?谁叫你不老实的,活该。」 我双手摀住下身,在床上翻滚着,口中不时呻吟着。王珊看到我这个样子也有些怕了,连忙问道︰「让我看看吧,嗯,要不我帮你含含吧。」说着便俯下身去,衔住我的阴茎含了起来。 她的舌尖舔得我心头直颤,浑身发痒,我顺手抚摸起她垂下的一双乳房说︰「嗯,不错嘛,好舒服!」 「噢,原来你在骗我啊,哼,不理你了。」说着她就要转身下床,我连忙拉住她的手说︰「别生气嘛,再给我含含嘛。」经我再三恳求,她才答应再给我吮三分钟。 用过了早茶之後,我准备走了,王珊有点不舍得。安慰了她几句并告诉她,我们以後还後再联系的,於是我们吻别了。 「妈,我回来了。」 「阿辉啊,你昨天晚上跑到哪去了?整晚都不回家,也不说打个电话回来。」妈不高兴的说。 「噢,昨天见到几个同学,和他们叙叙旧,怎麽,有事吗?」 「可不,有个女的昨天给你打了好几回电话呢,说找你有急事,叫你如果今天回来的话就去莎皇宾馆304号找她,她说她叫宁宁。」 「知道喽。」说着我就要走。 「阿辉啊,你中午回不回来吃饭,妈给你做了你最爱吃的咖喱饭。」 …… 莎皇宾馆是一家三星级的宾馆。电梯把我送上了三层。走到304号门前,我整理了一下衣服,梳了梳头发,便敲响了房门。 门开了,一位亭亭玉立的少女出现在了我的眼前。她就是宁宁,我的初中和高中的同班同学,在我的学生时代,我们俩个曾是恋人,只是彼此喜欢的那种。她浑身上下只穿了一件雪白的长衫,将将遮住臀部,那双玉般的大腿暴露无遗,她的眼圈红红的,涌着泪花,突然她用力地拥抱住我失声啼哭起来︰「辉哥,我不想活了……呜……」 「宁宁怎麽了,谁欺负你了?跟辉哥讲。」我扶着她走进了内室。 不一会儿她停止了哭泣对我说︰「辉哥,明天我就要离开你到很远很远的地方去了。」 「为什麽?你在这不是很好吗?」我帮她擦去泪水。 「呜呜……我,我爸爸他赌钱输了一大笔,连房子都卖了还是还不上,债主又逼的紧,如果再拿不出钱来就要对我们家不客气了……呜……」 「这麽说你是要跟我借钱吧!」我想到这便说。 「不,你想错了,其实钱已经还上了,只不过我爸把我卖给了一个山东佬,那人都五十多岁了,没办法,都是为了我爸妈,我也别无选择了……呜……」 「那你现在找我来是为了……?」 宁宁把脸帖在我的胸膛之上,一手勾住了我的脖子说道︰「辉哥,这次叫你来一是想在临走前再看你一眼;二是,是……是我要……要把身子交给你。」说完她扭过脸去,粉嫩的脸蛋此时已变成了红布。 「这怎麽能行呢,你就要嫁人了。」我说。 「怕什麽,难道你就忍心让那个老东西毁了我不成!辉哥,当初就是你太保守,不然我早就是你的人了,哼。」 「这……这合适吗?」我觉得自己说这话都有背良心。 「有什麽不合适的,有过这一回我就是你的人了,万一再给你留下一脉香火呢!」她说的倒是理直气壮的,好像干这事一点儿也不丢人,还有点光宗耀祖的劲头呢! 「好,那咱们这就……」这会等不及的是我了。 她坐在床边等我先脱了後才肯脱。待我脱去所有的衣裤後,才发现她已经一丝不挂的出现在我的面前了,毕竟是个处子,虽不丰满,但处处显出了娇嫩︰她的双乳还只有苹果般大小,和王珊的巨乳经起来可真是小巫见大巫了,乳头还是粉红色的呢,乳晕很小,非常性感;她的肌肤雪白如霜,体形婀娜;她的私处阴毛不很浓密,隐约可见的是那桃园仙洞。 此时,她也看见了我魁梧的身体和那早以高挺的鸡巴︰它大而健美,充分显示出了男人的威力,它青筋暴突,龟头鲜红硬朗,独目圆睁;它是女人们梦寐以求能使她们的生活充满刺激的东西;是男人们唯一战胜女人的东西,只要是正常的女人都会喜爱它,想拥有它的粗暴与野性。 宁宁羞涩地低下头,眼睛里流露出慾望与贪婪。我一把拉过她的小手,让她握住鸡巴,命令道︰「撸,使劲儿撸它。」 她望着我好像明白了些什麽,小手加劲儿飞快地撸起了鸡巴。我亲吻着她,拥抱她,我俩赤热的舌头交织在了一起,慢慢地我们移到了床上。我让她停止了撸管,开始吻她的脖颈,乳房︰我舔着那粉红的乳头,好似带有一些甜味儿,让我舔的兴奋不以,口水把两座玉峰浸湿了,这是由於我把这两块肉都含在嘴里的缘故。 「嗯……哎哟,辉哥你咬的我奶子好痛呀!啊……你轻点儿……啊……你真行啊!我的屄里面好痒,好空,哎……」 我开始吮吸着宁宁的小屄,由於她是处女的缘故,所以那鲜嫩的花蕊灿烂无比,好似百年尚未开封的美酒一般有味。我用舌头像吃冰糕一样从下到上地舔食着,骚b好紧啊!舌头几次伸进去差点就收不回来,真不知道一会儿鸡巴会不会折在里面,不过从淫穴中流出的蜜汁倒是味道极佳。 宁宁双手用力拥住我的头吟声道︰「爽死了,嗯……哎哟……辉哥你行行好吧……啊啊……」 「一会儿我插入时你会很痛的,你可要挺住噢!」我先给她垫个底,让她心里做好准备。 「放心啦,你只管用劲儿来吧,我能挺住。」她很自信。 她把双腿得大大的,紧闭着双眼,呼吸急促,身体微微的颤抖,静静地等待着破身时的那一刹那的到来。我一边让她放轻松,一边搓揉着她的双乳,同时调整丹田之气,用龟头摩擦她的穴口麻醉作用。此时她已是满头大汗,气喘嘘嘘了。 我扒开她的外阴,把龟头轻轻放进去,停顿了一下後,双手搂住她的腰肢,两手一用力,股部猛的向前一挺,只听「咕兹」一声,鸡巴艰难地插入了一半,随後便是宁宁一声惨叫︰「啊~……啊……」双手撕扯着床单,胡乱地摇晃着脑袋,汗水以经布满了全身,可想而知她此时的痛楚。 我心想︰哎啊,她的骚b好紧啊!费了这麽半天劲儿也只插进了一半,看样子今天这顿「美餐」还要用点心才行。我连忙加紧了攻势 ,找来一个枕头垫在她的臀下,又鼓了鼓劲儿,用尽全身的力气又发动了一次冲锋,把那铁楮般的鸡巴整根送进了宁宁的屄里,小穴死死的裹住鸡巴,像咬住一般,一种强烈的满足感和成就感立时涌上了心头,不过就在我自豪之时,宁宁却是因过於疼痛而昏了过去。 面对这样一具美艳的胴体,又有谁能不动心,不兴奋呢?於是我便大玩特玩起来。我肆无忌怛地在她的嫩b中抽送着阴茎,使尽了浑身的解数,丝毫没有顾及到宁宁的痛苦,只是痛快的享受着上天安排的「美味」。 宁宁虽说是昏过去了,但从她那张扭曲了的面孔上可以看出她还是很痛的,毕竟是刚开苞嘛,但不知她在梦里头,是不是也在做着被操的梦?我细细地品嚐着这处女的嫩劲儿,在她身上发泄着我的蛮虐,我吻遍了她全身上下的每一寸肌肤,主要是乳房,已被我吮咬得通红;我还摇动着自己的大鸡巴,在宁宁的脸上抽打,接着是把鸡巴塞入她的嘴里进行口交,用微微渗出的精液涂在她脸上算是为她做皮护了,甚至用大脚趾塞进她的屄里抠着玩…… 大约这样玩了有二十分钟後,宁宁渐渐苏醒过来,流着泪水委屈的喘吟道︰「辉哥,你好没良心,其实刚才我早就醒了,你……你刚才都干了些什麽啊,呜呜……人家,人家把身子都白白送给你让你玩,你……你还那样粗暴的对人家,你还是不人啊……小妹的屄都快让你给顶烂了,嗯……哎唷……」她虽是这样说着,但眼睛却还直勾勾地盯着我腿间的大老二。 「宁宁,刚才是辉哥不对,实在抱歉,怎麽样还痛吗?要不就算了,省得你难受。」 她一听我说这话可害了怕了,性慾刚刚起来的她立马语气就变了︰「干吗,人家说说而己吗,反正人也是你的了,你要想怎麽弄就只管使劲儿来吗,我都听你的就是了。」她羞涩的娇述着,脸似红霞的转向了一边,骚劲儿十足。 「那好,咱们这就开始。」 我让她趴在床沿上,我趴在她的背後,将鸡巴从後面猛操进去,像猫狗那样交欢,这种姿势男人都比较喜欢,因为可以省很多力气,双臂还可以辅助身体的调节性。更重要的是这种姿势发力不仅狠而且快,所以每逢我插入时宁宁总是疯狂地淫叫,声音不再是刚才的欺惨,而是带有调逗的的放纵,更让我有了气力,边加紧劲儿边对她说道︰「宁宁,你的穴好紧啊!我可是费大劲儿了,怎麽样,爽吗?」 「爽,好爽,你再用力啊,啊……把我插死好了,嗯……」她的嘴角露出丝丝淫笑。 看着床上已浑然忘我、淫乱无度的女人和床单上点点红花,我的心中慾火更是越烧越旺,脑子里唯一的念头就是干死她。鸡巴无数次的伸入宁宁的屄中,就像钻山甲在觅食白蚁洞一般,直把个宁宁干得差点昏死过去。 大概在插了有五百多下之後,我再也忍受不了她这嫩屄的折磨了,只感到双腿发酸,连忙对她说︰「宁宁,你还爽吧!哥……哥要泄了。」 话音未落我的鸡巴就再也忍不住喷了,股股热乎乎的精液注射进了宁宁的体内,我随之也倒在了床边。宁宁抱住我,我能感觉出她剧烈的颤抖、粗重的喘息和低微的呻吟,在这有节奏的声音和那贴紧胸膛的体温我在不知不觉中睡着了。 醒来时已是下午三点多钟了,宁宁依然在我身旁睡着,我轻吻了她的嘴唇,她睡的很实,大概是因为刚才的激战太猛烈了吧。我穿好衣服,给她留下了张字条便带好门回家去了。 字条︰「宁宁︰请原谅我的不辞而别吧,我实在是不原看见你离开我,我怕我会太想你,就 她们俩都正值芳龄,超不过二十五岁,像是刚刚出道的新手,不过她们身体发育的之成熟却令我大吃一惊︰那个长发的女孩乳房硕大,饱满而高挺,可与奶孩子的少妇想比,细细的腰枝,真不知道这种细腰能不能撑得住那对乳房,她臀部丰厚肥大,下面的阴毛已经刮得十分乾净了;再说短发的女人,她的胸部虽不及长发的,但却浑圆的很,加上双乳顶端的那两点红,活像漫画书里人物夸张後的眼球,小屁股高高撅起,不像个鸡,要是穿点素装,倒像是个中学生,她下面的毛也是完全刮去了,光秃秃的一片。 观赏完她们美丽的身体之後,我们开始干事了。她俩把我按倒在了床上,长发的女人跨骑在我的脖子上,把那个刮得三分入骨的细嫩丰满的小屄对准了我的嘴;短发女趴在我双腿间,握住我那还未曾勃起的鸡巴吮吸起来。我双手兜住长发女的臀部,伸出我身上除鸡巴之外第二长的「武器」舌头,给她舔穴,舌头在她的阴道内壁上来回磨擦着,舌尖不断挑刮着她那鲜红的阴蒂,我的舌头和常人不太一样,上面有细微的毛刺,所以舔起来会让人有着说不出来的感觉。这一招使长发女格外的兴奋,双手按住我的头,把小淫屄使劲儿的往前送,把我的鼻子都套进去了。 「好哥哥,你的胡渣扎得小妹好痛啊!嗯……哎呀……哦……你的舌头好长啊,还有尖呢,啊啊……再深点,用点劲儿啊……」长发女紧闭着双眼浪淫着。 「妹子,你把哥的鼻子和嘴都给堵 住了,哥都出不来气了,你轻一点儿好不好?」我喘着粗气说。 短发女子此时也不示弱,她拚命地吮吸着鸡巴,把整根都放在嘴里咀嚼着,随着我鸡巴的飞速勃起,一下子撑大了她的嘴巴,差一点咽死她,她连忙吐出了鸡巴,用牙齿咬着那根大棒子的顶端,就似小狗啃着骨头一般,又吻又衔的,一会儿又握着鸡巴在脸上擦摸着,她把鸡巴紧紧地贴在脸上,感觉着它在跳动的脉搏,整根鸡巴被她搞得湿漉不堪,活像一根大冰糖葫芦。 「好哥哥,再深些,妹的穴里好痒,好热闻!」女发女又在吟叫了。 我一边撕咬着她的阴蒂一边说︰「我这可是舌头啊,能伸多长啊!」 我的左手始终在长发女那光滑的背上游动着,右手则揉捏着她饱满的秀乳。再说身下的短发妹,她的淫慾早已加剧,下身空痒难忍,小手在穴里不停的抠弄着,正极需要东西来充实呢。她扶着我的鸡巴,瞄准了穴口,屁股一扭,将整根鸡巴都吃了进去。 「哇!好大耶,比上回大姐大选的那个大个子的还要大呢!我的小穴都裂开了。啊!……痛嘛!」她嘶哑地冲长发女子喊着。 长发女一边听着短发女的吟叫,一边把身子倒了过来趴着,把小淫屄仍不知羞耻的顶在我的嘴边,她昂着头,看着短发女在後面忘我的「工作」,用手指抚摸着她的屄与我的鸡巴的交合处,欣赏着骚b一口口地蚕食着鸡巴的壮举︰雏嫩的小屄一次又一次的将鸡巴吞入吐出;而那根鸡巴却以如一根又黑又紫的火钳子般,不知疲惫地捅着她这个淫火炉。 长发妇人馋了,两腿间的小洞在我的摧毁下以有些麻趐趐的了,口水从猩红的唇边滴落在了我的肚皮上,她双手撑起上半身,双腿仍用力地夹住我的头,并上下窜动着,用小屄在我脸上亲吻着,接着她开始去吻短发女了,两张饥渴多时的嘴巴终於交织在了一起。顺着短发女的脖颈,长发女又吻到了她的胸前,衔住了她的乳头,让本以淫水泛滥的短发女的吟叫声又加剧了︰ 「好姐,你用力啊,啊!太爽了……哥,你的大鸡巴真带劲儿,插死我吧,我不想活了,就这样干死我好了……啊……真像上了天堂。」 我边吻着长发女的屄,边挺起屁股配合着短发女,让鸡巴能完完全全地进入她的体内,长发女被这种交欢的情景刺激得快发狂了,转过身体,抓起我的手就往穴里塞,我明白她的意思,於是先塞进了中指,紧接着又放进了食指……无名指……最後连同整个左手都塞进了她的屄中,右手同时拽她的乳首,嘴巴对「嘴巴」地亲吻着。 「小哥,用劲儿啊,呀……好爽……噢……啊……爽……」 二女此时已是香汗如雨,淫水如潮,娇吟起伏,完全沉浸於那不知羞耻的淫欲与性爱当中,令人作呕的泄慾方式。这样坚持了好一阵,她俩又换了个姿势︰短发女背靠着床栏,大腿八字叉开,我趴在她的阴部,为她舔食小屄,长发女则仰面躺在我肚皮下,口含鸡巴,与我成69式。 短发女的屄比长发女的更骚、更淫,洞穴大敞着,像一张在吐着口水的大嘴巴,一对眼球似的乳房向我瞪着,浑圆而有弹性,握在手中无比舒适。我像在吃奶油蛋糕一样舔食着她的阴部,没有放过一点「奶油」,厚厚的唇肉很筋斗,咬起来咯愣咯愣的。 「好哥哥,求求你别再咬了,啊……很痛的……」短发女向我求饶了。 长发女现在也连求饶的份都没有了,因为她嘴里的那一大根肉棒让她根本就无法开口,长长的阴茎在直顶在她的咽喉,她用牙齿咬住鸡巴,由根部一直磨咬到龟头,左手握住我的双睾在手中攒捏,右手推着我的屁股,从喉咙深处传出了「呜……」的声音。 不多时我有些力不从心了,丹田内一股热流直捣龟头,我心想︰这俩娘们,折腾的我都快要泄了,不行,不能就这麽轻易放过她们。於是我抽回鸡巴说道︰「不好,要射了,你们俩快帮我按着它。」我熟练地先捏住了输精管。 她俩一听这话可着急了,因为她们刚刚进入了性高潮,快感还未到,此时我若泄去的话,我看她俩可能会光着跑出去找男人的。长发女赶忙用大拇指和食指夹住我的龟头,用另一只手的大拇指扣在龟头上使劲儿住下压;短发女握住了我的输精管不放,好不容易把精压了下来,我满头大汗地说︰「你俩暂时先自己爽吧,我休息一会儿再来。」我坐到了一旁观战。 两头雌狼怎忍得住淫慾的渲泻,两人开始了同性做爱。她俩拥抱在了一起,疯狂的亲吻着对方,四只肥大的奶子想互碰撞着,挤压着,各自凹凸不平,性感刺激;女发女的双手在短发女的臀部上揉搓着,拍打着,肆意的发泄着自己的情感……她俩倒在了床上开始口交︰长发女人倒趴在短妇女人的身上,两人相互舔着对方的穴洞,相互用手抠弄着。 此时我的精力又恢复如初了,且看了这二女的精彩表演,使鸡巴又高挺怒勃了。一会儿,她俩坐起身来,都把腿叉开,把两个没毛的屄顶在一起,摩擦着,顶撞着,双手也不停地捏着自己胸前的肥肉,那情景真是让人馋涎欲滴,再 加上那令人心醉的呻吟,真可为是人间难得一见的美景了。 「啊……噢……好痒啊,大哥,好了没有啊,小妹……可忍不住了……」她俩真的是再也挺不下去了。 「来了,来了,别催吗,那我先上谁啊?」我挺着长枪冲了上来。 「我,先干我吧」。 「不,先操我吧,求你了」。她俩争上了。 最後还是长发女先上了,她一条大腿搭在我的肩膀上,另一条腿蜷曲着向外撇开,那无门的穴洞全部大张,只等着我的「火车」进洞了。我把鸡巴对准穴口向前一挺,鸡巴向前一滑,噌的一下全进去了。长发女立时全身一颤,猛地挺起身子,摇晃起屁股来,两个乳房随之滚动着。 我开始炮攻了,大鸡巴飞速地攻击着要塞,直搞得山摇地动的,她身上出了一身滑腻的香汗,似油似气,哭呤道︰「要人命了,好硬噢,啊……好爽,我全身都麻的不能动弹了,呀……」 「大哥,你别这麽卖力,留着点儿劲儿,一会儿还有我呢!」短发女瞪大眼睛看着说。 鸡巴如利剑般的扎刺着圆靶的中央,不多时长发女以失去了动能,下身一泄如注,一股淡黄色的的液体从她的洞中溢了出来,我把她推开到一边,对身後正在给我舔屁眼的短发女说︰「这回该你了。」 「可轮到我了,你尽管狠劲儿地干吧。」她显得异常兴奋,且骚态百出。 我才不管她三七二十一呢,扑在她身上,鸡巴便在她两腿间乱撞着,刚一对正,就一下子套了进去。 「啊,痛嘛,你不会温柔一点吗……啊,哈……」 我狂扭动臀部又对短发女的这块沃土发动了猛烈的炮轰,胸膛压在她柔软的乳峰上,亲吻着那细长的脖颈。她喘着粗气,努力地抬着屁股配合着我,气喘嘘嘘地娇吟道︰「好哥哥,再用点儿劲儿嘛,小妹的屄骚得很,嗯……哼……哟,插死我吧……」 这条小母狗,发起骚来还真难对付,看样子不使出杀手是不行了。於是我抱住短发女的双腿,把她拉到床边上,自己下地站着,进行卧立式性交,由於是我站立着,比较容易用力,所以使做爱时的速度、力度都可以大幅度的增加。鸡巴如火龙一般出入她的穴洞,又如同钻木一般横穿直进,现在的她只有呻吟和喘息的份了,且汗流满面的,脸蛋和乳房上呈现绯红,屄里的淫水如洪流般外涌,不断的冲激着我的鸡巴,让我浑身又颤栗起来,双腿逐渐的发软。 我赶紧拔回鸡巴,一种言语所无法形容的快感涌上了心田,我倒在床上,精液如火山喷发一般,一泄则不可收拾,短发女一下子扑上去一口含住了鸡巴,把我这些大补药喝进了嘴里,直到最後的一丝也没有放过…… 夜深了,我拥着她俩人昏昏沉沉的睡去了。
“黄桃书屋”最新网址:https://www.g3dgo.com,请您添加收藏以便访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