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知怎么的，心里一阵阵难受。
被他这样目不转睛的看着，方若玉眉头微微一蹙，浑身不自在。
飞扬清咳几声，将他的视线拉了过来，“皇上，我夫人只是普通女子，经不起别人这么仔细的看。”
他这话说的很直，不悦之情也表露无遗。
任谁都不喜欢自己的妻子，被别人这么大剌剌的盯着看。
纳兰启明眼睛一沉，双唇抿的死紧，“尊夫人容貌甚似一位故人，不知是否认识木沙镇的青楼花魁绮罗小姐？”
方若玉低垂着头，坐在飞扬下首，看似平静无波，双手却绞成一团。
飞扬的视线在她身上扫过，淡然一笑，直言不讳道，“绮罗已经不复存在，如今在面前的是白家的主母，白飞扬的妻子。”
芊芊真想拍手鼓掌，大声喝采。
她哥哥就是强悍，直接了当的揭开真相，同时非常坚定的表明了自己的态度。
大气而坦荡！
白家的主母，谁敢惹？
除非活的不耐烦了。
方若玉依旧垂着头，眼中却有滴滴泪花闪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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