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疆边境,寒风凛凛,大渝败事已定,大梁军营中也少了几分杀伐之气,厚 厚的毡帐在风中仍被刮的呼呼作响。 一个裹着厚厚毛裘的身影缓缓走向毡帐,到了门口看了看两侧的护卫,两个 中年男子眼中一惊,似乎有些意外,但又转瞬闪身让开了门口,并亲自撩起的毡 帘,让雪中人进了帐篷。 梅长苏正在火盆边看着书卷,一股寒风从账外窜入,不由得他看向帐门,同 时将身上的白裘又裹了裹。 来人摘下了毛裘的背帽,一头乌黑的长发如瀑布般泼洒下来,蛾眉杏眼,双 颊还带着寒风中吹冷的殷红,鼻子中隐隐飘出白气,好似仙子下凡,初入尘世。 「宫羽姑娘?」梅长苏稍坐直了些,看着眼前这位爱慕芳心不变,自己又不 能成全的女子,心中滋味难以说清。 「我过来是为宗主加些木炭。」宫羽说完,慢慢走近火盆,低身将手中提着 的木炭放进火中。 「这样的事让甄平来做就是了。」梅长苏看着火盆里渐渐燃起的木炭,好似 看到了宫羽心中不曾熄灭的情意,心中大感愁苦。 「甄平做了当然是为了忠于宗主,宗主此次北征也是忠于天子,护佑百姓。 只是宗主可否想过尽孝之事?」宫羽细声慢语,手中徐徐挑动燃炭,提高账内的 温度。 「宫羽说的在理,但我父帅早已战死,就算我想尽孝也只是想想罢了,可能 自古真的是忠孝难两全吧。」梅长苏长长叹了一口气。 「宗主身居琅琊榜首,拥旷世奇才,我看也免不了一时糊涂。」宫羽美目一 直盯着炭火,好似一个人在哪里自言自语,跳动的火苗映在乌黑的眼瞳中,好像 开心欢腾的仙灵。 「哦?苏某愿闻其详。」梅长苏嘴角弯弯,不知为何心情大好起来。 「古语说,不孝有三无后为大……」宫羽声音虽轻,但字字清晰有力,此言 一出,原本被炭火映红的脸颊变得更加绯红艳丽了许多。 「宫羽,你莫非……」梅长苏的笑意立刻僵住了,手中的书卷也一下捏紧, 他此刻突然明白了眼前这个大胆心细女子的想法,刚想起身,却突然感觉身体乏 力,四肢用不上力气,而且身体的某个部位开始慢慢觉醒了。 「宗主莫慌,我只是在木炭里加了情丝绕,不会伤害你的身体,还希望宗主 能原谅宫羽的自作主张,请宗主成全。」 宫羽跪坐,向梅长苏深深拜礼,然后纤手一拉颈前结带,毛裘瞬间滑落,白 皙雪肌顿时显露,婀娜曲线在烛火下美艳动人。 「宫羽,不可!」梅长苏费了好大力气挣扎着,但看到娇美的胴体,下体更 是不受控制的更加硬挺了,眉间紧锁体会了他依然存在的理智,他侧目向旁,不 想面对宫羽完美的娇躯。 「宗主,宫羽虽是风月场内的歌姬,但也从未卖身偷欢,不然十三先生也不 会同意我的想法,请宗主不要嫌弃……」宫羽说到此处,眼中已经湿润荡漾,伤 心不已。 「宫羽你何出此言,苏某未敢轻视过姑娘,姑娘风华正茂,兰心聪慧。苏某 一个将死之人,怎可污了姑娘的清白,毁了余下一生啊……咳咳咳咳……」梅长 苏情急之下,喘息不均,顿时咳嗽起来。 「宗主别说了……」宫羽赤裸着娇躯,钻入了梅长苏的白裘中,与他身体漆 绕在一起,伸手捂住了梅长苏的嘴,另一手向下体伸去,拨开腰带,褪下长裤, 伸手握住了梅长苏勃起的肉棒。 「宫羽,快住手……住手……」梅长苏许久没有同女子欢爱过,自己勃起的 肉棒被轻轻一握,竟忍不住全身颤抖一下,微凉的纤手更是让他感觉撩人异常。 「宗主的东西好粗啊,我跟杨柳心的姐妹讨教过手法,不知宗主可满意,如 有不适,宗主还要早些告诉宫羽……」 宫羽杏眼泛春,笑带桃花,手上的动作十分轻柔,虽然自觉悟性不差,但毕 竟没在真正的男人身上试过,手法的力度却仍有些生疏。 「宫羽……快……住手……甄平!……黎生!……」梅长苏成了刀俎上的鱼 肉,对于宫羽姑娘的撩拨,毫无法抗能力,不免懊恼大声呼救。 毡帐外北风呼啸,门外黎生甄平听到帐内的呼救,两人视线一笑,便离开了 门口,回自己的帐篷休息去了。 梅长苏呼喊了半天也没见有人进来,便知道今夜自己真是孤立无援,只能成 为宫羽姑娘手中的玩物了,心中大感沮丧,自己诡计五车,暗算满仓,可没想 到 还能落得如此无助的地步,实在是低估了宫羽的情意和胆量,如今连捶胸顿足的 力气都没了,真是后悔到了极致。 「宫羽,你快住手,不是一时孩子气毁了自己一生,你若真是……为我着想, 一旦你怀有身孕,有朝一日婴孩落地,你岂不是……让孩子一出生就没了父亲, 那与我失去父帅……又有何异?孩子长大比遭人……歧视,你又如何解答劝慰, 你这样做……是慈母所为吗?」 梅长苏努力在脑海中搜寻说服之词,但无奈宫羽撸弄的手法越发熟练撩人, 让梅长苏无法集中精力思考,肉棒传来的阵阵快感让他失去了理性思考的能力。 「宗主,你喜欢男孩还是女孩?」宫羽置若罔闻,毫不在意梅长苏的话,仿 佛心中只有手握的肉棒,双眼动情的望着梅长苏又窘又急的神情,纤手徐徐套弄。 「宫羽,你这样是陷我于不义,你尚未嫁人,却有孕在身,如果盟里知道你 腹中是我的骨肉,必定构陷我的为人,能……利用你和腹中的孩子……大做文章 ……那时岂不是毁了我……十几年创立的江左盟吗?」 梅长苏努力想着说词,可下身的快感渐渐升腾,仅存的理智微乎其微,他有 那么一刹那在幻想宫羽如此美貌婀娜,那下身的肉穴必定更加美妙多汁,这样的 念头立刻被他甩出了脑外,心中大感惭愧不安。 「宗主,亲近一下宫羽的密处吧。」 宫羽说完,又向梅长苏身上爬了爬,将自己的私处顶住了梅长苏的龟头,用 柔软的阴唇摩擦龟头,循回往复,挺腰提臀,用自己蜜穴的内肉摩擦涂抹龟头。 「嗯!……宫羽……你……」 梅长苏本想继续说词,但龟头突然迎来极为细腻的触感,似乎两片肉瓣时开 时合,浅浅的包绕着龟头,细滑的摩擦让梅长苏呼吸加快,快感连连。 「宗主感觉可好?」宫羽发现梅长苏停止了说服自己,便知道这样的触碰和 摩擦才是宗主喜欢的,一时十分欣喜,挺腰提臀的动作更加快速有力起来。 宫羽伸手脱掉了梅长苏的衣裳,件件剥落,最后两人赤裸的身体外只裹着厚 厚的白裘,胸前丰盈尖翘的双乳不断挤压摩擦,虽然得不到梅长苏许可的亲吻, 但能亲吻他的脖颈和胸膛已经然宫羽幸福至极。 密处不断的摩擦着,宫羽可以清晰的感觉到宗主逐渐胀大的龟头,那份硬度 和温热让她又羞又喜,心想,这就是宗主的阳物吗?只要这大东西插进来,那一 个个生命就开始滋生,在自己体内深埋发芽,直到有一日,一个继承自己和宗主 血脉的生命诞生,想想就足够让宫羽兴奋不已,幸福无边了。 「宗主,宫羽准备好了,要迎接您进来了。」 宫羽双眼深情,脸上羞赧酡红,密处已经对准了龟头,挺胯下坐,立刻感觉 一根粗壮的硬物撑开了穴口,顿时感觉不再轻松自如,美眉轻蹙,含咬下唇,一 副努力的样子。 「宫羽……额……不可啊……快停下……」 梅长苏知道下体发生了什么,龟头逐渐进入了一个温暖缩窄的肉腔,这种感 觉已经十几年未曾有过了,他几乎忘记了这样快感和兴奋,如今再次感受到,一 下便击溃了他的心里防线,清晰真切的肉体刺激让他再也无法抵御。 「宗主,你的东西……好粗,宫羽初次与男子欢爱……身体着实……承受困 难……」宫羽虽然慢慢坐下,但幅度十分轻微,极度的膨胀和扩张让她丝毫不敢 怠慢。 「宫羽……这感觉……真是……」 梅长苏呻吟的声音比宫羽还要大,在宫羽看来宗主倒是更像被破处的少女, 表情痛苦,呻吟连连。 「宗主……感觉……可好?」 宫羽感觉宗主的大半个肉棒已经插入了自己的体内,硕大的龟头顶到了自己 肉穴深处的什么东西,一旦下坐插入,就会感觉难以忍受的疼痛。宫羽犯了难, 感觉自己骑,主,难下,就此拔出宗主的肉棒,自己的一切努力付诸东流,也辜 负了盟里的信任;不拔出宗主的肉棒,又感觉无法继续坐下,恐怖的疼痛真是让 她有些退缩。 梅长苏正享受着大半肉棒紧致的包裹,可许久也不见宫羽继续坐下深插,看 到她脸上为难的表情,便猜到自己的龟头十有八九顶到了宫羽的贞洁之处,那种 即将撕裂的疼痛,哪里是未经人事的姑娘敢做的,心中暗想今夜的荒唐事可能到 此为止了,本来心中应该大感胜利的,可不知为何有些 失望和不舍。 「宫羽,现在苏某的东西想必已经到了姑娘的贞洁之地,莫不可大意施力, 否则必然引发剧痛,可非你处子之身能忍受,还是快点从苏某身上下来吧。」 梅长苏说完此话,才感觉自己出口有误,貌似劝解,可实为激将,当下暗叫 不好。 「宗主,宫羽今夜心意已决,纵使有穿心之痛,也不能阻拦我为宗主,为林 家延续烟火。」 宫羽纠结犹豫之际,听到梅长苏的话,才明白自己遭遇了什么境况。当初听 杨柳心的姐妹们嬉笑说,自己处子之身难成欢举,原来指的就是这个瓶颈。当下 立刻下定决心,吸气用力下坐。 「啊!」宫羽身体向下一沉,引导宗主的肉棒一下插入了肉穴深处,随即也 迎来了撕裂般的疼痛,忍不住喊了出来。 「唔!」 梅长苏也感觉自己龟头突破一层隔膜,深深插入了宫羽姑娘的蜜穴中,紧紧 的包裹和快速的痉挛,让整个龟头和肉棒都感受到极为销魂的夹紧和按摩。 「宗主……真是……好疼……」 宫羽虽坚强忍耐,但眼中的泪水依然如断线的珍珠,窸窣滴落在梅长苏的胸 口上。 「哎,你这是何苦呢……」 梅长苏搂过宫羽的香肩,用手轻抚螓首,轻拍她的腰背,安抚慰藉着。 「宗主,那……那我现在就是你的女人了,是吗?」 宫羽擦了擦脸颊上的泪水,像是孩童般眨着杏眼,长睫扇动,样子招人疼爱 怜惜。 「是……」梅长苏无奈的拉着长音,虽然绷着脸,但却伸手捏了一下宫羽的 鼻尖。心想,荒唐大错已经铸成,如果在矫情推诿,那就真的伤了宫羽姑娘的心, 枉费她不顾一切为自己留后了。 「宗主,你不生气了?」 宫羽看到宗主竟然捏自己的鼻子,显然不像起初那般古板冰冷,虽然还绷着 脸,但却没说赶自己走的话了,心下十分开心得意。 「这样的事情,你都不觉得害羞,不觉得做错,那我该生气吗?」 梅长苏看着眼前貌美如花,倔强固执的女子,真是又爱又气。 「呵呵呵……」宫羽笑了起来,美人心欢,更增添了几分艳丽妖娆。 梅长苏看到宫羽姑娘的笑容,竟然一痴,这么多年竟没留意过她的笑容,今 日得见却如此醉心,心中暗暗可惜,平日里不该过于严肃,少看了多少倾城之笑 啊。 「宗主?」宫羽发现宗主愣愣的看着自己,一时也不知该如何是好,宗主心 怀天下,满腔洗雪热忱,看到他发呆的时候,简直十年也难遇一次。 「宫羽,如今我已污你清白,那就只好把事做到底了,只可惜我中了情丝绕 的催情毒,身体发不出力气,否则……」 梅长苏心想就算自己没中催情毒,估计这半死之躯也很难操干的动宫羽了吧, 想想把后面的话咽回去了。 「宗主,我准备了解药,就怕你有什么意外,来,这就是。」宫羽从脱掉的 毛裘口袋中掏出一个小瓶,将一粒药丸喂入梅长苏口中。 「嗯……」 梅长苏咽下了药丸,一声长吁,闭眼体会了一下,果然感觉周身恢复了正常, 只是插入宫羽姑娘肉穴中的肉棒依然硬挺粗长。 「宗主,你好了吗?是不是可以……」 宫羽发现梅长苏恢复了体力,而且粗长的肉棒一直插在自己蜜穴中,她说完 话,害羞的低头看了看两人交合的部位,示意宗主要不要动动身子,抽插一下。 「也好!」梅长苏精神一震,翻身将宫羽压在身下,身披白裘,将两人裹在 一起,慢慢活动下身,缓缓抽插起来。 「嗯……嗯……嗯……哦……嗯……嗯……」 宫羽顺畅的躺在下面,张开双腿,任由宗主活动腰身,将粗长的肉棒一下一 下的捅入自己的蜜穴,在慢慢拔出。 毡帐内烛火微黄,跳动闪烁,映在男女欢喜的容颜上,甚是好看。红彤彤的 炭火让帐内温度大涨,厚实的白裘渐渐滑落,一对赤裸的男女交合在一起,一推 一送,配合恰到好处。 「宫羽,你真的不后悔吗?」 梅长苏双手撑在宫羽的腰间,下体不断挺送,将肉棒咕叽咕叽的插入蜜穴中。 「嗯……不……嗯……后……嗯……悔……嗯……嗯……」宫羽当然不后悔, 能让宗主解开心结,放弃推诿,真是莫大的成功和满足,如今又能享受到宗主的 主动抽插,心里别提有多幸福了,至于是,享受,还是 ,忍受,那么大力的钻顶, 那就不重要了,只要宗主开心,什么都好。 「只怕江湖中多少俊男英才都想通宫羽共度春宵,却唯独便宜我这个将死之 人了。」梅长苏嘴角弯弯,看着宫羽的花容月貌在眼前上下晃动。 「嗯……宗主……嗯……不许……嗯……说死不死的……嗯……嗯……嗯… …」 宫羽躺在下面,纤手玉指捂住了梅长苏的嘴,不许他妄自菲薄。 「好,好,好,不死,不死。一直活到宫羽为苏某生儿育女,好不好?」 梅长苏伸手抓住了宫羽的一只翘乳,不轻不重的揉捏着。 「真的……嗯……吗?……嗯……宗主……就像这样……插来退去的……嗯 ……能……生孩子了吗?……嗯……嗯……」 宫羽被顶撞的气息不均,看到宗主揉捏自己的乳房,心生爱意,也伸手伏在 宗主的手背上,与他五指相扣,一起揉捏自己的翘乳。 「还差得远呢。」 梅长苏听到宫羽如此幼稚单纯,心中大感兴奋,更加喜欢这个美若天仙的姑 娘了。 宫羽也不再问,只是耐心的接受宗主的抽插,看着他用力和享受的样子,真 是开心满足,在这数年中,宫羽从未见到宗主有这般神态。她听杨柳心的姑娘们 说,男女欢爱是人生中最大的乐事,也可能是最大的悲哀。 身为女儿身,与自己相爱的人欢好,是莫大的幸福和快乐;被自己厌恶的人 强暴,是巨大的悲哀和痛苦。 多年的思念和牵挂,让宫羽几乎抑郁成疾,如今与宗主大胆欢爱真是一扫心 中压抑和痛苦,看到宗主在自己身子上如此享受缠绵,心想,就是换做自己马上 寒毒爆发而死,也此生无憾了。 肉肉拍击声不绝于耳,男人的低吟,女人的娇喘,充斥着整个毡帐,梅长苏 的脊背上已经渗出汗珠,而宫羽的双鬓乌发也早已浸湿。 「宫羽,来,我们换个姿势,你翻过身来,跪伏在这。」 梅长苏慢慢拔出肉棒,双手握住宫羽的双胯,帮助她翻身。 「是,宗主。」 宫羽看着梅长苏拔出滑不留丢的肉棒,下体蜜穴顿感空虚,好在欢爱还没结 束,只是宗主想换个姿势,心中失望又减轻了不少。 「腰身压低,双臀翘高,好,就是这样。」 梅长苏的声音低沉柔和,就像往日里交代事情,布派任务一般。 「宗主,这姿势……好羞人啊。」 宫羽按照宗主的旨意,跪在毡垫上,压低了腰身,将自己的双臀翘起,双臂 撑在胸前,这个姿势就像等待喂食的家犬,就差摇尾乞食了。 「怎么会羞人呢,应该是我上去了,你才会羞呢。」 梅长苏温和的笑容已经变得淫邪坏痞了,说罢,扑倒宫羽背后,躬身前凑, 将一根粗长的肉棒滋的一下,插入了宫羽的蜜穴。 「啊!」宫羽完全不明白梅长苏的用意,臀后突入起来的插入更是吓了她一 跳,但瞬间充实感和扩张一扫所有的疑惑和羞耻。 「宫羽,你说……现在……咱们两个……像什么?」 梅长苏伏在宫羽的背上,下体不停的撞击着她的双臀,将肉棒狠狠的插入蜜 穴,下腹撞击在宫羽的臀肉上,啪啪作响。 「嗯……宗主……嗯……人家……不要……说……嗯……嗯……嗯……」 宫羽如此聪慧,即使没有欢爱的经验,也见过野狗在路边媾和,那被母狗时 常被公狗骑在身下,拼命耸动抽插,亦步亦趋,怎么也摆脱不了公狗的操干。 如今自己正如母狗一般,被身后的宗主拼命抽插操干着,所以她实在羞于出 口,也对宗主如此顽劣,大跌眼镜。 「汪汪……汪……汪汪……」 梅长苏将头伏在宫羽脸颊边,低声学起了狗叫,下体的抽插更是变得越来越 快了。 「嗯嗯嗯额……宗主……哦哦哦哦哦……啊啊啊啊啊……嗯嗯嗯嗯嗯嗯……」 宫羽感激莫大羞耻,自己虽拒绝说破,但宗主却已经学起了狗叫,那岂不是 说自己就是发情的母狗,嗷嗷待操吗? 宫羽在羞耻心的作用下,肉穴抽动,肉腔收紧,在肉棒在体内来回穿插时, 竟体会到越来越强的快感,一股股麻酥酥的感觉从下体传向周身,脑海里一片空 白,飘飘欲仙的感觉越加明显。 梅长苏起身,双手扣住宫羽的香肩,用力拉向自己,同时猛力挺动下体,抽 插蜜穴,他感觉宫羽的蜜穴夹紧的厉害,而且肉腔内痉挛的频率也越来越快。 「啊啊啊啊啊啊啊……宗主……饶命啊……啊啊啊啊啊啊啊……饶命啊啊啊 啊。」 宫羽完全料不到宗主虚弱的身体,在欢爱是会发出如此彪悍勇猛的力度,大 力的抽插几乎让她窒息,眼前忽明忽暗,连耳边的声音也渐渐变小,好像只能听 到自己剧烈的心跳。 「宫羽……宫羽……」 梅长苏呻吟着,一遍遍轻念着宫羽的名字,感觉尿意逐渐加强,他知道自己 精关将至,发射就在眼下。 「啊啊啊啊啊啊……宗主……我……要不行了……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宫羽在一连串的浪叫娇喘后,一声嘶喊,身体僵直,双臀不停抖动,全身肌 肉绷紧。 梅长苏感觉龟头迎来一股春水,径直冲刷在龟头上,射精的快感洪水决堤, 一泻千里。当下一声低吟,双手紧扣宫羽双胯,下腹紧贴双臀,将肉棒插入蜜穴 最深处,尿口射出一股股温热的阳精。 宫羽虽已虚弱泄身,但依然清晰的感觉到蜜穴里,宗主的阳物剧烈跳动,硕 大的龟头重重顶住了自己深处的宫房口,一股股滚烫的热流不停的涌入体内,久 久不停歇,似乎已将自己身体深处住满后,仍不罢休。 「宗主,那……那是什么?好热……」 宫羽感觉到了抽插外的异样,虽然不知发生了什么,但看宗主心满意足的表 情,便也没有过多担心。 「是林家的后人。」梅长苏双目慈善,微笑安详,伸手扶了一下宫羽额头浸 湿的乌发。 「宗主……」 宫羽此时已经热泪盈眶,虽然不知阳物的悸动和注入身体里的热量是宗主的 什么,但无疑自己已经完成使命,为宗主,为林家延续了香火,当然心满意足, 喜极而泣了。 梅长苏微笑瞬间化为难以莫名的悲伤,看着眼前娇美的容颜,一颗炙热的爱 慕之心,他将宫羽揽入怀中,印上了自己深深的一吻。 宫羽一声嘤咛,双眼诧异睁大,但片刻后,便被蚀骨销魂的亲吻融化了一切, 在缠绵悱恻的亲吻中,昏昏沉沉睡着了。好一对俊男靓女! 我生活在北方的一座大城市,也许是年少无知,也许是身体和心理发育的不平衡,反正直到我大二的时候才交了平生第一个女朋友,我姑且叫她兰吧。 她是我的学妹,鲜族人。有着她们那一族的共同特点--大脸盘、不高的身材、腿不太长但臀部丰满。唯一例外的,可能就是她拥有那一族少有的双眼皮。我和她相恋,一半是因为空虚寂寞,一半是因为体内的男性荷尔蒙作祟。 那时,我因为家远所以住校,她家在市内,天天通勤。 我们每晚吃完饭后,就会到教学主楼上自习,主楼封楼后,我便送她上车回家。主楼一共八层,我们总是在八楼寻找一处僻静的角落。一来,不喜欢人多眼杂,二来,我们也好在探询彼此的生理结构时避开熟人。 我那时候还是个处男,对女性生理结构仅有的一点了解,都来源于成人网站的图片和电影。她在我之前已经有过两位数的男友,而且性经验也已经很丰富了。(她自己告诉我的!!!)十二月中旬的一天,所在的城市迎来了入冬以来最大的一场雪。漫天的雪花纷纷洒洒的飘落下来,在风中打着旋、翻着滚,偶尔还顽皮敲打着教室的玻璃。 学校正门前的广场上,早已是一片银妆素裹了,厚厚的一层雪,覆盖在早已枯黄的草坪上,街灯的照耀下,泛着醉人地光泽。 我和兰拥坐在窗边,一边欣赏着雪景,一边用嘴唇和舌头挑逗着对方。不要以为我们已经大胆到旁若无人的地步,当时,教室里就只有我们两个人而已。平时来上自习的人,因为这场大雪而”冬眠“了。 我关了电灯,把门反锁上。这样外面的人就看不清里面的情况了。因为这阶段我们学校在男女生行为规范上抓得很严,男女生在公共场合连手牵手、互相搂抱这类的行为都被严格禁止,一旦被抓到,最轻也会全校通报批评。 我们食堂门口的宣传板上,已经贴了好几张红底黑字的’大字报”了。虽然我们在暗处,我也不敢有大的举动,怕被楼层管理员发现。所以就只好用手指头隔着兰的毛衣,上下其手。我一边实行运动战,一边警惕地支起耳朵,倾听着走廊里的动静。 我们都尽量压抑着喘息和交谈的声音。虽说忍的很苦,但却很新鲜刺激。 兰在我的抚摩下呼吸急促,脸色潮红,不时用她水灵灵的大眼睛,暗示我的行动方向,并且对我的行为给予肯定和鼓励。 小弟弟在这种前所未有的刺激下,早就“昂首挺胸”了。把我的牛仔裤都撑起了好大一个突起。正当我陶醉于温香软玉时,从走廊寂静地那一端,突然传过来一阵脚步声,每到一处教室门口, 脚步声就停一下,之后就传来关灯锁门的动静。 我低头看了一下手腕上的荧光表,原来不知不觉已到了封楼时间,那脚步声的主人想来该是楼层管理员。我慢慢的将兰的手握紧,然后将嘴唇凑到她的耳边轻声说道:“兰,别害怕。我们这个教室现在关着灯锁着门,只要不出声,他不会发现我们的。”黑暗中,我看到兰的脸上,泛起一丝调皮的微笑,红晕的小嘴唇上,因为我刚才的亲吻,显得潮湿而富有光泽,我禁不住又把嘴唇深深地印在了她的唇上。 兰甜笑着伸出她的小舌头,在我口腔壁上来回逡巡着,那种感觉真奇妙……脚步声渐行渐近,终于,在我们教室门口停了下来。管理员推了推门,然后从门玻璃上向内望了几眼,我和兰屏住了呼吸,一动不动的躲在桌底下,紧握着的双手、紊乱的脉搏、惶恐的眼神,透露出我们的紧张和不安。 仿佛过了亿万年之后,管理员的脚步终于挪动了,脚步声慢慢地消失在走廊的那头,最后,终归于一片寂静。 确定管理员走了,我和兰连忙收拾起书包,慢慢打开房门,手牵着手向楼梯口跑去;快到楼梯口时,突然发现我们犯了一个致命性的错误--我们每层的楼门口都有一道铁门,每到封楼,管理员检查完教室之后,就会把铁门锁上。 应该趁着管理员检查其他屋子时,我们就应跑出来。管理员现在已经走了,铁门也已经从外锁上了。我们出不去了!!! 我和兰焦急万分,却又无计可施。整个楼层里死一样寂静,只剩下我们急促的喘息声。就在那一刻,一个大胆而疯狂的想法,在我大脑中迅速产生--今晚不必想办法跑出去了,就留在这个只有我和兰的主楼里! 我舔了舔干涩的嘴唇,把这个想法告诉兰,兰最初有些犹豫,但最终猎奇的心理战胜了胆怯。于是,我拿出了手机,给寝室拨了个电话,慌称我今晚包宿不回去住了。 兰也给家里拨了电话,说因为风雪太大,暂时在同学寝室里住一晚。电话那头,兰的母亲还叮嘱:晚上睡前要洗脚呢。我在一旁忍着笑,用手轻轻地摩娑着兰的面颊。兰一边和母亲说话,一边用手掐我的大腿根,脸上还带着一种坏坏的笑!!! 当兰用朝鲜语和母亲说完“再见”后,一张湿热的唇,已经迫不及待地吻了上来。我用胳膊环抱着兰,兰也热烈的回应着我,我们的舌头就象两条交尾的蛇一般纠缠在一起。 我们吞咽着彼此的唾液,发出“吱吱”的响声。兰双手的手指,慢慢的抚摩着我的鬓角和耳垂。她很喜欢抚摩这两处地方,我曾经问过她原因,她说这两个地方多摸多福。而且我的鬓角很长,逆着摸起来感觉很有趣;耳垂则是人身体上最凉的地方,肉嘟嘟地手感很好。 在兰的抚弄下,我的手也开始有所行动。我用两个手的食指,慢慢的左右揉抿着兰的眉毛,兰的眉毛修葺的很韩国,细细的、短短的;我的食指沿着兰的眉梢开始往下滑动,滑过眼角、滑过面颊、滑过下颚,慢慢地停在兰光滑修长的脖颈上,我能感受到,兰脉搏的强烈跳动和呼吸的频率。 我睁开眼向下望去,兰的胸脯随着呼吸一起一浮,两个丰满的乳房,隔着毛衣现出诱人的轮廓;我把手指滑向了那两个微微突起的乳头,并以乳头为中心,开始在兰的乳房上画着各种几何图案。兰的呼吸明显加速,喉咙里发出一种类似于呻吟的响声。 也许因为还是处男的关系,我异常兴奋的感觉到,尿道里有些什么东西正在向外流淌,天!不会要射精吧!我连忙收敛心神,调整呼吸,手指的动作也停止了。 兰睁开了眼睛,一脸迷惑地看着我。 我脸红了一下,呐呐地说:“我好象要射精了!”兰笑着眯起了眼睛,把檀口凑到我耳边,用牙齿轻咬着我的耳垂,还轻轻地往我耳道里吹气,弄的我痒痒的,“我帮你弄出来吧,憋着多难受!”。说着就半蹲在我胯下,拉开了我裤子的拉链,等待已久的的小兄弟突然失去了束缚,唰的一下弹了出来,把兰吓了一跳。 她用手掌轻轻打了一下我的小兄弟:“它真坏,跑出来吓唬人!”我坏笑着说:“谁让你叫的那么动听,它被你吸引出来了!”兰用右手两个手指把我的包皮往后撸,泛着红光的龟头,就完全的暴露在空气中。她伸出了小舌头,用舌尖舔了一下我的尿道口,我感觉到一种前所未有的刺激,身体不禁颤抖了一下。 兰张开了小嘴,慢慢的把我的小兄弟含了进去,我感觉小兄弟好象进入了一个水洞一样,兰开始用嘴作起了活塞运动,我随着她的运动的频率,前后晃动着我的臀部和腰杆,龟头不时碰撞着兰的口腔壁。 兰吞咽、吮吸着我的小兄弟,还在口腔里用舌尖刺激我的尿道口。我用双手隔着兰的毛衣揉搓着她的乳房。 空旷的楼道里只有我们的喘息声,突然,一股热流从我大脑中窜出,沿着脊髓一路向下,我的腰眼麻了一下,我知道我要射了,马上用颤抖的声音告诉兰,兰立刻加快了动作,终于,在我的一阵颤抖之后,积攒已久的精浆潮水般的喷射出来。 我的小兄弟有节奏地吐了七回后,终于低下了曾经高昂着的头,慢慢的缩成了一条软面片。兰用力的吸了几口,才把我的小兄弟吐了出来,她仰起头,张开嘴,让我看她口腔里的那一团黄白相间,略带灰色的液体。 我本以为她会吐掉,没想到她竟然一小口、一小口的把那些东西咽了下去!最后还咂了咂嘴,仿佛刚刚品尝了人间美味一般。我凑过去闻了闻她的嘴唇,一股类似于生豆浆的腥味,淡淡地弥漫在唇间。 “味道怎么样……”我问。 “有一点点咸味,刚开始有点腥,有点象吃生鱼片的味道。……你刚才捏得人家好疼呀!”说着示威般地挺了挺高耸的胸脯,“人家想上厕所了。”我用手搂着她的腰,一起向走廊远端的厕所走去。到了厕所,我本能的往男厕所走去,兰一把拉住了我,撒娇着说:“我要你陪我进去,人家怕吗!”我一想,这进女厕的机会可不是什么时候都有,千载难逢的时刻,可不能错过。于是二话没说,就拥着兰走了进去。原来,女生厕所和男生的唯一区别,就是没有小便池。全是一个个的蹲位。 蹲位的废纸筐里,横七竖八的堆满了用过的卫生巾,有的上面除了血迹,还有一小片有白色的分泌物,我想,那大概就是生理书上常说的白带吧。兰选了一个干净的位置解开了裤带,把毛裤和外裤褪到小腿上,然后再将她那条粉色的小裤裤,慢慢的脱了下来,眼睛水汪汪地盯着我,脸蛋红扑扑地贼水灵。 这明显是在勾引我吗! 我的小弟弟,立刻由刚才的疲软状态恢复过来,“峻朗挺拔”的一下下的跳动着。 我注意到兰的粉色内裤裆部,已经湿了一大片,估计她刚才给我口交的时候也是满兴奋的。兰蹲了下去,由于便池比较高,兰的阴部全部暴露在我面前,因为灯光比较暗,所以我上前几步,蹲在兰的面前,看着她小便。 兰的阴毛黑黑的分布在她大阴唇的两边,我正准备仔细看看她的阴道,没想到一股“泉水”突然喷了出来,蹦溅了我一脸。我伸出舌头舔了舔,有一点咸咸的涩味。兰的水流渐渐变细变弱,最后一滴滴的顺着股沟往下淌,兰晃了几下屁股,挤出最后一点尿液。 然后取出面巾纸由肛门开始往前擦。我看得欲火被再次点燃,把兰从蹲位上拉了起来,兰顺从着用双手扶着墙壁,把丰满的臀部高高地挺了起来,我把裤子快速的拉了下来,一手握着膨胀的兄弟,一手用指头插弄着兰的入口。兰的里面已经很湿润了,一滴滴乳白色的分泌物,随着我的抽动流淌出来,顺着大腿流到了内裤上。 我用舌头逆着水流的方向一路舔了上去,在洞口的地方,用舌尖配合着手指的动作,刺激着阴蒂。我看到兰的阴蒂一点点的充血膨胀起来,整个过程很象男人阴茎勃起。 兰开始大声的喘息,喉头一上一下的吞咽着唾液,脑袋开始不自觉的左右摇摆,手掌在墙壁上下摩擦着。第一次看到她这个样子,想来是正在接近高潮吧。 我将手指抽了出来,把上面的液体擦在了兰的内裤上。然后丛后背把手伸进了兰的内衣里,兰的身体滚烫火热,我的凉手突然侵入,使的她的皮肤迅速起了一片鸡皮疙瘩。 我摸索着解开了兰的胸罩,因为怕放到地上会弄脏,我就把胸罩系在了兰的脑袋上,正好遮住了她的双眼。虽然厕所里暖气很足,我还是怕兰着凉,所以没有脱去她的上衣,只解开了几个扣子,把她的半个乳房掏了出来,兰的乳房洁白柔嫩,握在手中软绵绵的,感觉就象一个刚出锅的发面大白馒头。 乳头在我的刺激下,已经挺挺地站了起来,很象一枚饱满的红枣,乳晕色彩较乳头为浅,有一圈小颗粒。我用指头伸进兰的口里蘸了一点唾液,然后在乳头上反复画圈,兰的身体开始扭动起来,腰身象蛇一样。 难怪书中总用蛇腰,来形容女人的这种妩媚动作,的确很诱惑男人。兰开始央求我:“哥哥,你快点进去吧,我……我……我受不了了。”我到不急于进去,想再欣赏一下她的媚态。于是就装作不懂,问道:“你要我进哪里去呀……”“你真坏,明知故问。当然是进……进那里呀!”“‘那里’是哪里呀……呵呵……”兰想起身摘掉遮住眼睛的胸罩,我一把摁住了她,拉住她的双手,牵引着她的手指,摸上了她欲水横流的桃园,“是不是这里呀?”我问道。 兰“嗯”了一声就不说话了。 我兄弟胀了太久,有点难受了,于是我扶正兰,将兄弟塞进了洞口。“吱”的一声响,阴道里的气体,被我的弟弟挤了出来,大声的“抗议”着。 弟弟在阴道里面的感觉,跟口腔里不同--口腔里面空间大,而且偶尔会碰到牙齿,舌头还会不停的刺激弟弟;阴道里面很窄,温度也比口腔里面的高,弟弟被紧紧地包裹着。 我开始学着a片里男主角的动作,一前一后的抽插起来,兰不愧经验丰富,随着我的节奏,运动着、吟叫着,配合的很默契。 我因为刚射过精,所以虽是第一次性交,却没过早有射精的感觉,我采用九浅一深的作战方式,每到最 后一下,就使劲全身力气一挺。感觉龟头碰到一个椭圆型的突起,而兰则会兴奋得叫出声音来。 想来,那个地方就是女人所谓的“花心”--子宫颈了。随着运动速度的加快,兰的呻吟声越来越大,刚开始还怕被人发现,而刻意小声发出的叫床动静,随着高潮的邻近而肆无忌惮起来。 楼道里的声控灯,因为兰的叫声而忽明忽暗。 我双手从兰的身下绕过,抚上了兰的乳房,一紧一松的捏放着,突然,兰向后伸出手来紧紧的的揪住了我的肚腩肉,嘴巴大张,一串晶莹透亮的口水顺着嘴角往下淌,喉咙里发出连续而急促的“啊、啊”声。 我感觉到包裹弟弟的阴道,开始由内而外有规律的收缩,我想兰要高潮了。连忙将她后背上的衣服撩起,用嘴唇亲吻着她的背脊;兰在我的刺激下终于长叫了一声,脖子高高扬起,大腿颤抖得并在了一起。 我看着她的样子,忘记了继续抽动,弟弟一下子滑了出来。这个姿势一直保持了几分钟,兰才从失神的状态中恢复过来,她从地上拾起刚刚掉落的胸罩,一回头看到我正用似笑非笑的神情望着她,脸一红,“嘤咛”一声扑到我怀里,用小拳头擂着我的胸膛,“你真坏,刚才差点弄死人家!”我搂着她,只是笑着不说话。 兰感觉到有个东西,硬硬的顶着她的下腹,忙低头一看,发现我的弟弟依然挺立着,便问我:“你刚才是不是没有射?”我说:“是呀,就光顾着看你舒服了!”兰又用拳头擂了我一下,就蹲在了我的面前,我连忙说:“又要用嘴呀?”兰笑着撩开衣服,把两个丰满的乳房都露了出来,然后把我的弟弟放在了她的乳沟里面,用双手托着乳房的两个边缘向里挤压,我的弟弟在她的乳沟里探头探脑的运动着,又是另一番消魂滋味。 兰不时低头,将唾液吐到我的弟弟上加强润滑性,很快那种电流又从大脑里冲出来,知道要射精了,连忙让弟弟做起了匀加速直线运动,随着我一声闷哼,一股箭流飚射而出,喷射到兰的脸和胸脯上。 兰等我最后一下运动停止,才拿出纸巾,擦去了我龟头上的残留物,对于自己身上的精液,兰一点不浪费地都用手抿到嘴里吃了下去。看来,她有吃精的习惯。 我们整理好衣服,相拥着回到了教室里,虽然天很黑,但是怕被人发现而不敢开灯,就在暖气边的凳子上躺下休息。因为连着射了两回,我的身体很疲乏,于是就拥着兰睡了过去,第二天早晨醒来之后,等到管理员开了楼门走后,就保持一定距离,一前一后的离开了主楼,各自上课去了。 几天之后,从打更老头的那里传出了八楼闹鬼的消息,这条消息不胫而走,迅速在校园里传播开来。 等传到我耳朵里已经变成了一则恐怖小说了,大致的内容是:大雪的那晚,八楼厕所里有一对“鬼”打架,哀号呻吟之声不断,震得声控灯亮了一夜。 第二天一早进去打扫卫生的阿姨证实说,那天早上她一进厕所,就看到厕所地上一片狼籍,卫生巾、厕纸到处都是(想来是我和兰做爱时,不小心踢翻了废纸筐!)墙上还有一块块的白斑,肯定是鬼的血液(我看应该是我的精液吧!呵呵…)至此以后,晚上去八楼上自习的人少了很多,我和兰窃笑不已,这倒好,这个闹鬼的传言成全了我们,我和兰更是放心大胆的做起了“双人体操” 一个只属于我们两个人的“伊甸园”诞生了! 「看你这些日子太累了,咱们出去放松一下。」我从後面攥住她丰满的双乳用力捏了捏。 「你不是又打什麽鬼主意吧?」老婆一边扭了身子挣脱我的纠缠,一边将菜下到炒锅里。 「你不喜欢我的鬼主意吗?」我索性把手从後面伸进她的睡裤里,摩擦着那道迷人的肉缝。 「去,一会孩子看见了,疯子。」老婆娇喘着将我的手拽出来,扭动着腰肢做饭去了。 计划 周末,吃过晚饭,便催着老婆换衣服。 「穿什麽呀?」老婆娇嗔着。 我麻利地从衣橱中捡出早就计划好的几件衣服,催她换上。 「领口这麽低,只能在家穿。还有,这条裙子太透了。」老婆做着最後的抵抗。 「求你了,咱不是说好了去放松一下吗?酒吧里,穿得太土让人笑话。」「去酒吧呀?多贵呀!」老婆一边嗔怪着,一边抓起那几件衣服套在身上。 「我请你还不成吗?今天我出血。」 「不行,这衣服太露了,我怎麽出门呀?」 循着声音,望向穿衣镜前的老婆,我的鼻血都快喷出来了,结果比我设想的还要美妙。 莱卡质地的胸围完美地把女人丰满的双乳收拢在一起,让那道事业线深得就像美国的科罗拉多大峡谷,真丝上衣前襟的两道蕾丝褶皱将她的胸脯衬得愈加高耸,深开的领口让那对美乳几乎有一半暴露在空气中,彷佛随时都会从里面跳到你的手心儿里,无袖的设计更是画龙点睛,剃过腋毛的玉臂更能显出她熟女的韵味。 老婆腰下是一条斜 裁的白色长裙,其实也只是刚过膝盖,柔软飘柔的质地很好地掩饰了女人微微隆起的小肚腩。这条裙子是我从网上花了很长时间淘来的,乍看起来很普通,秘密却要在很强的日光或灯光下才能揭晓,那时它几乎就是半透明的,我几乎可以想像出别人看到老婆那条小t裤时喷火的样子。 「没问题,我就是想看他们看着乾着急。」我一把抓过一件薄风衣披在她的身上,一边深吻了一下她的双唇。 「去你的。」老婆的脸颊上飘上了两朵红云,顺手提过那双金色的露趾凉鞋套在脚上。 路慾 「老婆,你今天晚上真迷人。」我将头贴在女人的耳边吹着气,将她的一条腿抬到我的双腿上,轻轻地抚摩着。 「缺德,让人看见了。」老婆一边拉着被撑开的裙子下摆遮挡着来自後视镜里的视线,一边向着驾驶座那边努了下嘴。 一想起出租大叔看到老婆风衣里那片曼妙风景时惊愕急色的眼神,我的肉棒就硬得不行了,对着老婆的双唇深深地吻下去。女人开始时还试图挣扎出我的臂弯,在我如火的吮吸下很快就缴械投降了,任由自己的双腿大大敞开着,任由前排的大叔观赏我隔着薄薄的t裤抚爱她的阴户,任由自己的爱液一点点的打湿了我的手指。 「嗯,咳!先生,酒吧街到了。」 「噢!」我拉着娇喘不已的老婆一头扎进了路边的灯红酒绿,全不顾身後那道诧异的目光。 搭讪 「尘路」是一家半慢摇式的的酒吧,就是那种放一会慢曲夹一支稍快节奏舞曲的样子,後现代工业式的装潢让里面扭动的男女显得激情四射。 我拉着老婆坐到吧台边,给她点了一杯烈焰红唇,我要了一个激情马蒂尼。 老婆还从来没到过这种地方,对什麽都好奇,矜持的四处张望着。我则一边抿着酒,一边打量着舞池里的红男绿女。 今天人不是很多,暧昧的灯光下只有十几对抱在一起的身影慢慢地扭动,旁边沙发上倒是还有两拨,一拨也是一对三十岁左右的男女躲在角落里窃窃私语;一拨却是三、四个毛头小伙子在拼着啤酒,俊秀的脸庞早已被酒精烧得通红,却还在死命维护着男子汉的尊严。 「小姐不常来这边吧?」酒保的问话将我拉回到老婆这边。 「第一次。」原来是酒保看到我把老婆晾到一边,便来搭讪。 「我说呢,看您眼生,你要是觉得我们这环境行,就来这边做。不瞒你,来我们这的有背景的很多。」『他妈的,这小子把我老婆当小姐了。』我不禁又好气又好笑,便想发作,转眼却看到老婆的一对美乳压在吧台边,爆得销魂,便也理解了酒保的误会。 高高的吧凳将女人的双腿拉得修长,只有脚尖能优雅的点着地面,却将裙子紧绷在圆润的屁股上,老婆的上身不自觉的挺直,斜靠在吧台边,卷曲的头发垂在如霞的腮边,尽显成熟女人的妩媚。 「咱去那边吧!」我向着角落里的一组沙发指了指,那里几乎是一片昏暗。 初淫 揽着女人穿过舞池时,我已经察觉到有好几道目光在老婆身上纠缠着。 「老婆,你真美。」我将女人拉进沙发深处。 「去你的,都老成这样了。」 「成熟的女人最有味道。」我一边调笑着,一边拉过老婆的手。 「你就是嘴会说。」老婆将头倚在我的肩膀上。 「你在我心里就是最漂亮的那个。」 「嗯。」 「这些日子你公司家里两边顾,我都帮不上,辛苦了。」女人显然被感动了,揽住我的头,将舌尖顶进我的嘴里。我深深地吻着她,轻柔地抚摸她的双腿,慢慢地让裙摆滑向她的腰肢,将半个丰满的臀亮在闪烁的射灯里。 「不。」老婆挣扎着想要坐起来,整理一下衣服,却被我按倒在沙发背上。 「老婆,我想要。」我凝视着她的眼睛,看到了犹豫和情慾。 「我喜欢看别人看你时那种急色的样子,真的,好兴奋,你摸摸。」我把老婆的手按在我的双腿间,女人情不自禁地揉搓起来。 「这里没人认识咱,就刺激一下吧,一会回家我好好爱你。」老婆闭上了双眼,绷直的身体一下软倒在我的怀里,呼吸却变得急促起来。 我解开裤扣,女人的手蛇一样的钻了进去,攥了我的肉棒就像抓住了一棵救命的稻草。我使劲吮吸着她的舌尖,在她半个屁股上尽情地揉捏着。老婆的情慾很快被我调动起了,使劲挺着胸脯,喘息着应和我的深吻。 我偷偷地扫向四周的人群,很多人的目光已经瞥向了这边,尤其是那几个毛头小伙子,已经不再拼酒,时不时的偷望向这边,一边还在低声说笑着什麽。 「再来点更刺激的。」我的肉棒被老婆揉搓得似乎要炸裂开了,燃烧的慾火让我的胆子也越来越大。 我一边享受着女人的香舌,一边将她的双腿大大的分开,即使我们这边是酒吧里最暗的角落,如此 香艳的情景也会引来无数被酒精和情慾引燃的目光。 轻薄的t裤被我拉成细细的一线,深深地嵌进甜美的肉缝,淡褐色的阴唇向着两边自由地舒展,犹如在夜色中盛开的罪恶百合。老婆还从未在这样的公众场合暴露自己的性器,歇斯底里的放任裹藏了强烈的羞耻,让她的下身轻轻颤抖,很快,一丝晶亮的淫汁就挂在花蕊的下端,美如朝露。 我抑制住将手指深深插入的欲望,知道她此刻空虚的阴户有多想要被坚实地填充,为了让老婆接收更加放任的游戏,就需要在适当的时候放慢一下节奏。 猥亵 「走,我们去跳一会儿。」酒醉般的老婆让我踉跄着拉进舞池,也只能在舒缓的慢板中依靠在我的肩头。我只是轻抚着她的腰肢,随着周围懵懵懂懂的人影慢慢地转着圈子。 过了一会,我开始轻吻她的耳朵後面的敏感地带,然後从女人的脖颈上一点点的吻下去,最後咬住她的耳垂,轻轻地吮吸。老婆一腔慾火正无从发泄,又被我撩拨得心痒难耐,闭着眼抬起头寻找着我的嘴唇,下体使劲地向着我的肉棒顶了过来,寻找触碰的快感。 我深深地吻下去,双手滑到她丰满的臀上,轻轻地摩挲。吻得越来越热情,抚摸得也越来越用力,女人则享受着自己屁股上男人手掌传递出来的熊熊慾火。 我推着老婆慢慢滑向酒吧的深处,在靠近我们座位的地方胡乱地踱着舞步。 这里几乎没有什麽酒客,只是旁边座位上那几个大男人一边喝着啤酒,一边时不时的望向我们。 「我想操你。」充满肉慾的低语让女人更加激情难耐,双手勾了我的脖子,使劲吸着我的舌尖,彷佛在吞吐着我的肉棒。 老婆的长裙也被我从後面撩了起来,白花花的屁股在昏黑的灯光中羞涩的颤抖着,我起劲地享受着柔软臀肉在我手掌中变形後又舒展开来的快感,那是对自己心底慾火无声的宣泄。老婆只顾得与我忘情地激吻,全然不知自己的下体已经这样肆无忌惮地暴露在空气中。 这时我蓦然发现,四个男人中的一个正冲我比划着什麽,昏暗的灯光让近在咫尺的我们并不能很真切的看到对方。我拖着老婆慢慢地向他们那边转近一些,发现那个男人是在指着老婆的屁股,竖起了自己的拇指。一股热流顿时从我的脑袋里直冲向坚硬的阳具,差点就要射了出来,让自己女人的下体这麽近的展现在陌生男人面前,还是我们从未有过的尝试,真的是太刺激了。 我向着他们笑了一下,抬起右手,打出了个漂亮的「v」。 「你在和谁打招呼?」 「那几个学生,他们觉得你的屁股很漂亮。」 「啊!」老婆这才发现自己裙底的风光已经被身後的人看个尽情,慌乱的想要挣脱我的手臂,撂下裙子。 「别,看看也不会少什麽。」我捉老婆的手放到自己的後腰上,两手捂了她的屁股使劲拉向自己,硬硬的阳具顶在她柔软的小腹上,向女人表达着不容置疑的慾望。 「你可真是疯子。」老婆的头倚在我的胸前,闭着眼低语着,一滴泪珠从忽闪的睫毛间滑落出来。 「只是游戏,不是吗?」我轻轻地吸起那滴泪水,找了她炙热的唇,将舌尖顽强的顶了进去。老婆轻轻地挣扎了几下,很快就开始回应起我的亲吻,用香舌和我在对方的口中互相搅动着、纠缠着,彷佛已经放下自己心里那坚持了许久的传统思想与矜持。 我慢慢地将老婆转向那几个年轻人,几乎就是站到了他们的面前,我的身後是其他的舞者,因为视线阻挡的原因,全然不知这里发生了什麽。 我继续向他们展示着老婆的美臀,他们也更真切地看清女人光溜溜的下体,四个人同时向我们竖起双手的拇指,这更刺激了我内心的火焰。我索性将两手从老婆的t裤下面钻了进去,一只手揉搓着她的屁眼,一只手的中指顺利地滑进她早已之水淋漓的肉穴,慢慢地抽插。 女人发出轻轻的呻吟,微微地颤抖着,几乎就是瘫软在我的身上。老婆窄窄的t裤早已被撑到了一边,丰满的臀部、肥厚的阴唇、汁水横流的肉穴,完全暴露在对面那四双几乎就要喷出火来的眼睛前。 我一边在老婆的蜜穴里缓缓抽插着手指,一边向着他们指了指女人的屁股,又做了一个轻抚的动作。四个人互相看了看,不敢相信自己看到的手势,於是我又做了一遍,这回他们确认了我的意图,开始跃跃欲试。 「老婆,他们想摸摸你。」 「嗯?」女人没听明白。 「他们想摸一下你的屁股。」 「去你的,不行。」老婆娇喘着拒绝。 「你就装作不知道,不会有事的。」我在她阴户里快速的抽动了两下手指,老婆顿时默然了。 我指了指他们中的一个,招了招手,他很快站到了我们的旁边,迟疑着把手放到老婆裸露的屁股上,看到女人没有反抗,使劲地揉捏起来。 怀中的老婆身子轻轻的一颤,变得有些僵直,只把头深深地埋在我 的胸前,呼出的热气隔着薄薄的衬衣打在我的胸膛上,弄得我好痒。我便加快了手指的动作,女人的屁股向外挺了起来,低低的呻吟着,彷佛在迎合男人的爱抚。 「第一个。」我在老婆耳边轻轻说,顿时,一股热热的汁水顺着我的手指滑落下来。 「第二个。」 「第三个。」 「第四个。」 在我的指挥下,四个男人轮流抚慰了老婆的臀部,其中一个还用手指顶她的屁眼。每当我在老婆耳边报出下一个数字的时候,女人的呻吟便会更急促,湿热的阴道也会不由自主地夹紧我的手指。 终於,优雅的乐曲在男人们致谢的手势中走到了尽头,这时,我突然冒出一个更加大胆的念头,双手从女人的腰肢上插进t裤的边缘,顺势向下一扯,如同是在放下老婆的裙摆,但那小巧的裤裤却顺着女人的大腿一下滑落在地板上。老婆吃惊地望着我,有点不知所措,不知道该捡起它穿上还是装作不知道。 「别管它,会有人捡的。」我拉着老婆走回座位,回头看去,四个男人正饶有性趣的把玩着什麽。 谈话 我向着吧台扬起手:「b52and兰博基尼。」 不一会,两杯闪烁着炫目火焰的鸡尾酒端到了我们的桌上。 「真美啊!」老婆斜靠在我的身上。 「它们都没有今夜的你美。」我一边轻吻着她的秀发,一边抚摸着女人裸露的肩头。 「你真够变态的。」老婆娇嗔着望向那几个年轻人:「那条内裤好贵的。」「傻瓜,被靓仔拿走也算是物有所值了吧!」「去你的。」女人掐着我的大腿。 「老婆,我爱你。」 「我知道。」老婆将杯中绚丽的酒水一饮而尽,蜷曲着身体侧卧在沙发上,头枕着我的肉棒。 我从後面撩起她的裙摆,大大的屁股泛着诱人的光泽,两片肥厚的阴唇紧紧夹在大腿间,湿润的犹如晨露中的花蕾。 「那几个人你认识吗?」 「不认识。」我用手指使劲按压着她的屁眼,每一下都是刚刚进去,就滑落出来。 「今天不是你安排好的吧?」 「不是,今天我只是想咱俩放松一下,看你这些天压力太大了。」我的手指已经插进了她的蜜缝,慢慢地抽动。 「老婆,我一直想问你,现在这样,你开心吗?」「不知道。」老婆扭了下身子,好让我的手指更顺畅的抽插。 「好好想想再回答我,我想听真心话。」 「我说不好,只是觉得这一年来就像是在做梦一样,你把我心里最坏的一面挖出来了。嗯……你轻点。」「傻瓜,这不是坏,是本能。是每个人都需要的,只不过被我们自己用道德捆绑住了,我们不能总是展示理智的一面,偶尔小小的坏一下,会轻松很多。不是吗?」「嗯。不过你可不是小坏,是大色狼。」老婆娇嗔着,揉搓着我裤子里的肉棒,因为餐桌的关系,别人看不到她的小动作。 「你呢,荡妇还是婊子?」我用手指沾了她的蜜汁,一点点的顶进她的屁眼里。 「我就是,你不是喜欢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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