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巷子里只有一盏路灯，有些暗，不过路面倒还干净，巷子两边开了些特色小店，店主在门口种了些花，看起来挺有感觉的。
黎诺走到装裱店的时候，老板正在下门板准备关门，看到她来，老板连忙放下手中的门板，进去里面把裱好的画拿出来。
黎诺展开看了一下，嗯，不愧是老师傅，装裱得很好，不枉她跑了大半个海城找到这家店。
老板做这一行已经几十年，见过各种名家字画，也算懂行，看了这副《松鹤图》就知道好坏。
他笑眯眯地问黎诺，“小姑娘，你是从哪里得到凌素的画的？”
黎诺笑了下，“她是我奶奶？”
老板惊得下巴都快掉下来了，“不会吧？你说……你是凌素的孙女？亲孙女？”
“嗯。”黎诺点了点头，“亲孙女。”老板高兴地拍了下手，“哈哈，这就难怪了，我就说嘛，凌素是享誉国际的画家，怎么可能随随便便送画给人！刚开始我还怀疑这画不是她的真迹呢，可是看笔力和画风又
很像，听你这么一说，那就没错了！”
画上了还题了一首贺寿诗，又有凌素的印章，老板早已观赏过了，又问，“这幅画你是打算送给谁的呀？”
黎诺指着画上那两个字笑了下，“您没看到吗？就是‘陆老’啊！”
“这陆老是谁？方不方便透漏一下？”
估计老板平时有做些倒卖字画的生意，难得看到凌素的真迹，自然不想错过，忍不住开始打听。
黎诺笑了起来，“就是陆氏集团的陆昭杰。”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