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微的红肿起来,像是在无言的诉说他的罪行。 不得不承认,她很害怕刚才失去理智一样的席墨尧。 如果以后要嫁给这种人,伺不要。 “药箱放在哪里”竭尽全力,才控制住自己想要继续蹂 躏她的欲望,席墨尧沙哑着声音问道。 天知道这样的鞭痕和洁白身体对视觉的冲击力有多大,无助可怜的小助理,红肿的鞭痕,让席墨尧想不顾一切的将她占有。 李君安抓着被单的一角,咬着唇不说话。 席墨尧近距离的看着她的脸,用力平息自己的呼吸,僵持了半分钟后,从床上起身,在她的包里翻找着药盒。 他记得每次李君安出门,都会带急救小药箱。 果然在蓑单的行李箱里,找到了消肿止痛的药膏。 李君安一直躺在床上,没有试图逃跑和关门,她知道那样做,也许会激怒席墨尧。 所以,她默默的看着水晶吊灯,眼底倒映着明亮的光芒。 席墨尧也沉默的在床边给她涂抹药膏,洁白的肌肤上,刺目的鞭痕让他的心,隐隐有些抽痛。 可是,他不习惯道歉。 更为可恶的是,这个时候,他居然胯下硬的发痛。 明明把她弄伤了,明明心里不舒服,身体居然还想去做夫妻间的事情。 解开皮带的裤子,无论怎么掩饰,也都能看到支撑起的帐篷,好在李君安一直看着床顶,缓解了席墨尧背叛身体的生理尴尬。 这是她第二次,对自己毫无防备的表情。 不,或许是她的心已经冷了,所以才会穿着内衣,冷漠、毫无羞涩感的让他上药。 胸衣带被席墨尧扯断一根,一道长长的鞭痕,从她漂亮纤细的锁骨处,斜下来,经过耸立的胸,来到右侧的肋骨。 不知道,白色胸衣下的肌肤,伤的怎么样 席墨尧沾着药膏的手指,小心的在她伤口处游走。 疼痛却又带着被男人抚摸的异样感觉从肌肤的表层,传到刺痛的心中。 李君安强忍着不适,还是从口中逸出了低低的呻吟。 席墨尧的手指微微一颤,俊脸的愧疚懊恼之色,染上了一层红晕。 他一直以为自己的自制力相当完美,而且对女人和性,没有多大的需求。但是没有想到,遇到李君安之后,一切都慢慢的变了。 他成了迷恋女人肉体的色 狼吗 用力控制着页叛自己、扑上去狠狠蹂 躏她的身体,席墨尧调整着粗重的呼吸,将她身上的鞭痕,全部涂满清凉的药膏。 上完药,席墨尧才低低的说道“你睡吧,我不会再伤害你。” 说完,他轻柔的拉好被子,往洗手间走去。 李君安帖浴室关门的声音,终于轻轻的合上双眸,像是累极了的人,连话都不想说,只想好好睡一觉。 然后醒来,惊喜的发现,这一切,都只是个梦而已。 洗完澡,换了睡衣的席墨尧,在床边眼神复杂的看着被他折腾的差点挂掉的小助理。 他真的不是有意的,只是讨厌被拒绝 为什么要拒绝做自己的妻子呢也许,以后她会觉得跟自己在一起会很幸福。 而自己,总是要结婚的,与其娶其他女人,他宁愿选择李君安这样的人。 至少干净、清香、让人愿意去抱着。 婚姻和爱情不一样,也许结了婚之后,他会尝试着去爱一个人。 但是,她连这样的机会都不给自己 这算什么,他在渴求一个女人施舍点感情给自己吗 怒气突然又涌上心头,席墨尧一只腿跪在床沿,掀炕子。 刺目的伤痕猛然撞进他的视线,席墨尧握着被子的手,不觉松开。 她还是很恬静的睡着,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只有仔细的看,才能发现她嘴角上扬的弧度,有些倔强的轻抿。 席墨尧深吸了口气,也上了床,却只是躺在她的身边,一动不动的看着天花板。 被子下的手,缓缓的握住她细软微凉的手指,他一向是说到做到的人,不管怎么样,他都要娶她。 即便和爱情无关。 如果不是一睁眼就看见一张放大的俊颜,李君安会真的以为,昨天只是一场噩梦而已。 她呆呆的看着席墨尧的睡脸,还没有动,身上就四分五裂般的疼痛。 而她的左手,被席墨尧紧紧的握着。 他是没有再伤害她,只是安静的在身边睡觉。高挺的鼻子,离自己的耳朵只有几厘米,微微侧头,就能碰到他形状优美的唇。 李君安不敢动,只是身体变得有些僵硬。 她真的不了解男人想要什么,也不明白为什么男人会那样的善变。 昨天晚上魔鬼般的席墨尧,和清晨这么安详天使般的席墨尧,有着强烈的反差,让李君安一时间无所适应。 有一张太美好的脸,可以抵消他做的大半恶事,上帝真不公平 “不要动”李君安想轻轻的抽出手,耳边突然传来警告。 她的脸色僵硬,立刻不动。 席墨尧缓缓睁开眼睛,看着表情复杂又郁闷的小助理,突然弯出一抹微笑来,像是清晨的那缕最新鲜的阳光“让我先看看你的伤口。” 李君安转过脸,闭上眼睛,她知道自己不能拒绝,否则会被暴力制罚 只是,如果这男人一直用这么温柔关心的语气和自己说话,她也会无法拒绝他的任何要求。 一张神般的脸孔,加上天使的性格,这世间,真的没有女人可以拒绝他。 不知道李君安在想些什么,席墨尧轻轻的拉炕子一角,微微抽了口气。 那些鞭痕已经从红肿,变得青淤,在雪白的肌肤上,更是可怖。 “还疼吗”低低的问道,席墨尧伸手把床边的药膏拿过来,半跪在床上,开始给她抹药。 “我可以自己来。”李君安被他的手指碰到胸口的肌肤,微微一颤,说道。 “昨天晚上我心情有些不好。”席墨尧固执的继续给她上药,无声的拒绝她自己抹药的要求,“但是,我还是希望,尽快的领证。” 他不喜欢道歉,他喜欢说点最实际的。 “不要对我说不,现在我们根本没有选择的余地。”席墨尧见嘶说话,强调。 李君安侧过头,看着天花板一角,依旧沉默。 “你应该了解娱乐圈,我不想再让你和我,有负面消息。”席墨尧艰难的说道。 他不想把自己的心情说的太明白,对这个总是拒绝他的女人,他也有自己的自尊。 不想她再受到那些新闻八卦的影响,不想她天天在自己面前愁眉苦脸,不想她把最好的年华,都交给了工作,而错过婚姻 “我知道了。”淡如温水的声音,李君安的表情没有任何的变化,只是动了动唇。 席墨尧的眼里却闪过一丝不自知的喜悦。 “那么结婚的事情” “我有三个要求,你可以做到的话,今天就可以去领证。”李君安的睫毛闪了闪,看着身边坐在床上的俊美男人,说道。 席墨尧挑了挑眉,很显然,他不喜欢别人提条迹 但是,看在她受伤的份上,他忍了下去“你说。” “第一,给对方空间,不要干涉彼此的生活,尊重对方的决定。”李君安对这样的婚姻,很显然没有任何的信心和欣喜,她只觉得自己被一张网兜住,看着蓝天白云却挣扎不出去。 席墨尧俊秀的眉心,微微皱了起来。 “第二,工作的事情,请不要带私人感情。”李君安继续说道。 席墨尧的眉心,拧的更厉害。 “第三,那个那种事情”李君安的脸微微红了起来,咬咬牙,说道,“夫妻间事情,希望能够尊重对方的感受,不要强行” “也就说,虽然登记了,但是你没打算履行夫妻间的义务”打断她的话,席墨尧的声线危险的低沉下来。 “至少,也应该互相尊重吧否则,纸上的婚姻” “知不知道,你本来并没有和我谈条件的筹码。”声音越来越冷,席墨尧将药膏丢到一边,说道。 李君安咬着下唇,不说话了。 确实,如果刚才没有“尊重”她,这三个条件他不会给机会说出来。 只是,这微小的尊重,和她要的平等信任不一样。 席墨尧下床,将她行李箱里的衣服扔在床上,一言不发的走了出去。 第五场演唱会结束。 领证,像是在做一场梦。 李君安全程都昏昏沉沉,照相的时候,嘴角僵硬,面部神经完全失控。 然后,就是非常简单的一顿晚餐,席墨尧的父亲特意从纽约飞过来,和李家二老匆匆聊过,就当是一个仪式。 李君安虽然一直昏沉,但是也敏锐的发现,朱琪没有过来。 如果说席墨尧的爷爷奶奶是年龄大了,不方便飞来飞去,那么朱琪的缺场,让人觉得奇怪。 章以国对这件事,最终保持了沉默的态度。 毕竟席墨尧是他旗下最红的艺人,而李君安又是他从小看大的丫头,无论从公还是私,他都不能再去阻止什么。 一千多万的违约金,章以国没有收下,他不缺那一千多万,相比之下,他更希望能够留住席墨尧的人。 凭借那么多年的阅人经验,章以国隐约感到,席墨尧这棵摇钱树,会离开凤凰。 感觉这个被自己打造起来的小天王,似乎对音乐,越来越挑剔。像是遇到瓶颈期的人,无法打破障碍,又被公司安排很多其他的工作,涉及影视圈,让他没办法专心做音乐。 章以国再次大度的给席墨尧放几天假,只当是“蜜月假期”。 只是,他希望席墨尧能够低调的登记结婚,暂时不要大摆筵席。 对于老板唯一的要求,席墨尧当然照做。 事实上,他更喜欢这样安静简单的婚礼,他讨厌人群和应酬。 早早的吃完饭,席瑞鸿拿出一串钥匙,递到李君安的手里,笑着说道“因为太过匆忙,所以,这就算是聘礼吧。” 李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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