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见到太多恶无恶报、善无善报之事、之人。”东方洌幽幽叹了口气，将叶琉璃之前放下的画拿起来看着，视线一直定在半山腰仙台上的两名道士身上。
叶琉璃噗嗤一笑，放下画，“惩治恶人还用鬼神？我们就能做到，烧香拜佛还不如来我们这里喊冤，左右后半生闲着也是闲着，我们俩就当圣母玩，学康熙微服私访，我们也私访下，把贪官都宰了，提拔清官上来。”
东方洌失笑，摇了摇头。
“你摇头是什么意思？是认为我这想法太可笑了，还是不愿做圣母？要是不愿，我们就干别的，大千世界，我们有钱有权，玩什么不行？”
东方洌无奈，伸手将叶琉璃拉过来，扶到椅子上，“别急，我给你讲一个故事。”
“恩恩，好，你讲。”叶琉璃笑眯眯，像树懒一样挂在某人的身上。
东方洌伸手轻抚她背部，视线悠远，“在南赵国前，那片领土上曾经建立过许多国家、经历过许多朝代，这些国家也如同南赵国一样，有皇帝、有臣子、只有子民，有好人、有坏人，有贪官、有清官，而国家也经历了生、兴、盛、衰、危、亡六个阶段。”
叶琉璃点头，“我懂，这个就叫朝代的更替、历史的前行，我们中国有五千年历史呢，经历的朝代比你们多多了。”
东方洌点了下头，“曾经有个这个国家，整个国家处在衰败之期，但新登基的年轻皇帝却有一腔热血，他早朝晏罢、昃食宵衣、勤政爱民，他极少在后宫，更从来不选秀女，他千方百计将贪官污吏铲除，提拔上一腔热血的清官，你猜结果如何？”
叶琉璃抬头，看着东方洌白皙的面颊以及英气的五官，“国家从此昌盛了，对吗？”
东方洌垂下眼的，双眸幽黑，缓缓摇了摇头，“正好相反，不到十年的时间，国灭。”
叶琉璃惊了一下，猛地从他怀中挣脱，“这么好的皇帝怎么可能国灭，不可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