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我玲通过qq聊天认识,玲的老公在外地打工,不经常回家,玲三十二岁,在一公司认职,长得不是太高,但两个奶子特大,长相也属一般。 夜晚我经常到玲公司附近的树林里等玲,给玲发qq出来后,我们在树林里约会,两人干柴烈火,激烈的吻着,脱掉裤子就用力的啪啪,玲的逼很紧,阴道也很浅,我稍一用力就顶到她的宫颈。 我喜欢后入式干着玲,两手从后面抓着奶子,深夜的树林里特别安静,我们的啪啪声也很响,玲总是说轻点,别被人听到。 但我总是大力的操着她,想操到她大叫,可是她却总是小声的哼哼着,最后的时刻拔出鸡巴射着玲的屁股上,玲总是兴奋的抱着面前的树,我为她擦干净后手又抠弄着玲的小逼,再让玲高潮一次,舒服得玲两腿真抖,淫水直流。 完事后,我说小树林里做爱不如床上做爱舒服。玲问我能去哪里做,要不去公司宿舍。 我说你叫床不会把同事吸引来吗,玲又说去我家吧,家里没有人,丈夫两三个月才回来一次,我答应了。 又是一周过去了,玲又给我发来qq,我知道她又想要挨操了。 我回复了玲的qq,她让我晚上骑摩托车载她回家,我在玲公司不远的地方等着,借着路灯看到玲走了过来,我发动车子迎了上去,玲坐上摩托车抱着我,并给我指引道路。 很快来到玲的家里,下车后玲把门琐好,虽是平房,但房间内打扫的很干净,玲给我倒了杯水,并在冰箱里拿了些水果洗给我吃,我问倒道:「你家平常就你自己吗?」玲说:|我在公司上班,孩子送到她爷家里去了,平时就自己住。」我高兴的抱着玲亲吻着,一件件脱去她的衣服,借着灯光才看清楚玲奶子很白,乳头很小,不是一般的大,属于木瓜型奶子,我用力的吸吮着玲的奶子,玲说:「去床上吧。」玲在柜子里拿了床新被铺在床上,我躺在上面很软和,玲解开我的裤子脱下来,我把上衣也脱掉。 两人赤裸着抱着,我的手在她身上乱摸着,手指伸进了玲的逼里,我让玲躺下,我彻底把她看了个透。 玲的阴唇不大,包的很严实。我翻开两片阴唇用力的抠弄着,一会儿玲的水就流了出来,玲抓着被子大叫着,我用力的抠弄着,玲高潮了,我爬上来吃着玲的奶子,又骑在玲的胸前让玲为我口交,小嘴用力的吸着我的大鸡巴,我用力一顶,玲嗯了一下吐出鸡巴说太长了受不了,不能顶,我答应着。 玲吃了一会儿,我翻身下去将鸡巴全部插入玲的逼里,玲享受的闭上眼睛嗯哼着……起初我慢慢的操着,看着鸡巴和逼的一分一离,不时用手抓奶摸阴蒂,慢慢的我加大油门大力的顶着,玲的叫床声也大了起来……我把玲侧着身子操着,这样做很深也很刺激,玲抓着被子,大声叫着,操了约二十多下,玲的逼里越来越紧,玲嘴里说着:「老公快操我,再用力些,操死我。」这小淫妇真淫荡,我用力的顶着用力的干着,汗水滴在玲身上,我问玲能不能射里面,玲说还有七八天要来月经应该没事,让我想怎么就怎么吧,大不了明天吃药。 我放心的干着,冲刺阶段,玲大叫着:「受不了了,不行,太太厉害了,停会吧,我真受不了了!」我想停,但我的子弹已经上膛,要射击玲的子宫了,我说:「忍着,老公这就开炮了!」玲嗯着,抓着被子接受着,玲最后的高潮我开炮了……玲舒服的抱着我,一会儿,我拔出枪来,被子上流湿了多大一片,玲看到我身上的汗水,又亲又安慰,我躺下来,玲为我擦干净鸡鸡上的淫水,我们抱着睡了约三小时,我匆匆把玲送回班里。 好日子总是不长,玲的老公想回老家工作,玲与我说了情况。我安慰她好好生活,美好的一切只是短暂的,彼此记得就好,就当回忆吧。 我让玲把我手机和qq全删掉,玲不肯,我说为了玲的安全必须这样,我拿起玲的手机删除着,玲抱着我最后一次的亲吻着,最后一次的小树林做爱着。 又过了约一年时间,一次在我单独在路上走着,看到玲和她老公手挽手散步,玲见我表情一下宁静下来。 我担心被她老公看出什么,路过时眼睛注视着前方并没有刻意看玲,玲嘴角上扬一下就这样擦肩而过,我深深的祝福着玲。最近大半年没有找新的炮友,一方面是因为工作太忙,另一方面是自从我总结泡良的技术以来,发现我原来已经走了这么远了。 尤其是在上次搞定了两个身家过亿的女神之后,我觉得泡良这个活动已经不能再给我带来更多的挑战,兴趣也就慢慢的降低了。 反倒是最近一段时间,我公司的事情蒸蒸日上,尤其是跟成都的一个公司合作之后,感觉突破了一个瓶颈达到了另一个广阔的空间,这给了我更大的挑战,也带来了更多的刺激。我仿佛找到了刚刚创业时的激情,这种感觉是很爽的,至少对我来说,已经远比泡良更让我高潮了。 我想这就是所谓成长的道路,在人的成长中我们会失去很多东西,你现在喜欢的,不一定是你以前追求的,有几个人儿时的朋友能一直陪你到现 在的呢?所以我们能做的就是珍惜眼前的。如果你运气好,能有一直陪伴你的人那真是太幸运了。 今天我来说说我的小幸运。 这算是我第一个正式的炮友,我们相处已经有十几年了一直到现在依然经常有联系。 上个月她还带着老公出去旅游,回来的时候,顺道经过重庆还邀请我一起吃饭。可以说是她彻底改变了我对性的观念。我们的性不是道德的标准,不是金钱的交易,回归了本质就是纯粹的欢愉。 事情还得从当年我在证券公司上班说起。 那个时候我就是一个最纯的屌丝,整天干着无所事事的工作。虽然钱少,但是时间也多,那个时候我在网上通过qq认识了梅姐。 我记得第一次聊天的时候,我们就聊得挺投缘的,而不是那种普通的你好我好之类的对话。 不过那个时候我还是个愣头青,聊天的目的很没出息,只是想在网上找个女的聊天解闷占点嘴上的便宜,如果是美女发照片来给我撸一下就更好了,根本就没想到能真刀真枪干上,也更不会想到后来我居然成了个中好手。 梅姐是我们这边的一个比较远的区县的人,有一个5岁的孩子,她老公在当地一个学校工作不是老师,是负责学校的网路管理,顺带修理印表机什么的。她自己则在学校附近开了一个小卖部,卖一些文具还有学生用的东西。算是很普通的一个家庭吧。 按照当时一般的理解,这种家庭的女人肯定是老老实实,相夫教子的那种,思想上应该是有一些保守传统的。 所以我当时就乾脆将她当成了一个长期的潜在客户来培养,希望有一天可以来买点我的理财产品什么的就很好了。不过后来的发展,却完全超过我的想像。 有一天她买了一个摄像头想让我看看,因为我在公司的时候是用的笔记本自带摄像头,平时梅姐很喜欢开摄像头视频聊天,基本上都是她在看我。这下她也有了摄像头,我也挺想看看她的样子。 那个时候,手机不像现在这么方便随时可以照相,所以我们认识了一个多星期,我都不知道她长什么样子。 第一次跟她开摄像头的时候我是在家里,很有仪式感的还洗了澡,并且把所有可能出现在摄像头里的东西都整理了一遍。开摄像头之前我特意脱了个精光,方便一会儿撸管,我操真屌丝得不行。 我得先交待一下,在大学的时候我没有交女朋友,所以没有正式的性经验,整天就在租的校工筒子楼里撸得天昏地暗。 唯一的性经验,就是同一楼里一个食堂工人的老婆,勾引我给我打手枪和口交,而且次数都不多这个我有空了再在写。 所以当时有个女的要跟我视频聊天,我是兴奋得不得了的,尽管我之前完全不知道对面坐的可能是个恐龙还是凤姐,不过说实话,当时就算对面是恐龙,我估计也能撸的。后来我也上过了不少通常意义上的美女和女神,但是第一次给我的兴奋是极其深刻的,那是不用手光是靠想像就能射的体验。 在打开摄像头之后,对面出现的女人并没有特别丑、当然也并没有特别的亮眼,只是一个很普通长相的女人。 当年她28岁很有成熟女性的魅力,身穿一件淡蓝色的吊带睡衣,胸脯挺白但是并不大,更没有传说中的乳沟了。她那边好像是开的日光灯,反正整个人看起来就很白嫩了。 自此之后,我对她算是有了个初步的了解,随后的日子里,我们每次聊天都是开视频的。 我们先是聊最基础的工作,然后是家庭情况,知道她有个孩子后,我就重点聊她的孩子说我喜欢小孩什么的,她也挺高兴的。 然后再久一些就聊她老公,她老公干的不是什么有前途的工作,性格也有点窝囊那种。我就觉得可以引导,就不止一次的表示喜欢她,她最开始很诧异,后来我说多了她也默认了。 我邀请她过来玩她不置可否。还说我们是不可能在一起的,她很爱她老公。 不过我们的聊天是越来越亲密了,几乎是每天晚上都会视频聊天像情侣一样晚安。 我也是后来才知道的她跟我聊天,她老公一直都知道采取默许的态度。 不过有一次他是发火了,那次他登录他老婆的qq,就看到我给她的留言好像是我想亲亲你之类的。他就说我把老婆带过来让你亲好不好?我才发现不对,不过我反应快,就解释一下我一直是把她当姐姐感觉很亲昵,还叫他大哥。 他被我忽悠了,情绪也就稍微缓和了一下。然后我就跟他也聊,就主要是说羡慕他有这么漂亮的老婆之类的,羡慕他工作比我稳定这些。 他也对我敞开心扉说,他也很羡慕我,说我跟他老婆这么亲近有聊不完的话题,说自己跟她说不了几句话。我就开导他,又教她怎么对老婆好。 这就很诡异,我一个恋爱经验都没有的人来教一个已婚男人怎么爱他老婆。 我就跟他们两人都建立了联系并且越发深入。 后来的事情很戏剧化了。 有一天,我不记得当时跟梅姐在聊什么了,反正就是关心她嘛,然后她说我对她真好。 我说我喜欢你,不对你好对谁好呢? 她就非常感动,下了很大决心似的跟我说决定陪我一天。 我当时整个人都懵了,你让我在嘴上讨点便宜我还行,你让我真刀真枪上我还有点怂。但是精虫上脑,又觉得到了嘴边的肉不吃太可惜了。 於是就深入问了下,比如她老公知道了怎么办? 她倒好直接说身体是我是自己的,我想给你他没资格反对。 我当时就兴奋了,跟她研究了下具体的安排。就定好下周坐车过去找她。 当时我还是有点担心的,担心是仙人跳啊,担心如果她有病,传染给我怎么办,如果做爱的时候太激动猝死了怎么办(那个时候正好看到一个新闻,说是一个男的跟女朋友在外面做爱猝死了),如果她老公来抓奸怎么办,如果怀上了孩子怎么办……反正就是各种担心,但是下半身控制了我的思想,还是决定要去了,最多自己小心点吧我就这么安慰自己。 不过后来那个周末,她说她例假来了,让我别去又延后了两周。期间我虽然也怀疑过,是不是她要准备仙人跳的人手什么的,但是我还是抓紧时间健身,希望能好好的干上一炮,人就是这么矛盾啊。 后来她老公跟我说他很理解,表示对这种事他很看得开,不过要我安全要卫生。这让我稍微放了点心,我把这个qq的截图留着,心想,到时候如果要仙人跳,我就拿这个当证据说我是被勾引的。 好不容易等到了那个周末,正好是一个什么节日我们公司放假。下了班,我就买了长途车票赶过去。 从我这里到那边要坐4个多小时的车,我本来想在车上睡一觉起来就到了,但是那个时候哪里睡得着,我在车上的几个小时几乎是全程硬着的。 总算熬过了几个小时的车程,下车之后我马上给梅姐打电话。结果她就这么突然出现在了我的身后拍了我的肩膀。 我转过头一看,发现梅姐没有视频里面白,脸上还有点雀斑,不过她当时的打扮,那叫一个风骚低胸上衣,黑色热裤加网眼袜。不知道的还以为我叫了个鸡呢。 我就说去找酒店,结果她说她已经准备好了,当时我的心就咯噔一下,心想这难道是仙人跳的套路。不过,还是跟这她去了。就在车站不远的一个酒店还是个电脑房,房费80多。梅姐很大方的就把房费给了然后我们上楼的时候我走最后,看着前面梅姐的翘臀和网眼袜,鼻血都要流出来了。 进到房间我马上关上门,走到在窗边假装看风景的梅姐身边,一把抱住她开始了激烈的热吻。 这阵仗我以前是没有经历过的,那时相当的激动,觉得自己马上要做爱了,而且还是一个这么风骚的少妇,我相信中国起码有80%的男人是从来没有搞过别人的老婆的这让我很自豪。 亲着亲着我就把她拥到了床上,压在她身上不停的扭动,她也尽力的配合着我。 我把手从她衣服下面伸进去,摸到了她的蕾丝胸罩。隔着胸罩揉捏着她不算太丰满的奶子。但是就在这个时候,我竟然走火了,一脸懵逼的我啊。然后我就清醒了,心想,绝对不能让她发现了,我就倒到一边假装说等会再做,好东西要留着。我真特么机智啊。 然后我们就出去吃午饭,也是在酒店旁边的一个小馆子。 梅姐点了很多菜,但是我是一点胃口都没有浪费了不少。吃完饭,她带我在城区逛了一下,还去她平时进货的批发市场,给我买了点纪念品花了几百,还把我介绍给她的那些老客户说我是她弟弟。 下午回到酒店,我迫不及待的跟她脱了衣服正正经经的干,趁她洗澡的时候我还把我事先准备好的摄像笔夹在我的包上,记录下我这段难忘的旅程。 我们先后洗完澡,她还拿出自己带的一盒避孕套给我戴上,出来约炮不仅自己开房还自带避孕套还包饭还送纪念品,这个在我以后的泡良生涯中,也是绝无仅有的。 我没有做多少前戏,只是慢慢的亲吻和揉捏,梅姐温柔的引导我,但是在最后进去的时候,大概不到20下我就射了。 梅姐一脸柔情的安慰我,我们就这么抱着聊天,大约过了不到10分钟我又硬起来了,我们又做。这一次比上一次好多了,但是我应该还是不到5分钟,不过梅姐没说什么,应该还算是觉得我有进步比较满意了。 做过之后我们出去吃东西补充体力,晚上吃的砂锅炖鸡,两个人吃得挺饱,顺便怀念一下那个时候的胃口。 回来之后,她打开电脑跟她老公聊天,本来想开视频让她老公看看的,但是由於网速不好只得作罢。 干过几次之后,我心中包袱也慢慢的放下来,前面的担心看来是多余的了。 然后我们一起洗了澡,出来的时候又做了一次,这一次又比上一次持久了许多,梅姐还表扬了我。 做完之后,我们就抱在一起先照相留念然后聊天,听她讲她内心的故事,她前 男友什么的。 我没心情听,但是要表现出很关心的样子时不时的回应她。情到深处她居然还哭起来,我抱着她安慰一边亲吻她,她摸了摸我下面不硬乾脆跪下来给我口,受到这种刺激的我没用多久又硬了。 其实这个时候我下面已经有点麻木了。我们抱在一起毫无顾忌的做了这一次爱之后就睡觉了。 然而到了晚上不知道几点钟,她摇醒我说她冷,我就抱着她迷迷糊糊中又做了一次。早上醒来我们一起洗澡的时候又做了一次。 本来她和她老公都叫中午吃了饭再走,说是难得大老远过来一趟要玩就玩尽兴。 不过我我确实是没心情了,其实昨天晚上做第二次的时候,我就已经恨不得走了,再这样下去,我是真的要猝死的节奏。我就以工作为由还是买好了票坐车回去。 临走的时候她还给我买了一大堆零食和一条裤子,昨天晚上做的时候力度太大把裤子弄破了。上车之后她给我发短信说,我刚上车她就想我了还哭了。这一点我完全相信,能感觉到她的感情很丰富。我好好安慰她让她早点回去。在回去的车上我是真的一睡到底。 在接下来的近一个星期里,我都觉得人是恍恍惚惚的,走路的时候脚踩的就像是棉花。 期间我跟梅姐的联系少了一点,不像以前那么每天都视频了。再后来我生病住院,她知道之后,带着老公居然到这边来看我,但是因为我家人在,他们没有立刻上来,而是在附近逛了一下等我家人走了他们才上来探望我。这让我非常感动,他们是真的把我当弟弟了。 后来我也很少去他们那边,因为他们那边确实太远了。不过有几次去我都会给她打电话,她都会开好房间等我。 随着我们关系的进一步深入,我还跟着她去她家住过,每次都是在她孩子不在家的时候。 去年,她儿子考大学到附近的一个省会提前过来准备一下。我接待他们两口子在附近玩了一圈。 最后在宾馆的时候又跟梅姐做了一次,大哥则在旁边看了会儿电视。做完之后我让大哥也来,也算是3p了吧。我以前在她家的时候,也是在大哥知情的情况下干他老婆的,所以这对我们来说并没有多少尴尬。今后我也会继续珍惜这段不算亲情的亲情。 他们算是改变了我的性观念,之前我对性一直觉得很肮脏很神秘很邪恶。但是他们豁达的态度,让我觉得性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这就跟我们正常的吃饭社交一样很正常。这种观念一直充斥着我以后的泡良之路。话说白素被老蔡大快朵颐、彻底奸淫过以后,又被老蔡将她推给温宝裕和戈壁及沙漠等人轮肏,直到她在连续的高潮中昏厥过去,醒过来时除了全身都沾粘着已干、或是半干着的精液之外,她的家中已经没有半个人影,就连老蔡也消失不见了;白素泡在浴缸内清洗身上的秽物时,心里已然知道,自己身上沾满那么大量的精液,只怕连那群来历不明的黑衣人,也全都干过她身上的每一个洞了!她轻轻地叹了口气,心中只盼望这场恶梦能早点忘记。 事情过了已经五天,除了失踪的老蔡依然没有出现,让白素总是觉得有些不放心以外,其它事情倒是一如往常,显得风平浪静,虽然远赴欧洲的卫斯理尚未归来,但白素业已从白良伟留给她的电讯中,得知卫斯理毫发未伤的在北极进行某项任务,因此她除了对自己的丈夫深感愧疚之外,心情倒是轻松了不少;直到今天下午,白素收到了一份快递邮包,她打开一看,立刻倒吸了一口凉气,整个身子全都僵住了!原来那是一大叠八乘十的彩色照片,每一张都是她被老蔡和温宝裕等人奸淫的特写镜头,而且不仅是单一的口交或肛交照片而已,连她被三位一体的画面都有好几张,不过,最让白素震惊的是几乎每张照片上她的表情都是那么甘美而淫荡;尤其甚者,是这些照片证明了她的判断没有错误,那群黑衣人也全都玩过她了!因为除了老蔡和温宝裕及戈壁、沙漠等四个人,其它照片中出现的男人她根本一个都不认识;白素跌坐在沙发椅上,呆若木鸡地看着茶几上那几十张肮脏下流的春宫照片。 这些照片她并不知道是如何被人拍下来的,因为当时她并不晓得有好几台隐藏在一旁的超微型高分辨率的数字照相机和录像机,钜细靡遗地记录下她被奸淫轮暴的所有过程;她也不知道是谁利用快递寄给她这些照片,但是,白素知道一定有勒索者很快就会出现和她连络,她心中暗暗叫起苦来,毕竟再怎么说她也不曾面对过这种场面,何况又是自己当女主角的色情照片。 她正在胡思乱想时,电话铃响了起来,拿起一听,竟是那位狮城特别工作室主任黄堂打来的,只听他神秘而诡谲的说道:“怎么样,卫夫人,收到照片了?我化验过不是合成或伪造的,如何?要不要当面谈比较妥当?” 白素电话在手,放也不是,拿开也不是;有什么办法呢,把柄捏在别人手上,再是娇羞万分,也只有强忍着听他把话说完;她在电话这边花靥绯红地含糊应了一声,幸而无人看见她的窘态。 黄堂这时又续道:“想要明白事情真相和拿回 底片的话,就到我的办公室来,今天下午六点,我会派司机去机场接你,记着,千万别迟到!” 黄堂说完就挂了电话,把电话这边的白素怔在那里,心情是七上八下;她想拿回底片原以为会难上又难,哪知道这样轻易,说轻易又令人难以安心,因为她也察觉到黄堂出现的太过突然,再说那些底片怎会落在他的手里?虽然她知道新加坡之行有点不妥,但无论如何总要取回胶卷啊!再说,黄堂是个高阶的治安人员,在他办公室里总不会有什么事发生吧?也许他是要当面跟她谈条件?或是讨人情?但因时间紧凑,白素已经没办法静心思索,她匆匆地换了套衣服,连行李都没带半件,便立刻赶到赤镴角机场,搭上了第一班飞往新加坡的班机;黄堂派来的司机张耀早已等在入境大厅,他一接到白素,便迅速地载着白素往黄堂的办公室出发。 白素一走进黄堂办公的大厦,立时引起了不大不小的骚动,那些其它单位的员工,还以为是哪一个名星到了他们上班的大楼,但若是大牌明星为什么没人前呼后拥呢?那些人一个个呆怔在当场,目送着恍若是天上仙子下凡的绝色丽人走进电梯;白素既为自己的天生丽质感到骄傲,芳心也是既羞涩而忐忑。 当她出现在黄堂那间宽敞的办公室里时,这个也算是见过无数次大场面的男人,竟然也是睁大了眼,目瞪口呆地看着她。 只见眼前的这位绝色丽人,身材高挑丰满、婷婷玉立,一件淡青色的宽松休闲上装,一条及膝的短裙,一双平底休闲鞋,颜色稍深的青色短裙质地像是丝绸一类,给人一种柔和的美感;颈间一条莹白的珍珠项链,耀然生辉,那如光如玉的晶莹光泽,再配上她那美如天仙的绝伦丽色,和吹弹得破般娇嫩无比的雪肌玉肤;一头如云的乌黑秀发自然写意地披散在肩后,只在颈间用一根白底素花的发箍扎挽在一起,浑身给人一种松散适度、淡淡温馨与浪漫的复合韵味,几乎未经装饰就散发出一种强烈至极的震撼之美。 那是一种成熟女人独有的妩媚风情,与清纯少女特有的娇柔之美,完美地揉合在一起的梦幻之美,更是一种惹人轻怜蜜爱的神秘之美。 白素从刚进门起,就注意到办公室的门又重又厚,肯定是隔音的!丽人芳心忐忑,玉靥发烧,看见他目瞪口呆的样子,不禁更是羞涩万分。 黄堂望着眼前的绝色丽人,好一阵才回过神来;他走上前一把拉住丽人雪白粉嫩的一双可爱小手,牵着她走向沙发上坐下,白素略微挣扎了两下,没挣脱,也就只好随他了。 坐到沙发上,她本能地坐得离他远一点。他并未放开她的小手,只是从近处欣赏着她那惊世骇俗的娇靥和隐隐含羞的姿态。 见他只是色眯眯地盯着她而不说话,白素只好先开口道:“你……你……要怎样……,才肯……肯把那些……那些底片还给我?”未曾开口脸先红,话一说完已是满脸馡红。 他回过神来,邪笑道:“很简单,也让我好好地爽一回!哈……哈……” 白素听他这样粗鲁而直接的无耻言语,虽然早就有心理准备,但还是心中微怒、难堪已极,只好默然无语。 而这时他已伸手,熟练地往她领间滑进去……,在她的犹豫迟疑中,他的魔爪已直接抚住一只坚挺软滑的玉乳玩弄起来,一面还问她道:“我这条件行不行?” 白素桃腮羞红,含羞脉脉,再怎么她也不好意思回答说“行”啊!虽然她来此前已有一定的心理准备,但她又怎么说得出口呢?而且现在她也毫无选择的余地,谈钱吧,黄堂绝对不缺,根本不会在乎她那一点钱,要攀交情吗?她们夫妻俩与黄堂的交情又不够深,甚至卫斯理还和他冲突过;因此,她只有低垂着秀颈,羞怯怯地坐在那里,任凭那只邪淫的大手在她坚挺的玉乳上又搓又揉,直把她逗弄得芳心大乱,好半天说不出话来。 看她那副千娇百媚、柔顺可人的娇羞美态,黄堂知道她已逃不出他的手掌心;他一手搂上她的纤腰,一手仍在她胸间抚搓揉摸,同时,他缓缓地吻向她鲜红诱人的饱满香唇。 对他这种极亲热的举动,白素虽然无法抗拒,但是仍因羞涩而本能地向仰起俏脸,躲避他的嘴唇,直给他逼得快要倾倒在沙发上,刚欲站立起来时,却又给他抢先一把按倒在沙发上,压上她软绵绵的胴体,顺利地吻住了她吐气如兰的香唇……白素略微地挣扎了一会儿,就只有认命地任他含住小嘴儿了;经过黄堂一阵的软磨硬缠之后,她才羞羞答答地轻启珠唇、微分贝齿、丁香暗吐,怯生生地献上香软滑嫩、甜美可爱的小巧玉舌,羞涩地和他热吻在一起。 黄堂含住她香软的小玉舌一阵狂吮浪吸,两只手也没空下来,在绝色玉人那玲珑浮凸的美体上四处游走、上下其手,忙得不亦乐乎。 白素给他直吻得喘不过气来,小瑶鼻娇哼连连,丽靥晕红如火,芳心娇羞万分,羞态迷人至极;片刻之后她便感觉到有一根硬梆梆的东西,在紧顶着她的小腹;紧接着,丽人羞涩地感觉到自己的下体已开始湿润了。 他又搓揉挑逗了好一会儿,但见美人儿已是星眸 轻合,瑶鼻娇哼细喘,桃腮晕红如火,丽靥娇羞不禁的样儿;他立刻站起身来,飞快地脱光自己衣服,挺着乌黑赤红的狰狞大肉棒,就开始为这个千娇百媚、满脸羞红的大美人脱衣退裙、宽衣解带。 很快地,白素就被他脱得精光赤裸、一丝不挂,一具象牙般玲珑剔透、雪白晶莹的玉体,泛出一层令人晕眩的光辉,犹如完美无瑕、圣洁高贵的美丽女神一般,羞怯地裸裎在沙发上;黄堂看得两眼发直、口干舌燥,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连忙俯身向沙发上一丝不挂的高贵女神,那凹凸玲珑、晶莹雪白的玉体压了下去……“唔……”白素一声娇喘,她只感觉到身体一沉,便毫无抵御地让他深深进入了她的体内。 片刻之后,办公室里便春色撩人,莺声娇啼不绝:“啊……轻……轻……一点~~啊……啊~~轻、轻……一点……唔……啊~~哎~~啊……噢……再……再……轻……轻……一点……嗯……喔……” 白素蠕动着美妙无匹、娇软雪白的玉体,在他胯下被动地响应着他每一下的抽插顶肏,承受着他每一次粗野的猛冲狠刺;她在他身下缠绕着他,优美修长的一双雪白玉腿盘在他身后,将他缠夹在自己的玉腿雪股之间,迎接着他每一次强烈的刺戳。 当白素浑身痉挛,如潮爱液喷涌而出后,他又将软绵绵、赤裸裸的绝色美女抱到办公桌上,让她将上半身仰躺着,自己则站在她雪白的双腿间,硕大粗砺的龟头挤开美人那柔嫩湿滑的阴唇,巨大的阳具再一次插入白素紧窄娇小的阴道内,继续狂抽猛肏起来;而绝色丽人星眸半掩半合,双颊晕红如火,被阴道内疯狂进出的巨大阳具,抽插得只能断断续续地婉转娇啼、呻吟不已。 直到偌大的办公桌上又流湿了一大片,黄堂才再次抱起沉溺在欲海狂潮中的白素,将她顶紧在门后,把她一只修长雪白的优美玉腿高高地抬起,对着她彻底暴露出来的女阴部狠抽猛插,最后还把她紧紧顶在摩天大楼靠街的那面落地玻璃帷幕墙上,在她一丝不挂、丰满动人的胴体上耸动、抽插着;彷佛是要向全市的人夸耀他如何玷污一个天仙般的大美人,并将这个美丽的仙子被他蹂躏得死去活来、气喘嘘嘘的模样,昭示天下人一般,黄堂像疯狂似地展开一连串粗暴的抽插。 最后,当他终于将美貌如仙的绝色玉人,紧压在地毯上狠狠地抽插了无数下后,才在一阵哆嗦中将一股浓浓的滚烫阳精射进了白素的子宫里。 这一次疯狂的云交雨合中,他俩并没有同步;在这期间,白素早已一泄如注了好几次,达到了男女交媾合体那欲仙欲死的极乐高潮。 当她数度攀上欲海狂潮的极乐颠峰,全身玉体抽搐、阴道紧缩时,他粗大的肉棒始终没有退出她的体内,一直持续不断在她的阴道深处挺进、抽插,龟头顶撞、研磨着她敏感非凡的花心,直把白大美人奸淫得是花心开了又谢、谢了又开,除了淫呻艳吟、也开始呼天抢地,她终于忘情地尖叫出来:“啊!……黄……我……我的……好人……好哥哥……哦……你实在……太……太……强……了!” 虽然白素玉体已瘫软如泥,不过她始终在他胯下尽力迎合,婉转相就、百般承欢,直到他狂泻千里,将精液淋淋漓漓地射入她干渴万分的子宫内,两人赤裸裸的身体才紧紧缠绕着、热吻、喘息……,沉浸在男女交欢高潮后的美妙余韵中。 不知不觉中,夕阳早已西下,两人这时才稍微平息下来,依然被紧压在黄堂魁梧身躯下的白素,不禁怀疑他是不是吃了什么春药?或威尔钢一类的壮阳东西,竟然能持续干她干这么久,简直不可思议。 当他淫邪地问她舒不舒服时,白素羞羞答答地红着脸轻声道:“舒……舒……服。”然后又娇羞又好奇地问道:“你……你……是……不是……吃……吃了……什么……药?”好不容易问完已是满脸通红。 而他则得意地道:“怎么会呢?特别是要和你这种超级尤物干的时候,我更不可能吃药!” 白素不解而好奇地问道:“为……什么……特别……特别……是和……我……的时候?”一丝不挂的大美人话一说完,俏脸又是一红,娇羞无伦。 黄堂道:“我的大美人,谁叫你这样美丽绝伦!如果吃了药来干你,那不是要急急忙忙的吗?这样你美妙肉体的滋味就不能细细品尝了!” 这时已完全被他的大肉棒征服,臣服在他胯下的白素又是娇羞万分,又是芳心暗喜;只见温柔的绝色玉人,体贴而轻巧地用她可爱的玉手摩挲着他结实黝黑的胸肌,妩媚含羞地问道:“那……那……你……你的……身体……吃……吃得消吗?一……一……次要……干……这么……久……才射……” 听见胯下赤裸美人含羞带怯的问话,黄堂忍不住“哈哈”淫笑道:“没问题!我天生就是这样,难道你不喜欢?不舒服?” 国色天香的可人儿羞红了俏脸,在他怀中依偎着,含羞轻语道:“喜……喜欢……很……很……舒……舒服……你……每次都……插……进……进……去得……好……好……深……喔。”说着,声音越来越低,到最后已是 几如蚊鸣,如花丽靥晕红一遍,美艳绝伦。 听完白素这一番温婉妩媚、含情脉脉、羞人答答的温存软语,黄堂得意地笑道:“嘿……嘿……宝贝,不用担心,我以后还会继续让你满足的。” 说完,搂住她一丝不挂、柔若无骨的娇躯,又轻怜蜜爱地温存缠绵了好一番后,才贴着她耳边说:“从现在开始,你都要叫我”好哥哥“,知道吗?” 白素听他这么一说,不禁想起自己刚才忘情的叫床,霎时羞得无地自容,她不依地搥打着黄堂的胸膛说:“不……不可以……万一被人……听到……我还怎么……做人呀?” 黄堂也不逼她,只是指示她说:“那就在床上打炮时再叫我哥哥好了!哈哈哈……我喜欢!”白素不再抗议,像是同意了他的要求。 黄堂凝视着白素含羞脉脉的晕红俏脸,开始帮她穿上衣服;直到他也穿好后,只听他道:“走,我们一起去吃晚饭!”不由她分说,就搂住她的纤腰向外走去。 当他搂着刚受过他云雨滋润而艳光四射的绝色美人走进电梯时,因为已超过下班时间,大厦内早已空无一人,而被他巨大的阳具和超强的性能力完全征服的白素,则千柔百顺地依偎在他怀里,电梯往下沉去……黄堂一手搂住她的纤腰,一手又在她胴体上四处爱抚,还强行含住她香甜的小嘴儿一阵热吻,当她被逗弄得娇哼连连,神色迷人至极时,电梯才停止下来;白素正准备往外走去,却突然被他一把拉倒在他怀里,又被他强索香吻,正当白素被他吻得心猿意马时,电梯却又已往上升去;同时丽人更骇然发觉,一根硬梆梆的东西又顶在了她柔软的小腹上;绝色美貌的大帮主本就在情动之际,这样一来更是吃不消,只见她美眸迷离,玉颊潮红,雪肤灼热。 这时候,他一手伸进她裙内,紧贴着她柔嫩细滑的小腹,勾起她那条小小的内裤,缓缓地往下拉去……白素慌乱地用小手按住他蠢动的手掌,在欲焰狂潮的火热迷乱中羞涩地说道:“别……别……别在……在这……这里,……让……让人瞧……瞧见……我……我……就……就……没……没法活了!” 可是只听黄堂道:“美人儿,这里这个时候不会有人的,万一有什么特别状况,你在里,我在外,我们的衣服不都是穿好好的吗?关别人什么事儿,你不觉得在这儿干更刺激吗?”说着,仍强行将白素的内裤向下拉去。 白素本就觉得异常刺激,又正是恋奸情热之际,给他这样一迫,也就只有羞羞答答地欲拒还迎,半推半就地任由他了。 他将她的内裤褪至她的膝上,又伸出一手,解开含羞玉人儿胸前的钮扣,分开她的上衣,又松开她的乳罩,将乳罩推至她的颈后,然后又敞开自己的衣襟,拉开裤子的拉炼,他里面根本就没穿内裤;他掏出那根横眉怒目的硕大阴茎,撩起她的裙子,一手伸到她膝弯后,提起她一只修长优美的雪白玉腿,将她搂紧,下身就紧顶在她温润柔软的平滑小腹上了。 黄堂调整了一下姿势,就开始向大美人白素体内缓缓刺进去;一代绝色的俏佳人桃腮晕红如火,在极度羞耻中感觉到他那粗大的肉棒已温柔地进入自己体内。 “嗯……哼……”一声娇啼,白素心醉神迷地感觉到大肉棒在她体内缓缓地深入,他越进越深,“哎……”又一声娇啼,白素秀靥泛红,早忘了自己是置身在电梯里;当巨大的肉棒全根没入她紧窄娇小的阴道之后,黄堂一手紧搂住她的纤腰,一手抱提着她雪白光洁的嫩滑玉腿,开始在她紧窄湿润的阴道内轻抽慢顶起来;白素羞赧地娇啼呻吟,响应着他每一次火热的抽插和顶入,嘴里轻轻哼哦着:“哎~~唔……哎~~嗯……唔……哎~~嗯……哦……哎~~你……你插得……好……好深……喔……哎~~嗯……噢……啊……” 这时电梯又在下降了,来回两次后,果然并没有人来干扰他们,白素渐渐大胆起来,她那双修长完美的雪白玉腿不知何时已盘在了他腰后,含羞带怯地将他紧紧夹住,如藕般雪白的玉臂缠抱着他的颈子,变成了她悬挂在他面前的姿势;白素全部身心都沉浸在那火热刺激的性爱漩涡中。 平素端庄高贵、气质优雅的绝代丽人,这时不但下体和他紧紧交媾合体在一起,还含羞脉脉地和他热吻缠绵着,一对硕大浑圆的坚挺美乳不停地在他胸肌上磨擦着,一双早已硬挺起来的娇小乳头,挤压、厮磨、撩拨着他,也刺激着他更猛更深地干进她阴道最深之处……正当他们沉浸在淫海狂涛中时,电梯突然停了下来,电梯门乍然一分,白素吓得花容失色,情急之下死命一搂,娇躯急切地偎进他怀内,臻首紧埋在他胸前,真的是难为情至极,她芳心忐忑、脸上神色慌张莫名。 出现在电梯门外的,原来是黄堂那个兼任保镳的司机,他手上拿着一台轻巧而精美的v8摄影机,诡笑地看着平素冷艳高贵的绝色美人白大帮主,正衣衫不整地悬挂在他老板身上,两条修长雪白的美腿一览无遗地交缠在他身后,一条小得可爱的纯白蕾丝亵裤,凌乱地掉在他们脚边;而白素既惭惶又紧张地看了他一眼,立即又把脑袋藏进黄堂怀里去。 张耀看得心神一荡,当然知道那绝色美人的裙子内,正在上演什么样的春光戏码。 黄堂只见怀内的白素已是娇羞欲泣,伏首在他颈脖间,又急促又愠怒地说道:“都……都……是你!……都……都……怪你……呜……唉……这……羞……死人了!” 美人娇嗔声中他赶忙安慰道:“没事,你放心,他是我的手下,不会说出去的。”话一说完,黄堂便低头含住她嘟起的小嘴,强行一阵热吻,下身更是连连耸动不已;白素没想到黄堂会如此荒唐,竟然当着部下面前继续顶肏、抽插着她,她越想越不安,连忙催促他道:“唉……你……你快叫他……走……开,……怎么……可以……这样……让他……看……啊?”但黄堂并未停止动作,他反而告诉她说:“没关系!你那些照片就是我叫张耀冲洗的,呵呵……,你的身体早就被他看光了!大方点,甭害燥,反正张耀又不是外人,嘿嘿……” 没等白素有时间抗议,黄堂便展开了另一轮猛攻,渐渐地,她又沉浸在那火热销魂的抽插动作之中,眼角隐隐含着晶莹的珠泪,像是想申辩什么却又放弃了似的,白大美人终究什么也没说出来,只是认命地望着已经开始在录像的张耀一眼,她心里明白,自己正在和黄堂合演着一场活春宫! 当一波又一波的快感袭卷而来,黄堂俯身将春情荡漾的美人儿放倒在电梯内的地毯上,飞快地把自己和白素脱得精光。白素那娇软柔滑、雪白晶莹的动人玉体羞羞怯怯、一丝不挂、我见犹怜地横阵在电梯间的地毯上,他迅速地压上去,压着那圆润玉滑、高耸坚挺的美乳一阵磨动,“嗯……嗯……唔……嗯……哦……”白素那可爱的小瑶鼻急促地娇哼连连。 黄堂又压上那柔若无骨的细腰,下身紧顶着大美人那平滑洁白的小腹,然后,分开她修长优美的玉腿,用龟头挤开白素湿漉漉的润滑阴唇,阳具朝下狠狠地一顶,“哎……呀……!”在美貌丽人的娇啼响应声中,他再度在她身上狂暴地抽动起来。 只见电梯间内春色撩人、淫声浪语不绝,一对赤身露体的男女肢体交缠,疯狂地交媾合体,好一场欲仙欲死的淫乱交欢、颠鸾倒凤、翻云覆雨;一个是奋勇冲刺,一个则婉转相就;一个是狂抽猛顶,一个便柔举紧夹……;当两人都尽情纵欲销魂之后,黄堂帮羞得无地自容的绝色美人穿回衣服;只见二人刚才交媾合体时的地毯上,淌着一滩乳白粘稠的液体,就在电梯间里,这个千娇百媚、美艳绝伦的超级尤物,竟然又叫黄堂给奸淫出了高潮! 白素小鸟依人般地羞红着俏脸,温婉柔顺地偎依在黄堂怀里,和他一起走出了电梯,她一眼也不敢瞧那地毯上,她俩刚才纵欲交欢、交媾合体时所流泄出来的斑斑淫渍;还有张耀那一直膨涨着的裤裆,她心头雪亮,张耀有多么想扑到她的身上痛快驰骋一番。 吃过晚饭以后,黄堂又把她带到一个空荡荡的体育场,他用钱买通了看门人,只让一盏大灯照着场中央,他抱着娇靥含羞的绝色美人,将她美丽的胴体放倒在地上,先把自己脱得精光,然后帮千娇百媚的美人儿宽衣解带、脱衣退裙,在她娇羞万分、半推半就中把她剥脱得一丝不挂,然后重重地压上那丰满玲珑、柔若无骨的美丽裸体上,巨大粗长的阳具,又深又猛地插入白素的阴道里去……随着黄堂在她小穴里的抽插、耸动,丽人那美妙无伦的洁白裸体在他身下蠕动起来,那女神般圣洁娇嫩、完美无瑕的玉体,一波又一波地颤栗、狂放起来,美妙绝伦的胴体疯狂地和她身上的男人应合着,早就忘记了这是黄堂对她的奸淫和强暴;而她被黄堂糟蹋蹂躏的整个过程,全都被一旁的司机张耀录进了摄影机里;白素眼角余光也看得到,那矮小老迈的看门人,隐身在熄灯的贵宾席上,目不转睛地偷窥着她被黄堂尽情玩弄的情景;然而,已经沉沦于欲海中的美人儿,根本不在乎旁观者的存在了,她任凭自己在三个男人的面前继续堕落下去……一声声的呻吟与浪啼,一次次地婉转相就、纵情承欢,白素不能自制地迎合着黄堂对她一次比一次更凶狠的抽插顶撞;两个疯狂交媾的男女渐渐进入亢奋的交欢高潮中,他们如胶似漆地缠绕在一齐,浑身汗水淋漓,终于在白素忘情地叫喊着:“啊……啊……黄……我的好人……噢……啊……我的大屌哥哥……你……快……把人家……活活……干……死……了!”黄堂便再也忍不住地射出精液,而已形同淫娃荡妇的超级美女白素,也爆出高潮和他同登极乐。 事后,两人匆匆穿好衣服,他搂着她23寸的纤腰,登上张耀等在体育场大门口的豪华房车,一路上两人搂搂抱抱、又揉又搓,俨然就如一对热恋中的情侣;一回到黄堂的寓所,他就把她抱进浴室里头,一面剥光她的衣服、一面叫张耀在按摩浴缸里放水,然后,两具赤裸裸的身躯便在浴缸里缠绵在一起,他们俩互相帮对方洗涤身体,连最隐密的地方都没避忌,这种连一般夫妻都很难有的亲密行为,立刻又激起了黄堂高昂的淫兴,他先是搂抱着满身香皂泡沫的白素一阵热吻,接着便贴在她耳边轻声问道:“你婚前除了卫斯理,还被几个男人干过?” 被他这样冒然一问, 白素难为情地低啐道:“没……有,除了……他……就没有……别……人……了。”黄堂闻言高兴地追问道:“真的?你的第二个男人就是老蔡了?”她羞赧地点点头,赶紧把馡红的脸蛋埋进黄堂胸膛里。 黄堂在水中爱抚着白素嫩滑雪白的美妙胴体,将她那对浑圆坚挺的38dd大乳房摸了又摸,直到那两粒粉红色的小奶头硬凸而起为止,接着他又由小腹摸向她的秘处,但这次他并未把手指头伸入阴道里,反而突然停止动作,转而指示白素站起来俯身扶着浴缸边缘,使她雪白结实的香臀蹶起在半空中,然后黄堂半跪在她后面,开始一边舔她湿淋淋的小穴、一边双手扒开她的两片美臀,当黄堂的大舌头似有意又像偶然般地舔到她的菊花穴,再次尝到肛门被舌头舔舐那种美妙滋味的白素,乍时又惊又喜,虽然羞得满脸通红,但也顾不得司机张耀就在旁边录像,她顿时摇摆起那诱人的屁股,迎接着黄堂那厚实、温热而贪婪的大舌头,当黄堂的舌尖首次呧刺她的菊蕾时,她再也忍不住的摇头晃脑起来,口中发出舒畅甘美的吟哦,黄堂见状更进一步地把舌尖呧进了她的肛门口,只听白素爽得叽哩咕噜的不知在说些什么,一个美妙动人的雪白屁股摇得像铃鼓;而黄堂用他灵活的舌尖,淫虐地干着白素紧密而羞怯的屁眼。 就在白素陶醉于那种既新鲜又刺激的肛门挑逗时,黄堂却停止了舌头的动作,改用他右手的食指,一节节地深入她的肛门里,开始轻轻抽插和挖弄,而白素那从未被人开发过的后庭,敏感异常地收缩起来,菊蕾处的括约肌紧密地包夹着黄堂粗糙而肿大的指关节,因为有着温水与泡沫的润滑,一时之间她虽然略感不适,倒还不觉得疼痛,但是当黄堂的中指也插入她的肛门内时,那紧狭的屁眼立刻显得拥挤起来,而已经略显干燥的肛门内壁,根本难以承受黄堂那两根粗大手指头的抽插和挖掘,所以黄堂才一开始动作,白素便马上皱起眉头、频频呼痛,黄堂发现她的状况,有些讶异的问她说:“怎么?你的屁股还没被卫斯理肏够吗?怎么还这么紧!?” 白素回头望着黄堂,神色有点凄楚的说:“不……不是……人家的……后面……本来就……一直……没被……卫斯理……这样子……玩过……直到老蔡……才把人家……后庭……开了苞……” 黄堂如获至宝般的哈哈大笑道:“好、好极了!卫小子竟然不懂得享受你这么美妙的肛门,哈哈……,现在就让我来帮卫斯理照顾你的屁眼!美人儿,你等着好好享受被干屁股的滋味吧!哈哈……” 说着,“啵”的一声,黄堂便拔出他那两根手指头,他从水中站起来,双手扶住白素的柳腰,像颗奇异果般的大龟头,顶在了她的肛门口上,然后腰一沉,狠狠地顶进了她的菊蕾内,只见原本就紧张地等着被凌虐的白素,像突然被雷殛似的,整个身躯在浴缸内猛然骚动起来,跪在水中的雪白双腿拚命想站起来,口中急促地哀嚎道:“啊!……痛、痛……啊……噢……痛……死我……了!……哎呀……呃……不……行……我的……屁股……快……要……裂开……了……哎……噢……啊呀!” 虽然白素挣扎着想逃开,但黄堂却使劲地抓住她的腰肢往下压制,同时熊腰猛烈往前一顶,整个大龟头便完全挤进了她的肛门内;这时逃不开去的俏白素,那依旧还是异常窄小的肛门,被黄堂那大龟头强行闯入的锥心之痛,令她粉脸煞白、冷汗直流,痛苦地发出一声带着哭音的惨叫,眼角泪珠不断滴流而下,她转头向黄堂哀求道:“黄……好……哥哥……好人……饶……了……我……吧!……我……真的……受不了……了……痛死……我了……求……求你……哥……饶过……我吧。” 但毫无怜香惜玉之心的黄堂,根本不理会她的死活,反而屁股又是用力一耸,那根超过十一寸长的大肉棒,立即又顶进了三分之一以上;已经痛得呲牙裂嘴的白素,这时差点痛昏了过去,她咿咿呀呀地呼喊着,跪在水里的双脚胡乱摇摆起来,而那饱受摧残的香臀,上下左右地扭动、挺耸,企图能把黄堂的大肉棒吐出来,然而,那扭摆的动作只是夹得黄堂更加快活而已,他再度用力一顶,整根大肉棒便进去了二分之一。白素已经乖乖地就范,她认命地抬高着自己的屁股,承接着黄堂大肉棒的凌辱,不过黄堂总算没有蛮干到底,他用白素的护肤乳液当润滑油,大量涂抹在他的肉棒和她的肛门内,才让他如愿地一插到底,痛快地享受起白大美人那最最隐密的部位;就在司机张耀的录像机前,白素再一次的肛交大典,钜细靡遗地被摄录下来;而在浴缸的水波晃荡声中,白素痛楚的啼叫已经转变成愉悦的哼哦;黄堂看着趴跪在他面前、任他恣意蹂躏的一代绝色,知道是可以更进一步调教白素的时候了。 大约过了半小时以后,黄堂才心满意足地发射在白素直肠内,大量浓浊的白色精液有部份倒流而出,溢出白素的肛门外,黄堂把那些精液沾粘在自己的手指上,然后一把抱住仆倒在浴缸边缘的美人儿,先是给了她一个吻,接着便把他那沾满精液的右手,伸到她嘴唇边说:“吃下去!要帮我把手指头舔得干干净净。” 红着娇靥、 眼神迷离的白素,只是稍微迟疑了一下,便羞涩地轻吐香舌,缓缓地舔食着那些白色的液体,然后,她把黄堂的五根手指头逐一放进嘴里吸吮,毫不嫌恶地吞咽着黄堂的精液,直到一滴不剩为止。 黄堂和白素两人重新沐浴完毕以后,便赤裸裸地相拥着回到房中央的大床上,而司机张耀已经在床边用三脚架架设好五台摄影机,冰雪聪明的白素一看到那种阵仗,立即明白黄堂还没玩够她,接下来肯定还必须陪黄堂颠鸾倒凤一番,令她纳闷的是张耀一次架设五台摄影机似乎是有备而来,而且,张耀只有一个人,要如何去操作全部的摄影机呢?答案很快就揭晓,原来那五台摄影机已被联机成为一体,并且是被设定成自动录制,而整个运作就掌控在张耀手上的遥控器,他似乎正忙着在遥控器上设定些什么;黄堂搂抱着白素又亲又吻,同时两手也忙碌地摸索着她雪白而滑嫩的玉体,不到三分钟时间,白素便被他逗得气喘吁吁,那对粉红色的小奶头也开始硬挺起来,碍着司机张耀在旁边,她原本还不敢热情地去响应黄堂的挑逗,但是当黄堂在她耳边低声说道:“美人儿,如果你下面已经湿了,那就准备开始来帮我舔肛门;就像在浴室里我帮你舔屁眼一样!知道吗?” 白素虽然想要拒绝,但是却又不想违逆黄堂的要求,一时之间只好心慌意乱地吱唔道:“人家……不会……那样……舔啦……人家……真的……没……经验……嘛。” 然而黄堂已经大笑着站起来,他大马金刀地面对床尾的摄影机跨立在床中央,然后告诉她说:“跪到我背后,从我大腿开始舔!” 没有争辩、也没得拒绝,白素乖乖地跪到黄堂身后,她双手扶住黄堂的大腿外恻,低下头去开始亲吻、舔舐他那双健硕、粗壮而腿毛浓密的大腿,先是右脚、然后再吻左腿,接着便是那肌肉结实而有力的屁股,在黄堂的整个屁股都已沾满白素的唾液以后,她终于用双手扳开黄堂的屁股,当黄堂那乌黑而皱如一朵干瘪大香菇的屁眼,完全显露在她眼前时,她只是顿了一下、犹豫了不到一秒钟,便把那张早已羞惭如火的娇靥贴向黄堂的屁股,而那怯生生、湿漉漉的舌尖,也轻轻地呧触到黄堂的屁眼,白素娇羞地合上眼帘,舌头开始灵活地舔舐起来,在一阵比一阵更大胆而忘情的吸啜和吻舔下,黄堂也忍不住发出了舒爽的呻吟,他回头睇视正在忙碌地舔舐着他肛门的白素,心里是既得意又欢喜,他几乎已能百分之百完全确定,这一向对他冷若冰霜的白大美人,已经被他彻底征服,堕入了肉欲的万丈深渊! 因此,他像命令奴隶般地对白素喝斥道:“浪穴,用你的舌尖干我屁眼!……快点!”而白素也如斯响应,毫不含糊地取悦着黄堂,她那香软湿滑的舌尖,尽可能地深入、探索、品尝着黄堂肮脏的肛门,直到黄堂爽够了,他才转身面对白素指示她说:“浪穴,现在开始帮我舔屌、还有,帮我好好地含睾丸,明白吗?” 一场热情而激烈的口交于焉展开,就在司机张耀的面前,白素再度毫无保留地吸吮、舔舐、啃囓着黄堂又粗又长的特大号阳具;尽管无法一口含进黄堂那像垒球般大小的阴囊,但白素还是舔遍整个阴囊,然后再左右开弓、轮流把两粒睾丸含进嘴里服侍;接着,白素用双手合握着黄堂粗壮的大肉棒,以既崇拜又响往的神情,细腻而温柔地舔舐着马眼时,黄堂看着这绝代佳人贪婪地品尝着他巨大的龟头时,忍不住地赞叹道:“好个浪蹄子,你实在是我干过最美丽、也最淫荡的超级婊子!” 而白素对他的讥讽丝毫不以为意,反而仰望着他说:“哥……,只要你喜欢,我愿意为你做任何事!” 黄堂睇视着她说:“哦,真的吗?浪穴,真的什么都愿意听我的?” 白素无耻地把脸蛋贴向黄堂的阴囊说:“喔,是的!哥……,我的好人……我愿意什么都听你的!” 黄堂凝视着白素春情荡漾、水汪汪的大眼睛得意至极的笑道:“好,那你就准备好当我的性奴隶吧!” 而白素谄媚地舔着他的睾丸说道:“是的,哥……我已经是你的女人了!我愿意一辈子都当你的性奴隶。” 接下来的三个钟头里,黄堂用他那根粗长无比的大阳具,把白素干得是淫水四溅、呼天抢地,就像是个最淫贱的妓女般,白素激烈的呻吟和放浪的叫床声,随着黄堂不断的变换体位和姿势,也形同决堤的洪水,汹涌澎湃、万马奔腾似地溢流、回荡在整栋屋子里,直到她再也无法爆发出任何高潮,奄奄一息地瘫痪在黄堂的胯下;两具汗流浃背的赤裸胴体缠绵地紧抱在一起,湿透了的床单诉说着方才那场肉搏战的惨烈;五台录像机都还在运转,也不知司机张耀换过底片没有,因为他不知何时已然掏出自己的阳具,一面神情兴奋地看着床上鬓发凌乱的白素、一面搓揉、套弄着他的胯下之物;而张耀那露出在裤裆外的肉棒,似乎并不比他的老板逊色多少,只不过还陶醉在一连串高潮气氛中的美艳佳人,根本没注意到身边的这一幕变化而已。 也不知过了多久,白素才悠悠回过神来,她蠕动的身体也吵醒了黄堂,两人对望了一眼,立即如久别的情侣般 热情地拥吻起来;如果不是司机张耀突然打翻了一台录像机,那乒乓作响的声音惊动了黄堂和白素两人,只怕他们俩还会继续吻个不停,不过,当他们俩同时起身看向床尾时,白素霎时满脸馡红,羞怯地低啐一声便又钻进了黄堂怀里;而黄堂则哈哈怪笑了起来;原来他们俩全都看到了司机张耀怒举的肉棒,也看到了他一手握着自己的阳具、一手想要去扶起三脚架的怪模怪样;不用说也知道,刚才一定是张耀打手枪的动作太过于激烈,不小心弄倒了三脚架的缘故。 黄堂向司机张耀打了个手势,告诉他说:“别管摄影机了,快点脱光衣服过来这里。” 听到老板这么说的张耀,如获至宝般地迅速剥掉全身衣物,赤身露体地跳上床去,喜形于色地扑向躲在黄堂怀里的白素;而一向端庄高雅、守身如玉的白大美人,几曾见识过这种荒唐而淫秽的场面?只听她既羞惭又慌张地惊呼道:“啊呀!……不行……不能这样!……这……怎么可以……啊……真的不能呀!” 虽然白素想逃开,但孔武有力的张耀已经由后面一把抱住她,根本来不及跳下床逃跑的白素,马上发现自己丰满的双峰已然落在张耀厚实而巨大的两只手掌里,她扭动、挣扎起来,想挣脱张耀的拥抱和爱抚,然而她的抵抗反而让张耀更加兴奋,只见张耀猛然将她的身躯翻转过来,然后他的双手立刻紧紧抓住白素的两只手腕,用力地分开她的双手、将它们死死地压制在床垫上,接着张耀庞大魁梧的躯干便压上了白素高耸的胸膛,眼看白大美人惊慌羞怯的漂亮脸蛋就在自己眼前,张耀头一低,便朝美人儿丰润而性感的双唇吻了下去;白素那容得张耀得逞?她在慌乱中连忙把脸蛋转向一边,急急忙忙地向黄堂呼救道:“黄……我的好哥哥……求求你……快叫他……放开我……拜托……叫他走开……千万……不要这样子对我呀!……好人……哥……求求你……饶了我!……请你不要把我……送给别人玩弄……啊……” 然而黄堂响应她的却是:“张耀可不是别人,他不但是我的司机、更是我的贴身保镳;再说,你的身体老早就被张耀看光光了,让他干一炮又有什么关系?” 白素几乎不敢相信自己所听到的,她绝对没料到黄堂会是一个如此邪恶而变态的男人,方才还抱着她缠绵悱恻、卿卿我我,竟然就在转瞬之间便要把她送给别的男人享受;想到这里,白素不禁怒视着黄堂抗议道:“你……快叫你的部下放开我……快啊!……我又不是妓女……怎么可以对我这样……” 而黄堂也直视着她的眼睛说:“婊子,忘记你自己说过的话了吗?你不是什么都要听我的、什么都愿意帮我做的吗?现在就是你表现给我看的时候了!”黄堂那冰冷无情的语气,让白素知道他绝对不会轻易放过自己,但她身为六帮八会的总瓢把子,又怎能一再地任凭这些登徒子随便的蹂躏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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