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仍然没有直视他的眼,将本来就微低的头低得更低了: “…求您了…求您…我…我在这里为您做还不行吗?…求您了…” 女孩这麽惴惴地说着,然後突然跪倒在安少廷的面前,一把拉开他的裤带,立刻迅速地开始退下他的裤子。 安少廷更加慌张了,急忙想躲开这个女孩的手,但紧张僵硬的身子竟移不开一步。 “喂?…喂!?…你这是…?” 女孩不顾他的抗议,一把拉下了他的内裤,一边还是用颤抖的声音恳求着他: “您…求您了…我会为您做的…求您了…我在这为您做还不行吗?…求您…嗷…” 突然,女孩用嘴猛地一口将安少廷的阳具含进嘴里,堵住了她连续的恳求声。 一切发生的都是如此的迅速,让安少廷根本没有任何思考的时间---就是有时间,他也不知该如何思考---他完全是惊呆了---如此美丽的女孩,竟如此主动地跪在他面前,将他的阳具一口含进了嘴里---这是在做梦吧?一定是在做梦。 她还根本不认识他啊! 阳具被温暖的嘴含住轻吸,一个柔软的舌头立刻在他的龟头上急速地舔弄起来---巨大的刺激一下将他刚刚因害怕而吓得缩成一小条的阳具充血膨胀到了极点。 天哪!太刺激了!安少廷连续发出深深的喘息声。 这简直是不可能的---完全就象是在做梦。但安少廷知道这根本不是在做梦---他的脑子很清醒,而且下体传来的刺激又是如此强烈和真实。 他再也没有想到自己会在这里享受到他一直梦寐以求但以前却想也不敢想的---吹喇叭---而且是被一个如此美丽诱人的女孩---不,他的梦中情人---如此主动地含在嘴里---而且还是如此刺激地舔弄…他在一波波的快感里彻底迷失了,竟不知道该说些什麽或做些什麽,只得傻傻地站在电梯里,任她在他的胯下吹吸他的阳具。 他已不再担心这个女孩将他们关在这个电梯里会有什麽不良的目的了---这个女孩现在就是要他去死,他也会毫不犹豫。但是…这一切到底是怎麽一回事? 安少廷决定什麽都不管了---一切都随她做吧---就算是在做梦吧,他也要让这个如此刺激的艳丽的梦做完。 女孩跪在电梯的地上,黄色的裙子盖在腿上,只露出她穿着白色丝袜的美丽的小腿和脚上橘黄色的高跟鞋。她两手抱住他的大腿,头部埋在他胯下不停地动着。 女孩灵巧的舌头不断刺激他的肉棒,同时还更紧地用嘴唇含住他的肉茎,前後摆动着她的头---她的秀发在头部的运动中轻盈地飘动。安少廷彻底迷失在这他难以想象的快感之中---女孩持续地用心在他肉棒上用舌头灵巧地添弄刺激,一波波快感连续地在他体内环绕跳跃。他的下体在女孩嘴里受到的刺激越来越强,几乎让他站不稳身子。他一个踉跄後退了一步,身子靠到了电梯的壁上。 女孩的嘴也随之向前跟进,仍然紧紧地含裹住他的肉棒,两膝也跟着向前移了一步。 他两手抓紧电梯里的扶手,紧咬住嘴唇。女孩嘴上的动作越来越快,越来越烈,很快就让他达到了射精的高潮。他不敢想象自己即将要将污浊的精液射进如此美丽纯洁的女孩嘴里,但也不愿现在就离开她的嘴而失去这麽美妙的极乐的享受。 他紧张地向胯下看去---只见她猛烈地运动着头部,似乎也知道他即将进入高潮,开始不断地加快速度,好象就是要让他这麽射在她的嘴里。 他再也忍不住了。 啊!!!!呵!呵!呵! 火热的精液勃然喷射进女孩的嘴里。一下、两下、三下……女孩似乎早就准备好了他的喷射,一口一口地将射出的精液努力吞进肚里,同时还不停地继续用嘴唇刺激着他的肉棒,使劲用力在上面吸裹。 精液太多了,顺着肉棒流出她的嘴外。 大出安少廷意外的是,这个女孩竟用手从他的阴茎上括起白色的精液并在肉棒进出嘴里的间隔中送回她嘴里。安少廷完全处於高潮後的极度的舒适之中,脑子里根本无法再思考怎麽会是这麽一种奇遇。太舒服了。肉棒上的刺激在他射完精後仍然没有结束---女孩继续温柔地轻吸住肉茎,慢慢在嘴里套弄。女孩最後小心地舔净他的阳具,然後替他拉好内裤,并将他的长裤提起来。 正在这时,电梯外面传来一两下砰砰的声音,接着是一阵金属互相碰撞的声音。他们同时大吃一惊。看来外面可能已经发现了电梯的停驶,正派人来检查修理。 安少廷赶紧接过裤子,慌忙地将裤带系好。女孩也紧忙站起来,并将她刚才解开的裙扣扣上。 就在这同时,电梯的门被徐徐地打开了。外面有三个工人用惊奇地眼光看着他们。女孩极其狼狈地拍着裙摆,涨红着脸低头从他们身旁疾步逃走。安少廷同样是慌乱地不知如何是好,愣了一下後赶紧追了出来。女孩已不知去向。 【二】 安少 廷在这个『华丰』超市已转了半个钟头了。这是他自上次遇见他的梦中情人并被她带到电梯里吹喇叭之後第四次在这里转悠。他最近在这里的多次出现,已开始引起这里的保安的怀疑。 他沮丧地步出店门,在街上热闹的人流里用眼光寻索。 安少廷时时刻刻都在怀疑,那天他在『华丰』的电梯里和那个梦中女孩的艳遇,到底是不是自己的一个梦。但那一切的确是实实在在地发生了---那天他跑出电梯,怎麽也未找到那个女孩。他又追出超市,街上也没有她的踪影。 後来他一直在街上转悠到很晚才回家。那一切都不可能是梦。而且他至今还能感受到肉棒被那个女孩含进嘴里的火热的感觉---那种既象是梦境但又决不会是梦境的刻骨铭心的感觉。 这几天来他已无数次地反复地思考这件事,但却怎麽也理不出半点头绪。 他太渴望再见到他那个梦中的女孩了。那个女孩绝对不象一个妓女。这个安少廷比较肯定。她不仅没有提到任何钱的事,还好象很怕他的样子。绝对不会是妓女。这种认为她是妓女的想法让安少廷根本无法忍受---这麽美丽的梦中情人,怎麽可能是妓女? 那麽…难道真的象聊斋故事里的那样,有个仙女或狐仙,先是出现在他的梦中,然後再下凡来献身满足孤独的他?而且还是用如此现代的前卫方式? 一想到鬼怪之类的事,安少廷脊背上就会穿过一股凉气。 再不然就是以前的冤家投胎转世---对!她表现得好象特别亏欠了安少廷---一定是上一辈子她亏欠了他,今世来回报他了。不然实在无法解释为何她根本都不认识他,却一见到他就躲着他,还向他不停地道歉相求,然後还为他吹喇叭。 但安少廷也不大信这个。他知道这是不可能的。他从来都不是那种迷信鬼怪的人。都二十一世纪了,谁还真信那个? 再不然就只有一个解释了---一个安少廷非常不愿相信的可能---再不然,那就是这个女孩认错人了。一个长相和安少廷非常相似的人,曾经是这个女孩的……不会的。安少廷坚信这不可能。他实在不愿相信自己的梦中情人是因为误认了人而为他吹喇叭---这就等于是说,他的梦中情人也会为另一个男人做同样的事情---他不相信这会是这样。 人可以长的近似,身材也可以一样,但声音呢?怎麽解释那个女孩听见了他的声音还辨不出来呢?这世上决没有这样的道理。 这世上真有和自己长得一样的人?孪生兄弟?不可能。安少廷从小就有个非常稳定的家庭。自己的父母绝不会将一对孪生兄弟拆散的。 安少廷沿着街茫然地走着,心里还在不断为这件奇遇寻找最可能的、最合理的解释。 也许,会不会是什麽人的恶作剧?对呀!为什麽不会是呢?要不是这个女孩和别人打赌打输了?但是---如果是那样的话,必定会有她的同伴在附近偷看。---那时周围的确没有任何人。难道是後来在电梯外面出现的那几个人?实在不象。不会的。安少廷又否决了这个想法。他绝对无法接受自己的梦中情人会跟那些人在一起的想法。 唉。不能乱想了。只有再找到那个女孩,当面向她问个清楚。这真是个极端荒谬的事情。就这麽糊里糊涂地接受了一个美丽的女孩的口交,自己却什麽也搞不清楚。 他曾很想将自己的亲身遭遇写成一篇奇遇记贴到元元网站上。毕竟在上面读了许多别人的作品,这回正可以贡献一次了。但是,若将自己和梦中女孩的这种奇遇写出来,又有谁会信呢?而且,人们一定会问,那麽後来呢?怎麽都得有个结果或解释吧?所以,怎麽都得找到那个女孩。会在『华丰』超市出现,就说明她就该住在附近。 安少廷一边四面寻看着,一边又仔细回忆起那天和那个梦中女孩相遇时的每一个细节。 她好象是很怕见到他。她好象是求他不要在那个公开场合做什麽事---做什麽事呢?她好象是在无奈之下开始解开裙子上的扣子---难道是暴露吗?他不敢想象。难道生活中真有此事?难道有个长得跟他很相似的一个男人会逼她在公开场合暴露? 他在元元网站上是读到过不少让女友暴露的色情小说。但他从来都认为那只是一些男人无聊透顶的性幻想。试想一下,你如果有那麽一个娇美动人、柔情万种的女朋友,你会舍得让她将美丽的身子暴露给别人看吗? 安少廷绝对不相信真实生活中会真有这样的人---除非那个人是真疯了---要麽就是极端的变态---只有一些心理猥秽到极点的日本人才会干那种事。 安少廷的脑海里又浮起那个梦中的女孩解开裙扣时露出的胸部的迷人的春光。但是---除了公开暴露外,还有什麽事是那个女孩宁愿为他在电梯里吹喇叭也不愿做的? 突然的汽车喇叭声和一个粗鲁的司机的叫骂声在他身後响起。他回头看见一辆汽车在他刚刚过马路时从身後驶过。他无心和人骂架,继续往前走,心里又哼起熟悉的曲子: 『梦中 的女孩你看过来,看过来,看过来,那天你的表演很精彩,请你不要假装不愿再……我左看右看上看下看,原来梦中女孩可不简单。我想了又想猜了又猜,女孩你的心思还真奇怪……』街对面的『元元』元宵店里漂来的熟悉的香味引起了他的食欲。他这时才发现天已经快黑了,路上的行人已开始减少。 『元元』元宵店是他常爱吃的地方。也许是因为『元元』的名字和元元网站正巧相同的缘故吧?周围除了边上的一个珠宝店的灯火很明亮外,就这家元宵店还很亮堂。他知道这一带的小吃店多数都在街的那一头,这一边就只有这个元宵店了。 现在正是吃饭的时间,她会不会出来吃呢? 安少廷不断地琢磨着这个梦中的女孩可能的生活习惯。他决定先看一下元宵店里,然後就到街那一头小吃店多的地方去守候。他径直往『元元』的店门走过去。店里传来老板娘和顾客再见的熟悉的声音:“小姐,欢迎再来啊。” 接着,一个娇美的女孩的声音随着推开的门从里面清晰地传了出来: “谢谢老板。再见。” 啊!安少廷几乎惊叫了出来。 这不正是他日思夜想的梦中女孩的声音吗?这简单的一声道谢和再见,在安少廷的心中产生了无比强烈的震惊---他的血液几乎都沸腾了。 他赶紧走上前去,一眼看见一个美丽的女孩正从店里出来,一件淡红色的外套小巧地罩在上身,映出她美丽的胸部的线条。紧身的黑色弹力裤紧紧包裹在大腿上,优美的腿部和臀部全都刻画了出来。 她那一双水灵灵的大眼也正在这时朝他射来。 啊!这可不正是他朝思暮想的梦中女孩? 女孩一见到他,似乎是全身一震,象是见到了世上最可怕的东西一样,立刻惊恐地呆立当场,张开的嘴竟没有发出半点声音。 他已来到了她的面前,心情的紧张和激动已经到了无以复加的地步,曾想好的许许多多的话全噎在喉咙里一句也说不出来,只能也是傻傻地盯着她垂下的眼,不敢移动半步。 她惊吓过度的脸上一片煞白。 几秒之後她好象从惊吓中稍稍回过神来,几抹红云立刻飘现在她两颊。她马上紧低下头,不敢直视他,两片嘴唇哆哆嗦嗦地颤抖着,几乎是从牙缝里对着他挤出了一个音量低得不能再低的词: “主人……” 什麽?!安少廷再次惊呆了。他怎麽也不敢相信他的梦中的女孩竟会对着他喊出这麽一个称呼。 “什麽?我听不清你在说什麽耶……你叫我什麽?” 女孩近乎是在抽泣地又用低低的声音重复了一遍:“主人……我……” 安少廷的震惊简直超过了他上次遭遇到口交时的心情。他想象了许多种他们再次见面时会遇到的情景,但再怎麽也料不到会是现在这种样子,这完全超出了他的意料。 主人?她管他叫主人?不会吧?这不可能。绝不可能! 他本能地提高了声音,对着女孩说道: “喂,你能不能说大一点?我听不清楚。”“啊…主人…请求您别…在这里…” 女孩回答的声音并不比刚才高多少。但安少廷聚集了全身的注意力去倾听她的每一个词,现在完全听清了,他的梦中情人的确是在叫他『主人』。 女孩恐惧的声音让安少廷极其不舒服。他无法相信这个他决不敢加害半分的女孩会对他如此害怕,倒好象是他是个魔鬼似的。安少廷感到一股凉意从脚底升起,直穿过他的脊背,再传遍他的全身。 天那!必定有一个长相和他非常相象的男人用了什麽残酷的手段控制住了这个女孩的灵魂---这个安少廷渴望她能成为他的情人的梦中女孩的灵魂。 他该怎麽办啊? 正当他还不知到该怎麽回应这个女孩时,她继续用颤抖的声音,有些急促地说道: “主人…您就饶了我吧…奴儿…这里人太多…奴儿求您了…”女孩已经在哭泣了。她颤抖恐惧的声音深深地刺在安少廷的心底。 “喂…那麽…你…”安少廷实在说不出话来。结结巴巴地不知该说些什麽,才能既能安慰这个女孩,又能打破僵局。他现在清楚这个女孩是认错人了。但是---他该怎麽和她解释这件误会呢? 她现在不敢跑开就是因为她以为他是她的『主人』。如果告诉她实情,她必定会羞愧地逃走---不能让她逃走---他可是找了她许多天了,而且……天那!她竟然管他叫『主人』?管她自己叫『奴儿』?这不是说明---不是说明她将他错认的那个人,竟将她当成了---性奴?这麽一个可怕而又性感的字眼一出现在安少廷的脑子里,他就联想起元元网站里那些恐怖的性暴虐描述。 他突然明白了为何她见了他只想躲避。他明白了她为何要那麽主动地为他口交。他明白了她为何数次央求他饶了她---这一切只有这麽一个解释---因为她害怕遭到那个残暴的“主人”的残酷折磨。 这是他最不能接 受的可能,但事实却只能是如此---他痛苦地明白了一切。 一切都清楚了---他的梦中情人,竟是某个长得很象自己的男人的性奴。他既愤怒,又紧张,同时浑身上下也是热血沸腾---一想到那种种可能的性虐待,他对她的同情和对那个男人的憎恶简直让他难以言表。 女孩继续可怜地哀求着,几乎要落下眼泪:“…主人…请…不要在这里…奴儿求您了。只要不在这里…在奴儿的房间里,奴儿一切都会…” 女孩左一个奴儿,右一个奴儿,其真诚的口气,绝不可能是假装出来的。 但是安少廷还是无法相信现实生活当中真有被迫做男人性奴的女人。他一直以为元元网站上那麽多性奴调教之类的东西都是一些变态男人的变态的性幻想,真要在这麽一个法制的社会里用残暴的手段去奴役另一个独立的人是绝对不可能的。但眼前这个活生生的、自称奴儿的女孩却叫他不得不信,这世上还有许多他不知道的肮脏的东西。 这个女孩一定是被那个男人抓住了什麽把柄---但是什麽样的把柄会让她宁愿做他的性奴,也不敢去报警求援的呢? 天哪!一个性奴?这个男人会让这个美丽纯洁的女孩做什麽呢?她竟然说只要是在她的房间里,她什麽都会……突然,一个极端刺激的想法冲进安少廷的大脑---何不就将错就错,不去告诉这个女孩他的真相? 那麽…天那! 他被自己的想法惊呆了。他立刻想到他不仅能再次让这个美丽的女孩还象那天那样为他吹喇叭,他还可以随意地玩弄她、对她用各种方式欺负---安少廷还想象不出要怎麽玩这种主奴游戏,他现在能想到的就是可以随意地“拥有”这麽漂亮的梦中女孩---一想到这个“拥有”这个词,他全身的血液完全沸腾了。 他当然知道自己这样乘人之危的行为实在是太猥秽、肮脏和自私了。他怎麽能和那个变态的男人一样地将这麽纯无辜的女孩当成性奴来对待呢?但是一想到性奴这麽个惹眼刺激的词汇,安少廷的心就狂跳不已。 心中魔瓶的盖子一旦打开,他就再也无法控制住自己的魔性了。 他激动得几乎说不出话来,拼命控制住自己的紧张心情,尽力不露声色地说道:“那好吧…我们现在就到你的房间去。” 女孩的脸上露出了一种奇怪的复杂的表情---既有些解脱了的喜悦,更有些害怕和恐惧,又好似对现在就被迫要让他去她的房间感到失望。她用温柔颤抖的声音对他轻声说道: “谢谢。主人。” 说完,就转身走开。安少廷赶紧跟了过去,紧紧地紧跟在她身後,生怕她再逃走似的。 女孩温馨的体香从他前面飘来,让他完全迷失在一种紧张、刺激、不安、混乱、激动、内疚、甚至是犯罪的复杂心理状态之中。安少廷能感到全身的血液都在沸腾。这麽一个乖巧温顺的女孩---即将会让自己随意地摆布玩弄?天那!这也太……安少廷内心的感觉现在复杂极了。他觉得自己现在的行为,简直就是在趁火打劫---毕竟是如此美丽纯洁的女孩,自己怎麽能忍心象个禽兽一样趁她不明真相时对她加以侵犯?但是,那种诱惑也太强烈了,她那苗条的身材、优美的线条、迷人的娇羞模样、还有那驯服的乖巧---一切都强烈地刺激着安少廷的心灵。 除了上一次这个女孩为他做的匆忙的口交,安少廷可是从来还没有和任何女人有过真正的性经验啊。他那里能舍得放过眼前这麽好的机会?安少廷的心现在就象在打着鼓一样扑通扑通地猛跳不停。他再也无法料到自己竟还会有比那天那个电梯奇遇还要幸运的好运道。他一直以为那种奇遇已经是千载难逢的绝艳了,再也不可能有比那更好的了。他越来越紧张,心里一边盘算着待一会到了她的房间怎样将这出戏表演下去,一边又担心如果自己的冒牌身份被她发现会出现什麽情景。 突然,一个可怕的念头出现在他脑子里---这会不会是一个大骗局?天那!自己怎麽这麽糊涂。这世上那有这麽好的好事?那句英文怎麽说的?『toogoodtobetrue』如果她的搭档埋伏在她的房间等着自己,自己岂不是……不对!这样真诚纯洁的女孩,怎麽会做那种事呢?她为何要欺骗自己呢?骗钱?实在不必这麽麻烦。绑架?自己又实在不是什麽重要人物,他家里也不是大富豪。最主要的,要骗他也实在不必花费如此大的周折。就凭她的美色,根本不必她开口,任何圈套他都会主动上钩。更何况,上一次这个女孩还真的为他吹了喇叭,那可是实实在在的啊! 他已经铁了心了。就算前面有刀山火海万丈地雷阵,他也要去闯一闯了。但他已有些担心事情绝不会象他刚才想的那样简单。这世上哪有这麽好的事情---凭白让他捡个性奴? 他的心情越发紧张起来。 女孩默默无言地领着他来到了一个他从未来过的四层的公寓楼前,领着他上到三楼一个拐角的门前,再用钥匙插进锁孔。 安少廷这时紧张到了极点。他提起警觉的心, 准备如果一旦出现异常,他就会马上从原路逃跑。 女孩打开了门,扭开了房间里的灯,低头默默地走了进去。 安少廷的心就象是要跳出了嗓子眼,紧攥的手心已渗出了汗珠。他鼓足了勇气,小心紧张地迈步跨进房门。 【三】 安少廷迈步走进女孩的房间,很出他的意外,什麽事也没发生。但他警觉的心并没有立刻就松懈下来。他就站在距大门两步的地方,两眼迅速地环顾整个房间。 这是一个市里常见的独间公寓,一进门的左手是厨房,一个高台将厨房和房子其他部份隔开,房子中间放着一张整洁幽香的铁架小床,另一边是个通向洗手间的小门。房子的另一面墙上对着一个拉上窗户,窗户下一个小桌子,上面整洁地放着一些书和一些常见的文具。一个典型的单身公寓,除了整洁和空气中弥漫的幽香,安少廷感觉不到有任何特殊的地方---他倒是反而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安少廷注视着整个房间,好象的确是没有人的迹象。他那扑通扑通的心总算稍感安定下来,但还是不能立刻就完全放心。 女孩在他身後关上房门锁好,立刻转到他面前,马上开始用猛烈急促的动作脱去外衣和长裤,露出她美丽的肌肤---只剩下乳罩和三角裤的少女美丽的裸体。 安少廷看到眼前如此美丽的女体,惊得倒吸一口凉气,他还是第一次亲眼见到一个女人的真实的裸体,在色情网站上看到的无数裸体图片哪能和面前这个活生生的纯洁美丽的女孩相比啊! 还未等安少廷回过神来,女孩猛地伏倒在他面前,她的头几乎贴到了地上,用清晰明朗、约带颤抖的声音说道:“奴儿欢迎主人光临。” 安少廷又一次惊呆了。天啊!这一切竟都是真的? 女孩默默地伏在地上,穿着三角裤的臀部稍稍翘起,整个背部上有些条条块块的青肿,似乎象是鞭打过的痕迹。她的黑发一大半掀起,露出她美丽的耳朵和雪白的颈部。 没有骗局,没有曲折,一切就这麽简单,但这也太让人无法相信了。 现在安少廷的脑子一片空白,完全不知该如何应付眼前突然出现的这般情景---面对一个自称“奴儿”的半裸女孩,自己该怎样表演才不会漏馅?他拼命思索着以前在元元网站上看过的各种暴虐和性奴调教小说,但在这一刻却一点细节也回忆不起来。 唉!自己以前怎麽不多注意注意这方面的故事呢?元元网站上最多的可不就是这一类暴虐的作品?那个图书馆里的暴虐分类里好象有近二十页的存档啊,大概是所有分类里最多的一种了吧? 安少廷最喜欢读的都是些春色、校园之类的艳情小说,内心深处对那些对女人使用暴力的色情虐待很反感。但是那些他所喜爱的纯情的故事情节现在却对他一点帮助都没有。如何才能装出常来的样子而又不被她发觉呢?如何才能表现得象个『主人』的凶残的样子来呢?他以前对这种角色可是连想都没有想过的,一下就要让他做,实在让他为难。 他现在心里只想将地上的美女抱起来用手搓揉抚摸个够。但他知道他只要出一个差错事情就会完全搞糟。不仅这个女孩不会再让他占任何便宜,还很可能会引出那个真正的『主人』,那麽……天啦!他突然想到这一层,心中的恐惧一下又将他的心悬吊了起来。那个男人要是发现了他在这里大占他的性奴的便宜,他们会不会……他们可能什麽都会做啊……他安少廷既然已经知道了他们如此变态的秘密,还知道了女孩的住处,他们难道不会将他灭了口? 但是眼前这个几乎是全裸的女孩,他怎麽可能舍弃不玩呢?他还从未接触过真正的裸体的女人啊。 就是死也值了。 安少廷下定了决心,假装出一种非常冰冷的口气对地上的女孩说: “你趴着别动!听见了吗?” “是的。主人。” 安少廷绕开女孩的身子,将身子贴在洗手间门边的墙上,满意地看到女孩听话地紧趴在地上,一动也不敢动。安少廷快速地在洗手间检查了一遍,又来到窗口撩起窗向外看了看,很满意地发现窗户正对着一个平台,从这个平台上他可以很容易跳到右边的平台上,那个台子好象可以通向安全防火梯。 这太好了,万一那个男人突然来了,自己可以从这个窗户逃走。他准备将窗户上的插栓拉起以方便逃跑,却发现插栓已经坏掉了。这正好,这个环境实在太有利了,有了如此方便的後路,真出意外他也可以对付了。 女孩依然一动不动地伏在地上。安少廷稍稍安下心来,踱步来到女孩屁股後面的小床上坐下,开始贪婪地看着地上仅穿三角裤和胸罩的俯卧的女孩,紧张的心跳冲击着他的全身血液。 这下可不真的梦想成真了?简直比最疯狂的梦想还要疯狂。他现在恨不得立刻扑过去将女孩娇嫩的肉体抱进怀里。但他努力克制住自己的冲动,缓慢地对地上的女孩说道: “你转过来。”他的冷冰冰的口气连他自己都大吃一惊。 女孩头几乎紧贴着地,慢慢用手脚爬着转动身子,将头对着安少廷,依然保持着她刚才的姿势。 安少廷再发出命令: “你站起来吧。” 女孩乖乖地爬起来,低着头不敢用眼看他,两手不安地放在身体两侧。她半长的头发披在肩上,但遮不住她雪白的胸部,挺立的乳房将胸罩撑得高高地鼓起,完全呈现在安少廷的眼前。 近乎完美的身体上似乎有些青肿的痕迹,象曾被鞭子抽过留下的印记,也象是她天然的胎印。两条匀称的大腿紧紧并着,雪白的腿上好象也有些不该有的青肿。 安少廷呆呆地看着眼前美丽的半裸的女体,裤裆里的阳具已急速地膨胀起来。那天在超市里他只看到了她的胸部的上半的一小部份,那已经就让他血脉喷涨了。而现在…天哪!真是太美了。 安少廷很满意女孩低着头的方式--他宁愿她不要盯着自己看。虽然这里的灯光不很亮,但被她看长了总难免会被她瞧出破绽。好在女孩已经认定他就是她的『主人』,她现在还不敢直视他这个冒牌货。 “你把身上的东西都脱光。” 安少廷紧张地屏住了呼吸--她会听令脱光吗?她以前脱光过吗?既然做了性奴,连吹喇叭都做,应该没有问题吧?如果她照做的话,他可不即将要看到他这一生第一次看到的全裸的女人了吗?--而且还是如此美丽女孩的裸体? 女孩没有任何抗议,毫不犹豫就乖乖地将手背到背後解开胸罩的扣子,双肩缩紧一抖,再用手将松下来的胸罩从两个胳膊上拉下来。 安少廷激动得几乎无法呼吸。 哇!好一付动人的乳房啊--被乳罩盖住的乳房比边上的肤色更白一些,两个三角形的乳罩的印子中间是两个紧凑圆滑的乳房,上面两个乳尖就象是两个熟透了的小桑果,直直地凸出在她的胸部,忖托出一幅极其挑逗的性感画面。 安少廷还没来得及回味这幅激荡人心的裸体画面,女孩紧接着弯下了腰,退下了她身上仅存的三角裤,抖了两下双腿,将内裤踢到了一边。 然後她再次笔直地低头站好,两手依然放在身旁,将整个身子向安少廷完全地开放,任他随意观赏。 啊!安少廷再次倒吸一口凉气,这可是货真价实的裸体女人啊!他的眼光贪婪地落在她那黝黑的阴毛三角地,然後在她的全身瞧来瞧去,简直觉得两个眼睛根本不够用了。 安少廷这时的体内热血翻腾,膨胀的阳具在裤子里勃然跳动,他被眼前他这个第一次看到的异性裸体刺激得几乎喘不过气来,激动的心情叫他几乎立刻就克制不住自己,真想马上就扑过去在这个美丽的肉体上上下下结结实实地摸个够。这麽真实的女孩的裸体,他怎能不渴望好好摸个痛快啊? 安少廷心里思索,既然这个女孩认定他是她的主人,他要用手摸她的身子,她决不敢反抗逃避。她不是在元宵店门前说过吗,只要是在她的房间里,可以任他施为?但是自己这种猴色的样子,会不会让她奇怪生疑? 他舔着干裂的嘴唇,实在想不出更好的办法,而想要摸捏眼前这个美丽的裸露女孩的身体的强烈冲动已让他无法再冷静地坐着不动了,这麽刺激男人感官的画面就是换了古代的柳下惠来他大概也不可能不动心吧? 他不管三七二十一了,对她用尽可能冷静的语调命令道:“你过来。” 女孩依言走上两步。现在她的双乳就正对着他的双眼了。 他有些颤微微地伸出右手,用五个手指轻轻地捏住她的左乳房。他平生第一次摸到了女人最性感的部位--柔软的乳房。啊!原来女人的乳房捏起来是这种感觉。安少廷全心身地体会着这个自己从来不曾有机会触摸过的女人的乳房,通过手指的触觉仔细地感受着这迷人光滑的嫩肉。 女孩乖乖地站在他面前任他捏摸,身体在他的摸捏下禁不住一阵颤抖,两个乳房现在更加挺立了。 安少廷捏过一个乳房後不再拘谨,跟着另一个手也捏上了女孩的另一个乳房,手指向外滑摸,两个都已出汗的手心同时轻轻地抵到了她乳尖的头子上,让她禁不住发出一声呻吟。 “啊……” 安少廷实在难以相信这一切---现在自己就坐在这个女孩的香床上,任意地摸弄着这个他就在半个钟头前还不敢梦想能让她成为他的情人的梦中女孩的肉体,就是做梦,他也无论如何做不出如此令人奢望的美梦啊!但现在一切都变成了现实,而且现实甚至比他最大胆的梦想还要美好。 他的左手依然在她的乳房上恋恋不舍地摸玩着,另一只手开始沿着她光滑的腹部向下摸去。 他兴奋地几乎要叫出声来。 他的手滑到了她的阴毛上,再向下摸,他摸到了更多的阴毛。然後,他用食指慢慢滑进阴毛下的肉缝处,啊!女人的最隐密的部位被他摸到了---阴户! 对女人性器官的结构,安少廷是知道不少的,网上有太多的放大的女阴特写照片。但现在他摸到这麽一个真正的阴户,内心的激动简直难 以言表。观赏那些在照片和录像里的阴户哪里能够和他现在亲自用手摸索的感受相比啊! 他的手指摸到了两片潮湿的鼓起的肉芽,稍稍用力他的手指就挤进了她那肉缝里更潮湿的大片嫩肉。啊!安少廷心里一阵激动,他知道自己已经摸进了女孩的阴唇里。 忽然,他记起无数的小说中都提到的女人的阴户在性起时就会潮湿。这麽说来,这个女孩在自己这样的摸弄下不是已经被刺激起来了吗? 他为这个发现激动起来。他开始慢慢回忆起元元网站上那些小说里经常描写的女人被男人抚摸而刺激起性欲的情节,现在看来真有这麽回事了。 想到这里,他突然想起可以拿这种问题来“拷问”这个『奴儿』。对!这不正是许多暴虐小说里描写的情景?逼女人承认自己淫荡,让女人为了自己的身体淫荡反应而羞辱。 安少廷用嘲笑的口吻问道: “奴儿,你底下是不是湿了?” “是的,主人。” 女孩乖乖的承认,让安少廷大感没趣。他本以为她会羞愧地否认,然後他就可以将湿润的手指给她看,以逼她承认。 “你为什麽会湿啊?” “因为被主人玩,奴儿就会湿。” 虽然女孩的回答也非常刺激,但不是安少廷以为的她会说“因为我很淫荡”之类的话。安少廷进一步逼问道: “你是不是个很淫荡的女人啊?” “是的。主人。” 和女孩的对话没有什麽大的刺激,让安少廷有些失望。女孩对什麽都乖乖的承认,再问她还有什麽意思?而且女孩乖顺的样子也让他心生怜悯,他实在不忍再用语言去羞辱她。他注意力再次集中在在她身上乱摸的手指上,用心体会着手指在这个动人的肉体上触摸的每一个细微感受。 他想就这样在她身上一直摸下去。真是太刺激了,他可是永远都摸不够的呀。但是,他也知道不能只是这麽摸。没有哪个主人只用手摸自己的性奴吧? 他全身的欲望早已经膨胀到了顶点,也该是干真的时候了。但他还是犹豫下一步该怎麽进行。毕竟从来没有过真正的性经验,他连如何将自己的阳具插进这个阴户他都没有底。 走一步是一步了。安少廷快速地解开自己的白衬衫的扣子,将衬衫一下脱掉扔在床上,露出他还算健壮的胸膛。他正准备自己脱下裤子,突然想起为何不让这个『女奴』为自己服务? 他心下得意,身子向後用两手撑靠到床上,对着站在面前的女孩命令道: “帮我脱掉裤子。” 女孩好象有些吃惊地看着他的身子,不敢怠慢,立刻按他的吩咐开始为他解皮带脱裤子。他更加得意地看着这个女孩为自己服务,一下就将挺立的阳具暴露到女孩的面前。 女孩弯腰脱下他的裤子後,没等他的命令,就一言不发地用手抚摸起他的肉棒,然後主动将嘴唇送到他的龟头上,轻轻地吻弄起来。女孩嘴唇在他的肉棒上摩擦传来的强烈的刺激象一股电流,一下传遍他全身,让他几乎呻吟出声来。接着一股吸力将他的阳具吸进去,她的嘴紧紧包住了他的肉棒。 啊!…… 他深深地倒吸一口气,坐在床上舒服地享受起这个女孩第二次为他做的口舌服务。 安少廷心里琢磨这样也正好,就让她再为他口交一次,省得他胡猜乱搞出了差错反而不美。看她两次主动为他口交,估计她那个真正的『主人』很可能经常会让她这麽做。而且女孩的嘴巴套弄在他肉棒上的感觉实在是太美妙了。 这一回他不再象上一次在电梯里那麽手足无措,现在不仅可以好好体会肉棒在她温暖舒适的嘴里被包裹住的感觉,而且还可以清楚地看着自己的阳具在她嘴里进进出出的美妙情景。 他彻底陶醉了。 突然女孩猛地加快了嘴巴的速度,将他刺激地大叫起来。 “啊!” 女孩立刻吐出嘴里的阳具,有些胆颤心惊地低下头,用低低的声音急促地说道: “啊!对不起!主人。” 肉棒离开了女孩的嘴,一道口水顺着肉茎慢慢下流。刚刚突如其来的强烈快感突然消失,让安少廷有些不快。他听见女孩的话,立刻本能地问道: “你对不起什麽呀?”“啊…奴儿…对不起…奴儿动作太急了…请主人惩罚奴儿吧。” 女孩一边用恐惧的语调说着,一边慢慢地跪在了地上。 安少廷看着眼前娇羞的女孩裸露着的细皮嫩肉,哪里舍得真的要惩罚她这样一个娇嫩的身子。但是,突然,他记起自己的『主人』的身份,他马上将差一点就说出口的“我就不惩罚你了”的话生生地咽了回去。他可以想象得到,那个真正的『主人』一定会非常凶狠地惩罚她。否则他怎麽能将她调教得如此乖顺?那还不是许多次严厉的惩罚将她训练成了这个样子? 他内心突然对那个『主人』生出一股强烈的嫉妒和仇恨,哪个人能够傍晚五点,又到了下班时间,如同往常一 样,收拾好东西,拿起包包,出门坐车回家。 就像大多数人的工作,我也是个普通的上班族,而实际上,这份普通,又有些不同。 我的家乡,在一个十分普通的小县城,二十岁之前,我根本都没见过真正的飞机,更没见过,打飞机……还算轻松的工作,所以回到家以后,晚饭自然而然的也是由我来准备,毕竟,他要比较晚才能回来。 自幼贫穷的家庭条件,使我早早就学会了独立,虽不能说样样精通,但是家务对我来说,真的是小菜一碟,三菜一汤,是我准备好的晚饭。 准备好晚饭,看了眼时间,六点整,差不多还得再过一个小时左右,他才能回来吧,在这之前,还有时间去泡个澡。 衣服一件件脱落在卫生间的地面上,一具成熟诱人的身材映照在镜子上,这样的身材,怪不得他会那么痴迷呢,呵呵,只不过,却又有那种喜好,哎……将一头黑色长发挽在脑后,进入一旁已经放满水的浴池,泡澡,真是让我感到身心无比舒畅,彷佛时间都静止下来……「若然,我回来了。」刚刚把热在锅里的饭菜拿出来,老公的声音就从客厅传来,果然,还是准时的七点左右到家。 「老公,你回来啦,饭菜我都准备好了哦,准备一下吃饭吧。」满心欢喜的来到客厅,接过老公手中的公事包,看起来,我们是多么幸福的一对夫妻呀。 「辛苦你了,下班回家后还要这么劳累的做饭。」「说什么呢,这不都是我应该做的吗,快点先去洗下手,然后吃饭吧。」「嗯,好的。」坐在饭桌前,对面的老公开心的吃着可口的饭菜,那模样就像一个孩子,吃到了喜欢的糖果一样。 「呼~吃的真饱啊,若然,你做的饭菜一直都这么好吃,哈哈,我真是太幸福了。」「嘿嘿,好啦,你先休息一下,我来收拾。」 将饭桌收拾干净,老公已经去卫生间洗澡了,我回到卧室躺在床上,打开电视,无聊的看着电视节目。 十几分钟后,老公洗完澡出来了,身上仅披着一条白色浴巾,下体毫无遮挡的裸露在外面。 「那么,若然,之前和你说的事,你考虑的怎么样了?」老公在我的身边躺下,看似轻描澹写的开口,听在我的耳朵里,却犹如一块巨石般沉重。 果然,他还记得清清楚楚,也是呢,我真是可笑,他那么痴迷于此,又怎么可能会忘记这么重要的日子呢?「我……老公,我……还没有想好……」不敢去看老公的脸,我知道,此时的他,应该又生气了吧?每当听到我的拒绝,他总是会不高兴,脾气也会变的暴躁,就像完全变了一个人。 「若然,为什么呢?为什么还是不肯答应我?我已经说过无数次,也保证过无数次,即使你答应了我的要求,我也绝对不会不爱你,反而会更爱你的啊!」果然,又是这样,大声的喊叫,完全不顾及我的感受吗?你知道,我想要的是什么吗?你应该完全知道的呀,可为什么还要这样呢,老公……转过头看去,他已经背对着我躺下,又不打算理我了吗?这难道是我的错吗?这一切,难道是我该接受的吗?可笑!同样背对着他躺下,我心中的伤心与委屈,根本没有人可以与之哭诉,只能一个人默默承受,不知最后,到底会是怎样的结果。 大约半小时之后,一双大手从身后抱住我,根本毫无睡意的我明白,他又要开始甜言蜜语的哄骗我了。 即使我自认为一直都做的足够好,下班后就回家,做家务,准备晚饭,孝敬我们的父母,可这一切对他来说,到底算是什么呢?他根本毫不知足。 下班进入家门后,他会说「辛苦你了,下班回来还要做晚饭」,吃过晚饭后,又会说「你做的饭菜太好吃了,我真是太幸福了。」可是,既然知道我的辛苦,嘴上也说着已经心满意足的话,为什么偏偏还是要对我提出那种奇怪的要求,那种变态的要求呢?耳边的甜言蜜语,完全没有听进去,我只是随口应和着他的话,不知不觉间,反而感觉有些困了,或许是被他念叨的吧,就像催眠曲一样。 「好了老公,总之,以后再说吧,我好困,要睡了……」「好吧,那你可答应了,也别说以后,那得多久呀,就再过两天吧,给我答复,这总可以吧?」迷迷煳煳的答应了一声,根本听不进去他在说些什么,困意一旦袭来,我的入睡就相当快,一分钟?或许只是十几秒钟,我已经睡了过去……第二天,当我醒来的时候,老公还在一旁熟睡着,那样子,真是让人觉得可爱又可气。 习惯性的早起,做好早餐后再将老公叫醒,一起在卫生间洗漱。 或许,我就是这样的女人?明明昨天晚上还觉得自己委屈难过的要死,可是睡过一觉之后,看到老公睡眼惺忪的模样,忍不住又在心中笑了出来,毕竟,他是自己最爱的人,看到他的样子,总是有种说不出的开心,当然,除了那些逼迫我的时候以外。 吃过早餐,坐着老公的车去往公司,准确的来说,是去往一名老色狼的公司。 至于为什么说是老色狼,这也就是我之前说的,我作为一名普通上班族的不普通之处了。 这名老色狼,人称钱总,是我公公的老朋友,而我得到这份工作,也正是由于公公的关系。 家境普通,学历一般,如果不是嫁进了一个好的家庭,那么我想要找到一份好的工作,应该就只有靠出卖色相和肉体了吧?还好,老公的父亲,我的公公,他不必让我做出那种选择。 在看到我的那一眼,这位钱总二话不说,当即向我的公公保证,绝对给我一个既轻松又高薪的职位,这不知道是因为公公与他的关系真的如此铁,还是他那色迷迷的眼神,所表现出来的意图为原因。 当我去了公司,知道了自己的职位后,我选择相信后者。 他居然安排我做他的秘书,虽然我明白,秘书并非就得与「小三」「包养」「偷情」 这些词扯上关系,但是从公司其他员工那里,我慢慢了解到,我的上一任秘书,与钱总的风流史是何等的夸张,也使我意识到,那个老色狼,是绝对不会放过我这只到手的肥羊的。 果不其然,仅仅在钱总的公司工作了两天,他就开始对我动手动脚,言语间充满的挑逗与暗示,让我完全能够明白他的意图是什么。 在最开始的时候,我装作什么都不明白,尽量避开单独与他相处,只不过,身为他的私人秘书,这又怎么可能避的开。 终于,在一次他已经将手伸进我的短裙,摸到我的内裤底部时,我出手打了他,那一巴掌,打的我的手都感到火辣辣的痛感,而他的脸更是火红一片。 本以为他会因此而大发雷霆,甚至会不会开除我?然而出乎我意料的是,他不仅没有生气,反而再也没有对我有过不正经的行为,甚至还尽量减轻我的工作量……不知不觉间,老公已经开车来到了公司楼下。 「那我上去了,你自己路上注意点。」 「嗯,放心。」 看着在视线中渐渐消失的轿车,我的内心,又感到纠结起来。 钱总的事,可千万不能让老公知道,不然的话,估计他该兴奋的逼迫我赶紧答应了,毕竟,这刚好满足了他那变态的喜好,喜欢戴绿帽子的喜好。 进入公司,员工差不多都已经到齐了,只是身为总经理的钱总,却像往常一样,仍然没有来公司上班,不过,谁让公司是人家的呢,来不来上班,也只有他自己可以这么随便了。 公司的事物,在大约半年之前,钱总基本上都安排给了副总去管理,只有在商讨重大计划或方桉时,钱总才会来到公司,也因此,我的工作也是相当清闲,甚至可以说是无聊了。 有的时候,我甚至猜想,钱总不来公司的原因,会不会是由于半年前我打了他?或者说,是因为我不愿与他发生关系,因此,他就是来到公司也没什么意思,毕竟,就算以前他来到公司,也根本不做什么,都是与我的上一任秘书在办公室里做爱而已,这件事,还是一个最近和我关系不错的同事告诉我的。 「若然姐,你来了呀,钱总在办公室里等你呢。」「钱总?钱总他来公司了?又有什么大项目吗?」眼前青春靓丽的女孩,叫做小倩,今年二十三岁,刚大学毕业,年纪仅比我小一岁,却总是叫我姐,搞的我总觉得自己好像已经很老了似的。 不过,对此我当然并不在意,因为她正是在这个公司里,唯一与我关系还不错的朋友,或许是因为刚步入社会,心里没有那么多算计的原因吧,不会将我看成那类人,也就不会在我背后说坏话甚至瞧不起我。 「没听说有什么大项目呢,我也不清楚钱总为什么找你呢。」「好吧,谢谢你,小倩,那我先去钱总那里了。」「嗯嗯,好的,若然姐,你快去吧。」心中略微有些疑惑,既然没有项目,那么钱总来做什么呢,而且,还特意让小倩告诉我去办公室找他,总不会是迟到半年的报复,炒我鱿鱼吧?抱着这样的疑惑,我来到了总经理办公室门前。 「咚咚咚!」 「请进!」 「钱总,您找我?」 进入办公室,钱总正慵懒的坐在椅子上,见到我开门走进来,肥胖的脸上立即露出了猥琐的笑容。 「若然呐,你可算来了,等的急死我了啊,哈哈哈,快坐快坐。」在钱总对面的椅子上坐下,虽然心中略微有些反感,但也不能表现出来,毕竟我还要在他这里工作,而且他和公公的关系又十分不错。 不过话说回来,既然和公公的关系那么好,居然还会对公公的儿媳妇下手吗?这算是哪门子的老朋友。 「呃……是吗,钱总,您找我,到底有什么事呢?」「哦,对了,呵呵,看我这脑子,只顾得高兴,都忘记说事了。」哼!你那种猪脑子,我看除了能想出些猥琐下流的事情外,恐怕也没有什么其他用处了吧?「咳咳,是这么回事,若然,我和你公公老李,最近想要出去旅游,可是只有我们两个老家伙出远门的话,你婆婆和你阿姨又都不放心,带上她们一起去吧,她们又都不愿去,所以吧,我就和你公公商量着,让你们夫妻两陪我们出去转转,你说怎么样?」「这个……您和李言谈过了吗?毕竟他还 得工作,我怕他腾不出时间,而且,我也得来公司上班……」「哎呀,若然啊,我不是早就和你说过了,就凭我和老李的关系,你来不来上班都无所谓啊,工资我给你照发,有时间就多去泡泡温泉,做做按摩什么的,女人嘛,就得学会多……」「钱总,还是别扯的那么远了吧?」 这个老色狼,一给他好脸色就扯些没用的事情,故意拖延时间让我待在这里。 「好好好,不扯那些了,不过听着这声「钱总」,心里还真不是滋味,若然呐,你说你怎么就不愿叫我叔叔呢?」「不是我不愿叫,只不过这是在公司里,我当然得以下属的身份面对您,如果这是在其他地方,我自然也就会称呼您为叔叔了,公私要分明嘛。」「你这个伶牙俐齿的丫头,哎……好吧,李言那边,老李说他会去谈,所以应该不会有什么问题,等今晚回家,你们夫妻两再商量一下就是了。」「哦,好吧,那么钱总,如果没有其它什么事情了的话,我就先出去了。」说完,不理会老色狼那透露着遗憾想要挽留的眼神,我转身走出了办公室。 不过,如果我们和那个老色狼一起出去旅游,被老公发觉出他对我有意思的话,该怎么办呢?老公他会不会刚好借此机会,满足他那变态的喜好呢?毕竟,他是那么痴迷…… 连她口交的动作稍快一点,她都要受到惩罚,这个男人还有没有人性了?真不知道她在被那个野蛮男人的调教过程中还受到了多少肉体痛苦和精神折磨。 安少廷对眼前跪着的女孩生出了无限的同情。心里涌起一股热流,恨不得立刻告诉她自己不是她的『主人』,并鼓励她鼓起勇气,勇敢地站起来,不要再对那个暴虐她的男人妥协,而且他安少廷将会挺身而出,奋不顾身地帮助她,一定会将她从痛苦的奴役中解救出来。但是,天啊!那麽美妙的口交,她将自己的肉体那麽温顺地交给他玩弄,他实在无法抵御这巨大的性的诱惑,至少,现在他希望能得到他做梦也不敢想象的这个美丽的肉体。而且,安少廷还是第一次有机会玩弄女人的裸体。还远远没有玩够呢,他怎麽可能现在就将实情坦白出来? 还是继续扮演这个『主人』的角色吧。他一面这麽苦恼地想着,一边琢磨如何将这个『主人』的角色好好地扮演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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