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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手伸入妈妈的裙中扒下肉色丝袜再扒下美萍最后一道关卡(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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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决定让詹姆斯在监狱里过一宿再去保他出来,但私下里我却不得不承认,在邻镇公园里的公开暴露和羞辱性交的确让我爽到high。第二天醒来的时候,我换上了一条自己最喜欢(也是最短)的那条黑色连衣超短裙,没穿奶罩或者内裤,然后蹬上我能找到的最高的一双高跟鞋,还给自己描了藏蓝色的眼影和细细的黑色眼线,睫毛膏把睫毛拉的像汽车雨刷那么长,红宝石色的唇膏涂得和腮红一样浓重,刷上了我大红色的指甲油。我看着镜中的自己的那张画的无比夸张而性感的脸和身上的衣着,心里想着这也许有点过了?毕竟,就算真正的妓女或者荡妇也不会画的这么重吧……不管怎样,我电召了一辆出租车然后往警局驶去。出租车司机一路上都没能专心开车,而是不停的从后视镜里瞄着我。每次他看到我分开的双腿之间露出来的无边春色时,我甚至都能听到他咽口水的声音。我在后视镜里冲着他挑逗的笑着。正常情况下,我会任由他把我带进哪个偏僻的小巷里然后和他好好的搞上一通,但今天可不行,我得保持完美的状态走进警局里,而不是蓬头散发的让人一看就知道是刚被操过一气。警局是一栋毫无特色的灰色石头小楼,像某种石雕巨兽一样蹲伏在镇子的郊区位置,我付车费的时候,出租司机对我笑道:“不必付小费,我是说,后视镜里的美景就是最好的小费啦~”。我笑着飞吻和他告别,推开车门迈步走上石阶进到警局楼里。门厅里的警察几乎像是得到了某种信号一样,一齐扭过头来看着我。我走到接待处,告诉那个胖胖中士说我是来保我酒后驾车被拘役的老公詹姆斯的。 “没错儿,那家伙就在这儿”,他听完笑着点点头上下打量着我说道,“这么说来,你就是那个他进来时候不停嚷嚷的被裸体绑在公园里树上的妞儿了?”。 我笑着点点头,他继续说道:“警局里的谣言说,那些去‘搭救’你的警官们可不光是大饱了一顿眼福?”。 “嗯…这么说吧”,我妩媚的瞟了他一眼,“警官们好好的‘帮助’了我一下,警民‘鱼水情’嘛”。 “天哪~这就是坐办公室的敝处了——你不会在大街上挨刀子,但这种踩狗屎的好事也永远都轮不到你”,中士嘟囔着抓起对讲机对着它说道,“我这儿有个骚娘们儿来接她酒驾的老公,把他老婆铐在树上的那个”。 我听见对讲机里有人吹了声口哨说道:“好吧,让她进来吧”。 “那边儿楼梯下楼”,中士胡萝卜一样的手指冲着拐角处的楼梯一比画,然后低下头继续忙他自己的事去了。 我顺着楼梯下了三层,来到警局的拘役区。三名警员正站在拘役区的铁窗外冲我打着招呼。 “嘿~他妈的,我说那帮外勤的哥们儿真他妈的是爽到了,你们看她那屁股!”,其中一个警官毫不顾忌的对我品头论足道。 “得啦,办正事吧”,第二个警员扭头冲我说道,“400镑,然后你就能把你的醉鬼丈夫带回家去了”。 我耸耸肩走到他们身边,摆出最诱惑的身段说道:“可是我没这么多钱呀——我猜你们肯定能想出什么办法替我解决这个问题的对不对?”。 他们三个人面面相觑了大概10秒钟,然后第三个警员抓着我的手拉着我说道:“没错~我敢肯定,我们一定会想出什么办法来的,亲爱的……”。 我被他们拉到拘役区的正中间,周围是一圈的铁栏杆隔出来的牢房。匆匆一瞥之下,我估计那儿起码有大概20间隔出来的小牢房,里面满满当当的塞着从18到60多岁的各种肤色的犯人。他们把我带到关着詹姆斯的牢房前,所有的囚犯沿途对着我吹着口哨,还用手拍着栏杆。 “嘿,亲爱的!真高兴你能来”,詹姆斯早就看见我了,大老远的就冲我打着招呼,“快点儿,快把我从这地狱里带出去”。 “当然没问题”,拉着我手的警员还没等我说话就主动插话说道,“但你老婆说她没钱,所以我们只好用其他方式收取这笔罚金喽~~~”。 他一边说着话一边动手把我衬衫的拉链一直拉到我奶子的下面,把一只手伸进我衣服里面揉捏起了我的奶子淫笑着说道:“昨天外勤爽到了,今天也该我们搞一搞‘警民互动’的交流了嘛”。牢房里一下子就静了下来,詹姆斯和其他囚犯都是一脸猥琐的表情看着栅栏另一边的我和正在我身上上下其手的警员,我猜他们大多数人起码有一个礼拜别说碰过女人了,恐怕连见都没见到一个。 随着那位警员揉捏我奶头的动作,我忍不住呻吟起来,他继续把我连衣裙的拉链往下拉着,直到整条裙子都都被他彻底的拉开来。我的奶子和剃的光溜溜的耻丘暴露在众人面前,另外一个警员一下儿把那件连体裙从我身上剥了下来,然后扔到了房间角落的地板上,现在我身上可只剩下那双高跟鞋了。拘役室里的犯人们冲我吹起了口哨,嘴里说着各种脏话,我感觉到一双大手伸到我双腿之间,两根(或者三根?)指头毫不怜惜的一下就捅进了我的骚穴里。“我操!兄弟们,这屄实在是太骚了!她居然都湿透了!”,手指的主人在我身边笑 嘻嘻的和他的同事们评论着我,“别担心,美女,我们这儿什么都缺,就是不缺硬硬的大鸡巴!”。 囚犯们开始骚动起来,他们冲警员们喊着:“还在等什么!快操她!快操她!”。另外一些人则喊着:“嘿~这不公平!你们爽完之后我们也要分一杯羹!”。我小穴里抽插着的手指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变成了四根,我朝着詹姆斯囚室的方向大声的呻吟着,用屁股向后顶着,研磨着警官的手直到他再也忍不住了为止。“跪下~你个骚货!”,他抽出手指抓着我的头发冲我吼道。我乖巧的跪了下来,主动把自己的屁股撅的高高的。我听见身后悉悉索索拉开裤链和解开皮带的声音,接着,一根粗壮的大屌猛的捅了进来。“天哪~太~太棒了……爽死了啦~~~”,我情不自禁的开始叫起了春,而身后的那根大屌随着我的鼓励开始不停的做起了活塞运动。警员的腹股沟啪啪的拍打在我的屁股上,我开始不停的叫了起来:“哦~对!对!就这样操我~操我!”。“你个贱屄!婊子!”。“啊~~啊~~~~没错!没错!就这样~我就是贱屄、婊子、男人们的肉玩具!”。 脏话让操我的男人变得更加暴虐,他的手伸到我身下掐住我的奶头不停的扭动起来。我尖叫着迎来了自己的第一个高潮,小穴把他的鸡巴攥的紧紧的,爽爽的感觉让他‘耕耘’我的速度也变得更快了,我觉得似乎没过多久,他就一阵满意的呻吟声中把大股大股的热精喷进了我的小穴里。让我不爽的是他鸡巴抽出来的太快了,快到最后几股精液都喷到了我屁股和后背上了。当另外一个警员接替了他的位置时,刚射完的警官绕到了我面前,挺着涂满了我自己淫水和他精液的鸡巴对准我的嘴说道:“快他妈给老子嘬,你个烂货!”。说完,那根鸡巴就蹭着我的牙齿塞进了我嘴里,淫水和精液被我嘴唇挡在了嘴外面,直到我替他舔干净他的鸡巴和那对肉球才顾得上把溢在嘴边的精水舔回自己嘴里。 更多的警员听到了他们的兄弟在对讲机里的召唤,嬉笑着纷纷从楼梯上走了下来,等我在两位警官‘换岗’的间隙抬眼看的时候,我发现已经有十几个警官正站在后面排起了队了。一根又一根的鸡巴轮流操进了我已经被操到红肿了的阴道和屁眼里,为了‘惩罚’詹姆斯,我请求警官们让自己躺在了地板上,让叉开的双腿正对着詹姆斯的囚室,让他好好看看他老婆是怎么用下面的两个洞来取悦警察们的。大概一打或者一打半的警察使用过我之后,我发现自己身上已经到处都挂满了精液了,头发也打着绺,下巴酸到不行,屁屁和小骚穴都像抹了一层辣椒一样热辣辣的。“都爽过了,嗯?”,我听见警官中间一个像是警长模样的人(脱光了衣服的时候,没了制服你只能靠猜的,对吧?)说道,“让我们试试新玩法——把她挂起来怎么样?”。在周围一圈叫好的声音中,有人拽着我的头发把我拉了起来,我的双手被铐到了一起,然后被警察们拴到了一个房顶上的铁链上。几个警察一起拽着那条铁链直到我的双脚只剩下大脚趾还能够到地面位置。 那个裸体的警长从他脱到一把椅子上的腰带间卸下了一根警棍,不停的在另外一个手的掌心里敲打着,狞笑着走到了我的身边。“放心~我们是有素质的百姓卫士,我们不会用警械殴打无辜市民的”,他看到我眼中惊恐的表情笑着说道,“这是用来喂你下面的那张小嘴的……”。话音刚落,硬硬的警棍自下而上的捅进了我的骚穴里,我感觉到那东西一直顶到了我的花心,半是因为不适,半是因为淫贱的主动扭动起了腰,上上下下的研磨着那根警棍。在警棍的配合下,不知道哪天第几个高潮又淹没了我的意识,我的身体不由自主的随着警棍的抽插开始颤抖起来。“妈的,你是我见过的最骚的婊子!”,警长一边用警棍操着我一边骂道。“啊~~继续~继续操我~对~就这样~狠狠的操我这个婊子!”,我气喘吁吁含糊的喊道。“我听我手下的兄弟们说了,你喜欢被操,而且是公开凌辱和虐待,对不对?”,警长像审犯人一样审问道,“既然这样,谁再来给她后面再加一根!”。当第二根警棍从后面插进我屁眼的时候,更多的快感让我彻底语无伦次起来:“对~对~就这啊~~就这样~~~要丢了~要丢了~要~要~啊啊啊啊~~~~”。我脑袋一歪,在绝顶的高潮快感中晕了过去。 ‘啪’的一声和屁股上的剧痛让我醒了过来,眼睛睁开时我看到警员们正围在我身边,手里拎着自己的皮带轮流的抽打着我的屁股和奶子。皮革在我身上带出一道道红印和火辣辣的痛楚。但和以往一样,痛楚很快就和快感交织在一起,然后变成了更猛烈的快感。我在他们的鞭打中不停的哭叫和高潮着,直到自己的小便都飙了出来,顺着我的双腿在脚下形成一个小小的水洼,围观的警员和犯人们轰笑着,叫着好,鼓着掌。当警察们终于玩够了(或者打到没力气了?)的时候,警长看着自己腕上的手表说道:“好啦,已经太晚了,下班的时间都过了。至于你,女士——有什么保释犯人的事情只好明天再说喽~~~”。他打着手势让另外一个警员打开了所有囚室的隔间,然后把犯人们都轰进了一个最大的囚室,然后把我从天花板上 解了下来,推了进去;但可怜的詹姆斯仍旧被留在他的小囚室里。 “好啦”,警长环顾四周满意的说道,“为了公民福祉着想,我们可不会让他们的鸡巴硬硬的撅一宿哪——哪怕是对犯人来说这也太不人道了”。他说完锁上了囚室的门,在所有囚犯的感谢声中摆摆手,带着警察们离开了拘役室。犯人们脱衣服的速度像变魔术一样,我很快就被打横放躺在了肮脏的地板上,第一个过来上我的是一个健壮的黑哥,他的鸡巴简直就像根黑色的棒球棒一样硕大!他的双手抓着我的两个脚踝把我的双腿几乎拉成一字马,让我的两片阴唇像花瓣一样绽放着操了进来——即使刚被十多个男人操过,他的鸡巴插进我的身体里依旧像是胖狗钻洞一样艰难。随着他一下下的撞击,我像雌兽一样叫唤着。黑哥身边的一个狱友看着我们的样子纷纷抱怨着:“妈的,真特么不该让他第一个上,他上过的屄松的都能套在大本钟上了……”。抱怨的话让其他人,甚至那个黑哥都笑了起来:“嘿,哥们儿,天赋异禀不是我的错,好吗……再说了,这骚屄还有嘴和屁眼儿可以用的嘛~~~”。黑人在性事上的确很强,我被他操了快半个小时才成功的把他的万子千孙榨进我的身体里,我是说,嘴里——他在射精前的最后一刻把他那根肉做的撞门锤拔了出来,然后硬捅进我嘴里射了出来,我替他舔干净后感觉自己的下巴都脱臼了。 接下来的一整晚,我都没能睡成觉,犯人们一个接一个的轮流过来操我。每时每刻,我的屁眼、骚穴和嘴里都插着2根以上的鸡巴。到最后我连叫喊的力气都没有了,只是瘫软在地上任由他们施为。到了天快亮的时候,每个人的子孙袋都被我榨干了,我用自己的嘴替每个人都把进了牢房就没洗过的鸡巴舔的干干净净之后,他们把我拖到囚室的一角,然后轮流在我身上放尿。第二天早上警员们回到拘役室的时候,我已经累的彻底动不了了,只能躺在男人们的圣水中哼哼。警官把我拉出囚室,然后把我的衣服扔给了我又把詹姆斯也放了出来。 我们离开前,一个警员对詹姆斯说道:“哥们儿,你老婆真是淫贱的没边了……”。 詹姆斯耸耸肩说道:“我知道,但我爱她,而且,我喜欢她这样”。 “好吧,既然你老婆已经付过‘保释费’了,我们也没道理把你继续留在这儿了”,警官笑着对詹姆斯说道。 詹姆斯扶着我沿着楼梯走进大厅里,一清早还没有什么前来办事的市民。 “嘿~小妞儿”,衣着整齐的警长把我们车的钥匙扔给我,笑着对我说道,“欢迎随时来我们这里和大家……嗯~~~沟通……我是说,在你需要的时候”。 “再说吧”,我笑着回应道,“谁知道哪~也许下次我想跟消防队员们联谊也说不定哦”。 詹姆斯和我走到泊车区取到了自己的车开回了家。一进家门我就被可怜的詹姆斯按倒在地板上爽爽的操了一发。毕竟,我可怜的老公可是昨晚警局里唯一一个‘鸡巴硬硬的撅了一宿’的犯人啊。那一年我20岁,刚刚参加工作,就谈了个女友。我没事就往女友家里跑,除了混饭,也经常帮着做些家务,很快就和女友的父母混熟了。女友的父亲是工程师,经常出差在外搞工程,实际上我跟女友的母亲更熟悉一些。我经常帮她做饭、洗衣服、打扫卫生,一来二去,我们的关系就很亲近了。 女友的母亲40出头,正是风韵犹存的年纪,身高一米六的样子,也没有发福,身材很是匀称。我看过她年轻时的照片,绝对的美人坯子,尽管40多岁了,也还是光彩照人。由于我当时正跟女友热恋,加之限于伦理观念,也并没有动过别的什么心思。但因一个偶然的机缘,一切还是发生了。 那年9月,女友哥哥两岁的孩子生病住院了,可忙坏了女友一家子,大家轮流在医院看护。我晚饭后没事,一般就去医院帮忙。这一天,是女友的母亲看护,我一直帮忙到晚上10点,正打算离去,女友的母亲说:“要不你今晚就留在这里吧,万一晚上有事,还能帮我一把。”我想都没想就说:“行”。 晚上11点多,女友的母亲偎着孩子躺下了。我坐在病床边的凳子上跟她说着话。 过了一会儿,她说:“你也躺下吧,累了半天了。” “不用,我坐着就行。” “夜还长着呢,总不能坐一夜吧。”她朝里挪了挪,腾出一些地方,说:“睡那头吧。” 我一看也不好再客气,就躺下了。病床很窄小,这样躺着,她的脚正好在我脑袋旁边。由于要节省空间,同时保持相互间最大的距离,我们都是仰躺着。一床被子盖着我们。 那个病房一共两张病床。另一张病床的病人是一个农村的孩子,由父亲看护。这时他们都睡着了。病房里的灯依然亮着,很安静。 我和女友的母亲好像都没有睡意,就有一句没一句地聊天。她说了好多关心我的话,让我感到很贴心、很温暖。我突然很感动,觉得要有一种亲密的肢体语言才能表达这种感动,就悄悄地把手放在了她的脚上。 夜深了,我们继 续在聊,我感到一种亲密的氛围在弥漫。我的手开始在她的脚上摩挲。这时她的脚哪怕稍微动一下,我都会吓得住手的。但是她没有动。我不懂得欣赏女人的脚,也不知道她的脚是否性感,但她穿了一双丝袜,摸起来手感很好。 摩挲的过程中,我偶尔稍微用力捏一捏,她还是没有什么反应,就像没事一样继续跟我说话。我好像受到了鼓励,把手移到了她的脚腕处,接触到了她的皮肤。先是装作不经意,见她没有反应,就开始抚摸她的脚腕。她的皮肤很细腻,脚腕处的皮肤温度不高,摸起来温温的,滑滑的。说真的,直到这时,我感受到的只是一种亲情,并没有多少别的想法。 不知道什么时候,我的手已经到了她的小腿处。初秋的天气不凉,她只穿了一条单裤,我的手很容易就伸进了她的裤管。我抚摸着她的小腿,慢慢地就有一种别样的感觉,她小腿处温热的皮肤,使我的心里渐渐有一种别的东西在萌动。 我们继续聊着,不知不觉就聊到了一个有趣的话题。 我说:“我们单位的人很有意思,把晒太阳叫做晒射。太阳光是一种射线,这样说不但科学,还很有想象力呢。” 她呵呵笑着说:“傻孩子,什么晒射呀,那是晒麝,麝香的麝。人家那样说是骂你呢。” 我有些糊涂,就问:“那晒麝是什么意思呢?” 她反问:“你知道麝是什么吗?” “不知道啊。” “麝是一种动物,又叫香獐子,麝是香獐子的分泌物。” “那怎么会是骂我呢?” “麝是香獐子那个地方的分泌物,说晒麝,实际上就是说晒那个地方。” “那个地方是哪个地方呢?”我还是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她迟疑了一下,假作嗔怪地说:“你是真傻还是假啥呀,就是那个地方呀。”并且用脚轻轻地踢了我一下。 我一下子恍然大悟,也不敢笑,一时语塞。 她也沉默了一会儿,说道:“你还小,不知道有些人坏着呢,说话总是暗藏机锋,你不懂就不要乱接话。” 我胡乱地嗯了一声,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气氛有些尴尬,不过过了不一会儿,我们就又聊到别的话题上去了。 这段对话使我突然产生了一种莫名的冲动,抚摸她小腿的手渐渐加大了力气。而且我分明感觉到,她踢我的那一脚应该是一种明白无误的暗示。我鼓足勇气,把手伸过她的膝盖,摸到了大腿处。从这一刻开始,我们的对话终止了,谁也没有再说一句话。但她始终没有动一下,默许了我的所有举动。 大腿处的裤管显得有些窄紧,我的手艰难地一点点前进,摸到了大腿内侧。大腿内侧的皮肤温热柔软,我抚摸着,感觉到一浪一浪的冲动向我袭来。好像过了很久,我决定再向前一步,把手伸向她的隐私部位。 这时候麻烦来了,由于大腿处的裤管太窄,我费了好大劲,手指也差不多刚刚够到她的大腿根部。就在我一筹莫展的时候,我偶尔向上抬了一下手,感觉到一阵空旷。我又有意抬起手试了试,居然感觉不到裤子的拘束。我忽然明白:她自己把裤子解开了! 一阵惊喜,我迅速从裤管里抽出手来,向下挪了挪身子,直接把手伸到了她的小腹,把内裤往下拉一点,摸到了她的阴阜。她的阴阜不是很饱满,但是能感觉到阴毛很茂密。我抚摸着,那种毛茸茸的感觉令我神魂颠倒。这时我的鸡鸡早已昂首挺立,把裤子顶起了一个小帐篷。 我又向下拉了一下她的内裤,她居然抬抬屁股,自己把裤子连同内裤脱到了胯部以下。我把手向下伸去,摸到了她的阴部。她的阴部早已是水汪汪一片,湿得一塌糊涂了。那时候我还不知道阴蒂什么的,就在她的阴唇部位摸索,湿漉漉的,也分不清大小阴唇,我的手就在那一片沼泽里乱摸乱抠。我既紧张又激动,不停地咽着唾沫,手却一直没有停下。 我分开她的阴唇,把中指插进了她的阴道,一直插到最深处,在里面挖了起来。她的阴道有些宽松,加之充分湿润,挖起来就像在挖一片温热的泥塘,我甚至感觉得到她阴道壁上一层层的皱褶。我每挖一下,她的身子就紧一下,阴部也向上耸动一下,慢慢地,她的呼吸变得粗重起来。我的鸡鸡也硬得像铁棍一样,胀得有些难受。她忽然捉住我的手,想把我的手指从阴道里抽出来,我坚持了一下,她也就松开了。 她好像有些狂乱了,一只手在我的腿上胡乱地摸索,无意间摸到了我顶起的小帐篷,犹豫了一下,缩了回去。 我继续挖着,忽然,她绷直了身子,憋住呼吸,两腿死死地夹住我的手,阴道里面一下一下地收缩,同时就有一股热乎乎的液体涌了出来。过了好几秒钟,她长长地呼出一口气,绷紧的身子也放松了。我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办,就继续挖着。 这时,我感觉到她在拉我的裤子,我没有反应过来,直到她用力又拉了一次,我才明白她这是让我过去。我飞快地爬了过去,侧身躺在她旁边。她侧过身来面对着我。我们都没有说话, 很自然地抱在了一起,开始狂吻。 我彻底痴狂了,从裤子的前开口掏出硬邦邦的鸡鸡,没头没脑地往她的阴部乱顶乱撞。由于是侧身位,顶了半天也不得其门而入。她很体贴地用手握住我的鸡鸡,引导我插了进去,并且挺起阴部迎接我。 由于有了这么长时间的前戏过程,我已经非常激动了,一进去就疯狂地抽插起来。因为怕吵醒另一张病床上的人,我们都不敢出声,连呼吸声也压得很低。她喘着气问了我两次“来了没有?”,我隐约明白这是问我高潮了没有,就小声回答“快了。”我一下快似一下地抽插着,她也一下一下地迎着我耸动。没有很长时间,我就到了崩溃的边缘,鸡鸡跳动着,一股一股的精液射进了她的阴道。 稍微停了一下,因为怕被另一张病床上的人发现,还没等鸡鸡软下来,我就拔了出来,手忙脚乱地爬到另一头躺下了。 事情到了这一地步,可能超出了我们的想象,因此我们都没有再说话。我握住她的脚,我们就那样躺着,也不知什么时候才睡着的。第二天我早早起来走了,那时她还没醒。下午我再去医院见到她,发现她并没有什么异样,我悬着的心也就放下了。 这以后,我还是经常去女友家。 10月的一天,礼拜天,下午三四点的样子,我又去女友家,只有女友的母亲一人在家,女友跟同学出去玩了,女友的父亲出差未归。女友的母亲穿一条秋裤煨在床上做针线活,我就坐在床沿跟她说话。 聊了一会儿,她小声问道:“你那晚疼吗?”我很奇怪她怎么这样问,但还是回答说“不疼。”她很神秘地笑了笑。这是什么意思,我至今也没搞明白。过了一会儿,她忽然看着我说:“你怎么也有白头发了呢。”我摸了摸头说:“是吗?这是不是人们说的少白头啊。”她说:“来,我给你拔。”我就趴在床沿上,把头枕在她腿上,她在我头上搜索起来。 她忙活了半天,好像并没有找到白头发,但还是在孜孜不倦地搜索着。 “喜欢妈妈吗?”她忽然问。 “嗯。喜欢。” “真的假的?” “真的。” 她的手在我头上摩挲得更温柔了。 她是盘腿坐着的,我的头枕上去,脸差不多刚好贴着她的小腹部位,一股热烘烘、骚呼呼的气息从她的裆部冉冉升起,撩拨得我不能自持。我把手伸进她的衣服,摸她的乳房,发现她竟然没有戴乳罩。我一时兴起,把她的衣服掀了上去,一对乳房跳了出来。她的乳房并不算大,也略微有点下垂,但一把握住还是满满的。乳头很黑,经我一摸,已经硬挺挺地立起来了。我用手用手指拨弄乳头,又含在嘴里用舌尖挑弄,同时手就伸进了她的内裤。她的阴部又已经是水汪汪一片了。我用手掌在阴唇上揉摸,然后又把中指伸进阴道挖了起来。 过了一会儿,她小声说:“来一下吧。”我说:“白天啊,不敢吧。”她就不做声了。 我继续在挖。 又过了一会,她又小声说:“来一下吧,不要紧,很快的。”她的声音好像有些颤抖。我不好再拒绝了,就点点头。 她麻利地下了床,靠着床沿站着,把内裤和秋裤脱到了胯部以下。我从裤子前开口掏出硬挺的鸡鸡,她一把握住,引导我插了进去。由于害怕来人撞见,想快点结束战斗,我很用力地抽插,她紧紧地抱着我,配合着我的动作。 “来了没有?”她喘着气问我。我没有回答,只是更快、更用力地抽插。过了不一会儿,我就感到了高潮的来临,一股一股的精液精液喷薄而出,射进了她的身体,鸡鸡在她的阴道里足足跳动了十来下。 我们相拥着站了一会儿,还是没敢等鸡鸡软下来就拔了出来,她握住我的鸡鸡,顺手捋了一把,帮我擦去鸡鸡上沾着她的阴液和龟头上残余的精液。 我们们很快收拾好,然后她就又坐回到床上。我继续坐在床边陪她说话,东一句西一句的,也不知说了些什么。 12月初的一天,也是一个礼拜天,那天的午饭我是在女友家吃的。当时我正患感冒,本来说好晚上跟女友一起去看一部新上映的电影的,可是午后感冒重了起来,发烧,就在女友的床上躺下了。到了下午还不见好,晚饭也没吃。晚饭后女友的母亲熬了一碗姜汤让我喝下,发了一身汗,感觉轻松了许多,但头还是昏沉沉的,懒得动弹,就继续躺着。女友的母亲就对女友和她父亲说:“要不你们去看吧,我在家照看他。”女友无奈,挽着她父亲走了。 女友的母亲叮叮咣咣洗了碗,走过来坐在床边,问我还想不想吃什么,她去给我做,我表示不想吃。她把手放在我额头,试了试,说好像温度退下去了,然后就在我的脸上抚摸,说了好些关系体贴的话。 人在病中感情很脆弱,我当时非常感动,记得眼眶都湿润了。她可能感觉到了我的情绪变化,俯下身来轻轻地吻了我一下,我忽地抱住她,狂吻了起来。她把我的舌头吸进嘴里,吮吸着,时不时轻轻咬一下。我们的舌头搅在一起,互相抹了满脸的口水 。 我把手伸进她衣服里面,抚摸、揉搓乳房,用手指揉捏、拨弄乳头。渐渐地,她开始喘气了。我又把手伸进她的内裤,揉摸已经湿润的阴部,抠挖水淋淋的阴道。为方便我抠摸,她自己解开了裤子。然后她也把手伸进被子,隔着裤子抚摸我已经坚硬的鸡鸡。我把自己的裤子解开,脱到胯下,让鸡鸡跳了出来。她握着我的鸡鸡,轻轻捏了捏,开始上下套弄。 这时,我拉了她一下。她立刻明白了我的意思,脱掉鞋躺到了床上,并且脱掉了一条裤腿,两腿张得很开躺着,阴部完全呈现在我面前。只见黑乎乎、湿漉漉一片阴毛下面,两片暗红色的阴唇,中间张开一个粉红的小洞口,水淋淋,亮晶晶的。我也没顾上细看,用手又抠了抠,就翻身上去,挺起鸡鸡插了进去。她半含羞怯地说:“今天你的好烫。”我说:“可能是因为发烧吧。”又问她:“喜欢吗。”她点点头说:“喜欢。” 这句话极大地刺激了我,我迫不及待地开始抽插。她却用手使劲按住了我的屁股,像推磨一样做着圆圈运动。我顺着她的指引动作,我们的耻骨部位紧紧顶在一起,用力地研磨着。力道是如此之大,以至于我的耻骨部位隐隐作痛。后来我才知道,这种动作能充分刺激女人的阴蒂。 我们一边狂吻,一边这样研磨。当然我的手也没有闲下来,揉搓着她的乳房和乳头。她的呼吸越来越急促,也越来越粗重。忽然,她的手移到了我的背上,紧紧抱住我,阴部高高耸起,浑身僵直,阴道里面一跳一跳的。几秒种后,她的屁股突然落下,同时重重地、长长地叹了一口气,身体就像散了架一样瘫了下来。 我不敢怠慢,继续做着研磨的动作。她缓了一会儿,开始有节律地耸动阴部,我就顺着她的劲开始抽插。她用两只手扶着我的胯部,一拉一送,帮助我发力。可能是感冒发烧的原因,抽插了好长时间,我都没有要射的感觉,倒是她又浑身僵直了一回。 过了一会儿,她喘着气小声问道:“来了没有?”我说:“还没有呢。”她就加大了阴部耸动的力度。我把双手伸到她屁股下面,她顺势把屁股抬了起来,这样我每插一下都是连根净入。 插了一会儿,有些感觉了,但还是没有要射的意思。我有些着急,为了营造气氛,刺激神经,我忽然对着她耳朵小声说:“我肏你。” “你肏吧,我叫你肏。” “我肏你的逼。” “你肏吧,我的逼给你肏,你把我的逼肏烂吧。” 这样的对话让我热血沸腾,我开始快速狠命地抽插。终于,那一刻来临了,我的鸡鸡突突地跳动着,一股股的精液射进了她的阴道深处。 我们都精疲力尽了,相拥着歇了一会,我才从她身上下来。 那一夜,我就睡在女友床上,她跟他母亲睡,她父亲跟我睡一起。 第二年春天,我去省城进修,半年后回来,到秋天就和女友结婚了。女友的母亲成了我正式的岳母,似乎我们之间有一种默契,我们的故事……「今天是2032年6月12号,星期五,欢迎收看新闻联播节目。」「今天的主要内容有……」 我倚在沙发上借着地灯看一本厚厚的长篇小说,电视里放着百年不变的《新闻联播》。琴琴还在厨房收拾晚饭后的残局。儿子阿实放下碗筷就溜去房间鼓捣他的电脑去了,我教训过儿子很多次,要多看看新闻,多关心国内外大事。他个小兔崽子愣是把我的话当屁放了。我答应他考上县一中,就奖一台笔记本。一中是考上了,在学校的时候还老老实实,认真学习,可一到家,书一扔,就关上房门玩电脑。 我也是过来人,明白青春期的孩子就是叛逆、不服管,再加上那汹涌的荷尔蒙,就跟野犊子似的。但做家长的不正确引导,走上歪门邪道,亡羊补牢,为时晚矣! 可每当我上前敲门,准备来一次「父子交流」时,琴琴就急蹬蹬的过来拽着我,要我不要去打扰儿子。 「学习压力大,周末回来轻松一下,有什么不好!」「子不教,父之过。你这当妈的每次都唱红脸,哪有这么便宜的事!」「孩子哪里不好啦?需要你教吗?你还口口声声说自己那时谁的话也不听,就听自己的。怎么等你当爸了就不许啦?」 「咦?总理去访问日本啦!」跟琴琴斗嘴,那是找屎! 「好啦好啦,我陪你老头子来关心国家大事,让阿实享受一下自己的空间吧。 你不知道他们寝室那些个男生多臭,在那睡一个星期……」琴琴还在嘟嚷着。 「谁老头子?人家五十岁的还是中青年干部!我四十五岁,正值男人一枝花的时候,就被你这么糟践啦!」 「我也四十五岁,我怎么没你这么大脾气!反了你啊!」琴琴双手叉腰,一喝气、一瞪眼!」 「老婆~我爱你!」 「噗!老不正经!」 「琴琴,今晚加餐吧!」我搂过老婆圆润的肩膀,在她耳边嘿嘿淫笑。 「撑得慌!」 「一顿能管半个月!难道我射 的是压缩饼干?」「别吵!听新闻!」 「据新华社报道,国家青少年犯罪呈上涨趋势,青少年犯罪案例中,性犯罪占百分之九十五,暴力、偷窃、抢劫等其他刑事案例占百分之五。中国社会科学院人口与计划生育学家xx指出『切实关心青少年的性生活和心理健康,已经刻不容缓』。全国各大论坛就上个月发生在『博才』中学的四名高中男生轮奸不满十四岁少女的事件展开了讨论。为避免此类恶性事件的再次发生,国家人口与计划生育局出台相关办法和政策,以应对此时的紧张局面。」「『办法』指出,对于目前年满十五周岁的男性青少年,可以在母亲的指导下,解决生理需求。男子性欲最旺盛的时期在十六至十八岁左右,而女子性欲最旺盛的时期在三十至四十五岁,男女之间对性的需求在年龄上有巨大的差异。也就是说,只有少年和中年妇女在生理要求程度上是对等的。为了适应这一客观要求,我们可以在母子之间进行互补。基于母子亲情的这种互补,实际上更能取得良好的效果。」 「与『办法』相对应的『政策』还指出:母亲与适龄儿子在酒店进行亲子活动期间,凭户口上的母子关系证明,可以享受政府给予的客房消费百分之五十的补贴」 「这是什么狗屁办法!」 「我看这是个办法。有助于社会安定!你没见那些个小兔崽子的猥亵样子,如果从小能得到良好的性教育,不至于去外面捣乱!」「老公,你说咱儿子有这方面的困扰吗?」 「欸……困扰不好说,但需求肯定是有的,我在他这个年纪的时候,嗬~你是不知道,一天到头,就没软下来过!」 「吹!现在怎么一天到头不见硬一下!」 「这不,年纪来了嘛~夫人体谅,夫人体谅!」琴琴莞尔一笑,虽然四十有五,跟我同龄,但身材一直保持得不错,虽然有些发福,但整体匀称,皮肤白皙。除了那浅浅的纹路无法遮盖,但举手投足间的那股女人味,让我这些年为之倾倒,始终看不腻,也干不腻。所以夫妻感情一直很好,只是最近两年,感觉体力和欲望明显下降,性生活次数也少了起来。虽然琴琴嘴里不说,但我知道她没有满足所以我们每次夫妻生活,我都做足前戏,有时候手口并用让她舒坦,但总归,比不上那火热肉棍的生猛撞击来得舒爽带劲! 琴琴体谅我,不让我吃药,说是伤身体,自己年纪也来了,没那么多需求。 我只好自己欺骗自己,就这样安安稳稳的过吧。再过些年都老了,就盼着儿子能考上好的学校,找份喜欢的工作,过上舒适安逸的生活。 「喂,老公,你那时候怎么解决这些问题啊?」「什么时候!什么问题啊!」 「你再装!」 「嘿嘿,还能怎样,靠自己用手解决呗。」 「你说咱儿子是不是也这样啊?」 「很有可能,你看他现在关在房里指不定再看那些东西。」「啊!那学坏了怎办!」 「我不好好的!没看到坏到哪去! 「咱儿子要是不知道控制自己,伤了自己的身体,那可怎么办?」「嗯,这是个问题,当年我就是因为自制能力差,太过频繁了,所以基础被弄坏了。你找个机会去跟他谈一下。」 「你做爸的为什么不去!」 「父子之间怎么好谈这种事情,儿子跟妈亲,你去合适!」琴琴朝那紧闭的房门看了看,神色略显忧郁。 第二章夫妻夜话 琴琴侧躺着,我撑着头贴着她的后背也躺下了。电风扇轻轻撩动着她吊带睡衣的下摆,大腿根处乳白色的裙脚不时被掀动。穿衣镜中琴琴腿间的那萋萋芳草也随着裙边的飘动而时隐时现。我把腿搭在琴琴滑腻的大腿上,用粗硬的体毛细细摩挲,嘴在琴琴颈间吞吐其浴后淡淡的体香,琴琴舒服的嘤咛了一声。那如浓腻牛奶般的声音让我下体马上起了反应。 我用鼻子在琴琴发丝间探索,鼻尖轻轻碰触她脖子和耳后的肌肤,琴琴很是受用。被压在我身下的双腿用力的缠在了一起。我拨开秀发,啄住琴琴耳珠,啧啧有声的吸吮着。琴琴脑袋轻摆,痒痒得想挣脱,却又舍不得。我用舌头用力往耳洞中一捅,一声略微高亢的呻吟从琴琴喉间迸出。嘿嘿,这可是我的前戏必杀技之一。 琴琴搬过我的头,让我正面压在她身上,耻部相贴,隔着内裤厮磨。我把琴琴的脸上吻了个遍,最终咬在她早已干涸的嘴唇上,渡过津液,相互润滑。琴琴的香舌在我口里肆意的搅动,让一阵快意直酥到我尾骨,差点把持不住。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这种湿吻有这么大刺激,难怪琴琴每次在我大力抽插的时候嚷着要亲她。 用舌头游移过琴琴那白皙的脖子之后,我拨下圆润肩膀上的两根吊带,一手揉搓一个乳房,把两个奶头凑在一起,张嘴含了进去。琴琴舒服的拱了拱下身,双手抱住了我的头,用力往怀里拽。这是琴琴的暗示,表示屄已经很痒了,需要照顾一下。嘿嘿,平时在我头上呼风唤雨,现在像我示弱了。每当遇到这种机会,我都要让她多承受下欲火的煎熬。 琴琴仰躺在床上,眼神已经迷乱,嗓间透出不匀的喘息。我分开她的双腿,字撑起。我低头吻了一下琴琴裆部鼓起的阴阜,一股浓郁的芬芳在我口中散发,直入肺腑。我用鼻尖找到那粒阴豆的位置,用力磨蹭了两下。白色紧绷的棉布中央,透出了淡淡湿痕。 琴琴合拢双腿,「老公老公」的轻叫。嘿嘿,哪能这么便宜你。我跪在琴琴股间,握住一条小腿脖子,抬至我嘴边,从脚踝处一直吻到大腿根处,一边用舌头轻扫内侧腹股沟处,一边用另一只手挠另一条腿跟。琴琴奇痒难耐,瞥见白色棉布内内底部的湿痕更加明显。 琴琴已经用一条腿勾住了我的腰,我学着动画里坏笑着怪叫到: 「马达马达(不够不够)~!」 我两手捏住琴琴奶白的右脚,五个整齐的嫩葱因承受着脚心处传来的微痒而夸张的对我张牙舞爪。这时候你还敢反抗示威?我张开大口,一把吮住中间两根肉蝉,舌头抵在趾缝处用力搅动。琴琴终于啊的一声叫了出来。嘿嘿,这也标志着我的首节胜利。 「老公~」琴琴那似呓语的叫唤更加稠糯。 「宝宝,不急,我们有的是时间!」我嘿嘿淫笑。 我拔下那湿淋淋的内裤,在暖黄色的灯光下,琴琴那泛着水渍的蝴蝶屄显得更加香糯粘稠。我趴在那两条生白的腿间,凑近那腥臊气息的源泉,一口衔进了嘴里,舌头迅速朝那个比口腔温度更高的肉洞钻去。琴琴一把抱住我的头,双腿合拢,生怕失去这突袭的强烈快感。 因为我这些年辛勤耕耘,琴琴的阴唇由粉红变成了微黑,颜色不再那么可爱,蕴藏着的荷尔蒙气息也愈发浓厚,可我还是如当初第一次用嘴包覆住整个阴部,噙住那两片肉唇的热情一样,百尝不厌。而且琴琴也很喜欢我为她口交,舌头在阴蒂和小阴唇间窜动,没几分钟,琴琴用双手用力按住我的头,屁股一抽一抽的来了。 趁我的鸡巴现在坚硬如铁,趁琴琴还沉浸在高潮的愉悦,我乘胜追击,将我的肉杵对准洞口一下子捣进那汁液泛滥的窒腔。琴琴喉间发出如母兽般低沉的哼声,然后一个深呼吸,那淫靡的表情比佳酿还要醉人。 我卯足劲头一阵快速抽插,琴琴的叫唤因为身体的抖动而变成了颤音,我的意志也在这颤音中开始逐渐崩溃。 「老~公~再坚持一会!啊~」 龟头的酥麻感越来越强烈,琴琴的阴道还时不时咬我一口。我一声闷吼,在我的腰部肌肉快到极限的时候,精关失守,随之马眼一松,快感在射出第一注精液的时候达到巅峰,然后随着阴囊的收缩而快速逝去。我没拔出阴茎,顺势躺在了琴琴的白肚皮上,拨开她额前凌乱的发丝,亲吻着那红润的娇颜。 我们贴身相拥了好一会,龟头渐渐的滑至了琴琴的阴道口,力气也慢慢恢复了。我从琴琴身上下来,抽了几张纸巾,先把琴琴的下身檫拭干爽,然后清理了一下自己的,抽出事先垫在琴琴屁股下的毛巾,扔在床下的盆里。胳膊从琴琴颈间穿过,一把把她揽在自己胸口上,盖好被子。 「老婆,今天还差几下?」 「好老公,一点都不差,到了!」 「诶,还能坚持一分钟就好了。」 「别这样说嘛,我已经饱了!」 「一看就没饱!」 「我说饱了就饱了,我自己的身体,我自己知道!」「老婆,我去给你买跟按摩棒来。」 「不要,我只要老公,其他都不行,只有老公一喂就饱~」「琴琴,让儿子来吧!」 「乱讲!」 「他是你生的,就是你身上的肉,他来,肯定管用!」「老糊涂!睡觉!」 「你看隔壁大勇,以前一脸青春痘,见到你的时候,样子猥琐得很……」「不要说他,我不喜欢那孩子!」 「你有没有发现他最近脸上的痘痘少了很多?」「好像是耶?」 「你有没有发现这孩子最近开朗了很多,以前见到我瓮声瓮气的叫声『叔叔』,最近好像变了个人,嗓门都大了起来。」 「对对,他以前见了我都憋着个红脸,叫也不叫就躲开了。现在好了,虽然还是害臊,但知道叫我了。」 「知道为什么吗?」 「为什么?」 「那小子喜欢你。」 「……」 「前几周一个周末,我从外面回家,刚开门进屋发现那小子慌慌张张的从阳台上窜进客厅,叫了我一声就躲进阿实的房间去了。嘿嘿,我以为外面有什么女孩子洗澡之类的『风景』,我也悄悄的走到阳台上看看,不过当时并没有发现什么异常。就在转身的时候我看到衣篮里最上面一条白色的内裤被揉得皱巴巴的。 我把它捡起来一看,是你前晚换下还没来得及洗的内裤。我把内裤打开,果然,在裆部的地方有一片新的湿痕。」 「那是怎么回事?」琴琴一脸问号,好看的眉毛微蹙着。 「啵~」我在琴琴额头亲了一口,「那是大勇那小子舔的。」「恶~讨 厌!幸好我看那条内裤太旧了,洗不干净,就索性扔掉了!」琴琴心有戚戚。 「好老婆,那没什么好惊讶的。青春期的男孩子都这样,因为好奇女人的身体,所以就找她们最贴身的东西来探索,以后慢慢就好了。」「我知道~!」 「你知道还大惊小怪的!」 「我只是不喜欢大勇这样嘛。」 「哼,典型的以貌取人!」 「诶,老公,跟你说啊,其实我发现我们家阿实也这样……」「嗯?哪样?说说看。」 琴琴又开始蹙着眉头,开始回忆起来…… =================================那是个闷热的夏日夜晚。儿子阿实正读初三,正在房间里埋头作业。琴琴洗完澡穿了件奶白色紧身背心和粉红色三角裤就从浴室里冲了出来,直呼热死了。 琴琴敲敲儿子的房门,要儿子出来洗澡。儿子大叫一声「来咧!」就蹦了出来。 「嗯~妈妈真香!」阿实出来就搂着琴琴腻糊。 「去去去!一身臭汗!」琴琴双手挽着湿漉漉的头发,只能口头攻击。 「外套脱掉脱掉 上衣脱掉脱掉 通通脱掉脱掉 脱!脱!脱!脱!」 阿实怪叫着边扭着屁股边走,到卫生间门口的时候就剩下条三角裤了。门砰的一声响,琴琴瘪着嘴挤出四个字「上梁不正」。 「妈,你有病啊!大热的天洗热水,蒸死我啦!」「妈这两天特殊情况啦~」琴琴朝门那边嘟囔着。 然后门里边就没声音了。 …… 「阿实啊,怎么这么久啊!妈妈的发夹子在里面,给我拿出来。」琴琴看看时间,平时儿子洗个澡几分钟就解决了,但今天过了大概二十分钟了。 「我拉大便!吵什么!」儿子在卫生间里不耐烦道。随后穿着条内裤走了出来,脸红红的,真的像蒸了澡。 琴琴进了卫生间,找到洗脸台上的发夹子把头发夹好。就弓着去拿墙边的洗衣篮,里面是母子俩洗澡换下的衣服。阿实只有一条内裤在里面,其它衣服都被他散在客厅了。琴琴发现她的那条白色内裤揉成了一团塞在角落里。她记得是脱掉后随后丢在了篮子里,不是这样放的啊。 琴琴好奇的拿起她那条内裤,在手掌上摊开来。琴琴这两天例假尾声,没有垫护垫,当时洗澡脱掉的时候底裤裆部有些淡淡的分泌物和很浅的血渍。琴琴打开裆部,那一点分泌物好像不见了,反而是自己阴部的那一片位置湿痕更重了些。 琴琴凑近闻了闻,一股腥臊的精液味道扑鼻而来。琴琴脸刷的红了。 =================================「初三就有了!你怎么从来不跟我说,刚刚还跟我装傻!」我用力揪了下琴琴的屁股。 「我想儿子肯定要有个发泄途径的,只要阿实不去外面乱来,我这做妈妈的能帮这点忙也好的。」琴琴小声道。 琴琴把阿实拿她内裤手淫的事当成了母子间的小秘密守护着。即不让我知道,也没跟阿实点破。也许是今天看了新闻上的报道,确实为儿子的健康担忧了,所以才会跟我说吧。 「阿实从小就跟你亲热。其实你找机会跟他谈一谈这方面的事情对他会有更大的帮助。今天新闻上不也说了吗,母子间适当的性生活能解决很大一部分社会问题,而且我也不介意。」我在琴琴额头上亲了亲,一只手轻抚着她光洁丰腴的背。 琴琴没有回应我,只是挪了挪身子,把我抱得跟紧了些,缓缓睡去。 第三章大勇和美萍 大勇叫王大勇,是阿实的同学,也是我们的邻居。大勇身子矮矮壮壮,一脸痘痘。平时不大爱说话,不过跟阿实关系到可以,经常来家找阿实一起看漫画。 阿实性格文静,虽然看得出他对这个邻居兼同学没有表现出足够的诚意,但孩子善良,不好拒绝人家的好意,索性来者不拒,只是经常把大勇带来的漫画晾在一边,只是看自己买的小说。大勇也乐得其所,两人在房间的木地板上各自一角,谁也不打扰谁。 「阿实,过来!」大勇朝靠在床沿的阿实挑了挑眉毛。 「又是什么色情画面啊~」阿实貌似提不起兴趣。 不过阿实还是挪了过去。大勇神叨叨的把书摊在阿实眼前,画面上是一个看起来还没有成年的小男生在操一个丰满的成熟女人。镜头从下往上拍,小男生那极不符合年龄特征的硕大阳具插在风韵熟女的阴道里,女人骑在上面,淫液涂满了小男孩的阳具,口水从女人嘴里流出来,小男孩张开嘴巴,一滴不漏的把女人的口水接住,脸上一副急切的表情。大勇把手指挪开,阿实看到了被挡住的对白「妈,多一点,再多一点!好甜啊!」 「怎样?刺激吧!」大勇看阿实脸涨得通红。 「在哪弄来的?」 「想要?我这还有几本,你挑着看吧~」大勇眉头一挑,手 一指,仗义的很! 「不看!被我妈发现了不好。」阿实眼睛一亮,不过随后又退回了自己的角落。 「阿实,没关系的!」大勇表现得比阿实还急迫。 「你怎么好像比我还急啊?是不是想让我被我妈发现,好看我出丑啊!」阿实对大勇的动机产生了质疑。 「天地良心!我大勇对阿实你有半点坏心,我一辈子找不到老婆,我撸一辈子!」大勇三指对天,口中白沫飞溅。 「诶,别犹豫了。就算被发现了,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兴许还能因祸得福……」大勇撇了撇嘴皮子,后面的话说得很小声。 「因祸得福?勇哥,此话怎讲?」阿实疑惑道。 大勇朝阿实看去,沉默数秒,口中一叹,终于艰难的开口了: 「阿实,我把你当兄弟才跟你说!你要跟我保密!」=================================那几本漫画是大勇在学校旁边的地下室书店淘来的。大勇一直对琴琴有好感,希望自己也能有个想琴琴这样的老妈,所以借着跟阿实的同学关系,一直往我家跑。目的经过上次的阳台事件,已经昭然若揭了。只是大勇性格内向,一直不敢跟琴琴正面接触。当他在书店的角落里发现这几本漫画,看到那隐晦的书名下藏着的禁断内容时,大勇差点没在书店里就手淫起来。只是花了好长时间,才把下体的怒胀平息下去,然后鼓起勇气找老板结账走人。 回到家,大勇就把自己锁在房间里,把那几本漫画藏在床下的那个纸箱里,和小学的教科书混在一起。待他爸妈都回房睡觉之后,大勇从床下挑出一本,打着手电,在被子里慢慢品读。每看完一本,他已经筋疲力尽,掀开被子,一股潮湿的、带着浓浓腥味的热气充溢着整个房间。大勇把几团卫生纸扔在垃圾篓里,带着呼哧声仰躺下来,不一会鼾声大作,沉沉睡去。 一段时间过后,那几本漫画的书边已经被大勇翻毛了,可见其用功程度。但是欲望就像一个填不满的沟壑,越往里填,越知其深不可测。大勇愈发沉迷,身子虽不见瘦下来,但萎靡的精神,已经表漏明显。 大勇妈妈叫俞美萍。美萍发现了儿子的不对劲,拉住大勇问他最近怎么回事,是不是有什么心事。大勇当然不会跟美萍坦白,只说最近考试没考好,压力有些大。美萍欣慰到儿子上高中后懂事了,安慰他不要急,爸妈不会给他压力,让他放松去学。 本以为解决了儿子的心事,他会马上精神起来,但大勇的表现显然让美萍开始迷惑起来。看来这小子上高中之后变油滑了,知道转移老娘视线了。美萍也知道青春期的孩子会表现出种种困惑和不解,而且大部分是表现在两性上。美萍在儿子那痕迹斑驳的床单和被套上就知道他整天在干些什么好事了。美萍准备找机会跟儿子谈谈这个问题,她怕儿子控制不住自己而伤身体。 大勇千虑,终有一失!在一个周六的早晨,美萍翻开大勇昨晚看完塞在枕边的漫画,而大勇勃起的阳具上还挂着美萍没洗的内裤时,事情大条了。大勇还在呼呼大睡,美萍满脸通红,也不知是羞愧还是气愤。慢慢的,美萍的眼眶里溢满了泪水,双手捂着自己的嘴巴,努力不让自己抽泣出声。 自己丈夫常年在外工作,聚少离多,儿子是自己这些年辛苦带大。为了让大勇得到更优质的教育,美萍没有把儿子带去丈夫工作的矿区,而独自忍受着寂寞。 现在儿子长大了,到了想女人的年纪,而且对象还是自己的妈妈。这让美萍有点不知所措,恐慌、害怕、一系列负面情绪在这么短时间内膨胀开来,让着个平凡的女人承受不了。 大勇似乎也体察到了空气中那不安的氛围,呼声渐小,抽动两下鼻子,眼睛也慢慢睁开来。自己的妈妈穿着浅黄色的格子及膝裙,浑圆的双腿被柔丝包覆着。 体态发福,但被紧身的长袖紧裹着,胸脯高耸,乳沟乍现,透着别样的性感,原来我的妈妈也有看头。目光向上,妈妈低着头,用手捂着自己的嘴巴,这是怎么回事?头发遮住了妈妈的脸,身子还不是抽动一下,妈妈在哭? 妈妈除了敦促自己认真学习,吃好喝好,从来都是一副好好妈妈的样子,虽然也如阿实的妈妈一般温柔,但从不见她这么悲伤脆弱过啊。是啊,一定是在做梦吧。诶,眯一会再起来,妈妈肯定已经把早餐准备好了。再睡一会吧……大勇又安详的闭上了眼睛。等等!大勇猛的睁开眼睛,美萍还是保持着先前的姿势。 大勇看到妈妈的另一只手按在书桌上,手掌下赫然是他藏在枕头下的那本母子相奸的漫画。妈的,不是梦啊!!! 大勇掀开肚皮上的毛毯,才意识到自己仍然一丝不挂,那已被吓萎的老二上还盖着妈妈的内裤。大勇摘掉内裤,盘腿坐了起来,不敢看美萍的眼睛,低着头诺诺的说了声,对不起。 美萍本想平复了情绪悄悄的离开儿子的房间。撞见这样的事情真是令人尴尬,在这样的气氛下怎敢面对儿子,跟他沟通。可儿子现在醒来了,那奄奄的样子真实可恨又可怜。虽然拿着自 己的内裤手淫太下流,但内心反而有一丝高兴。自己四十多岁了,早已过了风华正茂的时期,只盼丈夫在外面洁身自好,不要背叛自己的婚姻。 美萍整理了一下自己的情绪,长叹一口气,移动脚步,慢慢的坐在了床沿上。 大勇抬起头,目光与妈妈的眼神交织。大勇张嘴刚要开口,美萍把手搭在他的肩膀上。 「儿子,不用道歉了。」美萍的声音略显干涩,但说完这句,心情似乎又再次放松下来。 「妈,下次不这样了。」大勇蔫着脑袋,悻悻的向美萍作起了保证。 「那不这样准备怎样?」美萍反问道。 「呃……」大勇显然没想到妈妈会这样问,在那愣了一会,终于,一声轻叹,像是作出了一项重大决定:「憋着!」 「噗~!」美萍噗哧一笑。 随着妈妈心情的一百八度转弯,大勇一颗悬着的心也放了下来。美萍搭在大勇肩膀上的手抚上大勇的头,手指插进粗硬的头发中,轻轻的摩挲。儿子脸红这看着妈妈。美萍的脸也变得柔和起来,母子俩的距离一下子亲近起来。 「妈,你真漂亮!」大勇低声的说。 「是吗,妈都老了,你也长大了,想女人了。」美萍感慨到。 「妈,我想的是你。」大勇说完这一句不敢再看美萍。 「儿子,你可以找个女朋友,别想着妈妈。」美萍平静的说。 「我找不到,找到了也不敢发生关系。」 「儿子,别老想着跟女孩子发生关系。抱着这样的想法是找不到女朋友的。」「我不想要女朋友,我只想试试做爱是什么感觉!」大勇说得理直气壮。 「诶,那你以后自己要会控制,自慰太多对身体不好。」美萍也实在无可奈何了。儿子自己一手带大,要他爸来跟他谈这些事情肯定没自己合适,可自己又实在想不出别的办法。 「可我之后还是会想女人,妈,你帮帮我吧!」大勇腆着脸凑近了美萍。 美萍神色不安起来。她也经常看看妈妈们在网络上讨论自己子女的事情,不乏很多妈妈靠跟儿子发生关系来解决这个日益尖锐的社会问题。当好多妈妈述说跟儿子做爱之后,儿子生活作风和精神状态的改善后,美萍也心动过。丈夫长期在外,美萍跟儿子一样,想要的时候都是靠自己解决,有时候在被窝里偷偷的抽泣,发泄完生理的欲望之后,等待着自己的是心灵上更深的寂寞和空虚。 但美萍平时跟儿子谈话不多,更别说两性方面的话题。所以对于儿子现在的要求,美萍拿不定主意。 大勇看妈妈神色犹豫,貌似在作复杂的思想斗争,大勇收回盘着的双腿,悄然的跪在美萍的背后,给美萍来了个熊抱。 美萍对儿子的突然袭击毫无准备,想要挣开却没什么力气。当儿子抱上来的时候,美萍的身体僵硬了一下便马上软了下来。儿子的雄性气息让美萍深深的迷醉,久违的气味啊!当大勇的厚嘴巴吻上美萍的脖子,她头往后一仰,思维已经停滞。 妈妈的表现让大勇惊喜得冲昏了头脑,现在的遭遇和前面与妈妈的尴尬场景似乎还是一场梦一般,太不真实。管他的,是梦也好,我要把这梦做完!大勇扳倒美萍往床上一放,壮实的身体迅捷的压了上去。 美萍倒下去之后内心就平静了下来,也许,这样对儿子和自己都好吧。美萍这样安慰自己,于是,索性闭上了双眼。大勇第一次跟女人亲热,而且还是自己的妈妈,猴急得不行。掀起了美萍的紧身长袖衫,把奶子随便揉了两下,便把头凑到妈妈的腿间,像猪公一样边嗅边拱。也许是太久未经性事,在这么粗糙的前戏下,美萍也痒得不行,爱液奔涌而出,不一会,已经浸湿了内裤。 大勇似乎感觉到自己临近精关了,忙不迭的把手伸入妈妈的裙中,扒下肉色丝袜,再扒下美萍最后一道关卡——粉红色的内裤,美萍羞得已经用手蒙住了脸。 大勇用手扒了扒妈妈尚还保留这粉红的阴唇,一张嘴抿了一口快要滴在床单上的爱液,便迫不及待的跪在美萍股边,按着自己豪不逊色的粗壮阴茎,对着妈妈身体的私密入口,捅了进去…… =================================阿实仰躺在自己的床上,盯着黑糊糊的天花板,他还在回味大勇和他妈妈的经历。下午大勇的那一番讲述实在是太令人震惊了,以至于吃晚饭的时候还在发愣,妈妈用筷子敲了他几个暴栗,他才清醒过来。要是能得到妈妈的身体该多好啊,阿实不由得羡慕起傻傻憨憨的大勇来。怎么跟老妈开口呢? 琴琴和我说完话,抱着我沉沉睡去。随着琴琴轻轻的呼吸声,我的思绪渐渐清晰起来。嗯,就这么办吧。 第四章计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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