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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佑白在琉璃台前整理了很久，痕迹是清理掉了，但是酒精混着胃液的味道，却无论如何都去除不掉。
眉心微微一皱，沈佑白干脆脱掉了外衣，扔在了垃圾桶里，转身，走出男卫生间。
之前他吩咐过的那个侍应生还站在门口，见到沈佑白出现，连忙礼貌着上前。
“先生。”
“还在里面？”
“是的。”
沈佑白点了点头，道过谢之后，便去拉女洗手间的门。只是门被拉开的一刹那，他却突然间停下了动作，转头，又朝侍应生看了一眼。
“先生，还有什么吩咐么？”
沈佑白顿了顿，随即摇了摇头，转身进入到洗手间内。
此时的顾汐还坐在马桶旁，微红的脸，迷蒙的眼，沈佑白着实有些头疼的走了过去，双手从顾汐的胳膊下穿过。
“顾汐，起来。”
听见声音，顾汐这才抬起头，看着沈佑白。
“沈佑白，我不欠你！我不欠你！”
再次看见沈佑白，顾汐嘴里念念叨叨的，又重复起了之前的话。
沈佑白的脸色更加阴沉了，一把扶起顾汐，绷着唇角，忍不住开口戏谑。
“就这酒量，哪里来的勇气让你那么提议的？”
“我不欠……”
不知是不是被她念烦了，沈佑白竟然难得有耐心的哄了起来。
“是，不欠，是我错了！”
