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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_82(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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饭吧。靖平今天在厨房忙活了一上午,可别辜负了他。”说完抱着嘎嘎走了出去。 “你做的”云深看着小桌上的饭菜,惊异地睁大了眼睛。 “对。我打电话给玮姨让她教了我。做得肯定没有她好,但也还凑合。试试看”我把筷子递到她手里。 她愣愣地接过来“可是你从没下过厨。” “万事都有第一次。吃一口吧,我尝过,没什么腥味。”我微笑着说。 她缓缓提起筷子,挟了一根肉丝放到嘴里,轻轻地咀嚼。 我有些担心地问她“还吃得下吗” 她垂着眼轻轻点头,又伸筷子挟第二根。 我刚想舒一口气,突然看见两行泪水从她颊上缓缓滑落。我慌得扶了她的肩“云深,怎么了哪儿不舒服” 她咬着下唇摇头。 “我菜做得难吃”我再问。 她仍垂泪摇头。 “那你是还在恼我吗” 她泪流得更凶。 我抓紧了她的肩急声道“让你伤心受苦成这样,我真该天打雷劈” 她猛地抬起头,伸手捂在我嘴上,梨花带雨的脸含了满溢的伤心和惊恐。 我捧住她的手,顺势吻了一下。她却火烫了一般抽开,转脸不再看我。 我轻叹了一声“我现在不求别的,只求你吃些东西,养好身体。你弱成这样,让我看了锥心。” 她用手抹了一下眼睛“你再去拿个碗。” “嗯”我不解。 “你做了这样多,我一个人怎么吃得了”她小声说。 从此,她身体渐渐好起来,也不再躲着我,只是不让我碰她,连拉手也不行。我明白她心里的结要慢慢解,也就不迫她。 这几天,有一个小型的赛马会正在当雄举行,普布和拉姆很想去看,但家里的大人事太多抽不开身,我便自告奋勇带他们去,顺便也带云深出去散散心。她自从住在这里,还一步都没有出过门。 两个小家伙兴奋得要命,但洛桑却不太高兴。很显然他不愿意云深和我太多地待在一起。 出发前一天的黄昏,我陪云深去湖边散步。红日正在西沉,空中渐重的金色和正在消失的湛蓝合为一种奇妙美丽的和谐。万丈柔光里,雪山像一个挺拔有力的男子拥着怀中这一汪女子般柔软美丽的湖水。 云深背对着我,已在水边静立良久。 “回去吧,风凉了。”我对她说。 她缓缓回头看我,带了满脸的泪和一世的伤心“她一直都活在你心里。我如果长得不像她,你就不会喜欢我。你爱的始终是她。” 我再忍不住,上前一步紧抱住她“绝对不是你这样说是看轻你自己,也看轻我。你是独一无二的,不会是任何人的替代。而我的爱情也绝不是在一个人身上去寻找另一个人的影子,我没那么软弱,也没那么自私。爱对于我来说,是整个的心,没有半分它念。我把它看得太重,绝不肯拿它来寻找替代,排遣寂寞云深,你听好。我以前爱过疏影,现在我爱的是你,只有你你还不明白吗” 她愣愣看着我,身体开始摇晃,快要站不住。 “云深,我爱你。”我直视着她的眼睛说,用了我全部的心。然后朝她俯下头,去吻那两片我梦寐思念的嘴唇。 突然一股力量猛撞在我身上,我怕带倒云深,忙松开她,自己向一旁踉跄两步再站稳。 “洛桑”我听见云深的惊呼。 双目通红的洛桑,站在我和云深之间,紧握双拳,鼻息沉重“不许你碰她你让她伤心成那样她病得不醒的时候,一边流眼泪,一边嘴里还在喊你的名字可现在你还敢碰她她是我的不许你碰”他握拳朝我挥过来。 我可以躲过,却站着不动,让他一拳击在我小腹上。握牧鞭的手果然是重,我不禁微弯了腰。下一拳,他打在我下颌,再把我推倒在地上,抡起拳,准备猛揍。 这时云深发出一声凄厉的喊叫,冲到我和洛桑之间,扑到我身上,用自己的身体护着我,把我抱得死紧“你不能打他” 洛桑的拳头硬生生停在半空,双目赤红地看着云深的背良久,然后一拳砸在地上,飞也似地跑了。 “靖平,你疼不疼你在流血”她一面哭,一面用发抖的手来擦我嘴角的血。 “别怕,别怕,我没事。”我把魂飞魄散的她搂进怀里安慰着。 “你为什么不躲你明明打得过他,为什么不还手”她仍然手忙脚乱地要检查我的伤势。 我抓住她的双手,目光炯炯地看着她,慢慢开口说“我不还手是为了让他替你出气,还有就是 ”我把嘴贴在她耳边说“看你会不会心疼。” 她猛地一把推开我,对着我喊“那你就让他继续打好了”然后哭着跑开了。 作者有话要说现在大家知道为什么洛桑第一次听到靖平名字的时候反应会那么大了吧。 我猜那个跟我提议让靖平受点小伤来让云深心疼的童鞋现在该满意了。d 偷吻靖平 第二天普布和拉姆不到六点就起床了,穿着过节时才会从箱子里拿出来的新袍,兴奋地在楼上楼下到处窜。 我收拾好衣物和一些洗漱用品,也拧着旅行包来到楼下。为让他们玩得尽兴,我们今晚会在当雄留宿,明天中午再开车回来。 家里其他的男人刚出门放牧,我和两个小家伙坐在桌前,一边吃早饭,一边等云深收拾好了下楼。普布和拉姆一边吃这饭,嘴里还说个不停,讨论着今天的游玩计划,像两只热闹的小麻雀。 “达瓦姐姐”拉姆喊了一声。 我猛地抬头,只见提着一个小布包的云深出现在楼梯口。 她穿着一件当地称为瘦袍的非常贴身的青布无袖及地藏袍,露出内衫的长而柔软的白袖,和裙裾下一双小巧的牛皮靴。她腰上系着一条红黄蓝三色间杂的细条纹围裙,洗得有些褪色了,但衬着藏袍柔和的淡青色,却显得出奇地协调。她乌黑柔顺的长发水一般披散下来,垂在腰际,只将鬓边的头发拉出两三缕,梳成几条极细的辫子,长长短短随意地垂在胸前。 脂粉不施,毫无饰物,但却应了那句“棘钗布裙,不掩天姿国色”。她实在清丽绝艳得像朵带露的雪莲。 “达瓦姐姐今天真好看。”普布看得傻了眼。 “达瓦姐姐哪天不好看”拉姆白他一眼。 我迎着云深走上楼,接过她手里的小包“昨晚睡得好吗” “跟你有什么关系。”她一嘟嘴,径自下楼。从昨晚回来她就不理我,看来还在生气。 “达瓦姐姐来吃早饭。”拉姆小嘴很甜。 “我不饿。我们走吧。”云深抚着她的头一笑,灿若星辰。 还好我在车上备了足够的水和零食,她等会儿要是饿了可以吃些。 上车时,她不肯坐我旁边,坚持要坐后排,于是普布就高高兴兴地坐在了副驾座上。 中途休息加油时,两个孩子去上卫生间,云深依旧坐在车里。我打开后排座位的门,站在她身前。她惊了一跳,直往旁边挪。我顺势抬腿跨上车,坐到她身边,一手关上车门,另一只手把她捞过来,紧抱在怀里。 她又吓又气,两只纤细的手臂硌在我胸前,用力把我往外推,但却是徒劳。 “我错了还不行吗你别生气了。气坏了身体,我多心疼。”我温言道。 “你哪有心疼我你要杀我就直接用刀子,犯不着像昨晚那样”她一双大眼睛里盈满了泪水,手上顿时没了力气。 我知道祸闯大了,赶紧给她擦泪,又连声保证以后再不会了。后悔心疼之余,发现她对我如此紧张挂怀,又让我感到欢喜。 这时拉姆和普布的声音在车外响起来“靖平阿叔,帮我们开下门。” 我抱着云深,在她反应过来之前,从她唇上飞快地偷了一吻,然后松手,打开车门,让两个孩子上车。这辆hur车底盘很高,车窗玻璃又有深色防晒涂层,因此刚才的那一幕,两个孩子应该没看见。 普布坐回到我身边,云深和拉姆仍坐在后排。我们继续向当雄前进。 “达瓦姐姐,你的脸怎么这样红”拉姆问。 “太阳晒的。”云深愣了一下回答道。 “你坐的那边没有太阳嘛。”拉姆疑惑着。 “拉姆你再问我就不喜欢你了” 云深半天憋出一句。 我从后视镜里看她,面颊绯红,双目潋滟。我用眼睛朝镜子里的她微笑,她有感应似地抬头,当触到镜中我灼热的视线时,又火烫了一样地转过头去。 赛马节的主赛场是一个巨大的环形赛道,圆心处搭建着一座高大的焚香台。 赛马是畜牧文化重要的古老传统。牧民们穿着节日的盛装,佩戴着自己最值得炫耀的饰物,从草原各处,一路欢歌笑语而来,带着自己的帐篷,在赛场周围安营扎寨。平日寂静的草原变了热闹的集市。 我们把车停在远处,一路步行过去。四周人头攒动,笑语喧哗。我感受着这远离都市喧嚣和物欲浮华的人群的简单诚挚的欢乐,和他们历经风吹日晒的脸上,发自于心的真切笑容。这样的快乐,纯净明亮,一如高原上的阳光。 两个孩子生怕找不到观看赛马的最佳位置,一路向前急冲,而云深因为身体还弱,跑不快。我要前后兼顾,着实不易。眼见云深红着脸靠在身旁一颗支帐篷的柱子上开始喘,我忙扶了她帮她顺气,一回头却不见了两个孩子。 我和云深正在着急,拉姆不知从哪儿冒了出来,带着我们往围站在赛道旁的人群里挤“靖平阿叔,达瓦姐姐,普布找到了好位置” 这两个小机灵鬼,人小嘴甜,居然在靠终点的赛道围栏边跟人要到一小块立足之地。两个孩子人矮,想坐到围栏顶上,看得清楚些。我怕他们跌进赛道里,被马踏伤,坚决不答应,两个小人精便可怜兮兮地搬云深做救兵。 “让他们踩着围栏下面的横杆站着,好不好这样站得高一点,又不会摔出去。”云深眸光闪闪地看我一眼,又低头去抚普布的头。 我妥协。 于是,拉姆和普布踩在围栏的半腰,双手抱着围栏的顶杆站着,兴高采烈。我和云深站在他们身后,随时防着他们掉下来。 一阵号角声响起,精神勃勃的骑手们骑着披红挂彩的赛马,绕焚香台一周,接受喇嘛的祝福后,赛马大会正式开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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